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沉默了相当一段时间,君澜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按着她没有松开,从不太平缓的呼吸可以得知她此刻心里并不平静。可能是情动,也可能是生气。
时屿在期待中还带着几分紧张。
真是罕见,作为27岁的alpha,她虽然没有伴侣,但不是毫无经验的雏,二十来岁的时候精力旺盛,床伴换了不少,算得上经验丰富,虽然近两年变得很佛系,没再找过,但她确实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紧张。
“长官是不太会吗?”时屿觉得此时应该再给点刺激,不然对方可能会退缩。
听到她的质疑,君澜垂着的目光缓缓抬起,盯着她,眼中暗藏着危险的气息。
“中尉用不着这么迫不及待。”君澜的声音与平时略有不同,似乎带了一分魅惑,“我会满足你的。”
咽了咽口水,时屿莫名感觉到压迫感。没等她再开口,君澜忽然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中尉不介意粗暴点吧。”
虽然问了,但并不是征求她的意见,君澜的动作丝毫不停,一手按着她,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裤子。睡裤不像军装裤,脱下来非常轻松。
灯光不甚明亮,君澜看不清那根直挺挺的腺体具体模样,只知道尺寸不小,手触上去,很硬,很烫。
“啧啧,中尉是多久没有女人了。”刚才还质疑她不解决发情期,看样子时屿也差不多,不然怎么会随身带着应急的药。
腺体上微凉的手轻轻动了动,顶部冠头擦过掌心,有滑腻的液体留在手上,手指握上去,只能遮住半截。
不自在的偏头,时屿咬着唇没有说话。她确实动情得一塌糊涂,除了太久没有性生活的原因,还因为此时握着她的是君澜。在梦里肖想过无数遍的女人。
君澜的手只是简单的揉捏抚弄,握着肉棒撸动,光是这样她就觉得小腹发紧,快要射了。
因为闻不到alpha信息素,君澜并不能明确得知对方现在的状态,只是从越发坚硬滚烫的性器上感知到时屿激动的情绪。她低头看时屿,alpha头侧向一边,似乎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窘迫。
“头侧过来。”
时屿缓缓转头看向她,君澜的眼神并不温柔,带着仿佛能穿透别人想法的锐利,时屿低声喘息,忽然感觉有点羞耻。
alpha被强迫着与之对视,原本清明的眼神蒙上一层水雾,面色微红,似乎在害羞。
君澜忽然很想吻她。
温热的呼吸靠近,时屿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软软的唇落在她唇上,大脑像是被病毒入侵的计算机,混混沌沌,乱七八糟。
察觉到alpha忘了呼吸,君澜禁不住露出笑意,松开她的唇,手中的力道紧了紧,恶劣地抓着腺体快速揉弄,提醒道:“可以呼吸的中尉。”
时屿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毫无防备地射精了。喉中发出舒爽又无措的低吟,眼角发红,眼中泛着泪光。看起来很狼狈。
君澜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射了,陷入情欲中的女人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娇软又可爱,切切实实地取悦到她。
她轻声笑了,手中依然抚弄着性器,直到它吐出最后一股精液。
时屿能感觉到她笑声中的愉悦,并不是嘲笑她的早泄,但alpha尊严多少还是有点,她感觉有些尴尬。
每次梦到君澜后时屿都会去厕所自己解决,同样是用手,为什么君澜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射精后感觉腰身发软,畅快得好似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
君澜坐起身来,抽出桌上的纸巾,仔细擦拭着手上黏稠的白色液体。时屿在这种情境下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默默看着君澜的动作,纤细手指上的精液被一点点擦去,她感觉腺体又有抬头的趋势,尴尬地轻咳一声。
扭头看向横躺在床上的alpha,君澜微挑眉,将那包纸巾扔给她。
纸巾盒砸在身上,时屿知道今天大概是没有后续了,虽然有点遗憾,但好歹算是重大突破,耐心点,总有下次的。她慢吞吞地撑着床坐起来,裤子只脱了一半,挂在她膝盖的位置,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裤子上,半勃起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在腿间摇头晃脑。
时屿偷偷瞄了君澜一眼,没想到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大大方方的目光落在下体,似乎在观察着。反而是alpha不好意思起来,用纸巾大概擦了擦就提起裤子穿上了。
