发生了这档事,唐爸狠狠的教训了唐诗逸一顿,糖糖从小没被父亲打过,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还好家里的这件丑事还没有闹到亲戚朋友都知道,他的两个女儿乱伦,传出去这还能听吗?虽然两姐妹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他最气的是,自己的女儿竟然是用强的,说穿了就是个强奸犯,这可是刑事罪。
「Alpha的性征让妳精虫入脑,连自己的姐姐都敢上,文文不愿意妳还硬上,自己一个人还不够还找来狐群狗党轮着上。」唐爸爸边抽糖糖的小腿边怒火中烧的教训着女儿,这可是字字珠玑啊!
唐爸拿着棍子抽糖糖的小腿时,自己是边打边哭,一方面气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另一方面自觉得对不起文文,没有保护好于文文两母女。
糖糖并未抵抗,只是挺直后背乖乖受罚,她后悔的是让师姊加入,让朱洁静欺负姐姐,而且当时莫非就像爸爸所说的精虫入脑?为何没有觉得不妥,理应要好好保护姐姐的自己,却变成了加害者,现在她已经慢慢恢复理智,觉得她朱洁静太轨异了,自己前段时间也太不正常了。
更加让糖糖难过的是她想说的话只能放在心里,我喜欢姐姐,我爱姐姐,我这辈子就只要她,自己的占有欲、性欲都太强,导致竟让姐姐受尽折磨,虽然到现在自己还是有想上姐姐的冲动,这顿罚虽然打在的是皮肉上,但自己的心怎么在阵阵抽痛呢?
糖糖被打到足足有两天下不了床,这两天于文文又何尝不是身心受尽折磨,初期昏睡的时候仍会做恶梦,两天后才不再做恶梦,身体的情况也是在不做恶梦后慢慢复原,于文文心想可能是被朱洁静那诡异的信息素影响才会做这种恶梦以及让自己的身体虚不受补而反噬,直至信息讯的影响淡去身体才开始慢慢恢复健康,咳嗽咳血问题经医师诊断后就是急性肺炎,对症下药后已经获得改善。
也尝试可以开口说话了,当于文文身体越来越好时,和姐姐不同的是唐诗逸却生病了,思念是一种病,明明和姐姐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却不能将爱意表达出来,当大家都以为是唐爸下手太重,导致唐诗逸又是发烧又是说没什么食欲,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根本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且心理上生病了。
唐詩逸這麼一病,反而讓唐爸不敢再處罰唐詩逸,本來唐爸還想帶唐詩逸去做社會勞動公益來贖罪的,最後還是于母說,既然人你都打過了,文文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就算了吧!
唐詩逸卻自發性的跪在家裡整整一天一夜求阿姨的原諒,也終於開口叫于文文的母親為媽媽了。
后来还是尚未完全克服失语症的于文文,心急着终于可以发出完整的句子,亲自叫糖糖起来的,当大家看到糖糖起身时差点站不稳要跌倒时,三个人都心疼的想伸出手搀扶,但大家都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唐诗逸再次90度的鞠躬跟满屋子的人道歉。
一个月后。
于文文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明天就要和妈妈先去加拿大准备就读大学转学的事了,在开学前提早到加拿大做准备,这几年内两姐妹就再也不会见面了,全家人的最后一顿晚餐,就在唐爸挟菜给于文文时,糖糖终于忍不住情绪,她离开了饭桌,一个人跑回房里。
「这孩子,怎么回事?」唐爸爸生气把筷子放在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行啦!你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吧!」于妈妈劝着他。
而于文文则是闷着头吃饭,眼光余光瞄着上楼的糖糖,看见她脸颊上闪闪的泪光。
唐诗逸一回到房里,就将脸埋进枕头里,将手机音乐的音量摁到最大声,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将自己的哭声隐藏在音乐及枕头里,几小时后她听到隔壁房里姐姐走进房内关门的声音,就连音乐放那么大声还是没有用,仍然将隔壁房于文文的一举一动都听得一清二楚,唐诗逸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枕头。
静谧的月光透过窗台照进房内,唐诗逸日渐消瘦的人影站在于文文的床边,门房已被她锁上,唐爸和于妈他们是万万没想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接下唐诗逸想要做什么?
床边轻微的动作,于文文立马就感觉到了,只是她只能紧闭着双眼假寐。
「姐姐,妳睡着了吗?」
于文文能感觉到被子里伸进来一只手,热呼呼的手贴近她的胸部,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唐诗逸的声音很轻,于文文只能摒住呼吸继续装睡,或许爸妈都在家,她只要不理糖糖,她就会走了,但自己心底是真的希望她走吗?
