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向 R18
金晨alpha李一桐omega
炮友变恋人的故事
双向暗恋
分为上中下三篇发布,上篇字数6.6k+
(1)
房间里灯光昏暗,仅仅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现在已是半夜十一点,文艺汇演圆满结束,而她们不得不因此分离。
李一桐将脸埋在臂弯里,咬住唇沉重地喘息。金晨今天比以往急躁很多,肉物在穴里横冲直撞,几乎不顾她承受能力,反复叩击着她最受不得的那几处。
“你今天……怎么这么疯?”李一桐废了好大劲才说出这几个字,闷闷的语调夹杂着情欲的熏染,像是在本就猛烈的火里加上了可燃冰。
金晨俯身咬她的肩颈,在右肩上留下显眼的红痕:“我马上要进组了,你也是。”
“你别咬……嗯啊……我明天有活动。”李一桐尚未理解她的意思,进组不是常有的事吗?
穴肉紧紧咬住肉物,完美的贴合让进出困难不少。金晨皱起眉,扣住她的胯骨快速顶撞,龟头操到深处的敏感,出来时又浅浅勾过并不很深的那点。
“见不了面了。”金晨伸出手,落在女人毛茸茸的发上,只摸了一下便收回来,“会很想你。”
李一桐张开口无意义地呻吟几句,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她半睁着眼,雾气蒙蒙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绪。
金晨,够了吧,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样意味不明的话了。她这样想,说的话也格外凉薄。
“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她感知到金晨的动作陡然变得粗暴,性器凶狠地贯入身体,李一桐扯住枕套的边沿,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你应该…不止我一个…呜…炮友吧……”
“金晨…轻一点……求你了……嗯啊……”李一桐绷紧身体,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击溃。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场景如同被火焰扭曲过,她呜咽着求饶,过于激烈的快感使她发晕,像是踩在云端,又突然坠下。
“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金晨放缓了速度,抽插的动作温柔不少。她听不得李一桐的求饶,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说话声音里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李一桐急促地呼吸,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思考着措辞,可是心里不住泛着难受与疼痛,绵绵密密撕扯着她。最后,她赌气一般回道:“你以前不是谈过很多个吗?”
女人把玩她头发的手顿住,俯下身贴着她耳朵轻语:“那些又没走心,玩玩而已。”
“哦。”李一桐意味不明地拉长声音,合着床头昏沉的光线,竟让金晨觉得此刻她离她很远。
两人不再言语。金晨抽了靠枕垫在她腰下,后入的姿势有些伤腰,回来那会儿她被分离的焦虑驱使,没管那么多就开始做了,现在自然是要补救的。
肉物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进出。刚刚高潮的内壁太过敏感,即使金晨有意放缓,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依然从尾椎而起,盘旋过所有神经,让李一桐禁受不住地呜咽,带着哭音地呻吟。
“慢点……嗯啊……”李一桐咬住自己的手臂,声音含混不清,她眼里满是泪水,湿漉漉的,像是雨后的叶。
金晨安抚地亲吻她的后背,顶弄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操进去后几乎不做停顿,草草擦过敏感点便退出来再次进入。李一桐的背弓起来,大量黏腻的汁液因着金晨的动作四溅在交合处,高潮的预感愈发强烈,远远近近像是有鼓点在敲响,带动着全身的细胞颤动,从脊骨蔓延到全身,又直击到大脑皮层。
“金晨……”高潮来临的时候,李一桐闭上眼睛,用含着浓浓哭腔的声音呢喃金晨的名字。
金晨,你对我是不是也只是玩玩而已?李一桐借着高潮低声啜泣,胸腔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酸楚,长久的暗恋积累下来的情绪似乎在金晨的一句话里爆发了,她突然变得脆弱,像是被水打湿的蝴蝶,被情感压得无法起飞,连最后的港湾也化为乌有。
“你哭了?”金晨喘息着,隔着避孕套的薄膜射精。她细细亲吻李一桐的脖颈,小心翼翼没有留下痕迹,她回想自己在今天这场情事里的表现,蹙起眉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是有点疼。”李一桐勉强克制住了情绪,顺着金晨的话往下说。
确实是疼的,何止有点疼,心脏简直疼得快不是自己的了。李一桐垂下眸没继续讲。她和金晨还能维持脆弱的肉体关系,或许是因为金晨觉得她们都只是把对方当做床伴以及好友,而没有超出这以外的感情。可是从一开始她就是有私心的,想和她亲近,想见她,即使是以炮友的关系。
