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从梦里回来了,我都想不起来那些人叫什么,我的高中同学是沈,我的班主任是夏,大学同学是高
现实世界里我和沈没联系了,夏在高中有不好的风评,虽然很年轻也很负责,但是,大家不太服他
我去小时候经常逛的步行街买东西,很不幸,逛了好几家店都没找到,那个街是有小学侧开的小门,学校怕学生从街那放学,车来车往容易出事,就把这个门封了,但是我逛了几圈,发现门打开了,本着回小学玩的想法就从门缝钻进去了。
里面和外面天气不一样,其实进了这个门就已经梦境跃迁了,我还觉得那层层雪山好好康,上面落着粉色的桃花,我还拍了照想发给你。
但是学校里面氛围很压抑很阴暗,学生们有迟到的没穿校服的通通被拉去训斥惩罚,不允许顶嘴。走我后面的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就被老师拉去训斥了。
其实已经不该再往前走了,但是周围全是巡逻的学生会成员。我就穿过一道铁门进去(就那种竖格的,很高,需要两个人推的那种)
进去之后环境变得很黑暗,有人带着学生在练腿(反正踢完一塌糊涂,特别不齐),有人带着学生跑步,有人在体罚,就各种训练。我觉得不对,正好碰见以前的同学沈。
她:你想走吗?
我:想(大姐别这样,你和个二道贩子一样)
她:我们多带几个人一起出去。
我:行。
我们抓了好几个女生一起跑,这一路上肺都要炸了,翻墙跳墙爬墙,躲避各种巡逻的人,最后还差一道小门就能出去,碰到了守卫是一列男生,站在那里和机器人一样拿着记录仪记录我们的行径,感觉人异化成机器了 ,很可怕。(逃跑的时候环境真的复杂,感谢同学带路)
从这个和狗洞一样的小小侧门还有一段路,她们跑得快的先走了。
我和沈一起,因为以前做的梦有没逃出去的,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就死命跑。
它的布局和大学西边小路有点像,你往南门跑,左手边是教学楼,但是没有那么多植物。
这里又跃迁了,是下雨天,地上很滑,湿漉漉的。
17:50下课,我们赶到的时间是17:45,守门的有两道关卡,是四个完全不一样的男生,他们也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出去了。
我真的感觉快嗝屁了,往路对面一看,觉得那里不对,往左一躺就倒下半昏迷,结果还没有醒,沈把我扶起来,我再看路对面是班主任夏。
他穿着西装往校门口望,可能是钓鱼执法。
怪不得守门的男生交流:“老师们17:40就走了,我们还要待到17:50,真无语。”(我还给他们比手势感谢)
不知道是内奸还是变相提醒,反正老师站那呜呜呜呜
我真的想死,沈拖着我走,我恢复了一些和她说,咱们走右边斑马线,对面的老师如果看见咱们可能从那边绕过来,这样正好错开。
我俩狗狗祟祟走过去,结果那个老师站原地没动啊啊啊啊啊,我俩从他背后走过去的。他好像发现了,我俩推开铁门进人家小区又开始狂跑,真的想鼠。
本来我俩想分开行动,但是小区弯弯绕绕太多,很可能俩人碰不上面,我俩还是一起行动。我们冲到了居民楼仓库,就和车库一样,但是很大,而且没下卷帘门啥的。她进左边冷库,我进放酱缸的地方,这时候又跃迁了,外面是晴空万里,成了很热的夏天。
好美,但又觉得危机四伏
雪山就在眼前,我甚至不在山脚那种既视感,随时都能雪崩压死我那种
我进去了里面一排虾酱缸,发酵那个味儿啊,我往左边拐又右拐,看见一排像办公室的保险柜,我直接进最里面那个,下面一层空间比较大,我噌就进去了,里面是不知道谁收藏的老绣片。
那个柜子又两个方形窗口,妈的,走过路过能看见,我一开始想用盒子挡一下,之后把绣片盖到身上。
本来应该很热,但是我冷汗都下来了,没觉得热。
等没人了我再出去,顺便把绣片偷走了(万一冷了可以盖,不行就当掉)
我俩接着跑,到了一个很小的私人机场,正好碰见之前解放的那几个女生,我们打算坐飞机走。
就拿着身份证去办机票(好像都没花钱,可能是学生优惠),但是很诡异的是弹出的机票上写着每个人基础信息,三次元是已婚未婚离异丧偶这几种,但是在梦里我的显示已退婚,后面跟着“已有婚约,但现已解除。”
我就问我和谁的婚约,我没有记忆啊(差点把我是做梦的事暴露出去),工作人员就说没事,不耽误走。
我:哦那行。
我们进一个比较破的办公楼,里面七拐八拐的,我喊:“登机点在哪呢?”
工作人员:“跟着光走,里面有人指引。”
我:“有个屁——”
突然走到一个大叔办公室外面,他可能是负责人,给指路了,我们跟着美女进一间大办公室里,让我们抓住刚刚发放的塑料袋,接着把我们往墙上一推。
噌就穿墙而过,九又四分之三airport是吧,真的好美,夕阳西下,霞光万丈,好多飞机停在那边,我们站在小楼梯上望着。
高在我背后,我就问她能看见客机吗?
高:那不98式客机吗?
我:?你最好没在忽悠我。
我们站的地方是相当于墙侧面的小台阶梯,就和咱们运动场上摆的那种,能推动的,我就问高她看见的是什么样。
高:水泥石头做的楼梯,是往下的单向梯,右边没有。
我看见的是铁梯子,和她的有出入,我根据她的描述调整我的梦境,我探出身走上去,左边可以走下去,右边没有,是一墙枯褐的爬山虎。
我出去比较急,差点撞到一帅哥怀里,应该也是机组人员,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也可能是我的退婚对象,谁知道呢。)
夕阳真的很好,把我一点点照融化了,我回过头和一起逃出来的人挥挥手。
“再见,我要走了,我逃出去了。”
我醒了,梦里高说的98式飞机应该是道格拉斯dc4
你妈的98式,我还以为要上轰炸机
她误我
我们坐的那个也是鹅头飞机,但是螺旋桨没有这么支棱
可能是后续的波音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