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顺从本心,臣服于快感,直白地向君澜表达着自己的舒爽。
有时绵长,有时急促。
如羽毛钻进耳中,一直痒进心间。
从未有过性伴侣的君澜,在此种情形下,显然没办法做到游刃有余。她脑子有点昏沉,汹涌着的情绪和欲望让她思绪有些迟缓。眼前是微微开合的红唇,细软的呻吟喘息不断流出。
手偶尔触碰敏感的冠头时,声音便会染上娇媚和脆弱,像是无力承受过于刺激的快感。
让人禁不住想更狠地欺负她。
君澜低头吻她,堵住这让人着恼的扰人根源。
唇舌纠缠,心中的躁动不减反增,君澜气喘着放开,环在颈上的手臂不愿松开,时屿雾蒙蒙的眼神与她对视,似还在索吻。
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不轻不重,君澜看到她微微蹙眉,眼中波光变得委屈。
真是娇气。
君澜深深喘了口气,才压下了心里肆虐的欲望。
手中握着的粗长腺体变得越发坚硬滚烫,抚弄的动作稍有迟缓,身下的人便自发挺起腰往她手心里送,直到被君澜再次紧握着快速撸动。
“哈啊……”呻吟声忽然变得急促,时屿下意识搂紧了她的脖子,使得君澜不得不趴在她颈边。
因此,alpha急切的声音也离她的耳朵更近。
“嗯…快点……要射了……”
濒临高潮之际,君澜的动作突然停下,用力攥住手中的性器。
“呜……为什么……”alpha生生被憋回去,难受得想哭。
眼中的盈盈波光像是下一秒就会化作眼泪。
若不是手里还握着一根怒气腾腾的肉棒,君澜简直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alpha。
“别着急。”君澜丝毫没有心软,不如说对方任她施为的模样狠狠地取悦了她。
手指调转方向,重新探到下方那处隐秘的小穴。触手温润,比之前要更湿了。
她直起身,顺势下滑来到两腿间。
没能顺利高潮的性器看起来更狰狞了些。君澜用食指弹了一下,腺体便跟着晃了晃。
时屿轻哼一声,她露出一丝笑意。
经过刚才缠绵的情事,湿润的穴口看起来做好了准备。君澜将指尖微微陷进去,即便是纤细的手指,往里进的时候仍然能感觉到困难。
她抬起头观察时屿的神情。
alpha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适。
想来也是,女性alpha虽然不像男性alpha一样天生缺失或发育不完整,但对大多数alpha而言,这里都是很少被想起的存在。第一次探索就插进去,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时屿此时只是有点紧张。
君澜没有鲁莽地插进去,只是稍稍陷进去一个指尖,她没什么不适感。或许对别的alpha来说,开发这里有些难以接受。但其实时屿在青春期的时候,就曾自己探索过。
好些年过去,她已经忘了当时是什么感觉,只是记忆中好像还挺舒服的。
当然,只局限于那么几次自我尝试。
所以她也不确定自己的身体现在的接受度,君澜很温柔,她不仅不反感,甚至期待得呼吸隐隐颤抖。
预想中的插入并没有到来,君澜收回了手指,在时屿还不确定为什么的时候,温润柔嫩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腿心。
君澜在给她口。
时屿呼吸一窒,慌乱地低头看去,过于刺激的画面让她失神。
君澜埋头在她腿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挺翘的肉棒竖立着,挡住了君澜部分脸颊,看不到隐私部位的画面,但软嫩的舌头滑过穴口的感觉直直地刺进她脑海。
“啊……”时屿急喘两口,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处被细细舔舐的部位。
与性器被对方掌握时的强烈刺激不一样,这种快感是细密而绵长的,一点一点漫过身体,直至将她整个淹没。
君澜专注地挑逗着湿润的花穴,能感觉到滑腻的液体越来越多,舌尖挑动间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时屿仰头低吟,下意识伸手搭上君澜的头,没有施力。
君澜却伸手将她的手拿开,随后引导她握住了那根被遗忘许久的肉棒,没有让alpha自己动作,而是握着她的手一起撸动起来。
让她自慰,掌控权却不在自己手里。
“哈啊……好舒服……”
两处性器都被玩弄,极致的快感已经让时屿脑子混沌,与以往都不太相同的高潮正在逼近,她不由得想加快抚弄肉棒,刚动了两下就被君澜的手制止,继续保持不疾不徐的速度来回抚弄。
“嗯……快点……”一而再地被阻断高潮,时屿心里委屈起来,“长官,你好过分……”
