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恐惧黑暗,但芙宁娜却是相反。再宽阔的空间,再逼仄的角落,只需一点点不透光的颜色,就能被改造成令人安心的存在。
与大众印象里有时活跃得过分的神明不同,私底下——尤其是人皆入睡的夜,她更倾向于关上卧室所有装饰或实用的灯,坐在黑暗里打发掉独处的时间。
因此,她对这片区域中应该存在、不该存在的事物相当敏感。
譬如此时此刻,月明星稀,午夜时分。早先因演讲而沙哑的嗓子已恢复完全,突如其来的大雨在造成了一小时的堵塞后顺利退去,订购的限量版蛋糕完好无损的躺在盘子里……
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本应如此。
房间里有人,芙宁娜迅速意识到。一个绝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人。
“按铃是没用的——如果月光再亮些,你会发现它被融得什么也不剩。”
愚人众的执行官开口。
“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出声求救。但是,尊敬的水神大人,我们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那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又来了,芙宁娜贴紧墙壁。手腕的幻痛唤醒了上一次遇刺的记忆,提醒着她眼前的女人到底有多么危险。
阿蕾奇诺从那张放着水母抱枕的扶手椅上起身,隔着夜色芙宁娜听见她不紧不慢地走近。
月光从窗幔的缝隙间钻进卧室,借着这点微不足道的帮助,她观察着逐渐靠近的人影。
至冬的执行官藏在黑色的斗篷里,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在兜帽下若隐若现。芙宁娜往墙角缩得更深,听见结实的皮靴踏过光滑的大理石地,脚步声传进她耳中,显得无比响亮。
“你是怎么闯进来的?”芙宁娜逼自己抬起头,直视着近在眼前的执行官。
“嗯?”她回以一声疑惑的音节。
“难道你认为那些侍卫拦得住我吗?”
阿蕾奇诺低下头,毫不掩饰自己直白的目光。见对方分明一副害怕得要哭出来,却还强撑着摆出神明架子的模样,她不禁感到可笑。
这个缺乏底气、心虚瑟缩的女孩,就是枫丹的统治者、尘世七执政之一的水神吗?
芙宁娜绝望地发现她已退无可退。手腕的幻痛越发明显,她又一次发现自己被裹进了对方的阴影之下。
“至冬执行官深夜闯进神明寝宫,究竟意欲何为?”
“……先是法庭的错判,后是梅洛彼得堡的威胁。您和您的手下给愚人众造成了不少麻烦,而我正是来向您索取应有的赔偿的。
“换句话说,您可以把我当作愚人众的临时讨债人。”
那就到谈判桌上谈啊!芙宁娜没敢说出口。
她清清嗓子。
“这些事,我相信最高审判官会给出一个合理的答复。”
“可是我们都站在这里了,面对面——为什么不现在就开始?”
“你想干嘛?”芙宁娜警觉地绷紧腰。
钟声自高处敲响,迅速传遍了枫丹庭的每一处角落。这自然也包括了城市的核心之一——沫芒宫。
来自至冬的气息不顾芙宁娜的意愿,强闯进了她的鼻腔。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一点也不。它提醒着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它把她享受的黑暗变成了带有咸味的夜晚,
“放开我……”嘴上强硬,她却不敢拔高音量,生怕引来值班的侍卫,撞破这见不得人的一幕。
当然,她的要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阿蕾奇诺放下兜帽,专注于眼前的“限量版蛋糕”。
缺乏防护的大腿暴露在执行官的掌心,皮革制品圈住的是常年养尊处优下,圆润且手感极佳的软肉。
阿蕾奇诺勾起紧绷的腿环又松开,听它“啪”的一声弹回,打在娇嫩的大腿内侧,勾出某人短促的尖叫。
“我、我应该提醒你……”
芙宁娜用力推了一把压住自己的家伙——没推开。
“外交危机?还是其他什么?”
阿蕾奇诺把玩着手中的一抹蓝色,近乎低语地说。
“我亲爱的水神大人,为何要隐瞒遇刺之事——不必告诉我答案,只需用这一点来回答你眼下的问题即可。”
她将那一束散落的发丝别在芙宁娜耳后,轻声细语道:“所以,继续?”