“对不起。”金晨退了出来,“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金晨惯常是温柔的,李一桐想,或许她对每一个床伴,现在的或者以前的,都是这样。那双温柔又深邃的眼睛看谁都深情,可眼睛的主人却比谁都无情。
“不用,那个……我们最近先不约了吧。”李一桐翻身坐起来,扯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你生气了?”金晨的表情瞬间垮下来,耷拉着尾巴,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没有。”李一桐脸上尚有未褪去的潮红,“我要进的组管得挺严。”
……都是借口,李一桐佩服自己的演技,能把一个谎言说得就像是真的一样。她真的不敢再频繁和金晨见面,她需要冷静,需要有时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需要把自己的满心爱意冷却深藏,不然早晚要被金晨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如果海王知道自己的炮友喜欢自己会怎么办?李一桐觉得再怎么样这个答案也不会是正经谈一场恋爱。
“好吧。”金晨倾身拥抱她,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晚安,早点休息,我回房间了。”
“晚安。”李一桐轻声道,抬起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贪恋地嗅她身上的气味。
“洗完澡再睡觉。如果明天还疼的话,买支药膏涂,我以后会注意的。”金晨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像是抚摸猫咪般轻轻揉着,“一桐,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李一桐松开手,手臂下垂,指尖攥住被套,“你也早点睡,我记得你明天早上有飞机。”
“好。”金晨应道,结束了事后的拥抱。
(2)
金晨站在房门外,罕见地犹豫了。
手表的指针晃晃悠悠指向十一点四十,她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
来开门的是李一桐。女人的眸子里盈着笑意,深色的瞳仁像是会说话,柔情蜜意晕在里头,让金晨生出几分她们关系好极了的错觉。
行了,金晨,别想了,她对自己说,李一桐前段时间一直在躲你呢。
女人收敛起微酸的心思,露出灿烂的笑。她轻轻抱住她,相当含蓄的拥抱,刻意将所有可能的关系止于朋友。
“生日快乐!”金晨弯着眉眼,笑容干净又柔和。
李一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谢谢。”
像是有一口气堵在心口,金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就是堵得慌。
我都为了你把庆功宴给推掉了,就不能笑得走点心吗?金晨心想,又觉得自己这么想实在不妥,她是自愿为了李一桐付出的,又不是她要求了什么,更何况……她真的很想她。
“金老师快进来吧。”全全笑眯眯地从李一桐身后探头,把堵在门口的两个大明星拉进来,关上门。
“还好及时赶到了。”金晨长吁一口气,将行李箱放到墙边。
“等你来吃蛋糕。”李一桐笑了笑,很自然地把话题转移。
“李老师可是盼了你好久呢。”全全随口道。
金晨的眼神里带了点探究的意味,李一桐避开她的目光,神色稍微有点不自然。
……一桐害羞了?金晨脑子里浮现出这个荒谬的想法,又被自己的理智否决掉。
她俩闹起来很快,特别是两个人都有心在全全面前只做好闺蜜。
蛋糕没吃到口。彼时金晨把李一桐压在沙发上,整个人笑得发抖。被压住的寿星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随手沾上蛋糕的奶油,往罪魁祸首脸上糊。金晨那张蛊人的脸被奶油糊了一半,她着实没想到李一桐这么能闹腾,满脸状况外。李一桐倒是乐了,笑个不停:“让你压我哈哈哈哈哈哈。”
“李一桐你胆子挺大啊。”金晨也笑。alpha在体能方面占优势,她一手按着李一桐,另一只手也像她那样沾着奶油,去抹一桐的脸。
一开始金晨的动作挺不客气,并着三指把奶油拍到李一桐脸上,不小心把奶油蹭到她嘴唇上。金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指腹被什么热热软软的东西舔了一下,她懵了一瞬,看见李一桐狡黠的眸光。
我操。金晨心说。
全全这个电灯泡实在是碍事,金晨这样想着,轻轻巧巧从李一桐身上翻下来。李一桐单手撑着坐起来,弯起眉眼笑得开心。
两人现在都挺狼狈,白色的奶油在脸上显得极不均匀。金晨坐到一桐身边,强装正色:“要不我们先把奶油抹均匀?”
这哪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意见?李一桐觉得好笑,真不愧是金大喜能说出来的话。
“好。”李一桐顺着她意思,勾起唇绽出个柔软的笑,“那你先帮我涂。”
金晨手上还有奶油。她先把已经弄到一桐脸上的奶油抹匀,再把新的奶油抹到干净的皮肤上。金晨做这事的时候专注极了,李一桐沉默着,莫名的暧昧在空气里流动、发酵。
幸好全全脑子里像是缺了根弦,完全没察觉到她们之间奇奇怪怪的氛围。她不放过能“欺负”桐姐的机会,凑过去,眸子很亮:“要我帮忙吗?”