好在因为姿势原因,床上没有被弄脏,时屿觉得有点可惜,要是弄到床上说不定还能有借口邀请君澜和她一起睡。
“长官,这样是没法缓解你的身体不适的。”进浴室前,时屿还是憋不住小心思,对君澜道。
明明是君澜激素紊乱需要排解,怎么事情走向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谢谢关心,我不需要。”
两人各自又洗了澡,重新躺在床上。时间指向凌晨三点半。
或许是受情绪影响,之前那让人烦躁的感觉好了不少,君澜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早上五点半,时屿在起床铃中醒来,下意识侧头去看,发现君澜床上已经没有人。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起得真早啊。时屿打个哈欠坐起来,因为爽过一次,昨晚上她睡眠质量特别好,虽然梦里依旧出现了君澜的身影,但这次居然是很日常的梦,没有那些刺激的画面,不然此时她腿间的腺体就不止是这种程度了。
君澜跟往常一样冷淡,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两人早上没说上几句话。
到了友军自然不能给自家部队丢面子,君澜是长官,与徐队长站在一起训话,展现自家风貌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时屿身上。友军看起来也是憋着股气要较劲,训练时不少人死盯着时屿。
作为时家继承人,时屿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除了文化历史政治经济军事等,体能训练也是重中之重。她只是性格懒散,不是身体懒散。
总的来说就是碾压了大部分队员,不过友军也是有人才的,其中两名队员还真跟她水平差不多,你来我往各有输赢。
上午是体能训练,下午则是专业技能训练,格斗和射击。
虽然见识了时屿的能力,但队员们依然将大部分目光聚集在君澜身上,跃跃欲试地想让她亲自下场较量一下。毕竟这个冷面教官实在太有名了,特战队很难没听说过她的事迹。
时屿其实不想让君澜动手,毕竟她现在身体不适,但友军的热情实在高涨,大家都是冲着君澜来的,她一个小小中尉可安抚不了人心。更何况格斗技能,时屿差了君澜一大截,之前就从没赢过,要是友军里面有高手,她输了岂不是很丢脸。
君澜站在训练场中央,冷淡平静,徐队长笑着对手下人训话,“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小心着点,别轻敌。”
都是血气方刚的特种军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些话,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站出来挑战君澜。
很遗憾,实力悬殊有点大,对方没过几招就喊着认输了。不是他太怂,实在是君澜下手太狠,那是真的疼啊。
有了这个榜样,大多数跃跃欲试的都熄了火,都有自知之明,强行上场只会丢脸。
时屿站在队列前面,看着君澜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对手,自豪感油然而生,比自己赢了都高兴。听着友军的惨叫,她心下感慨,没点抗击打能力,在君澜手下很难不叫唤,自己每次也是强忍着。
安静了一会,那两个一直跟时屿较劲的一男一女出列,徐队长叫住两人。
“车轮战丢不丢人,你俩上一个就行了。”
两人互看一眼,似乎都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君澜开口:“可以一起上。”
她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可落在友军耳朵里就有点挑衅了。
那两人本来也觉得车轮战有点不公平,听到她这么轻视人的话都有点生气,准备一起上的时候被徐队长沉声叫住了。
“干什么?让人知道还以为我们玩不起呢。”他凌厉地扫了队员一眼,转头看向时屿,“这样,中尉你来,咱们一对一,公平对决。”
君澜眉头微不可见地皱起,知道徐队长是怎么想的。
两个打一个,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但一对一,队员不一定是君澜的对手,输了也丢面子。拉上时屿,一输一赢,说得过去,要是两名队员都赢了那就更好了。
他对自己手下队员的实力很清楚,可惜,他不了解时屿。
现在明摆着被针对,也不用给对方面子。
时屿面色不悦,一上场就揪着对手步步紧逼,对方实力不弱,君澜那边结束战斗之后,他们还在胶着。从切磋逐渐变为搏斗,两人都不愿意松口,你来我往都挨了不少下,十分钟后对手逐渐落了下风,时屿找住时机直踹到对方腰上。
这一招是在君澜那学的,唯一不同的是,君澜踹她掌握着力道,她这一脚却是毫不留情。
之后的射击训练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枪和弓时屿从小玩到大,之前在后勤部队就是出了名的神枪手,只是她对军队比武竞技什么的不感兴趣,很少露脸,名气没有传出去,只有同连队的人知道。
赢得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