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O，很老套的剧情。
只是看过很多ABO文，但没有系统了解过，所以私设很多。
比如——相互喜欢的O也可以缓解**期（。
大家都以为上庭的特使是个Beta。
隔离贴贴得再严密，可信息素这东西毕竟是人体分泌物，除了被盖住的腺体，身体自然代谢产出的气体、液体，都多多少少会带一点属于自己的味道。
所以在擦肩而过时、在情绪爆发时，如果你真的想仔细嗅一嗅，也是能分辨个大概的——只不过这不太礼貌。
可在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管理局里，从来没人闻出过瑟琳的味道，也没人见过特使有过什么发热期。曾经被人偷偷追问过的克里斯蒂娜也脸红地小声辩驳着瑟琳姐姐没有味道（“不要再问了！”她真的不想再回忆那段刺伤瑟琳姐姐的往事了）。大家便纷纷猜测特使也许是个Beta吧——毕竟Beta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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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莉克是在某一天执行完任务的时候碰到Alpha失控。虽说场面及时被控制住了，但自己总归是受了影响，便早早回到临时据点洗澡休息，把空气净化器功率开了到最大。
等再睁眼时，窗外已经没了太阳，天空灰蒙蒙一片，连个鸟也没有。可可莉克烦躁地捋捋头发，起身打算去喝点水。推开房门却看见瑟琳站在落地窗前和黑石英低声交谈着，传到耳边哔哔嗡嗡的，惹人心烦。
可可莉克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着。凉水顺着食道一路冰到胃里，却仍解不了心头烦躁，便打算继续回去睡觉，免得听这些聒噪。
“晚餐再有一会儿就送到了。今天订的汤风评很好，要不要趁热一起尝尝？”
“不吃了，你吃吧。”
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闭，客厅恢复了安静。
纤瘦的女人眼神微动，再开口时声音又低了些：
“今天她的行动路线上有什么事故吗？”
“抓取到有车辆追尾、宠物狗伤人、Alpha失控。”
“嗯。”
今天的空气净化器开得明显比以前高很多，虽然可可莉克发热期还没到，但以防万一，瑟琳还是下单了抑制剂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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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半夜被身体热醒，可可莉克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本来就远没到发热期的时候，她根本没想着带抑制剂来，况且第二天就回去了，估摸着不会被诱发的——真是失策了。
酸软却渴求的身体让可可莉克躁动不已，可终端早就被自己扔到客厅不知道什么地方了，等找到又得打开软件、输入字符、查找药品、仔细辨别，再确定地址、等待送货上门。平时要不了多久的事情，到了此刻却显得难熬无数倍，只是想想就让她变得更加暴躁——真该把那个影响自己的Alpha给阉了。
正当可可莉克在去客厅找终端还是自己先缓解一下中犹豫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可可莉克，你还好吗？”
“……别管我。”
“你需要抑制剂吗？我这里有。”
被房间门隔着，瑟琳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传进可可莉克混沌的头脑后却转了一圈又一圈——她怎么知道的？她有抑制剂吗？她一个Beta备着抑制剂干什么？
瑟琳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却一直没听到可可莉克的回应。可是空气净化器开得这样足，淡淡的虞美人花香却隔着房门都能闻到。瑟琳知道事情严重了，只得推门而入：
“抱歉，但我想你现在更需要这个。”
开门的瞬间，浓烈的花香散了出来，激得腺体鼓动了一下。瑟琳按了按后颈上的隔离贴，心知不能久待，便快步走到床边旋亮台灯，随即将抑制剂注射进可可莉克无力的手臂。
