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瑜醉了,在为自己举办的庆功宴上。她承认自己现在有些自满;默默打拼那么些年,好不容易,这个行业终于认可了自己,心里一直悬挂的、焦躁的,统统都消失了。现在的她,算的上是个小有成就的设计师,有运气有才华,不用像以往那样处在行业边缘,沦为被打压的对象,苦的她。
因她有资格得意,心情出奇的好,那为什么不借机放纵一下?职场、情场,她统统都要
盛雅看着她——这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高冷的不像话。无欲无求的模样,处处都在挑逗着她的征服欲。
假象,全是假象!
只有她才知,台面上的无欲无求都是死憋,都是表现给那些人看的,高瑜这个人实则闷骚的像个荡妇!无二,她和她就是同类。
今晚的宴会上,盛雅终于迎来了契机。待时机成熟,她便只等高瑜自己送上门,求着她扒光她的外衣,好让她将她按在墙上狠狠艹,和她比起来,高瑜始终还是嫩了点。
浪荡如她。
台面上,虚情假意的相互寒暄,她连那人都不认得。台面下、暗地里,高瑜嗅着猎物的味。都是成年人,那里不懂?简直闷骚的可以。盛雅观察着高瑜生涩的举动,嗤笑。一饮而尽。
挑挑拣拣,高瑜很快就厌倦了,不是太愚笨就是太过精明,没有旗鼓相当的,简直无趣。
晃晃荡荡,高瑜颠儿着飘飘然的步子,去到卫生间,她要好好喘口气,再考虑一下要不要折返回别墅。今晚的她,就是想造作!
盛雅不合时宜的闯入了高瑜的领地,高瑜见她的第一眼就不喜欢她,怎么说?同性相斥。那个人给高瑜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居高临下而又睥睨一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该是自小留洋的原因,盛雅较一般人来的自信,这种自信让内敛型的她暗暗觉得发怵。好在她洗完手便出去了,离开的时候她竟觉得她隐隐发笑,简直不怀好意。
高瑜一边走着,脑子里一边还在回想盛雅刚刚奇怪的举动。许是自己的错觉,她跟那个人本身也没什么交情。“以后还是少和那些来意不明的人来往比较好。”她这样想着。路过转角,被人从后一勾便跌进暗处。
“是女人的臂膀,女人的胸脯。”她并未受伤,反倒撞在女人的身上,踩在了那个不怀好意的人的脚上,狠狠的。
“痛死了。好好的,穿什么细跟?”盛雅抱怨。
“活该!”高瑜笑了,得意的看着这个“想加害于她”的人
“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她小声嘟哝,被细跟踩是真的痛。
“情趣?你想要什么情趣?”高瑜来了兴致,环胸质问,作防御状。“刚刚不是还装模作样的揩了老娘油?”这个人是自己送上门的。
“不过摸了把屁股而已。你喜欢,也可以摸回来。”盛雅从墙上撑起身。“你想的,就是我想的,也就是情趣。”她回她,直将她逼在墙角,无路可退。
高瑜一直觉得她眼神怪异,她今天才明白原来那种赤裸裸的眼神里满是对她的欲望。这样一想,她便暗自得意了几分。今晚,谁骑谁,那可不一定。
高瑜不拒绝盛雅的亲近。相反,她还极度配合。她就是要看盛雅有什么把戏,可她想错了,她不如她的体力来的好。
“那就试试。”高瑜嵌开盛雅的唇,将舌递进去,极力将对方的头摁住,不许她逃。她来不及躲闪,整个身体被高瑜捞到怀里亲吻。这一下,盛雅有些羞,还有些懵。
“奖励你的。”她印走她唇边的津液,再度与她接洽。
哼,也不过如此。
盛雅很快适应了,高瑜这种人完全是开始得劲儿,后面嘛,高开低走,赢不过她的。她撩开高瑜的衣服,又剥掉她几个扣子,她的隐秘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蕾丝啊,我喜欢。”
高瑜只顾着忘情的和她拥吻,对自己的处境全然不觉。她揉着盛雅头发的时候,便已经被剥的差不多了。衣衫敞开,束缚半掉。盛雅隔着衣衫摁揉着高瑜的软肉,禁不住衣衫的摩擦,高瑜的敏感硬了,事实上这种情况下就是不摸也会硬。
“哈………哈…哈,啊!”高瑜有些缓不过气来,思维一扫而光。没了,什么都没了。只痴痴的盯着墙喘叫,再看埋首亢奋的盛雅,她隔着衣衫在吃她的东西,又吞又吐,凸起敏感的像新生的芽似要把衣衫撑破。盛雅手里的玩意儿硬挺了,这无疑是极好的奖赏。
“还说不是闷骚,吃几下就硬了。”
高瑜瘫在她身上,无心辩解。脖颈儿垂在她肩上,抱着她一阵粗喘。经不住高瑜的挑逗,她硬了,硬的难受,也湿的厉害,她将盛雅的手引到胸脯,“哈……哈啊……哈……按下去……快!”