芙宁娜浑身一抖,咬紧下唇,什么也没说。
那只兽化变形的手撩落了装饰繁复的礼帽,然后向下,从她的侧脸滑过,像是逗猫般挠了挠她的下巴,接着转向肩颈,向下漫不经心地游走。
逃也逃不开,芙宁娜只能更加气愤地盯着对方。
于是阿蕾奇诺捏了捏那手感极佳的大腿肉,刻意让尖锐的指甲陷进肌肤,留下了道道明显的月牙痕迹。
“都咬出血了,”她伸出食指,蹭着她的唇,晕开了渗出的点点血珠。短暂的温情后,忽又掐住了近在咫尺的下颚骨,趁后者吃痛时,手指便挤进了口腔。
“唔!”
芙宁娜下意识地想咬紧牙关,却怕惹恼了眼前人,招来难以想象的报复。只好逼着自己放松,换来了施加在颚骨的力道的放松,也暂时减缓了执行官咄咄逼人的攻势。
两根触感冰冷的手指在湿热的口腔内搅动,却未能沾染上一丝一毫的温度。阿蕾奇诺剐蹭着她敏感的上颚,揪住软糯的舌肉掐弄,轻易便将少女逼出了几点泪花。
不过这点眼泪显然唤不起执行官的怜悯。那只肆意揉捏着大腿的手,向上探进了用料讲究的短裤,隔着最后一层遮挡,挑逗性地摸着她的屁股。
“哈啊……”
被一步步侵犯的恐惧实在太过强烈,乃至于芙宁娜甚至忘了阿蕾奇诺是何时抽出了手指。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少女的肉体有时显得过分瘦弱。阿蕾奇诺顺手扯掉芙宁娜的领巾,任凭昂贵的宝石滚落在地。她抚过她裸露的胸口,单手便盖住了芙宁娜的肚腹。狰狞的黑色对比着纯白布料下纤细的腰身,不禁令她好奇所谓的“神明”究竟能承受多少。
最脆弱的部位被迫暴露,好不容易平复呼吸的芙宁娜,又一次被攀上脊柱的寒意侵袭。
流连臀部的手终于失去了兴趣,食指隔着内裤,时轻时重地勾弄着前端的阴蒂,偶尔也从边缘探入,骚刮着穴口,提醒她即将到来的遭遇。
隔着墙,芙宁娜能听见巡逻的侍卫走过沫芒宫的长廊,腰间的兵刃随着有力的步伐,一下又一下,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阿蕾奇诺进来的时候她疼得整个人都拱了起来,强行扩张的痛让她差一点叫出声来。
如此激烈的反应倒不在阿蕾奇诺的设想范围内,单纯的折磨可不是她此行的目的。于是她自干涩的甬道内撤出,随手在神明的外衣上蹭了几下,转而捏住了后者的下巴。
“看来我们得换个方式了。”
阿蕾奇诺解开皮带,金属带扣的声音直直撞进了芙宁娜耳中。她隐约猜到了对方的目的,但当她被迫对上布着青筋的性器时,还是忍不住愣了片刻。
接着她便感到下颚传来的力道,同时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于是跳动着的肉物就被强行塞进了她嘴里。
冠头顶在喉口,堵得满满当当,她本能地拱起舌根,抵住肉棒试图把它推出。这无心的举动却让柔软的舌包住了雁首,配合着主人眼含泪光的模样,让阿蕾奇诺忍不住施虐欲暴起。
她抓住芙宁娜额前的碎发,不顾后者能否呼吸,挺腰抽插着狭窄湿软的口穴。
“呜呜……慢……一点……”
被顶得说不出话的神明,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哀求,但得到的只有越来越粗暴的抽插,抵着喉口进进出出。
那里已被霸道的动作弄得伤痕累累,性器分泌出的先走汁成了唯一的润滑。为了让这痛苦快点结束,芙宁娜认命似地放下推搡着执行官胯部的手,含住不断顶弄的肉物,配合着对方的节奏,舌尖贴上前端,生涩地吞吐茎身。
主动的配合让这场性事顺利不少,房间内压抑着的呜咽里,也掺杂进了执行官低声的喘息。
阿蕾奇诺忽然从受凌虐的口腔中撤出几分,伸手抬起了芙宁娜的下巴,调整好角度后,又一次将性器顶了回去。
呕吐感一阵一阵袭来,舌根颤抖着做不出任何反抗。嘴巴被迫张到了最大,吞吐着蛮横的入侵者,酸到麻木。芙宁娜已分不清,润滑的到底是自己的眼泪还是其它什么。比起痛苦更加强烈的耻辱使得她闭上了眼,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抵在喉咙深处的肉物颤抖着、跳动着爆发,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喉管,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流进了胃里,口腔装不下的部分,便顺着嘴角向下流,将神明华丽的衣物弄得乱七八糟。
芙宁娜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么狼狈。但仅凭这样,似乎仍满足不了至冬的执行官。
