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从没想过，那个给了她最美好的初恋又背叛她给了她最痛的伤的女人，居然有一天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那张曾经令她一见倾心的脸，在消失的这些年里不知不觉被岁月蹉跎得失去了神采，连华而不实都不再是。
她怎么敢…
“阿黎，求求你，救救他的公司，只要这次能拿下你们的单——”
她叫着当初对她的昵称，然后想让她出钱救下她的老公。秦然抱着双臂，怒火在心里烧着，忍住把人直接赶出去的冲动，寒着声问，“凭什么？”
凭什么帮助那个曾经试图杀了她的狗男人，凭什么帮助那个从她这里夺走恋人的狗男人…凭什么敢来求她？
“当初我的父母她们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会做出那种选择也是想保护你，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女人如预料中的表现出一副愧疚的样子开始毫无意义的追忆，倒更像是生怕秦然自己不记得当年有多蠢的事特地又提醒她一样。秦然毫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令人作呕的台词，“我没空听你说那些老掉牙的事，我问的是，凭什么，你凭什么敢对我抱有期待？”
“如果你的底牌就是你和所谓的‘当初’，那完全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女人惨白着脸，在沉默几秒后，突然伸手把身边的女孩往前推了两步。
“求你收下念黎。”
女孩背着书包，看着有点不确定是小学高年级还是初中的样子，一张小脸精致得有如人偶，和记忆里那张脸很像，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是你的女儿？”
“是的。”
念黎…黎是秦然当初用的假名，给女儿取这个名字？是故意这样，为了万一有一天能利用？
对比一直有些紧张的女人，女孩即使在被推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来之前就已经被教育过了。秦然盯着她，她也没有表现出胆怯的样子，直勾勾地望过来，大概是聪明点的类型…而更重要的点是，屋内第三股信息素的气味，那股微弱的鸢尾香大概是来自这个孩子身上的，也就是说，这孩子已经分化了，而且是一个Omega。
“嗯，让一个alpha收下omega，你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吗？”秦然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总该不会是，单纯想让我有个女儿吧？”
女人低下头，似乎有些挣扎和不忍，但还是开口，“知道，求你收下她。”
“呵，你们家对卖女儿这事倒是上瘾，不过这回，好歹还算有点挑买家的眼光。”这样的嘲讽终于撕开了女人那虚伪的愧疚。
“过来。”秦然抬手，管家立即上前，取下女孩背着的包，把女孩推到秦然身前。
秦然抬手，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用了点力将她带向自己，看着女孩因她捏着下巴吃痛又不敢反抗抱怨，紧张的样子到底还是小孩子。
不过客观评价，哪怕这张脸还很稚嫩，也可以确定将会是个不输于她绝大部分情人的美人。尤其是那双晶莹水润的大眼和右眼下方那粒细小的泪痣，假以时日，这枚青涩的果子肯定会成熟得极为诱人。
“作为情人来说，长得确实不错…”但她身边不缺美人。秦然正想松开女孩，却捕捉到了女人的痛苦神情…这倒是和之前那些假惺惺的感情不一样，终于是真实的了。
终于，有趣一些了。
秦然笑了笑，放下翘着的腿，用力把女孩拽到怀里，一手抱着，另一手直接落在女孩裸露的膝盖上，沿着大腿外侧把裙子往上推，最后停留在挺翘的臀上，刚用力一捏，女孩就忍不住惊叫出声，下意识想要挣扎，但被秦然摁着没能起来。
“乖点，不要惹我生气。”秦然压低了声音，手掌沿着腿根，将内裤扯下后覆在腿心，指尖能触碰到女孩少许的耻毛，细软的薄薄一层，肉眼看显然还没长全。
这个做法似乎突破了女人的底线，“阿黎，不要！不要…”
“明明已经决定要把女儿送给人，却又接受不了女儿被当面猥亵，你这个妈妈当得还真是矛盾。”成功拆穿女人自欺欺人的逻辑，让秦然有种说不出的惬意感，说到底，她还是很想折磨这个女人的。
“难道你以为我会是什么正直善良有良心的人吗？那你可错了，道德什么的，我早就不在乎了。”
说着，手掌一转，手指触碰到女孩子的私处，两指轻轻分开两边的肉瓣，中指贴在突起的阴蒂上，带了点力量的揉压。
女孩被她人触摸挑起了陌生的感觉，那是她自己清洁时触碰所没有过的异样感，那有规律的挤捏和抚摸带来的浑身都跟着紧张甚至战栗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加快了呼吸，甚至发出浅浅的哼声。直到手指还要往下，出于对危险感知的本能反应，她夹紧腿，鼓起勇气抱住那只手，带着哀求地望向秦然。
事实上，就算女孩没有拦住，秦然也不会打算继续下去，她没有想对一个刚分化没两年的孩子动真。只是，作为母亲的女人除了刚刚再也没有出声，更没有任何试图阻拦的行为…明明没有人捂嘴也没有人抓着她。
就连在当妈妈这个角色时，也还是始终如一的懦弱…
秦然沉着脸，收回思绪。倒是怀里这个女孩子，该怎么处理呢？
从刚刚起，女孩就被她盯着看，情理之中露出了羞涩和紧张，眼里蓄着泪，却没有流出来。
“你不愿意？”
由于大部分人会在十一岁到十二岁这个阶段分化，所以初一生理课老师就会把基本的性知识教授给学生，尤其是针对年幼的Omega们，哪怕一般的Omega会在十六岁以后才会有发情期，但为了在十六岁之前意外进入发情期的极少数情况，性知识教授得会更具体些。