月光照映着于文文颤抖的睫毛,唐诗逸低垂着头盯着于文文的睡颜,她知道姐姐没有睡着。
从爱上于文文开始就像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明明她们两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就因为自己的爸爸和于文文的妈妈是夫妻,所以她不能爱姐姐,但她只想把姐姐当成一般人来爱,就会被这地狱的烈火给灼烧。
糖糖身子钻进姐姐的被子,从后面环抱住于文文的身子,于文文终于忍不住颤声的说:「糖糖,妳回去睡觉好不好,明天我就要走了,爸妈也都在家里,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唐诗逸并没有回答于文文的问题,而且将手伸于文文的睡衣里,摸到胸罩皱起了眉头。
「姐姐,以前你晚上睡觉都不穿内衣的。」
于文文眉目低垂,「我的胸部不好看。」
这句话震动了唐诗逸的内心,眸里泛起水光:「姐姐,对不起。」说话的同时手还挑开胸罩的排扣。
于文文觉得她已经很努力再帮糖糖掩饰罪行了,她没有大吵大闹的喊声,但糖糖竟不知收敛,是想被爸妈抓个正着吗?
「姐姐,妳是不是也舍不得离开我?」糖糖其实也发现于文文这几天怪怪的常常盯着生病的自己看,她想赌一把,赌看看姐姐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心意。
上衣已经被唐诗逸脱下来了,上半身一丝不挂,于文文用手遮住自己的双乳,咬着唇身体哆嗦着,像是对抗情欲的隐忍,遮住双乳的手颤颤巍巍的发抖。
唐诗逸将于文文正面朝向自己,将她双手自胸前移开,唐诗逸看到姐姐乳头上的明显穿孔过的洞,她低头轻轻的舔舐着,「姐姐,妳这里好漂亮,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的。」
唐诗逸亲吻于文文的乳头时,她的身子一颤,随即感受到唐诗逸滴落下来的眼泪在自己的怀里,她能看到糖糖日渐消瘦的下颌,热泪在眼眶里涌动:「糖糖,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唐诗逸起身眼眶酸涩通红:「姐,那妳爱我吗?」
于文文不语,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眉心皱起:「糖糖,我们是没有未来的,就算我爱妳,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唐诗逸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呜咽哭在于文文的怀里,于文文目光下移仔细看着糖糖,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嘴唇干裂起皮,眼眶酸涩通红,这一个月来糖糖也消瘦不少,她确实心疼糖糖,在皎洁的月光下,于文文双手扶住唐诗逸的脸,抬起一双湿红的眼睛,心中苦涩嘴角却勾起清浅的微笑:「糖糖,这次就当是我送给你最后一次的礼物,以后妳就找一个Omega结婚,两个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不要再想我了。」
于文文觉得自己好淫荡,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淫荡的女人,但凡为了糖糖好,今晚应该拒绝她的,但是今晚她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一团睡衣坠落在地板上,于文文赤祼着身体将唐诗逸压在床上。
唐诗逸眼睛睁地大大的看着于文文扑面而来,唐诗逸感觉有一只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头内,紧接着胯下一凉,裤子被脱下来,忍耐许久的腺体瞬间弹了起来,充血的粗壮肉柱已经完全勃起兴奋到不行,唐诗逸看到于文文的耳朵微微发红,红唇张开用牙齿咬住龟头,齿尖厮磨着,柔软的掌心贴上来,一只手抚上唐诗逸的腰身,另只手则是握住她粗大滚烫的腺体含进嘴里。
此时唐诗逸也愉悦着享受着,并快速脱掉全身的衣物后,躺好让姐姐为自己服务。
在硕大的龟头重重的吸吮,舌头舔上细孔,唐诗逸隐忍得极好,闭着唇闭住气,怕发出声响吵到父母。
腺体经不过于文文的口腔刺激,很快地精液疾喷而出,将这些精液全部含在嘴里,于文文再起身对糖糖嘴对嘴地亲吻,唐诗逸感觉到带腥味的滑腻在自己嘴里,于文文的舌头灵活地在他口腔中搅动,逼得他整个口腔内都是自己精液的味道。