她被一把拉了起来,按在墙上。不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一只手便挤进了她腿间,将下身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阿蕾奇诺摸着她的小腹,欣赏着高高在上的神明被迫亮出弱点时的恐惧,忍不住轻笑。
这一次的进入要温和许多,相对而言。带着薄茧的拇指抵住阴蒂抚弄,深红的指甲陷进柔软的肚腹,使得细流般的快感中掺进了几分刺痛。
但执行官的耐心仅限于此,指腹蘸了些前端分泌的体液,便径直插进了少女脆弱的穴道。
芙宁娜死死扣住阿蕾奇诺的肩膀,顾不得其他,指尖用力到泛白。
未经收敛的指爪刮过内里的每一道褶皱,尚未准备完全的身体费力容纳着无情的入侵者。但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全把血液当作润滑,蹂躏着所到之处。
先前尖锐的刺痛成了漫长的钝痛,芙宁娜极力放松着身体,却始终等不到应有的快感。
“轻一点……”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疼得没有了力气。
似乎正等着她这句话一般,阿蕾奇诺闻言,随即放慢了节奏。她扶住神明颤抖不已的腰,免得她脱力摔倒。分出拇指,慢条斯理地揉捏着红肿的蒂头。
这些简单的动作带来的效果显而易见,芙宁娜调整着呼吸,搜寻着钝痛中断断续续的快感。
“即使是神明也得学会服软,不是吗。”阿蕾奇诺在她耳边嘲讽似地说。
然而芙宁娜此时已没有了心思去回怼她的无礼。插进她体内的物什无论带来了什么样的感受,都在一步一步侵吞着她的理性。她讨厌这样,却无能为力。
粗糙的指腹若轻若重的研磨着穴肉,修长的指甲故意对着内里敏感的凸起勾弄,时不时刮过宫口,激起一阵带着痛楚的欢愉。
快感的源泉不会骗人,即便这具躯体的主人有多么抗拒它的到来。芙宁娜感到牙根酸得难受,喘息中冷空气涌进肺部,激得伤痕累累的喉间止不住发疼。
“哈啊……”一声带有哭腔的呻吟泄出,在体内抽插着的指却突然停了下来。芙宁娜撑开被泪水模糊的眼,沉浸在快感中的大脑没能理解阿蕾奇诺的突然变卦。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生怕自己会激起对方更多的施虐欲,只好强行忍住,可怜兮兮地望着执行官,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不愧是水神大人,适应力真好。”
她的话语只为羞辱和亵渎,不等芙宁娜收拾力气反驳,小腹就被抹上了象征情欲的粘腻汁液。一只手挤进了她与墙之间的缝隙,托起她的臀部,将她轻易带离了地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芙宁娜下意识揽住了阿蕾奇诺,还没来得及否认自己一瞬间的惊慌,就被抵上私处的炽热吓得浑身一颤。尺寸惊人的肉物贴着她的小腹,盖过肚脐的长度昭示着进入后它能达到怎样恐怖的深度。
“等等……”她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嘴边。
芙宁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执行官就那样直直进入。如果说方才未尽的高潮是撕裂般的感受,那现在她几乎要被体内的硬物贯穿。
阿蕾奇诺将她裹进斗篷,蓝白色的神明在黑色的罩袍下,藏得严严实实。她发觉自己陷进了一片黑暗,就连月光都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双脚离地的姿势使得她不得不抱紧了阿蕾奇诺的脖颈,脸埋进后者的怀中,臀部紧紧贴着她的胯骨。这样过分亲密的姿势,出现在两个彼此间缺乏信任的人身上,其中一方却怎么也逃不开。
执行官的斗篷里带有至冬的气息,冷冽、清淡的花香。遇袭当晚的种种回忆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的手腕又开始痛了。
“专心点,神明大人。”阿蕾奇诺提醒道。
“嗯……至少、到床上去。”芙宁娜闷声说。
“我会考虑的。”
混蛋。她在心里暗骂。
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只有散发的炽热温度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身体已经适应了被撕裂贯穿的疼痛,只需一点技巧,就能让快感迅速蔓延。
阿蕾奇诺对这点再清楚不过,她十分乐于见到神明意乱情迷的模样。
芙宁娜感到那双在肆意揉捏着她臀肉的手忽然停下了动作,接着她整个人就被抬了起来——然后放下。
“哈啊?!”
