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局,纯百,有道具,微强制
·第二人称视角
·早期文,ooc严重仅做补档不捉不修
·本篇共6.2k,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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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档案管理室里响起手杖叩击地面的声音,你自桌前抬起头,那人的神情隐没在宽大的帽檐下,看不清楚。
“怎么?新人,都说了要一手资料的话,来我办公室取就可以了。”
“兰…长官……”
你打断自己想直呼其名的话语,换上了尊称,你知道她不喜欢逾矩。
“只是在看些陈年旧料,我对狄斯的了解还不够深,有些事情可能处理起来也许会有偏差。”
兰利又往前走了两步,这下你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她脸上惯有的表情。
“这么努力?好吧,我更欣赏你了。”
她的手勾过你的下巴,透过皮质的冰凉你能感受到一点里面的温度。
“今晚来我办公室新人,我会给你真正想要的。”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蓝绿色的眼睛锁定你,你觉得自己确实是已经被看穿了的,和在嘉年华门口被枪口抵着的寒意不同,此刻对上她的眼神,你由尾椎涌上一股燥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长官。”
那张涂着口黑的薄唇开合,上面有一颗小痣——你们的距离太近了。同时吸引着你注意力的还有一丝不苟的制服下露的一小块脖颈处的肌肤,雪白、透亮,你想知道以冷血著称的第一特务,脖子里大动脉流淌着的是否真的是温热。
这似乎是个蠢问题。
“呵呵……想知道的话,自己来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糟糕,你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抓起你放在桌面的手,往自己的领口处送去。
“等等!”
——
一个激灵,你从桌面直起身来,面前摊着几份狄斯日报和辛迪加杂志,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空气中有细小的灰尘在翻飞。偌大的管理室四下只有你一个人。
是梦啊……
你下意识擦了擦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虽然兰利以禁闭者的身份收编入局,但她依旧是第九机关的管理人,同时还是……你的顶头上司。
你这几天梦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是在即将和她产生肢体接触时再猛然惊醒,人们都说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事情在梦里也是无法发生的,这样看来确实,你哪里有机会有胆子去触碰自己的领导呢?甚至在和她例行汇报工作时,你都不怎么敢直视她的眼睛。
看了看腕表,啊,都这个点了,该去巡视一下各个禁闭者的情况了。
“……小怪物,你来了,水晶说了,今天你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我。”
你来到挂着s-023牌子的禁闭室,门不知怎么已经是开着的了。
“安纳奇亚!你怎么打开禁闭室门的?我记得现在并不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你快步走进去,观星者背对着你注视着手里的水晶球,那里面倒映出你的影子。
“呵呵……你可冤枉我了,是它感受到你的到来,自己开启的呀,局、长。”
“……”
门口明明装的是指纹和人脸识别,而不是气味识别。
算了。
你安慰自己,起码是完好无损地打开的,而不是像卓娅和九十九那些人一样直接暴力拆除,省了一笔开销,挺好,挺好。
枷锁感应了一下她的异能情况和精神状态,都挺稳定的,你不再多说,准备前往下一间禁闭室。
“小怪物,就这么走了吗?你心里,有话想问我的吧?”
你脚步一顿,脑子里闪过兰利摄人的眼神以及这几日不同却又相同的梦。
“嗯……我很好,没什么要问的。”
在踏进来之前,想到观星者那几乎无所不知的水晶球,你承认确实心动了,比起去找卡米利安解梦,你觉得问问水晶球或许更安全。
但是现在你改变主意了,你觉得无论是卡米利安还是安纳奇亚,都一样危险。
“你这样让我和水晶都很伤心呢局长,你瞧——”
她不知如何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拦住了你的步伐。
水晶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里面的人正在不停地奔跑着,脸上的神情焦急无助。
“在迷茫着呢,小怪物。作为伙伴,告诉我吧,我会解答你的困惑,抚慰你的心灵。”
观星者绛紫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你,就像当初在砂海的初见的时候。
有一瞬间你觉得自己的灵魂被看穿识破了,你情不自禁地张了张嘴。
“la、lan、兰。”
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冷战,就像是被毒虫咬了一口,你突然清醒过来,匆匆推开观星者和她的水晶球,逃似地冲了出去。
她没有追你,水中的水晶球散发的光芒由淡蓝渐渐转向银灰。
“……蓝?”
