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逸亲吻于文文的脸,看著她身躯轻颤,泪横满面的模样,知道今晚教授折腾得太狠了,但是每次看到教授那副高冷禁欲的脸庞,在被自己操的时候那副呻吟以及情欲饱满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只要略微回想刚才的画面,唐诗逸就又有想要做爱的冲动了,但是看著一旁累晕过去的教授,脸上还挂著泪痕,叫人不忍心再欺负她,还是忍了下来,唐诗逸心想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
她穿好衣服下车弄了条毛巾,在小小的车子里帮于文文的身体摆成舒服一些可以伸展的姿势,然后轻柔的帮教授清理下身残留的液体,毛巾触碰到小穴的时候,已经睡过去的于文文还受刺激地夹紧著大腿像在作梦似的说:「不要了。」
唐诗逸轻触教授的脸庞帮他擦拭脸上的泪痕,轻柔的安抚,「只是给你擦一下身体,不做了,睡吧!」说完看到一开一合的小穴还是不受控制的低下头亲起了花核上,呼吸打在花瓣上,又听到于文文一声呻吟。
唐诗逸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子,否则自己又会控制不住,将毛巾抵上湿哒哒的都是淫水阴缝里,并深呼吸想甩掉脑中那些想法,最后才专心的清理起来。
帮教授清理的过程简直是一场折磨,她的手不断在发抖克制自己的欲念,因为于文文虽睡著了,但伴随著唐诗逸在清理她的身体时,由于触碰的皆是一些敏感的部份,还是感觉得到有一种细碎的刺激,不时便发出一些女人特有的娇细呻吟及喘息,好不不容清理完毕,唐诗逸早已满头大汗,身体不再被刺激的于文文也才安稳的睡过去。
于文文对唐诗逸的做爱要求几乎有求必应的态度,不管唐诗逸之前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于文文总是答应,虽然像今晚她是不愿意的,但最后还是会答应,正因为这个缘故让唐诗逸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了一大跃进的错误认知。
唐诗逸知道今晚是有些任性了,甚至有些无理取闹,但却诡异发现于文文在严肃的约束时最后竟然还是纵容自己的予取予求,更显得于文文是在乎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感受到太阳的酌热,第一缕阳光洒向车内,于文文这才醒来,看著全祼的自己和身上衣物完好的糖糖相拥而睡,两个人共同铺著一张大毯子,于文文小心翼翼的掀开毯子将身子脱离唐诗逸的双臂,拿起本来说要露营准备好的背包里的换洗衣物缓慢的穿上,因为车子的空间过小,头还撞到车顶,只见还在睡的唐诗逸嘴里嘀咕了几句,蒙头将毯子盖住了脑袋。
下车后,进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才知道昨天糖糖竟然把车开进沙滩里,于文文就近坐在沙滩上,背靠著轮胎静静著看著海浪一波一波的打上沙滩,听著海浪的声音,想起昨夜发生的总总。
她承认被糖糖的活力吸引,在她身上还有属于稚嫩却有著让人著迷的魅力,但不包括她可以为了寻求刺激去赛车玩命,昨夜想去阻止时,唐诗逸竟然还拒绝自己,以及她的朋友所说的那番羞辱的话,让自己一度下不了台,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笑话,再来是唐诗逸莫名奇妙的就要送自己一台车,更不是证明了自己就是如她朋友口中所说的只是个被玩乐的对象,开心时就送豪宅房车,取得这些物品的代价就是献身,出卖自己的肉体,有了物质上的往来显得自己像是出来卖的,于文文本能发出的感慨叹了口长气。
想到自己背靠的这台车是证明自己有多低贱铁证,于文文抵触地离开了车子,缓步的走向海边,她在想自己和糖糖的关系是否适合继续发展下去,听见海浪打上来的声音,脑子又觉得头疼俱裂,索性就先别想了,昨天自己也算表态过了,虽然很快就被唐唐色诱成功,脑袋几近放空的状态望著海面发呆,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突然有一个人从背面紧紧的抱住于文文,原来是唐诗逸也醒来了,「文文,怎么起得那么早。」唐诗逸笑得甜甜的,仿佛没有发现于文文的不正常。
「是吗?我已经起的比平常晚了。」刚才的严肃的气氛慢慢的消失,唐诗逸勾住于文文的脖子,嘴角舔过于文文的耳垂,惹得于文文一阵轻颤。
于文文心想唐诗逸真是个妖精,自己怎么老是拿这妖精没辄呢?
