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Fan Fiction 同人 Tencycle 5016 Oct 06,2024
当于文文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个一个熟悉的房间内,这不就是刘恋在北京别墅的地下室吗?她是怎么把自己从长沙移到北京的?
「妳醒啦!」
听到一把陌生的声音从床边传来,于文文定眼一看,是一位不认识的女子穿著医师的大白袍满脸担忧的望著自己,她疑惑的睁著双眼望著眼前的这位女子,但胃部传来抽痛开始蔓延开来,让于文文不得不忽视如撕裂般疼痛的存在,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腹部,想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却又发现自己的手背的软针,自己正吊著水。
「妳正在吊水,不要乱动。」那名陌生女子帮于文文把被子盖好,示意让她别乱动,并观察那瓶吊水剩余的液体是否速度適中。
「妳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于文文抬眸望向了那女陌生的女子,胃间的剧烈疼痛让她连讲话都出不了力声音又小,她依稀记得晕倒前那时刘恋还在侵占她的身子,无如意外这名陌生的女子恐怕也是刘恋的人,使得她不得不防备。
「妳已经昏迷了一周了,妳身上的伤口,身上的鞭痕还好,不会留下伤疤,阴部有发炎及轻度撕裂伤,肛门也有脱肛的现象,但这些都已经逐渐愈合了,比较严重的是你的胃,胃出血的情況很严重,若不是我用药物控制,恐怕现在还在出血。」
「我求妳,放我走好吗?」于文文试著想求这名陌生女子放过自己,于是尝试的恳求对方。
「于小姐,我只是名医生而已,这我可做不了主。」
「为什么?」于文文失落的声音显得很无力,再加上本来就冷白的皮肤因为生病更加没有血色,醒来后情绪过于激动胃部的疼痛感不时的传来,这种痛感就一直侵蚀著自己,她紧捂著腹部逐渐有虚汗从额间冒出,脖颈间也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洗过脸般脸都是湿的,于文文身上穿的衣服也都被自己的冷汗的浸湿了。
见于文文的情况不太好,「妳不要硬撑了,我叫赵梦与刘恋认识多年,我自己开了间诊所,本来我要带妳去我家的医院的,但是刘恋不让,坚持要让妳待在这里,所以我把医院的东西都带来了对妳进行治疗,妳先吃下这些药能减轻一些痛苦。」赵梦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药,示意让于文文吞下。
于文文推开赵梦的手,使得手中上的药瓶被推开掉落在地,只见一颗颗的白色药丸散落一地,而于文文用著略显苍白的脸色望著她,「妳这是助纣为虐。」压著自己的腹部也许是刚才那一推已经是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突然反胃一阵干呕,昏迷了一周胃里早就没有东西可吐了,这一周都是吊著葡萄糖维持体力,根本什么都吐不出来,吐出来只有胃里的酸水及夹带一些星星点点的血丝,干呕结束后连带嘴角边还挂著些红色的血丝,和苍白的脸庞形成明显的对比。
「文文,妳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养病。」刘恋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令于文文一阵惊吓,她身子本能的颤抖瑟瑟的将自己的身子卷缩在一块,但又难受得一直干呕,这副病焉焉的模样让刘恋看得有些心疼,她本意只是不想于文文离开自己,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头野兽,脑海中总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让她走,那天于文文一口鲜血吐在她脸上时,的确是吓到她了,她没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的。
见于文文的情况,赵梦转过身对刘恋说:「恋子,妳先离开这里,病人的情况显然是不希望妳待在这的。」
刘恋此时异常的顺从地离开房间,但于文文的情绪仍是让人觉得堪忧,赵梦深知自己只是肠胃科的医生,但心理方面的问题她却是帮不上忙的,见到这样的于文文她的确是有了憐憫心,嘆息着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样。
要不是早年刘家对她们家有恩情,她早就报警了,想起数天前半夜突然接到刘恋的电话,让她想尽办法立刻赶到长沙,那天她搭著夜车整夜没甚么睡,一早赶到长沙时,根据刘恋的叙述赶到时,一进屋就看到屋子里满目疮痍,情趣用品散落一地,而刘恋则是满脸是血的抱著一名全祼的女子坐在地上爆哭,见是赵梦来了,声嘶力竭地吼著:「快点,快点救她。」