失去支撑的身体重重压在了性器与子宫的接触面上,即便阿蕾奇诺松手的高度很小,但也足够片刻前被强行中断了高潮的芙宁娜受用。
羞耻的呻吟闯破了牙关,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而来的是意识短暂的空白。肉棒狠狠碾过穴肉,顶在小巧的宫口上,猛地让快感提高了好几个等级,如水花般在四肢百骸中蔓延。
热流一股一股地浇灌在卡住宫口的冠头上,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轻易到达了顶点,找回自己意识的芙宁娜迅速涨红了脸,不禁庆幸夜色正浓,黑暗中她们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
然而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身体就又一次被抬了起来。
“等、不要……呀啊!”
和刚才完全不同的体验堆积起了难以想象的快感,神明揽住执行官的胳膊几乎要在激烈的顶撞中脱力,芙宁娜必须咬紧牙关,才能承受住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阿蕾奇诺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仍旧重复着抬起又放下的动作。她的手深深陷进少女娇嫩的臀肉中,将那里蹂躏得红肿不堪。
响亮的水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微弱的呻吟,进一步冲击着芙宁娜的理智。她忘了自己的腿是怎么缠上执行官的腰的,也忘了自己是何时放弃了挣扎,掉进情欲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快感组成了一道又一道小高潮,如同浪花般,最终汇聚成了惊人的海啸。
回应着逐渐收紧的腔道的,是加快了速度抽插的性器和阿蕾奇诺加重的喘息。她将彻底脱力的神明抱进怀中,细细品味着她的颤抖和嘤咛。
横冲直撞的性器释放着冰凉的精液,和小穴内几乎源源不断的汁水混在一起,被粗大的肉棒堵在腔内,将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肚子涨得难受。芙宁娜迷迷糊糊地想。执行官拔出时,她竟然还有些恋恋不舍。
过量的体液失去了阻碍,芝士般缓缓流出了穴口,把布满指印的腿根和屁股弄得黏黏糊糊,最后滴在地上汇聚成滩。
“哼嗯……”芙宁娜又一次感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有了方才的经历她下意识挣扎起来,疲软的四肢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在坚硬的墙面上磕得酸痛的后背陡然接触到柔软的床垫,芙宁娜刚松了口气,下一秒便被剥夺了视野。深色的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在脑后束缚成结。
视觉的剥夺更加剧了她始终不曾消失的恐惧,可是单这样还不够似的,就连她的双手都被皮带捆在了床头,动弹不得。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卧室,却突然变得陌生无比,芙宁娜不安地动了动腰,不知执行官又想出了什么羞辱她的花招。
一只冰冷的手撩开了她的领口,粗暴地扒开纽扣,探进深处,扯去碍事的衣物。
“你……又打算做什么?”芙宁娜无力地问。
“您很快就会明白了。”阿蕾奇诺带着笑意回答。
一阵冰凉、黏糊的感觉忽然出现在胸口,芙宁娜还在思考那从何而来时,就闻到了空气中蔓延开来的甜腻气味。
阿蕾奇诺勾起一点奶油,从容的动作仿佛是在绘制什么画卷。她的指尖勾勒出少女胸部的线条,挺立的两点红缨如同甜点的装饰。
她俯身轻吻着神明的喉头,感受着温热的动脉一下一下地跳动。向下她细细舐去甜蜜的奶油,听见藏在皮肉与肋骨之下有力的心跳。
食物抵不过体温,慢慢化开,一部分将要流进半褪的衣物深处,被阿蕾奇诺用舌尖截去。芙宁娜忍受着这若有若无的挑逗,极力忽视小腹膨胀的热度。殊不知身体已将她出卖,湿透了的私处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执行官的长裤。
“身体总是比口头诚实?”阿蕾奇诺折起芙宁娜的腿,调笑道,“我对水神大人的了解又进一步。”
“闭……嘴。”芙宁娜终于忍不住骂道。
报复似的,那根热乎乎的肉物只是贴着她的小腹,慢悠悠地磨蹭。被限制了视线的她捉摸不透阿蕾奇诺的心思,不肯开口求欢的同时,身体却忍不住迎合着后者的动作。
执行官的轻笑传进神明耳中,只是芙宁娜已无心分辨这其中包含了多少嘲讽。
阿蕾奇诺扶着性器,顶开穴口,就着其中残余的体液,下压后进入。伴随着响亮的“咕啾”声,被填满的快慰硬是从芙宁娜喉间逼出了呻吟。