「文文,妳知道吗?」于文文眨眨眼表示迷惑不知唐诗逸想说些什么,「妳打野战时真是可爱,我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还有……想和妳做爱。」然后狠狠地咬住于文文的唇。
眼前的人充满著热诚眼睛,就如同能摄人心魄的妖精,每当看到她眸中氤氲的水雾,于文文就像是被魅惑了一样,鬼使神差地应下他所有请求,于文文根本不想在外面打野战,奈何女色误人。
在清晨空无一人的沙滩,于文文又被唐诗逸压下躺在沙滩上,今天天气还算不错,不时有带著凉意的海风袭来,这次做爱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是把下半身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于文文闭眼承受著手指的入侵。
虽然现在周围没有看到其他人,但于文文还是怕弄出什么动静会让人发现,便一直在克制自己的呻吟,唐诗逸一开始的抽插也只是在穴里轻轻地抽出再放入,但随著穴里的春水渐渐沾湿了她的手指,唐诗逸就不再压抑自己,一手摁住于文文的肩膀开始用力的抽插,狂乱的快感让俩人的身体变得燥热,额头也沁出的汗珠。
「啊…慢一点,糖糖。」于文文始终还是克制不了发出声音。
唐诗逸不但没有放慢手速,还抱著她换了姿势再继续深入,之后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在无人的沙滩上做爱,在沙滩上做完后,唐诗逸还不知足的又拉著于文文上车,开车到附近的小旅馆开了间房继续做爱,这两天假期两人做到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天黑了才开车送于文文回学校宿舍。
最后,于文文还是没有收下这台车,唐诗逸也不勉强于文文,因为于文文跟她说,这台车已经被她开来学校亮过相,如果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再开这台车上班,那别人会怎么说她们两个的关系。
之后的日子里,一切都过得很平静,唐诗逸准备公司的工作和学校的毕业论文两边忙碌著,于文文和往常一样生活一丝不苟的在大学授课,两人只会在课堂时及学校见面,偶尔周末放假时两人会约会,晚上回到唐诗逸家或是于文文的宿舍,唐诗逸总是不知节制地向于文文索取。
喘息声紊乱、压抑,做爱时的快感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厮磨刺激中渐渐放大,后面彻底放飞了自我,享受著肉欲带来的快感,肆无忌惮地哼叫出声,几乎在每个见面的夜晚都是这样的,那只温柔的手继续摸著于文文的脖子及锁骨。
「教授…」唐诗逸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这样叫于文文了,同时手还不停地在于文文的身下进出著,而于文文则是不自觉地低喘著,羞怯著,唐诗逸的指间微微碰触于文文的穴口,身体往身上贴了过来。
「我的毕业典礼希望教授能亲自帮我学士帽拨穗。」
于文文是唐诗逸的教授,当然有资格帮唐诗逸拨穗,只是这种事情通常都是落在级任老师身上,当然也有些例外,例如说有些学科成绩好的学生,该学科的教授也会破例在学生毕业典礼的时候亲手为自己骄傲的学生进行学士帽拨穗的仪式。
「嗯…好,妳毕业典礼那天,妳的学士帽上的流苏,由我来拨。」于文文忍著呻吟的情欲说著。
「教授,妳等我,我就快毕业了。」唐诗逸一口吻在于文文的唇上,舌头迳往往嘴巴里钻著,缠著舌尖,吸吮著,沿著小腹一路往下舔,埋进了腿间舔。
唇瓣已经亲的红肿,和软滑的阴唇贴在一起碾磨,显得分外淫靡,还探出舌尖,勾著肉缝扫舔,在她细喘呻吟时,用舌尖抵进了穴口手指一同在穴内辛勤的工作。
口中重重地吮,又重重地吸,鼻梁拱著阴蒂,舌尖在小穴上又顶又舔,吸得她淫水直流,手指刮又了刮,将穴内肉壁都狠狠的刮了一圈,蹭得满手和脸都沾满水光。
虽然于文文在和唐诗逸交往前不知道她那么有精力,但她也并不讨厌和她做爱,只是偶尔自己那道坎过不去的时候,又跑去紫璇的酒吧诉苦而己,属于她和唐诗逸的那道鸿沟始终没有被揭开,于文文心底真正在意的问题也始终没有和唐诗逸坦呈过,但糖糖今天讲这句话似乎是一直明白自己所担忧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再一周就是唐诗逸她们这一届毕业典礼了,今天也是于文文最后一次为唐诗逸班级的授课,下课钟声响起,也是于文文最后一次以教授的身份面对唐诗逸了,正当于文文收拾好百般不舍又不能在大众面前表现出来,慢慢的步出教室,此时已经一脚迈出教室门口,突然听到教室内一阵混乱的声音,原有一位男同学当著所有的同学面前拿著一束鲜花,冲到唐诗逸面前。