看着瑟琳一副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样子，甚至还屏住了呼吸——这让本就因着发热期而烦躁敏感的可可莉克有些恼火，在瑟琳起身的瞬间拽住她颈间的系带：
“怎么？我这里是臭不可闻让你作呕了？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
瑟琳看着那双在柔光中也能透露出激烈情绪的眼眸，慢慢蹲下身子，语气更加轻柔：“没有，只是……你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办法能平静地帮你。”
“呵，什么时候上庭清理人也被我的美色蛊惑了？我 不 信。”
瑟琳轻轻叹了一口气，只得放好抑制剂开口道：“我也是Omega，在你这里待久了我也会被诱导发情的。”
可可莉克听了解释，一时不知是该震惊瑟琳是个O还是该怀疑瑟琳又在骗她，顺着心就开口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发情。”
“上庭的分离技术很完美，就算我是Omega也不会被勾起情欲。可我如今已经在和利贝尔慢慢融合了，发热期内我也会不舒服，只不过现阶段还不太明显……“瑟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现在这种特殊情况，我可能也会进入发热期，甚至会出现不可控的情欲。”
“你趁我不清醒唬我呢？之前那么多人说你是Beta，甚至连那金毛丫头都不知道你是Omega，骗人很好玩吗？”
“我只是想测试一下在不做解释的情况下，不被证伪的猜测到底能被多少人相信——看来连花园的业师都会认为我是一个Beta啊。”
“……你可真是，恶劣。”
可可莉克顽劣的心也被激起，修长的手指抚上瑟琳的腺体，而后猛地撕下了隔离贴：“哈，那今天业师就让你感受感受发热期的滋味吧，没受过情欲困扰的小鬼！”
可可莉克也没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房间中花香又浓郁了几分，况且屋里的食物再加上瑟琳买的抑制剂简直是一应俱全，可可莉克根本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或许是因为抑制剂起效很快？可可莉克感觉自己恢复了些许力气，一个翻身用力就将二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呼……先拿你用一下……你不是最喜欢当工具吗？嗯？”
碍事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剥除，直至赤裸相对。柔软的躯体渐渐贴近，大脑中的愉悦感不断充盈。当虞美人彻底放松身体压上瑟琳时，一声喟叹从口中溢出。
可可轻轻蹭了蹭身下人的肌肤，心情有稍微变好一点。可再抬身看向瑟琳的脸时，那人偶似的空洞双眼又激起了她心底的无名火：
“呵，我看你这融合得也不怎么样嘛——要不是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这双眼早该被我挖了！真让人…呵。”
败坏兴致的话不想全都说出口，可可莉克恼得想拉她一屋子花。可身体也实在不愿放弃刚得到的舒缓，体现在肢体上便是握着瑟琳脖颈的手时紧时松。
余光瞥见瑟琳手腕上的黑色绑带，转手揪起来压在瑟琳眼上：
“自己系上。”
即使是这样，身下人似乎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顺从地绑好，而后又将手放回原处。
那黑色绑带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一直不变的淡漠笑容和纤瘦身材让人更想——撕扯她、玷污她，让她堕入欲望的深渊，与这人世间一同沉浮。
可可莉克的指尖顺着瑟琳的脸颊，慢慢向下——脖颈、锁骨、乳尖……一直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像是留下了一条细细的线，痒痒的，却又带着些指甲刮过的微痛与战栗。
可可缓缓俯下身，挨着的地方也蹭着向下滑——瑟琳的小腹上便留下了一条水润的痕迹。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那湿软的感觉却像烙进脑海般反复回荡，引得自己的小腹好像也要顺着那条痕灼烧起来。
人体能比床铺软到哪去？可抱起来就是会感觉到舒适，会感到被什么填满了。
可可莉克的火气最终还是被蒙上的眼睛和难以压抑的本能欲望打散，她搂紧了身下这带有温度的躯体，贴紧每一处微凉滑腻的肌肤。小幅的摩擦是疏解欲望，也似点火——她只是个工具，没错。可可莉克这样恍惚想着。
