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朋友发的
⚠️内有扶她/奸尸等内容,感到不适请退出
……
「你可是我最骄傲的妹妹」
……
「强者行强者之义,弱者循弱者之理…」
……
「在你强大起来之前,只需要躲在我身后就好。」
……
“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了。”
“明明我是如此信任着…”
眼前的人依旧安静,并不会回应土佐的自言自语。半睁半阖蓝色眼睛是一潭发灰的死水,在眼睫阴影下没有了曾经波光粼粼的鲜活,竟也能看出一丝残余的淡笑。土佐艰难的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忍下那股浓烈到教自己反胃的恨意,伸手拂过去帮加贺把那双眼睛彻底合上。于是她的独角戏继续以荒诞的方式进行。早就死透了的加贺并不会对这种事情有什么异议,但土佐仍双手握着眼前人的腰窝,手上力道很紧。身下的性器泄愤一般在这副身体大力出入,机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她低喘着到达高潮,乳白稠液射出来留在这具身体的深处。
“为什么…”
土佐在手触碰到加贺脸上冰冰凉凉的温度时一下子在情绪中惊醒过来,剩下的话断在嘴里像树枝撅断后的木刺一样卡嗓子,被她咽回心底。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从甬道里带出一些白色体液,土佐勉强收拾下情绪开始给这具身体做清理。加贺的身体上已经被她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痕,无法合拢的穴口两片软肉有些外翻,上面还残余着些液体。她矮身蹲下,手一下下按着加贺略鼓的小腹,被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的速度很缓慢,像总也流不完似的。最后她只好用手去弄,两指从穴口探进去,弯曲着往外抠挖,直到手指再也抠不出什么东西。
“如果你还能说话,如果你还能看到,如果你还活着,如果……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土佐忍不住这样想到,俯下身去如同自言自语般问着不会回答的人。
“你会阻止我的吧……你会推开我的。”
还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吗?就像你从前对我讲那些大道理的时候那样?又或者你会对我说我让你失望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一个接一个的质问几乎要填满土佐的胸腔。她恍惚想起最开始分开她追过去的时候,正看到自己姐姐和那个讨厌的家伙走在一起。她心里厌恶着不想靠近,但还是忍不住上前两步叫住她问“那个面具,是落下了还是不需要了?”那个背影在她的质问中一愣,还没有回头就被赤城缠走。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去问过什么。
“你怎么就死了呢?…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土佐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加贺脖子上掐的很紧,即使这样死人也是不会回答她的。
……也好,反正这人活着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回答过她。土佐一下子卸了力松开手,为这场清理做收尾。原本的衣衫与褶裙被土佐脱下来远远丢开,散乱的白色短发仔细梳理好,最后是腕上那两个手环,不太好摘。她盯着这副有明显磨损的手环,翻身掏出剪刀利落的剪断,最后丢进垃圾桶里。
就算是死人也不能就这样随意摆在这里。土佐盯着她的脸出神半晌,最后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加贺本人应该无比熟悉的衣物。那是二十年前加贺还做战列时穿的衣裳,被土佐留下精心保存了起来,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时常记着防潮防虫,不知做过几次固色,依旧鲜亮如初。这身衣裳被再次穿到加贺身上,刚好可以遮住她那一身或来自土佐、或来自另一个人的大小伤痕。
漫漫二十年光阴在这一刻尽数退散,眼前的加贺仿佛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人,只是在进行一场短暂的小憩。土佐上床小心翼翼躺在她身边,闭上眼睛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静默良久后轻轻开口。
“……姐姐大人。”
“真是没办法啊,妹妹的任性…”曾经加贺说过的话语在土佐脑中浮现。她睁开眼睛圈着加贺,头向着眼前没有温度的怀抱蹭去。——这一次,我这个妹妹的任性…。土佐蜻蜓点水般啄吻在眼前人的唇上,一触即离。荒诞的性事再度展开,此次土佐的动作相比起那会儿来堪称无比轻柔,加贺的腿被分开曲起压在两侧,性器从穴口缓缓推入,再次抵达深处。土佐似乎有些精神恍惚,埋了一会儿才开始动起来。
“…会难受吗?姐姐大人”土佐边像这样问着边伸手去为她把一缕鬓发拂到耳后,稍稍捧起她的脸颊。
“您不回答我,也没有关系。”想要说的话如同山一样多,到了嘴边却化作无声的哽咽。左眼一滴泪滑落眼眶,静悄悄滴在加贺脸颊上。土佐没再说话,只是把她抱的很紧,直到最后再次射在她体内。
交合处分离的那一刻那些东西流出来,弄脏了原本被静心保存的衣裳。回过神儿来的土佐看着眼前人衣衫乱七八糟满是折痕还被体液浸湿的样子,呆愣着坐了许久后才开始重新整理。手帕自然是无法擦干净的,那些折痕也需要好好处理一番。最后土佐只好又给人脱下来,将衣服拿去手洗,一遍遍轻轻的揉搓,平铺着晾在阳台。
她洗的太认真,一折腾就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死去的人被搁置在床上,一个小时前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土佐抱着这具身体进浴室,偏烫的热水将一起进入浴缸的两人浇湿,很快就放满了。原本冰冷的身体在此刻变得温热起来,更像是睡着的活人。
加贺身上那些干涸的痕迹被土佐撩着水洗掉,但多的是那些无法去除的伤痕,隐约还能看见一些暧昧的青紫与咬痕,但那些显然不是土佐留下来的。土佐眼神晦涩盯着那些痕迹,低头将唇覆盖上去。狠狠撕咬掉这块皮肉的想法在心中盘旋,牙齿恨的发痒,最后还是只浅浅咬两下就松口了。
死后在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显然完全无法覆盖生前留下的。给加贺擦干身上的水珠后土佐在储物柜深处找了很久,最终拿出来一盒六色遮暇盘。
既然无法去除,那就盖住吧。至少表面上过得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