虽然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神明压了回去,但那又何妨,她并不急于这一时。
芙宁娜软趴趴地瘫在床上,视觉的缺乏令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触觉感官上。结果就是执行官的动作明明比起先前柔和不少,却反倒磨得她没了半点力气。
阿蕾奇诺的每一次插入,她都能感到性器压进腹部,抚慰着小穴内每一道褶皱。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地吐出温热的爱液,期待着肉棒的下一次侵犯。
淫荡的水声不断传入脑海,潮水般的快感源源不断,侵蚀着理智。蒙住眼睛的布条被泪水打得湿透,粘连在一起看起来糟糕透顶。她不知道高潮为什么来得如此轻易,衬托得她好像个斯德哥尔摩病人,罪犯给了点微不足道的温柔,便不顾一切地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小幅度收缩的甬道,颤抖不已的双腿,阿蕾奇诺知道她又到了一个小高潮。但是,仅仅是这样的话,似乎也太过无趣。
她抬起手,掐住了芙宁娜的脖颈,修长的手指带着粗暴的力量,死死卡住了气管,指甲刺破脆弱的肌肤,勾出星星点点的血迹。芙宁娜试图挣扎,却连声音也发不出,被束缚的双手扯着皮带,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痛苦和窒息感让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眼前已不知是深色的布条,还是因缺氧导致的黑色斑点。
粗壮的肉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抵在前所未有的深度,对准了宫口顶撞。
窒息感反过来加剧了本就过量的快感,脑海中除了肉体的交缠再无余力思考其他。被反复蹂躏的宫口颤巍巍地降下,裹住性器的冠头渴求着更多。
于是浊白的精液在最深处爆发,芙宁娜也被濒死的体验拉上了云端。
眼前漫长的白光过境,她不知阿蕾奇诺何时松开了手,只是服从着本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大脑还在迟钝地感知着周遭,蒙住她眼睛的布条终于被揭了下来。阿蕾奇诺松开固定在床头的皮带,看着芙宁娜失焦的瞳仁抖动着想要看清什么。
“这么大声,您就不怕引来门外的侍卫吗?”她俯视着狼狈不堪的神明。
“唔……”
耻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彻底失去了控制。喉头哽得发痛,芙宁娜抬手捂住眼睛,满是痕迹的胸口毫无章法地起伏,压抑的哭腔隐隐约约跑出了神明的喉间。
见自己实在欺负得狠了。阿蕾奇诺才不紧不慢地说:“放轻松,我的水神大人。身为愚人众执行官,制造一个隔音结界的能力还是有的。”
说罢,她也不在乎芙宁娜听进去了多少,拔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把抽抽嗒嗒的神明翻了个身。
“你、你还想干嘛!”芙宁娜惊恐地出声。
“您这就累了吗?”阿蕾奇诺看似温情地说,“还没有结束呢。”
“别太……!”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力量按着脑袋压在了床上。阿蕾奇诺分出一只手揉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挤出灌满小穴的精液。
液体流出体外的触感给了芙宁娜近乎失禁的错觉,但这份微妙的羞耻很快就被再度插入的肉棒顶了回去。
阿蕾奇诺不顾她的抽泣,揪紧了她的头发无情地挺动腰肢。每一次抽送,蛮横的力量都把芙宁娜压进床里。
蜜穴内的腔肉不住地收缩着,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又唯恐它当真离去,绞紧了不愿松开。
身体的最深处都被侵犯了个彻底,芙宁娜本能地不断痉挛,一次又一次无休止的高潮,将本就贫弱的身体摧残得不像样子。
阿蕾奇诺摁着她的脑袋,压着她狠命顶撞,被操得熟软的腔肉熟练地容纳着所有粗暴,近乎麻木地承受着入侵者的凌虐。冠头抵在花心处研磨,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跳动的肉棒,恨不能消除她们之间的所有缝隙。
白浊混合着蜜液,射进早已承载过度的子宫,直到少女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我们来日方长,神明大人。”阿蕾奇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