鼻尖下意识轻蹭脖颈，本能地去寻找让自己好受些的源头——尽管并没有什么气味。
却是有丝丝凉意沁入心脾，燥热感也少了些。
“你买的什么牌子的抑制剂？起效这么快。”
“是吗？这是你最常用的那款。”
“……真的？”可可莉克难以置信地起身去看包装——确实是自己经常用的那款。
“是啊。”瑟琳渐渐把可可莉克搂紧，“你再闻闻看。”
这种近乎勾引的行径着实让可可莉克震惊，但确实勾起了自己想凑近闻一闻的冲动，也莫名有一种自己是被欢迎、被吸引的直觉。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让可可莉克的大脑逐渐放空，不论思考还是动作都近乎于本能——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一道好听的声音飘入耳中，让可可下意识顺着这道声音思考着——
是啊，为什么呢？Alpha才会缓解情热，而瑟琳是个Omega，除非我喜……
可可莉克卡住这荒谬的想法。
她宁可把这当做一场因发热期引起的床事也不愿意让它成为因爱而起的情事。
“啊…不管了。”可可莉克支起身体，决定不去深想这其中的原因，放纵自己沉沦于欲望之海。
“*我。”
“让我高潮。”
“这事儿就算完了。”
“快点。”
本就不甚明亮的灯光被熄灭，而陷入黑暗与混沌的可可莉克也看不清瑟琳此时的神情。
“我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如果弄得业师不舒服，还请谅解。”
话音落，可可莉克便感觉到背后相触的双手试探着顺着腰线滑下又抚上，见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又犹疑地托起胸部，而后轻缓地揉捏起来……
或许对于性爱而言，这前戏做得值得夸赞。
但她现在正处发热期，这隔靴搔痒似的动作反而更有一种煽风点火只管添柴的味道，欲望只增不减的感觉更是令人发狂。
“……真是磨叽！”
可可莉克按着瑟琳的手狠狠抓揉自己的胸部，而后勾着下巴便吻了过去——
“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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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吻猝然打乱了瑟琳的呼吸。
心跳好像不如以往那样平静，深处的利贝尔也不知道突然在叫喊着什么，只是觉得唇齿间的柔软似乎美好过了头——这就是被人亲吻的感觉吗？
瑟琳读过很多书，关乎爱的，关乎性的，描述喜欢的也有，可瑟琳还是定位不了自己对于可可莉克的情感。
可可莉克不在身边时，她不会因为想念影响正常工作；可可莉克出现在眼前时，她会不自觉地想要去逗弄与关注，可她对局长似乎也有这样的兴趣。
对于死亡，她明晓自己不会像书中那样为对方哭死要活，只是……会有遗憾吧——遗憾她那样肆意怒放、鲜活一生，却走不完应有的花期。而回到现在，她似乎又和书上的一些理论有了照应——不论是心脏的跳动还是腺体的鼓动，都异于以往。
生理上的异常让瑟琳疑惑她是不是爱上了可可莉克的肉体，可是利贝尔突然的躁动也让她有些困扰。这些未曾拥有过的反应让清理人也分析不出什么结果，所以她隐隐期望着可可莉克或许能给她一个解答……
“唔…”
尖齿刺破薄唇，香软入侵口腔，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与邀请，强取豪夺换来的是更加凌乱的呼吸。
可可莉克想，真是个上庭呆瓜，接吻连个回应都不会。
她听着瑟琳毫无规律的喘息，忽然意识到印象里瑟琳好像从未这样过。
她从容、理性，权力与智慧让她做得到在任何时刻都能处变不惊，而不变的笑脸则包藏着那冷漠至极的心，这假模假样的人偶脸曾经最令可可莉克嗤之以鼻。而现在，那连呼吸都不曾乱过的假面突然破裂，让可可莉克漫起了一种诡异而又隐秘的快感——
不只是想听到她不平的喘息，更该让她破碎地叫喊、不住地颤抖，在充满情欲的眼神中饱含泪水，在激烈的床事中全身潮红，让那该死的假笑从她脸上消失，唯一能做的只有无助地攥紧床单去喊自己的名字，再也别想置身事外地旁观任何事……
不对。
可可莉克从疯狂的臆想中回过神来。
正处发情期的是自己，自己才该是躺着享受的那一个，她脑子犯什么抽要去费力伺候身下这小混蛋？
但在这封闭黑暗的空间里，瑟琳的喘息是那样明显，仿佛开了回响般在脑海中撞来撞去，让可可莉克的视野逐渐收窄，大脑的思考逐渐单一——
她只能感知到瑟琳一人了。
好像所有事物都消失不见，只留下自己和瑟琳。明明没有任何气味，却像在静谧的世界里被瑟琳包裹着。她柔软的唇，她沾染上自己体温的手，她的声音，她的气息——