秦芢相信眼前的女孩只要智力没有问题，应该就会知道她刚刚在做什么，现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显然，女孩是懂的，本就有些羞粉色的脸更红了几分，怔愣一小会后坚定地摇了头，清澈的眼睛没有躲闪地回视着秦然，声音软糯甜美，“请不要在这里，人好多。”
年幼的Omega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楚楚动人，让人很难去猜想她到底是天然具备勾引人的天赋还是刻意在效防大人。
比她的妈妈有意思多了，秦然不自觉地露出了今晚唯一的真正的笑，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佣人和门口的保镖，那些人都自觉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的。不过她也没特地说什么，抽出被女孩抱住的手，慢条斯理地把内裤扯回穿上，又把堆起的裙子拉下挡住裸露的地方。“你自己想留下来？为什么？”
“前段时间来家里的客人说如果把我送过去，就会帮爸爸的忙，虽然现在还没答应，但是我知道爸爸已经下决定了。不论如何，我都不想被送给那个人。”女孩在说到爸爸的时候毫无波动，情绪上也没有什么波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秦然居高临下的视角，和抱着她的手，清清楚楚地看破女孩努力掩藏的委屈和愤怒。
“你不想被送给那个人，却愿意留在我这里，明明那个人想对你做的事，我也会做。”知道自己是被选择的心情还算不错，秦然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还是问道，“为什么？”
“至少您很好看，老师也说过，人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更容易接受一些的。”女孩抓住裙摆，鼓起勇气反问秦然，“妈妈会带我来您这里请求帮忙，那说明您肯定是很有能力的人，我想知道，您足够强大吗？”
“至少在我的认知里，我是最强大的那部分人。”
于是女孩松了口气般，“那我应该不用担心您被那个人对付，然后为了自保也选择把我送出去。”
“想刺激我的胜负欲？”秦然毫不留情地戳穿女孩的小心思，眯了眯眼，“幼稚。”
但是，很有趣。
秦然松开圈住女孩身体的手，推她起来，看了一眼站在后方的管家，“带她上去，房间就用二楼西边最靠里的那间。”
目视着女孩在管家的带领下上楼后，秦然才把目光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你这个女儿，很有意思，教得不错。”
不管是不是教出来的，但总之，在秦然看来还算聪明。女人只觉得秦然是在嘲讽自己，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一圈红色的血印，心里对当年的选择的后悔、对女儿的话的难过、对丈夫的不满、面对秦然的恐惧和怨恨…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有，但她也彻底醒悟了，秦然真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她撩一下就面红耳赤、傻乎乎跟着她被她哄骗的少女了。
“秦总，那笔订单——”
“然姐姐！”
今晚第二次被打断说话了，女人怨气满满地看向风风火火从玄关进来的人，但在看到那人穿戴的浅紫色紧身晚礼服和珠宝配饰后，还是忍下了不满，再看那张脸，除了美，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是哪里看过的明星？
刚跑进来的人直奔秦然，坐在她腿上搂住她的脖子二话不说就低头亲吻她的嘴唇。秦然紧闭着嘴唇，任由她怎么舔也不为所动，等那人自己放弃后，才板着脸说，“林泉韵，说了不要这样直接亲我。”
“怎么这么冷淡，明明是你自己发邀请说有好酒让我过来品尝的，亏我结束颁奖式后就马上赶过来了。”林泉韵撇了撇嘴，注意力改到了站在客厅中间的女人身上，“这是谁？”
“不怎么重要的人。”
林泉韵当然知道秦然直接在外厅见的都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这也是她一进来就敢跑到秦然身上的原因，但听秦然亲口说，以及看别人因为秦然的话而难受，她还是觉得很有趣的。
女人在听到林泉韵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这是谁。
林泉韵，十年前童星出道，成年后开始正式担任主演，因为作品质量都不错，本人又没什么负面新闻，所以连着两年被官方媒体评选为最有影响力的年轻演员…但这些成就是对外的，对圈内来说，那都只是她作为‘林家三小姐’的附带光环。
林家的感光娱乐是近百年的国内老牌文化企业，可以说是伴随着国内影视娱乐的发展一起发展壮大的常青藤，影视城产业、影视制作以及明星经纪这几个业务均属于业内顶级，在国内娱乐圈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前几年甚至还收购了世界知名的电影公司成功发展了海外市场。
在女人看来，林家和秦家只是发展领域不同，实力方面应该是差不多的…这个林家小公主和秦然关系看上去很亲近，是会联姻之类的吗？
“那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看着有些傻愣愣的感觉的女人，林泉韵露出亲切的笑容，声音也很温柔，“我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去参加海外活动，现在和然姐姐的时间都很宝贵呢。”
“没什么要说的了，送她走。”
实际和她进行交易的已经不是这个人而是那个小女孩了，失去谈判权的女人，只是一个被架空的中介，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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