「那个,唐…同学,我喜欢妳很久了,我们都快毕业了我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了,妳觉得我是怎样的人?如果妳不讨厌我的话,我可以追妳吗?」语毕就单膝跪地等候唐诗逸的回复,这位男同学想追唐诗逸的理由是快要毕业了,再不向唐诗逸告白怕是没机会了,这些话全进入于文文的耳里。
班上的同学们一阵起哄喊著:「答应他、答应他。」
只有旁边知道唐诗逸正在教授交往的吴谨言一脸尬笑又带著看好戏的心情偷瞄唐诗逸和于文文。
吴谨言虽然喜欢八卦,讲话也是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一个非常守得住秘密的人,是唐诗逸很好的倾诉对象,所以和教授交往这件事情,全校竟无人知晓。
本来就已经踏出一步的于文文也不知是该继续往外走还是冲去那位男同学面前给他两巴掌说:「糖糖是我的女朋友。」她真的想这样做,但最终于文文还是忍住了,她低著抬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教室,她并不敢看教室内后续发生的事情,回到教授的办公室后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也正因为于文文已经步出教室,所以她并没有听到唐诗逸干脆利落的拒绝对方并走人,想要追上已离开教室的于文文,但班上围拢的同学们却成了阻碍,当她步出教室走廊时,早已不见于文文的踪影,唐诗逸只好意兴阑珊回到教室收拾书包,想著教授究竟有没有听到她拒绝对方的追求。
「不好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唐诗逸给那位男同学拒绝的话,
同时间,学校的网站的论坛上却有著一则跟于文文教授有关的黑帖正在散布著,一场校内的暴风雨即将来袭。
当天下午学校网管就发现这则留言,已经把这则留言下架并封锁住了,但是这则消息还是在学生之间扩散开来,甚至还有学生已经备份在学生的微信群里流传著。
才一回到办公室的于文文,才开始胡思乱想刚才见到男同学个唐诗逸告白的事,那位男同学追求唐诗逸的画面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的心上,让心口发堵,压著不高兴的心情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然后又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闭著眼就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和唐诗逸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的相遇,唐诗逸帮她解围,然后两人一见面就是几近疯狂的肉体关系,到之后两人交往,也有过争执。
思绪被打断,教务处的人敲了两声门,打开门时,于文文在坐在沙发上闭目思考,行政人员一进办公室并没有像以往那般见到教授阶级的人那般亲切,冷言冷语的说了几句,就让于文文快跟他去校长的办公室见人,进入校长室后里头坐著校董、校长及学校的行政纪律委员跟法务顾问等的相关人员,于文文胸口一紧,心想该不会是和糖糖交往的事情被学校发现了?
「于教授,今天叫妳过来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让妳澄清的,如果是假的话,我们学校的法务也会提供您协助。」行政委员委婉的向于文文说著,然后就拿了一个平板给于文文看。
平板上面的内容是一则几分钟前才被学校撤下的帖子,附上了几张于文文出入王紫璇酒吧的几张照片而己,成年人出入酒吧都还算正常,但真正具有杀伤力的是帖子里写的内容,这帖子上写著于文文是只是披著羊皮的狼,上面写著的是发帖人的亲身经历,说她被京大的实用英语的教授强奸的过程,这位女学生在该帖子里巨细靡遗的叙述著怎么被于教授给强暴并发生性行为的。
大致上就是于教授在酒吧把自己灌醉后,带到酒店里将自己摁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狠狠的强上了,当时她很恐惧、挣扎、害怕,但教授却不理会她的意愿,没想到之后教授又谎称自己是酒后失态了,要她不要到处跟别人说,还威胁自己若到处乱说会让她无法毕业。
于文文看了帖子之后,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她却异常的平静问了一句:「大学教授和自己的学生发生性行为是犯法的吗?」
「于教授…妳真的做了这些事?」校长一脸惊讶的望著于文文。
「我当然没做过这帖子上所写的事情。」于文文斩钉截铁的说,但她心底所想的是,的确和学生做过了,虽然双方是你情我愿,其实通常是反过来她被糖糖霸王硬上弓的情况比较多,但确实就是做过了。
「我只是想知道这是不是构成犯罪?」于文文补充道。