还有自己震天响的心跳。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她只是极其偶尔的，会有那么一瞬的时候，会因为瑟琳产生不可抑制的……情感。
但可可莉克从没往爱情的方面想，她觉得谁都会对漂亮的人有不一样的感觉吧。她珍惜怜爱身边的每一朵花，如果容貌上入了自己的眼，那自然更不会被她遗忘。
唯独这朵假花，是那么突兀而又亮眼的存在，所以才总能引起她有别于正常的情绪波动。
正胡思乱想间，原本乖乖被抓住的手突然动了起来，乳尖被拉扯的疼痛让可可莉克松开对瑟琳口中的掠夺，却在下一秒被瑟琳按住后脑，将出口的痛呼瞬间堵在嘴里。
“唔！”
气场反转。像是突然开窍一般，口腔被强势地侵占，瑟琳掌控了舌尖起舞的节奏，粗暴地揪起轻捻那挺立的乳首，指尖在脆弱的腺体周围缓慢地刮着旋——如同被狩猎者盯住的战栗从深处被唤起，身体却也同样兴奋起来。
花心不断涌出蜜液，却忍不住夹紧了身下的腰肢，呼吸再也不是游刃有余，就连信息素也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可可莉克进入状态了。
溪谷早已泛滥，只是轻轻擦过就引得虞美人绷紧了身体。
但也只是擦过而已。
迟迟没有进入正题的手让可可莉克气得牙痒，偏头错开纠缠的呼吸，湿润的唇贴着耳朵骂道：“到底做不做？”
身下的手这才开始动作起来。
只是很容易感受到其中的生涩，忽轻忽重的，让可可莉克卡在临近巅峰却又迟迟到不了的状态。
赤色的瞳眸被欲望冲得散了些，却又在眼尾聚了片薄红。可可莉克在意识浮浮沉沉间说了些意味不明的话，无神的目光慢慢凝在了瑟琳发红的耳朵上——它原来就是这个颜色吗？离得太近有点看不清啊……
唔……要到了……
不论是身体还是腺体都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冲得可可莉克头脑发懵，诱得她再也抗拒不了，在一片白光之中狠狠咬破了瑟琳的腺体。
“啊……”
而后，屋子真正地静了下来。
待意识回归，可可莉克感到脸颊湿湿的，松开注入信息素的牙齿去摸——不是自己的。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可可莉克掀开了那黑色绑带。
星光般的晶莹在月色下微微发亮，略显迷茫的瞳孔里却满盛着自己，可可莉克忍不住轻抚那微微发红的眼尾——
瑟琳缓缓闭上眼睛，呼吸也慢慢平静下来。
再睁开眼时，那熟悉的假面又覆了上去。唯有那还没能消退的泪痕，证明着她曾经绽放过的事实。
“我学得好吗？业师。”
“叫的人是我，你嗓子哑什么。”可可莉克移开目光，“就那样吧。”
这么生涩的动作到底为什么能让自己冲上云端，甚至还忍不住打了“标记”？
她想，确实离不开瑟琳逐渐精准的手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听着自己喘息的节奏慢慢改的。不过，这应该不是唯一的因素。
“你……是水？”
瑟琳嗅着满屋沾染着露水的虞美人花香，开口道：
“不，是冰。”
“你将我融化了。”
可可莉克回想起一开始误以为是被抑制剂压下的燥热，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呵，果然，跟你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她没有回应更深一层的意思。
而看着身下略显凌乱的散发，潮湿的眼眸，还有那温柔暗哑的嗓音，可可莉克忽然涌起了一股独占欲。
她想，她应该是第一个看到瑟琳这个样子的人。
也不想再有第二个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手掌抚上清瘦的脸庞，拇指揉着那泛红的眼尾，而无味的水汽沾染上了虞美人花香。
『是我的人。』
可可莉克心底叫嚣着。
“随便一个Omega都能引你发情吗？”
“不。”瑟琳闭上眼睛，偏头压实了可可莉克掌心，声音逐渐低沉，“只有你……”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看着毫无防备地在自己手上睡去的瑟琳，可可莉克笑了。
明明自己才该是身心更累的一方，怎么是这小混蛋先睡着了啊。
可可莉克看了会儿瑟琳难得无害的睡颜，轻轻抽出了手，下床收拾了屋里的狼藉。
“谅你‘第一次’成年，业师我这次就勉为其难地亲自收拾了。”
“别想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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