“那我这脸还要不要了?”李一桐笑道。金晨手抖了一下,指尖碰到李一桐的嘴唇。
于是李一桐也不作声,冲全全丢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等到李一桐嘻嘻哈哈给金晨涂完,时间接近一点钟了。全全摸了摸自己幸存的脸颊,突然觉得自家艺人和金老师这样搞怪也蛮好看的。
“来,两位老师坐好,看镜头。”全全拿着手机,终于想起来要拍张照。
“诶,等等。”金晨把外套脱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外套上弄到奶油了。”
她随手把外套搭在镜头外的沙发靠背上,挪了挪身子紧紧挨着李一桐,一起比着剪刀手。两位都是镜头感很强的人,全全连拍了几张,向她们比了个ok的手势。
“圈里真是很少见到感情这么好的朋友了。”全全感慨。
金晨忽的想起来今天来的原因,烦躁一点点从心里升起来,但她惯是会伪装的,笑着回道:“那可不。”
看起来就像只撒娇的金毛,李一桐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念头,很想摸一摸金晨的头。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李一桐对全全说。
全全“嗯”了声,问:“金老师住哪?”
李一桐突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慌张,金晨的声音落到她耳里,“我在这儿留一晚吧。”
“好。”李一桐答得很快,就像是怕全全看出来什么。
“那我走了,”全全乐呵呵地向她们摆手,“桐桐,照片能发吗?”
“随便。”李一桐看了眼金晨,回了个万金油似的答案。
(3)
这段关系开始得挺不走心。
李一桐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情景了——她和金晨的第一次做爱,在金晨的易感期。
这当然不是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得突如其来,让李一桐觉得措不及防。她记得金晨因为情热而通红的眼尾,记得alpha身上诱人的香气,却独独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怎么就那么轻率地,和自己喜欢的人滚上床了呢?
疫情期间,剧组停拍,她和金晨有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当时她们还是闺蜜。意外就这样发生。
金晨抱着她,把下巴搁到她肩上,凑过来看她手机。金晨的嘴唇擦到她的耳朵,呼吸拂到她肌肤上,信息素——她们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纠缠在一起。
再然后,她们开始接吻。金晨吻得很温柔,又很色情,缠绵的水声直往李一桐耳朵里钻。亲吻的节奏被金晨掌握,李一桐脑子都是混乱的。她感觉自己在迷迷糊糊中被金晨抱到了腿上,被金晨扣住后脑勺亲。
她觉得不对劲,但又提不起来反抗的心思,顺从地由着女人,直到金晨搂着她跌跌撞撞走进卧室,把她摁在床上。
“……金晨?”李一桐有点慌,有些很不安的东西缓缓从心里升起。她抵住女人的肩,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
金晨好像终于找回点理智,她用脸颊蹭李一桐的肩,沉重地喘息:“易感期。”
默了几秒,她又说:“抱歉。”
到这里都还是可控的,但李一桐大概也是有些热了,她咬了咬唇,问,“要我帮你吗?”
金晨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绵密的温柔里带着股控制欲,李一桐被亲得想躲,忍不住往后缩。金晨的动作立马停了,alpha眸子里像是有泪花,显得格外无措且无辜。
“桐桐……”易感期的人总是那么不讲道理,金晨微微蹙眉,暗色的瞳里翻着欲念,声音却委屈极了,“别讨厌我……”
“没有讨厌你。”李一桐知道这时候的Alpha心里脆弱得不行,平时有多强势,现在就有多敏感。她放柔了声音哄她,低低软软的语调简直不像她自己的。
“那你还想帮我吗?”金晨又问。
李一桐想说自己现在有点后悔,但又怕一说出来金晨就会哭,没有立刻回答金晨。可她没想到金晨连片刻的犹豫都受不了,Alpha红着眼眶,就好像等哪怕一秒都是在往她心上捅刀,信息素像是被丢弃的狗,无精打采地趴在她身边。
李一桐心软了。她没勇气再把之前的话说一次,便抬起手圈着女人脖颈,手指松松插进金晨的发间,微微用力往下按。金晨乖乖地低头,嘴唇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却不敢往下亲。李一桐在心里叹了口气,勾着她的脖子亲了上去。
再怎么迟钝和不安也能明白李一桐是在邀请她继续,金晨咬着李一桐的唇瓣,牙尖抵着唇厮磨。李一桐呼吸变得急促,她感受到金晨的舌抵进她的口腔,柔韧的舌像是灵巧的小兽,侵占着她的一切。
思绪混沌起来。
再回神时,李一桐已经和金晨赤裸相对。女人手上还勾着她内衣带子,见她看过来,顿了顿,随手把衣服甩到一边。李一桐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干脆沉默着,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金晨下一步的动作。
