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回家了，家属跟护士去签个字吧。”医生对于文文说完便离开了，身后的高个护士取下于文文母亲输液的针头。
“好的。”于文文突然发现这个护士比自己还要高，至少一米七以上。护士的胸前佩戴有工作牌，于文文多看了几眼。
“你是病人的……？”护士金丝眼镜后的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
“女儿。”
“请跟我到这边来。”
于文文来到护士站，看到那个护士拿着一个大本子在翻找什么，停下来又垫了张复写纸，写了一下，递给于文文。
“在这儿签字。”
护士指着一处空格，把笔递给于文文。于文文接过笔时轻轻碰到了护士的指尖，暖暖的。她签字的时候，头顶传来护士温柔动听的声音：“你的手真好看。”
于文文短暂停顿后并没有回应护士，而是镇定自若签完字把本子还给护士。
“谢谢。”脸在烧，她没有抬头就径直往母亲那边走去。
“文文，你现在三十好几了，也该成家了。”回家路上，母亲闭目在副驾说道，“如果你一直是孤身一人，以后遇到我今天这样的突发状况，谁来照顾你呢？现在我尚且有你，你将来怎么办？”
于文文握紧方向盘低声应道：“嗯。”
尽管听了很不爽，但她今天并不想和生病的母亲吵架。
不知为何，脑海闪过的是那个护士的脸。可惜她戴着口罩，也不知道长什么样，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还挺好看，说话声音也很温柔。
刘恋，很浪漫的名字，于文文有点喜欢。
回到家之后于文文打开某软件，发布了一条动态：今天在医院遇到一个护士小姐姐，人特别好，还夸我的手好看，如果她不是弯的未免也太会撩姬了吧！
没过多久，于文文收到一条私信：“2床的家属？”
她回复：“护士小姐姐下班了？”
对方回：“要一起吃夜宵吗？”
对号入座成功，她们就这样约出来见了面。
趴在河边的围栏上，两人手里的奶茶早已跑光了热度。
“可以给我一根吗？”刘恋看到于文文拿出一包烟。
“你抽烟？”于文文瞪大双眼。
“干嘛那么惊讶啊？”刘恋一笑百媚生，“我也是普通人，也抽烟喝酒，也熬夜蹦迪呀。”
“对不起，是我对医护人员刻板印象太重了。”
“没事儿，不用道歉哈。”刘恋接过于文文递给她的烟，两人指尖触碰到的瞬间，四目相对，于文文触电般的眼神匆忙躲闪，刘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好害羞呀……”
“是我手冷，怕冻着你。”
“没事儿，我暖和。”刘恋握住于文文的手，拇指在光滑的肌肤上抚过，于文文紧张得说不出话。
她抬眼看刘恋，发现她化了比工作时稍浓一些的妆，特别是眼影，红得像醉了一样。
刘恋就这样握着于文文的手，但她并不满足于此——
直到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进入自己的身体。
车内，于文文坐在宽敞的后排座椅，刘恋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和她接吻。严冬，暖气也无法阻止车窗被蒙上一层白雾。两人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刘恋索性脱了个干净，于文文疯了一样把脸埋在她胸口，炙热的呼吸挤在两团柔软之间，手腕还在向上卖力顶弄。
刘恋的声音很好听，两人身体碰撞出的声音也很好听。
“要吗？”于文文感到自己的耳朵好像被含在刘恋的嘴里，又湿又烫，呼出的热气挠得她脖子很痒，心里更痒。
“要。”一个字已经足够表达于文文的欲求。
刘恋将于文文推倒，顺着平坦小腹向下抚摸到早已湿润的地带，故意在四周打转不进入正题。
“你tm能不能快点？”于文文急得爆了一句粗话，高高挺起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想要用泥泞不堪的穴口去找那几根使坏的手指。
刘恋看时机成熟，在被湿漉漉的软肉胡乱磨蹭时精准闯入空虚，电流在于文文的身体里瞬间炸开，火花从血管向四面八方蔓延至全身。刘恋另一只手掐着于文文的脖颈，清晰的脉搏在她的手中跳动，掌心下的白皙肌肤分不清是因为发热还是受力而变红。
车窗上的雾气越来越厚，遇冷凝结成水滴，犹如细雨缓缓滑落。
沉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座椅承受两人动作发出的声音，她们像是已经做过千万次的爱，默契得没有多余的话语，纵情享受春宵一刻。
攀在后颈的双手突然一紧，刘恋知道于文文到了。
“我要出来咯。”刘恋动了动嵌在体内的手，却被绞得更紧。
“能不能……等会儿再出来？”于文文的语气软软的，带有一丝倦意与乞求，完全没有了之前爆粗的气势。她目光偏在一边不敢看刘恋那双勾魂的眼睛，两腿夹着刘恋的手掌反复摩擦，水声清晰入耳。
“你真可爱。”刘恋寻到她的唇轻轻摩挲，“要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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