后来是刘恋动用的私人关系,她们一行人搭乘私人飞机回到的北京的住处,赵梦则是从医院及药局带了一些药物及医疗器材,经检查过赵梦严重警告她这位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友,不淮再碰于文文了,她的子宫有轻微的发炎,还有阴部的撕裂伤,以及肛门的脱肛现象,经过一周的休养都往好的方向好转,但是胃出血这毛病,可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病人必须要正常饮食,并好好的休养才能逐渐恢复正常的作习。
于文文缩在床上,她努力的睁开眼盯著门口深怕刘恋再进来接近自己,不敢闭眼休息,但胃却疼到影响到自己的意志,她开始觉得头晕,意识又开始模糊了,只见赵梦起身换了个新的点滴之后就撑不住又晕过去了。
过去一周,赵梦每天在诊门关门后,每晚都会来刘恋的地下室的密室治疗,而见到于文文的时候她一直是昏迷的情况没有醒来过,她那小巧苍白脸庞的眉间总是深锁著,只因她总是做恶梦,那乖巧又带著病容的脸庞令赵梦生起怜惜的心理。
而刘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于文文昏睡了几天,刘恋就自虐自己,有时候会用头撞墙以自虐的方式,有时候会抓著昏迷不醒的于文文的手往自己的脖颈掐,说让于文文掐死自己,搞得赵梦忍不住都翻白眼骂起刘恋,如果后悔的话,当初就不要做出这些事。
但刘恋只是迳自的说:「赵梦,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只要听到于文文说要跟我分手,要离开我,我就停下不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手会那么狠?但是我是真的爱她的,也不想她有事。」
赵梦也不知该怎么劝说这个朋友,在刘恋同意之下,赵梦会拿著棉花棒头深入于文文的身体里帮他擦药的,因为伤得地方太深了,只能每天抹这些消炎药,又怕细菌感染,赵梦看著于文文身下那又肿又红的伤处,心里对这个朋友下手的狠劲只能摇摇头。
在昏迷之中,于文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看见,而且拿著棉签捅,而赵梦虽然是医者,又见于文文这漂亮的脸庞岂有不动心的时刻,但她和刘恋不同的是,她自认自己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就连刘恋也不知道自己的多年好友,在医治于文文的期间也对于文文产生了一丝的感情。
这次于文文整整病了二个星期才转醒可以下床,这次她醒来时,赵梦正拿棉签在她双腿間抹药时,一开始是害怕时以为赵梦会对她做些什么,但后来看赵梦解释说是帮她擦药,而且她一脸正儿八经的模样让于文文卸下心防,擦药的期间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被刘恋搞了整整一周身体变得十分敏感,说实话被那细小的棉签搓著内壁时,于文文生理起了反应,这一切都被赵梦看在眼底面部露出微不可察的微笑,但想到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多生事端。
后来几天,于文文发现了一个定律,白天刘恋到公司上班,会利用中午公司休息时会过来房里就只是看著她什么也不做,看得她头皮发麻,直至下午再回去上班,一直到六点多下班回来,还是一样什么也不做看著她,由于脚上被栓著铁链自己也跑不掉,可就算现在刘恋什么也没做,于文文见到她身体就会不自觉得颤抖,导致她现在最期待的就是赵梦每天下班后,每晚十点左右都会来密室在刘恋的监视下为自己治疗。
一开始于文文还会紧张的观察,后来见赵梦只是老实的擦药完后也没有做那些多余的事情,慢慢也逐渐习惯,直至某一天于文文抓准了监视器看不到的死角偷偷递了张纸条给赵梦,赵梦接过纸条时并未作声,后来回家时在车上打开纸条一看,于文文在纸条上用口红写了S.O.S的求救信号,但赵梦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自那天后,于文文发现刘恋好像有所顾忌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可能是那晚吐血真的吓到刘恋了后来她才听赵梦说,她曾经有意无意的警告刘恋不准再碰自己的身体,还要关心于文文的飲食,否则她的身体和心理可能会承受不住闹出人命,从赵梦跟悄悄说的事情后,于文文发现赵梦其实是不耻刘恋的行为,但又因为某些原因会帮助刘恋隐瞒她做的这些坏事,但心底还是下意识把赵梦当做是能逃出这里的关键人物了。
在那晚送出求救讯号给赵梦之后,果然产生了一些变化,刘恋会尽量和自己保持距离也不在房间里直盯著她看,但于文文知道刘恋只是改在隔壁房里看著监视器里的自己,好像真的怕自己随时再吐血晕倒似的,会准时照三餐把餐点放在门口让于文文去取,于文文也发现刘恋准备的餐点像是特地为她这个病人所准备的,没有腥辣重口味的加工的食物,全部清淡容易吸收的原食材。