她嘴里念着你刚刚无意识中说出的一个字,而后开始念起古老的咒语。
“!”
在里面的人像即将清晰时,一阵银光闪过,水晶球随即黯淡下来,只剩一片空虚。
“啊……原来是她。”
观星者看上去并不意外,也不心疼,反而像是知道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嘴角带上了莫名的笑。
简单巡视完禁闭室,确认了每个禁闭者的情况,你回到局长办公室开始批阅文件,夜莺在这时敲响了你的门。
“请进。”
“局长,兰利回来了,她……”
兰利?
是了,你刚刚没看到她,她的禁闭室为了配合第九机关的工作改成了个人办公室,本人也是基本不受管理局内部条例约束,外出也无需打申请,你只当她是又去调查或是完成任务了。
“她怎么了?”
你知道夜莺一直对这位空降下来的禁闭者长官有敌意,但是无法否认,在第九机关下干活确实比在FAC下要自在得多。
“她,她让您今晚九点去她办公室一趟。”
“嗯?没有说什么事情吗?紧急的话我现在去也可以。”
九点局内工作人员基本都下班了,当然你这个苦逼局长除外。
“没有,她说必须晚上九点您一个人去。您要是不愿意,我会去和她交涉,虽然她现在名义上是我们的……”
“不用夜莺,兰利应该有自己的考虑,反正九点我也还在,不要紧,你今天到点就下班吧,我记得你已经加了一个星期的班了。”
“局长,我……”
“好了,这是命令,局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把自己搞这么累干什么。”
“是,局长。”
夜莺走后,你独自坐在桌前批改文件直至夜幕降临
墙上钟表的时针和分针差一格就将成为一个完美的九十度,今天下午的工作效率不高,甚至没有平时的一半,但时间就要到了,你只好收拾收拾,起身准备赴约。
只能明天加班了,你想。
自从夜莺来告诉你晚上要去见兰利之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报表不是看错数就是看漏行,白纸黑字的文件摆在你面前,但你脑海里总是时不时飘过那人金色的头发和她藏在帽檐下极具摄魂的蓝绿眼眸。
“叩叩”
“进。”
你推门而入,兰利正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资料,平时焊死在脑袋上的帽子难得的摘下,正放在桌面上,你不由得盯着她的发旋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新人,对我的头顶很好奇?”
“不,不是……”
你赶紧将视线移开,办公室的角落有一个金属银色的保险柜,不知道是不是用来放她的手枪的。
“别紧张,你想看,就看吧。”
余光中你看到她抬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光滑的肌肤延伸下去。
你定了定心神,重新看向她,问她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你站过来一点。”
你谨慎地挪动了两步,克制自己的视线既不落在上司头顶,也不落在额间的银蜘蛛,更不能落在雪白的胸口。
“怎么?你很怕我?”
兰利往后倒去,靠在办公椅背上,抚上放在一旁的手杖,你听出她语气里带着的一丝不悦。
于是你很识时务地马上走上去,现在你们的距离只有一个办公桌那么远。
她将手杖递给你,你有些不解。
“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我的手杖吗?喏,借你玩玩。”
你顺从地接过来,手杖的分量比你想得要重,顶部是类似鸟加羊角形状的设计,通体银白,只在上端棍体处有一部分包裹了黑色的皮革,你摸上那里一格一格的花纹。
“小心点,里面藏了不少东西,别伤着自己。”
听到她这样说,你除了用眼睛看看外,不敢再有更多的动作。
你把手杖还给兰利,她却没有接,只是撑着手看着你,你只好把它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你看到她刚刚在看的资料上印着自己的一张照片。
“嗯……长官……”
你斟酌地开口,你不觉得这位领导大晚上找你来就是为了让你欣赏她的手杖的。
“今天晚上是有什么任务要交……啊——”
兰利拿起手杖,用前头的尖角勾住了你胸前的束缚带,束缚带并没有多大的弹性,因此你只能受惯性往前倒去,堪堪停在她的面前。
“告诉我你对我的看法新人,不要隐瞒。”
“我,我……”
你不习惯如此近的距离,双方的鼻息仿佛都交融在一起,你回想起那些荒唐且暧昧的梦,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
她的手轻轻一收,“啪”的一声束缚带打回原位,锁骨下方火辣辣得疼了一条,也拉回你几分理智。
“你……您是很好的长官……”
你用手撑住桌面想起来,却被桌上资料绊得手一滑重新摔了回去。
在这个时候兰利起身绕到了你的身后压了上来,她的胸口就这样贴着你的后背,她的吐息喷洒在你耳边。
“我不要听官话,新人。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些,我要听你内心,真正的想法……”
你颤栗了一下,不仅是因为被她的气息所灼,更是因为她含住了你的耳垂。
“等等!你在做什么?”