盛雅剥开她的肩头,剥掉她的衣服,将她彻底的推在墙上,她伸长了脖颈儿任盛雅对她又嗅又舔,她的腿倚在她腰上,分开的空白,正被盛雅的膝盖顶着她的私处,一下又一下,泛滥成灾。
完全的被嵌制住了,两边在盛雅的口中被蹂躏的不像话,对着东西又亲又咬又吮,偏偏盛雅的舌头还有够灵巧,这种奇异而闷燥的感觉压抑着她,仅剩的理智被盛雅给抵没了,完全的沉浸在快感里面。世界突然在她眼前变得忽明忽暗,整个人都钝了,来不及思考那就不思考。她同她在彼此身上互相发泄着,只有欲望而无情义。
“哈……哈啊……哈啊……啊……”她激励的喘着气,她能做的也只有喘气。“给你………都给你……吃下去……啊!全……全是你的……我只要……只要你………再抵快一点…啊!就是这样……抵…抵的狠一点!”她被欲望完全支配,指使着盛雅。
盛雅将她的柔软整个叼含着,她抱着她的头朝自己身上按压,不允许盛雅再有其他行为,另一边的乳首也挤压过来,在她眼前晃晃悠悠,时而按摩她的面部时而撩拨着她的耳发,惹的一阵瘙痒又不免有些实实在在的窒息感。
高瑜恍惚能看到自己的纯色底裤正被浸个半透;黑茵茵、红嫩嫩的分不清边界,溢出的水一半沿着双方的腿部曲流而下,一半嗒在地上,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关不住又不敢放浪,只需一个契机身体便像开闸的河流,奔涌而出。
【今晚庆功宴还不错哈!】
【唉,你说,高瑜老师今晚跑那儿去了?那可是她的庆功宴啊!】
【指不定早走人了,她那个性格又不喜欢这种场合。】
人,有人来了。停下,快停下,会被人看见的!她再也招架不住,她就快到了,却又不敢再要。盛雅看着高瑜的脸——又羞又喜,明明很是害怕心里却又隐隐觉得小兴奋。于她而言,这种场面太过刺激。她便捉弄她,顶着更快,腿也掰的更开。
“不要……求你了,别。”她沙哑的声音勉强撕扯出来。
“不要被发现,还是不要停下,我看你倒是挺享受。”
她的上半身被扒个精光,光滑的肩头和赤裸的臂膀暴露在外,更不用说她沾满了津液的乳首在胡乱波动。这样的她怎么能被人看见,偏偏盛雅对她的侵犯“声色并茂”。
止不住了,止不住。高瑜的身体被固死了,她阻止不了盛雅对她身体的骚扰,一边享受的同时一边害怕的把脸别过去。至少……至少,不要让别人看清她的轮廓,她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内心祈祷这淫秽的场面别被人看见。悔不当初,她是喝多了酒才信了她的邪,起码也得找个遮挡的地方吧。
遮挡,对!遮挡。她唯有全力抱着盛雅,抱着她的身体,那是她唯一的遮挡。
“向上看!你看那是什么?”
“什么?不会是……”天!
摄像头!不知道她到底被拍了多少。看监控的人,是不是一直盯着她俩在泻火!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成了别人的意淫对象。
自己今晚到底在干什么!索性拉她一起身败名裂。她胡乱解着盛雅的衣裳,欲抽走她的束缚。却被盛雅一把推向过道。
【唉,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晃过去?】
【没有啊,什么都没看见。】
【那你听到什么了没。】
【没听到,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别吓我!】
【我听人家说,这边以前好像出过事,难免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别说了,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走吧!快走快走】
【别呀,要不要我们过去看看。】
【不去了,我胆子小。】
高瑜被摔在地上。就在两个人说话的空隙,她俩逃似的躲进休息室。
高瑜不敢细想,要是休息室的门被锁,抑或里面有人,她要是被撞个正着,那些人会怎么看她。
“继续!”
进了休息室,盛雅彻底主宰了她。高瑜被按在门上,两边的柔软硬是被盛雅的身体挤迫在冰冷的门面上,像个不成形状的气球。她的腿挤了进来,逼迫她的阴部分开。拧起高瑜的头发在露出的后颈上啃咬舔舐。她被盛雅胡乱搜着身,手指隔着湿湿贴贴的内裤,灵巧的拨弄着她的羞豆,她被拿捏的不成样子。手指在她的阴部上下游走,隔着惨不忍睹的内裤戳刺她的花穴。她底裤的衣料整个陷进去,
“你太弱了。”
“没人好好喂过你吗?下面那么贪,把自己的内裤都吃进去了。”
“混蛋!”