第一天于文文还不敢吃,还是当天晚上赵梦来时跟于文文说那些都是她让刘恋去准备的食疗的料理,让于文文放心,否则她的胃的情况不容易养好,第二天于文文就吃力的下床去取那盘料理,吃过之后胃时常不时抽疼的情况在药物及食补双管齐下的治疗方式也好上很多。
赵梦了解刘恋的情况,小时候雙親过世后,是父親的好兄弟也就是刘恋的父亲将自己一個10幾歲的孩子带回刘家的,所以赵梦和刘恋是个髪小就认识的好友,刘父让她继续受教育,培养她直到她上了医学院,也因为刘家对她有恩,所以她只能放任刘恋做出这些事情,况且她也明白刘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因为刘父管教很严格,刘恋从小不管是做任何事只要未达父亲的期待,就会刘父关进小黑屋里一顿毒打。
赵梦是真的把刘恋当作是好朋友,也希望能帮助她,让她忘记那些黑暗的过去,但往往人生就是无法顺风顺水的。
这天赵梦还是依惯例来刘恋这里帮于文文换药,换药的时候她在于文文的双腿之间悄悄地说:「我会想法子救妳出去,但首先会让妳恢复自由活动的。」然后又故做无事的起来道:「妳的胃还会不时的抽痛吗?还有不适的情况,我再帮妳换药,还有妳已经三周没下床了,建议是可以下床走走活动一下。」今天赵梦帮于文文抹完药说道。
经过刘恋这几周细心的食补,于文文胃疼的情况看似好了一些,但她动了动那条限制自己行动的脚链。
赵梦看了脚链对于文文说:「很抱歉,我没有钥匙,我再跟刘恋说说,为了妳的身体好,建议要多走动。」故意放大音量似是要让刘恋听见似的,以医者角度诉说著这段话。
此时刘恋又从门口现身,「文文,只要妳答应我不会逃跑不会再离开我,我可以考虑解开妳的脚链。」于文文这次醒来再见刘恋发现对方消瘦不少,比起自己这幅残破的身体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恋恋,我答应妳,我不会再逃跑了,妳可以解开脚链吗?」于文文有意讨好的叫起刘恋亲暱的称呼,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此时刘恋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妳就那么想离开我吗?恋恋?妳有多久没这样叫我了。」语毕就关上门离开,徒留赵梦和于文文在房内。
此时赵梦先稳下于文文的情绪:「让我来跟她说,妳不要心急。」于是她踏出房门,没多久于文文听到刘恋和赵梦争吵的声音,于文文害怕躲在棉被里将身体卷缩成一圈,根本没有听清两人在争吵什么,于文文只怕刘恋突然失控又跑进来对她做出什么事。
很快地,两人争吵的声音就消失了,后来只见刘恋气冲冲的一个人冲进房里,眼睛充血发疯似的将她的棉被给扯开,一双眼盛满愤怒扯开于文文身上全部的衣服,转身再从架子上掏出一根假阳具,然后重新回到于文文的面前。
被那根东西折磨过许多次的于文文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在那根冷冰冰的柱体插进去的那一瞬间,身体还是感受到快感忍不住的发颤了一下,配合著刘恋快速的插去又抽出,那里已经敏感得不行,禁不住这样的入侵。
「不要,等一下,刘恋妳慢些。」
「慢点会让妳更舒服吗?」刘恋被激怒后无法控制自己心里住的那个怪物,又开始欺负于文文,「还是说妳想让赵梦操妳。」
「我…我没有。」于文文不可置信的望着刘恋,她没想到刘恋竟会说出这种话,同时又被插得开始浑身发烫,刘恋又加码拿出一个跳蛋贴在于文文的小花上压住,另一手握著假阳尾端的手柄两只手配合的开始蹂拧。
经不起这般刺激,于文文一下就出水了。「我一提到赵梦妳竟然就出水了,只是提到她的名字也能让妳爽到吗?」她抬起于文文的脸,看著她微微张开的嘴,就她看起来于文文就是一付很享受的样子。
「妳果然很喜欢被人粗暴的对待吧!不管任何人都可以让妳爽吧!还是喜欢被人强奸?」
于文文呜咽著,眼睛开始止不下地流出泪来委屈的想反驳:「我没有。」
「妳看看妳下面吃得多紧,妳就是淫乱至此,随便就任何人都可以做,所以…妳以后还是别想出去了,反正我这里那么多玩具可以满足妳,不是吗?」刘恋脸上尽是悲伤的表情,讲出这番话。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刘恋妳先停下来。」于文文边哭边恳求对方停下来,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但刘恋仍不依不饶的伏在于文文的身上,一手拿著高速震动的跳蛋贴在于文文的阴蒂上,另一手则继续抓住按摩棒快速抽插于文文的小穴,直至于文文高潮。
此时于文文软软的躺在床上,什么也无法思考,然后刘恋埋进她的胸部,她觉得乳头传来痛感,她知道是刘恋在咬她的乳头,但没过多久于文文胸前一片湿润,原来是豆大的泪珠从刘恋的眼角滑落,于文文感受到刘恋哭到太激动身体都在抽搐,「我也不想这样伤害妳,只要妳不离开我,我也可以同意妳跟赵梦和我,我们三个一起。」
什么???
本来完全无法思考的于文文突然惊了一下,刘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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