你挣扎着试图爬起来,背后的人短暂地放松了一下,可你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逃走,便被擒住双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原来刚刚她是在解自己的领带。
“坦诚一点新人,既然都去找神婆算命了,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
神婆?她是在指观星者吗?
“不,不是。我……兰利!”
你来不及考虑什么尊称辈分了,因为她解开了你的腰带,过分细瘦的腰跨根本挽留不住西装裤,直直地落到了脚边,她抚上你的一瓣臀肉,搓揉着。
“别这样,别这样……你怎么了兰利?”
你透过枷锁去试探对方,可是那边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平静如水,也就是说兰利现在确实是清醒着的。
那为什么……
她的手已经来到你的隐秘之地拨开你的内裤露出平时绝对不会示人的一处。
“兰利!兰利!别……唔……”
有冰冷抵上脆弱的一点,温热的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冷意惊得一缩,竟意外的吐出一些体液来。
“这么敏感吗?是第一次?”
你感受到身后的重量突然消失,但她居然把你的手绑在了桌子凸起的装饰上,随着划破空气的一声响,屁股处传来火燎的疼以及你的痛呼。
“忠诚,是我要求你的第一位,而现在,新人,你隐瞒了什么……”
“我没……唔……”
又是一杖落下来,这次是你的背,闷声从左边肩胛骨一路敲到右边腰间成了一条对角线。
“说吧,你对我,你的上司,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感情?”
“我……”
你回想自己往日的行动,不知道自己哪里透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就算是在梦中,你对她依旧是克制和礼貌的。
“唔……”
又是一杖从右边落到左边的对角线,你久不锻炼的身体仅仅挨了三杖就在微微颤抖了,眼眶红红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出泪来。
你想否认,但显然这不是一个好的选项,那,真的要坦白吗?
你死死咬住下嘴唇,疼痛从后背传来,反而让你带着几分清醒。
“我,我不……”
“刺啦”
她毫不留情地撕碎你合身的制服衬衫,衣料还粘着刚刚产生的伤口被掀开,针扎和火灼感交替折磨着你。
“新人,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要考验特务的耐心?”
冰凉的钝物直接进入了你的体内,被撑大的穴口红得似滴血般,内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把异物排出去,但事与愿违,那物在主人的指挥下磨蹭转动着,你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顶端的花纹。
“好痛……兰利,不要……呜……”
撕裂的疼痛和置顶的羞耻感最终还是让你忍不住哭出声来。
顶端还在继续深入,更多的冰凉塞进你的体内而后被温暖的穴肉包裹,你毫不怀疑这位上司真的会用这种方法将你玩弄致死。
“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呜呜……停下,兰利……停下……求你……”
只要她能停止当下对你的摧残,和盘托出之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啊——”
听完你断断续续的求饶,她猛地拔出那根胡搅蛮缠的手杖,抚摸着被你浸湿的一小部分。而后重新压上你的背,拭去你眼角的泪水,将手放到你嘴边。
你立刻顺从地咬下了她戴着的黑色皮质手套,上面残留着一点你眼泪的咸味。
“乖孩子。”
她这次没有将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到你后背上,估计是顾及着你背上的伤口。这是你第一次看到她不戴手套的手,却也只在眼前晃了一下就来到了你的身下。
微凉的指尖让你又是受不住地一抖,但比起手杖柔软了不知道多少倍,她用指腹在你刚刚被粗暴撑起的穴口周围轻柔地抚摸,时不时沾取一些里面的液体进行涂抹。
“兰利……”
胸口一直抵在桌面上让你有些喘不过气,特务的心情确实让人琢磨不清,不由分说地就要把你押下地狱,又莫名其妙地护着你的敏感,以至于你的心连着下面都开始发痒,燥热袭上来,只好小猫似得喊着那人的名字。
“别急。”
她起身离开了你,将你翻了一个面,手腕处的领带也跟着转了一圈系得更紧了,勒得你有点疼以至于你一时间都忽略了背上的伤。
你想让她给你松开,可是你不敢。
你的胸腹毫不遮拦地暴露出来,腰被桌边抵着向前,这个姿势就像是要把自己送给对方品尝一般。