高瑜一只手支撑着自身,一只手将陷进去的底裤扯出来。“崩”的,弹在自己的阴部。盛雅顺手剥下,衣料被高瑜架在腿部,水流漫出,浸过布料又滴答滴答在地面。高瑜的腿被分的更开,屁股撅的更高,她的所有都在竭力迎接着盛雅的手指进入,一根、两根抑或三根一起,她早已准备好。
“进去。”她将盛雅坏透的手捉住,向着目的地进发,好让她填充自己的空虚。
“想要几根?”
这羞人的事,她才不愿答!
光是中指试探的进入,就满足了她长久以来的渴望。不安分的鬼东西在内里胡乱的搅动,像横冲直撞的蛮鱼。折腾的她胡乱喘叫。
“爽吗?”
“啊哈………啊哈……啊…嗯”
盛雅再度送入第二根,“给我看一下,你到底有多浪!”
两根手指在内里又抽又刺,大拇指还不忘揉压着她要紧的羞豆。高瑜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玩弄于股掌之间”
“唔!快点………再快点!唔,我要到了。别停!”
她欲夹住她的手指,生怕她跑了。
“吃那么紧!高瑜,你太浪了。你的水,我都快兜不住了。”
她的手在她内里胡搅蛮缠,言语还一直骚扰她。
“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唔,啊!”
她绷直了身体,开了闸。
蓦地,她拔出来,又将沾满水的手指塞在她面前。
“吃了。”
高瑜配合的拾起,一根、两根,三根……对着她的手又舔又吸,明明又羞又涩还要强装淡定。
“再来。”
“自己弄给我看。”
盛雅将她的腿整个掰开,她的身子受力弓起。黑茵茵的草丛顺着阴部的形状贴附在她的轮廓上。
“打开。”她便按照盛雅的指令进行,把红嫩嫩的两片拨开,手指顺势滑了进去。她看着自己的举动,她也看着注视着她穴口契合处。第一次,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干这种事,强忍着羞怯,任手指自由探索着自己的私处。
高瑜咬紧了唇,脸上、耳朵上渐渐爬满红晕,她的两边胡乱摇晃着,另只得闲的手爬上自己的山峰,抚慰自己的空虚。
她渐觉一只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自己,几分钟之内她连续塞了三根,虚虚实实间,她的脖颈儿摆动着,左右贴合着门面,搔首弄姿。
数不清自己嗯嗯哼哼了多少声,她沉迷于这种快感中。
“骚包。”
她才不管,盛雅说了什么她都不在意。
蓦地,她架起她的腿,向着源流轻舔而去,细细密密的啄着。温热的气体洒在她的腿上,勾着她的身体承受不了这难耐的痒。她的手适时的让位于她,她便将她宝贵的羞豆,吮进嘴里,舌尖的放肆、唇瓣的挤压,无不刺激着她。阴部被她囊括,发出堕落腐靡的声音,她再度被欲望支配。
盛雅的眼神坏的像只居高临下的母狮执意玩弄猎物却不管猎物死活。她在笑!她在发笑!嘲笑她是个毫无抵抗力的猎物,被她逗弄的不成模样。
她将高瑜架在她肩上,逼迫她的阴部与她的唇齿相契合。舌尖或软或硬又屈又伸,在她体内霸道驰骋。
【有人吗?打扫卫生】
生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的源流不见干涸,反而流的更欢。
“该怎么说?亲爱的。”盛雅在她身下呜咽着,她只听了个大概。这人,无非是想看她的笑话。
她拢过她的头,双腿绞缠着张的不能再开,和她的唇严丝合缝。忽的,她有了勇气,在室内,她并不怕被看见。只要……只要……她能克制住,盛雅不捣蛋是不可能的。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啊……啊……唔…慢点……慢点……我受不了了。”她浑身颤栗,小声警告她。另一方面又装腔作势的答“有人,我们这边在开会,你明天再来。”
“开会,你怎么不说,在谈项目。”
她恍恍惚惚,神智不清,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理由了。嘟嘟囔囔的答,抽搐间,身体在她目光的注视和舌的律动下,如同花洒喷涌而出。唯剩的气力随着这次高潮悉数抽走。可盛雅却还不打算放过她。一把将她推到在桌上,剥下自己潮湿的底裤,架着她的腿与她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