和唐诗逸口齿交缠后,于文文又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来到唐诗逸的胸前,轻吮啃咬着他胸前的乳头,唐诗逸丰满胸部上小巧的乳头在挑逗下微微突出,刚刚射过的腺体又再抬头。
于文文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她咬紧牙关,撑住酸软的身体,抬起大腿,跨坐在唐诗逸的腰上用手滑动糖糖的腺体,对准自己已经湿漉漉花穴缓缓地吞入,于文文全身出汗,终于将全根埋到体内,而唐诗逸觉得自己的腺体就像被咬住一样的被包里着,也感觉有折断般的痛苦,表示于文文咬得死紧,随着于文文开始动着自己的腰部,唐詩逸本想配合著扭動。
「妳别动。」在于文文的一声命令下,唐诗逸就不敢扭动自己的身躯,任由于文文在自己身上蠕动。
安静的卧室里响起细碎的水声,自从卸掉穿环后便缩回的小巧阴蒂,在来回剐蹭下,逐渐充血肿胀缓缓凸起,穴里抽搐收缩,丰沛的淫水从小穴内喷涌而出,火热的液体一烫,于文文全身忍不住夹紧抽搐,也同时到达了高潮。
于文文一直腰软无力地身向前瘫软了下来,整个人倒在了唐诗逸的胸口上,赤裸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双乳交融处是无限的热意和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声,因为太激烈的性事于文文潮吹了,痉挛的身体怎么也爬不起来。
休息了一会,于文文在唐诗逸胸口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直起腰板然后再继续,唐诗逸一言不发一语,手扶着姐姐的腰怕她再倒下,隐约从姐姐固执的眼神中读出一些讯息,这次之后也许再也见不到姐姐了,这是姐姐在跟自己告别。
「于文文。」
糖糖这次喊的是姐姐的名字,轻轻地喊着,两只手小心地环住她的细腰,撐住于文文,让她别那么吃力。
于文文没有理会唐诗逸叫着自己的名字,只是咬紧牙齿扶着唐诗逸的腰腹撑住酸软的身体,摆动腰臀,身下粗长的腺体在软滑的小穴里深浅不一地抽插,摩擦出疯狂的快感。
绵密的快感越积越多,大腿和腰又是一阵酸软,强撑的身体脱了力,直接坐在上面,重力的关系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撞在紧致的子宫口,在小腹顶出一个鼓鼓的腺体的形状。
「啊……」于文文憋不住喊出了声,这是近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再次被腺体填满。
骑乘的姿势让唐诗逸本就硕大的腺体捅到了最深,顶的于文文小腹一阵酸麻,又潮吹了,吐出湿热的淫液全浇在腺体。
唐诗逸的胸口剧烈起伏,下腹随着呼吸的频率浮现出隐忍著,他喘着粗气,扶住于文文下滑的身体,极力克制着自己顶胯的冲动。
「姐,你让我动一下,减轻妳的负担,好吗?」
于文文弯下腰,双手撑在唐诗逸的胸口前,抿着嘴唇使劲摇头,张开发抖嘴唇,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最後一次,糖糖妳就好好的享受就好,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了。」
大腿再发力,持续扭动自己的腰臀,柔软的软肉绞住腺体饥渴地吮吸着,于文文的小腹一阵阵地发紧,被填满的快感酥麻的扩散至全身,于文文感到有些头晕,她扬起下颌,缓缓吐出一口饱含情欲及压抑许久的一口气。
第二天,全家人在北京机场,唐诗逸给于文文和父母送机,未来几年就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北京了,于文文跟父母前往加拿大,先办好转学手续的事宜,在机场里的角落,刘恋也在送机的行列中。
于文文她们一行人登机之后,唐诗逸后来看见了刘恋,两人并没有想象般的发生冲突,而是心平气和的坐在咖啡廰里闲聊着,刘恋跟唐诗逸说:「是我通知妳爸妈的。」
唐诗逸不但没有生气,还向刘恋感谢:「谢谢妳通知了我父母,否则我当时鬼迷心窍,不知道还会对姐姐做出什么坏事。」
然后两人聊着聊着都发现了朱洁静奇怪的地方,糖糖生气的跟刘恋说:「刘恋妳要不要帮我?我一定要让朱洁静付出代价,不能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刘恋听到唐诗逸讲到她们给于文文穿环的事情时,嘴上骂着唐诗逸同时也为文文的遭遇感到难过,她跟唐诗逸有一样的想法,不能就这样放过朱洁静,但是朱洁静又诡异的很,总是会影响她们的心智,此事一定要从长计议,仔细计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