特务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你的纽扣,再将内衣推上去,边缘蹭过你的两粒赤豆,传来麻麻的感觉。
她跻身进你的两腿间,低头衔住一颗,唇齿厮磨,你暴露在空气里的另一颗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她的手则进到你的花穴,帮你抚平陌生的痒意,内壁的褶皱被她一一抹开,引出更大的空虚。
于是你的腿下意识环上了她的腰肢,希望得到更多。
感受到你的动作她微微一愣,随后再加入了一根手指,穴口不知贪婪地吸附着。
你后知后觉地想把腿放下,却被她另一只手拍了拍屁股制止了,随后掐放在你的膝弯处。
体内的两根手指不断回勾伸直,旋转扣弄,时而细细研磨时而快速抽插,初经人事的你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攻击,不多久便泄在她的手上。
“……”
你被快感冲得说不出话来,只有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可是对方还没有结束,只见她来到角落的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后取出了自己的长柄手枪。
那里果然放着她的手枪,你想。
如果她知道你高潮过后脑子里居然还有精力思考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夸奖你一句。
可是下一秒你就来不及多想了,因为她把手枪的枪口抵在你刚刚去过还未平息的穴口上面。
“不,不要……兰利,别……”
察觉到她的意图,你抬头,哀求她。
她俯下身亲吻你的嘴唇,薄唇上传来对方的温度,她的舌灵活地撬开你的牙关,吸吮着你的柔软。
你被亲得意乱神迷但还是感到下体冰凉异物的入侵,你慌乱地反抗起来,一时间不小心咬伤了她,口腔里弥漫起铁锈味。
“乖,你会喜欢的……”
她不在意地舔去下唇的血迹,手下动作不停,你重新体会到一开始被手杖撑开的感觉,恐惧涌上你的心头。
“不行,不行,兰利……求你,不要……好痛……我会坏掉的呜呜……唔……”
她重新封上你的嘴,一只手握住你胸前的柔软安抚着,一只手则忽然一挺将枪管没入你的内里。
“啊!——”
抑制不住的痛呼从你的嘴里发出来,这次你咬到了她的舌头,可是你已无暇顾及,你只想马上逃离这里,豆大的泪珠不断地落下,你的额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
兰利体贴地没有马上进行动作,重新抬起你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避免你的腰被桌边长时间地膈着。
伴随着你的求饶,她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你的身上,有蜻蜓点水般的,有流连忘返样的,还有刻意留下印迹的。
你渐渐地适应了那个离谱的尺寸,穴口的胀痛感不再那么明显,枪管的温度也完全同你的体温一致了。
像是清楚感应到你的变化一般,巨物开始动作起来,先是慢慢地试探,再是稍微加速的磨顶。
你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拒绝无法反抗了,那就还不如好好享受罢了,你将自己全部交给兰利,放任她的行为,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着。
“承认吧新人,你爱得不得了。”
在意识模糊之际你听到金属卡口碰撞的声音,枪口处仿佛堵着呼之欲出的某物。
“等,等等,你要干什么!”
你的声音满是慌乱,瞬间清醒过来,你想起来她在嘉年华门口锁定你的那一颗子弹,现在她要在你身体深处也打入印记吗?
“……一份小礼物而已,毕竟喜欢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闷声自你体内响起,强大的气流直接送你上了云端,送出许多积聚其中的淫液。
此时躺在桌面的你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起身逃走了,甚至是庆幸被固定在桌子上,不至于直接跌倒在地上。
“摆正你的位置,新人。”
“……”
你已经无力再回应她,两张嘴都微微张开,上面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下面的小穴淌着半浑浊的蜜液。反观始作俑者,除了最开始自己解开的两颗扣子外,一切都完好如初。
“不过,你还挺美味的,拿来当夜宵正好……以后,这也算进你的工作内容里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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