“桐桐。”金晨像只小狗一样嗅她的脖颈,大概是希望闻到更浓郁的信息素。Alpha呼吸声很重,热气喷到她脖子上,紧接着嘴唇附到被呼吸烫热的肌肤上,尖尖的犬牙抵在血管研磨,稍微用力就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李一桐已经没心思让金晨注意点了。金晨的手顺着她的侧腰一路上摸,停在她的胸口。手指陷到绵软的乳肉里,金晨仍觉得不满意,用指尖去挑逗乳头,直到乳尖涨红变硬。快感一阵阵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李一桐不自觉地喘了声,催她,“你快点。”
私处早就湿了,李一桐甚至不用去感受就知道自己湿得不成样子。被暗恋许久的人如此对待,她难耐地夹了夹腿,猫儿似的眸子里水雾盈盈。
金晨还留恋着她身上新鲜的omega的气息,这远比单纯的性爱能缓解易感期的不适。女人深吸一口气,直起腰,双手握住李一桐的腿弯,稍有些粗暴地打开她。
没有过多的前戏,金晨或许也没想过李一桐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就着湿滑的液体,性器极容易地撑开腔道。李一桐吃痛地咬紧牙关,从喉咙里逼出一句痛呼,腿下意识的夹紧,却被金晨牢牢按住。
“别动——”金晨也没想到李一桐会这么紧,夹得她差点射出来,Alpha喘着气,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耐心等一桐适应了。她稍稍外退,又很快顶进去,连着之前还余在外面的一小节,把自己送到一桐身体里。
李一桐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像是天鹅,半咬着唇竭力去适应。腔道含着金晨的肉棒,被撑得发疼,酸胀感从交合的地方传到她心里。
李一桐呜咽了声,金晨在她还没适应的时候就开始动。阴茎一下下往里顶,弄到深处,龟头勾着敏感区,汹涌的快感和细微的疼翻覆在一起,李一桐无助极了,抬起手紧紧抱住金晨,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才压下心里的不安。
——好不真实。
像是察觉到她的分心,金晨有点不满了。Alpha格外钟爱她锁骨上的肌肤,细细地咬着,就如同狗勾在玩磨牙棒。金毛哼唧了声,尖锐的犬牙抵进她肌肤里,骤然的疼让她回神。
“金晨,嗯啊……别咬……”李一桐颤了下,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不像话,“疼……”
金晨松开牙,惯会蛊人的眼眸里竟有一层泪花:“桐桐,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像是要补偿她,金晨沉了腰,肉棒刁钻地肏进去,抵着方才寻到的软肉研磨。李一桐完全说不出话了,呜呜咽咽叫床,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逼到退无可退。
高潮来得很快,李一桐眼睫都湿了,温钝的眸被水雾罩住,看不真切。金晨喘息着蹭她脖颈,阴茎被腔道咬得进出都困难,她只得小幅度地动着腰腹,动作慢了些,却进得极深。
“不行了……”李一桐小声求饶,高潮过后她品不出具体的快感,只是觉得爽,爽得她脚趾都绷紧了。
金晨现在不听她话了,按住她的腿弯,制止她合拢的动作。Alpha手劲大,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了红印,要多色情有多色情。金晨垂着眸子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喉骨明显动了动,顶的动作重了不少。一桐的私处被她撞得有点红肿,窄小的腔道含着尺寸十足的阴茎,视觉冲击感相当强烈,金晨眸里暗色更盛,腰腹用力,把一桐撞得往后移。
清脆的声响不绝于耳,李一桐有些害羞,偏过头,眼眸失神在空气的某处。金晨不大乐意,像是只小狗一样哼唧了声:“桐桐……你不看我……”
李一桐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视线挪到金晨身上,她看见金晨半成型的腹肌,再往上是单薄的胸部,优雅的脖颈……李一桐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指尖扯着床单,又到了一次。
她眼尾通红,真的有点受不了。久旱的树一次性浇太多水容易死,人同理,她现在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金晨精力太旺盛,用这个姿势让她又高潮了一次才射,短暂的不应期过去以后,把她翻了个面,从后面进了……
李一桐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金晨射在她里面射了多少,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李一桐被她带得提前到了发情期,然后就名正言顺地在床上厮混了一天,中途叫了次外卖,买的避孕药和避孕套。
金晨易感期过去以后恢复了点神智,问她要不要打抑制剂,李一桐理智也慢慢归笼,说,“当然要,你去我房间拿。”
但那是第二天的事了。
李一桐打完抑制剂以后缓了一会,靠在床上,把被子拉到胸口,里面什么也没穿。
“那个……”金晨犹豫着开口,“我的意思是……”
顿了顿,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要不我们维持这种关系?”
“哪种关系?炮友?”李一桐笑了声,有点嘲讽。
“……嗯。”金晨不自然地错开她视线,“在一个剧组……呃……我们的对手戏有这层关系也会更顺利。”
她语无伦次了,像是紧张,又不太像,反而像是混着失望和烦躁。金晨抿了抿唇,五指握紧成拳,又松开。
“……行。”李一桐闭眼,声音有些疲惫。
金晨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