“嗯?”君澜松开含苞欲放的湿润花朵,低声反问,语调轻快上扬,似乎十分愉悦。
陌生的空虚感驱使着alpha挺起腰,主动送到君澜口中,对方也如她所愿,重新含住花穴,舌尖一勾,挑起一缕湿滑,而后用力吮了一口。
“啊……!”alpha空闲的那只手无措地抓紧床单,再次与高潮擦身而过。
“呜……操我……”她挺腰追逐着那销魂的快感,得不到充分抚慰的腺体更胀大了一圈,“快点…操我好不好……”
君澜松开了她的手,忽然用大拇指在光滑的冠头揉过,引得时屿一阵颤抖低喘。
“求我。”
即便alpha已经被她欺负惨了,君澜仍觉不满足。时屿越是娇软顺从,她心里的欲望便越是无法抑制。
“……求你……”羞耻感让时屿的声音放得非常低,几乎听不见。
作为alpha,她以往和所有床伴的性爱都是由她占据主导,是最常规的AO关系。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罢了,即便是保持长期关系的床伴,她也很少和对方过多深入来往。就这样放纵不羁了好几年,后来不知为何对这种事情就逐渐冷淡了,朋友说她是看破红尘准备出家。总之在遇到君澜之前,她已经佛系禁欲了两年,也一度以为自己性冷淡了。
像现在这样臣服于身下,任由对方玩弄还是头一回。更别说求饶了。
“什么?我没听到呢。”
“呜……求你……求求你……”
可面对君澜,她就是甘愿。
“真乖。”
低低的夸赞飘进时屿的耳朵,alpha心尖猛地一颤。来不及在意这一刻涌现出的想法,便立刻被君澜带进了快感的漩涡。
高潮来得很激烈,小穴收缩着涌出一大股淫水,精液射到空中,又落下来,时屿腹间一片白浊,君澜的脸上和头发上都不可避免地沾了星星点点的精液。
时屿狼狈地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
等alpha从绝顶高潮中回过神来,君澜已经进浴室洗澡了。
懊恼地锤了下枕头,时屿在心里唾弃自己,居然爽得失了神,大好的机会又被浪费了。
可恶,君澜连衣服都没脱!
再一次错失机会实在不甘心,时屿干脆闭目养神,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所以君澜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之后,看到的画面跟她进浴室之前的一模一样。
alpha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下的狼藉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没清理,似乎是睡着了。
不过君澜才不会相信。
她把湿润的毛巾扔到时屿肚子上,看到alpha眼睫微颤,但还是在装睡。
君澜的脚步声停在床边,好半晌没有动静,时屿心里发虚,忍不住眯起眼想偷瞧一下。
和君澜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连忙把眼睛闭紧,她听到君澜轻笑,随后拿着毛巾替她清理腺体,来回抚弄的动作,说是擦拭,倒不如说是撩拨。
君澜俯身在她耳边:“是不满足想再来一次吗?”
说实话,时屿有点心动。
她睁开眼睛,眼里水光湿润,眼尾还带着微红,对上君澜似笑非笑的眼眸,她伸手搂住君澜的脖子,幽怨道:“你连衣服都没脱,不公平。”
“中尉难道不记得我之前说的?”君澜知道她的意思,故意道。
“我记得。”君澜指的是先前说过她只能被操。
她也不是一定要操君澜,但是一直这样单方面算什么性爱。衣服不脱,她连摸都没摸到几下。
她已经知道君澜今天没打算让她得逞,可还是不甘心地搂着君澜不放,小声开口:“就算是那样,你也是要脱衣服的呀。总不能只用手指吧。”
就差明说了。
似是有些不好意思,alpha声音很轻,带着软软的尾音。
君澜之前就觉得很新奇,在床上的时屿未免有些过于娇了,是本性如此,还是为了讨她欢心?
不管是什么原因,不可否认,她很喜欢。
时屿对于她说自己是alpha的言论深信不疑,君澜有些想笑。
在她唇上留下一个轻吻,君澜居然有点期待她得知真相时会是什么表情。
“下次吧,今天太晚了。”
时屿进了浴室洗澡,君澜回到自己床上躺下。
没一会,时屿从浴室出来,看了看自己的床铺,跑到她床边蹲下。
“我的床弄脏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君澜偏头看她,面色温和,一看就心情不错,时屿期待地看着她。
“柜子里有干净床单,换一下就好了。”
时屿很失望,情绪低落地去换床单了。
君澜不理解她想一起睡的想法,单人床睡两个人,不会太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