「咳咳!」校长干咳了几声,旁边的法务顾问随即开口:「这要看双方是在何种情况下发生性行为的,如果都是成年人,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当然不构成犯罪,但刑法上只对于男女以强暴、胁迫、恐吓、催眠术或其他违反其意愿之方法而为性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至于是女生和女生的话…」学校法律顾问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接著讲了。
「于教授,不如我看先这样,妳先休息一个月,这件事情我们学校会先处理。」校长也不管于文文是否有做过,就想先冷处理这件事情。
这段协商过程只花了十分钟,于文文就离开了校长室,甚至不给学校法务顾问发挥的机会。
于文文只说了一句:「虽然我真的没做过这档事,但对学校的确造成了影响,我相信校长和校董也想给学生及家长们一个交待,我辞职。」语毕就很帅气的离开校长室,临走前还传了个简讯给校长说今天放学前会把办公室里的东西收拾干净,教授宿舍也会在学校毕业典礼前搬走,于文文本来的家当就少,要搬家对她而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加上宿舍里的家电家具都是学校的,她只有一些私人的衣物用品而已。
唐诗逸收到微信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讯息上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唐诗逸果断就按了微信通话,对方没有接,又退出界面直接打了电话过去,没想到对方这次竟拒绝接听,然后再打给于文文,对方已经是关机了,再切回微信发了讯息给教授,对方也没有任何回复。
还在上课的唐诗逸也不顾讲台上的教授还在授课,直接举手说自己肚子庝,交待吴谨言下课后帮她拿包包后,拿著手机就去于文文的办公室找人,里头却空无一人而且东西都被收拾干净了,她仍不死心,快跑到了于文文的宿舍,气喘吁吁地望著空无一人的宿舍,于是又赶紧去跑去停车场,开车到紫璇的酒吧路上心中千头万绪,到了目的地之后却发现酒吧的大门深锁,于文文竟然就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
她回到车上,内心焦躁得无法专心开车,她随意停在路边再看著讯息内容,她不明白于文文为什么会突然发这样一条讯息给自己,明明几天前两人还甜蜜的腻在一起,教授还答应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当天还会为她拨穗的。
这讯息内容对她而言杀伤力太强大了,此时唐诗逸才注意到于文文讯息里的最后几句写著,『妳可以跟合适的人交往。』
那位男同学的告白教授没有听到她当场就拒绝对方吗?
唐诗逸愈想心底就愈慌,两人相处下来,她对于文文真正的想法了解的其实很少,于文文一直就很牵就自己,让自己对她为所欲为,甚至是把自己当孩子在哄。
还是有次接到一个陌生来电,一接电话发现对方是于文文的好友王紫璇,对方只说了叫自己不要辜负文文,毕业后文文内心才不会那么痛苦。
那次她还是从旁人口中知道教授的顾虑,所以那晚她才会让于文文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由她亲自帮她拨学士帽的流苏,从心爱的人手中的拨穗仪式证明自己毕业了,她们之间就不存在师生恋的问题了。
于文文亲手推开了唐诗逸,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是对的,她们两人是师生,就算是两情相悦又能有什么结果呢?万一被人发现对她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今天又发现了学校论坛黑帖的事,虽然自己跟那位女学生的事情是被人污蔑的,但当下于文文也庆幸还好这次爆料的不是她和唐诗逸的关系,仅管一周后唐诗逸就毕业,那时就不存在师生关系了,但她不能侥幸下去,就算过了这一关,但她跟自己的学生的确发生了性行为,为了保护糖糖,她选择了保持缄默,只对自己是否强暴女同学表示否认,校方要她提出证据她也不想理会,她选择了这一条路,只有自己受伤的路。
突然,吴谨言的来电让唐诗逸炸锅了,「糖糖,怎么回事?于教授不是个0吗?怎么还强上其他人了?」吴谨言的问题虽然无厘头,但唐诗逸总算是知道于文文突然找不到人以及发这封讯息给她的原因了。
「谨言,妳现在人在哪,我过去和你会合。」唐诗逸踩著油门迫不及待的想直冲目的地,她总算知道教授提出分手的原因,但心底却是更加得气愤不已,唐诗逸从吴谨言口中得知这则黑帖的内容,她无法忍受人家这样抹黑于文文。
再来是,对她而言黑帖里头破绽百出,譬如说她的教授明明是个躺0,竟然被黑帖描写成一位大猛1了,光是这点她就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