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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Fan Fiction 同人 白寻墨 4382 Mar 09,2023
  本文适合不需要预警的人观看,如果感到不适请抓紧返回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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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越来越多地把目光放在鹦歌的徒弟黄鹂身上,最先发现这件事的其实是鹦歌,于是鹦歌直接找到墨鸦,让他好好照看着白凤,尤其不准把注意打到她徒弟身上。
  于是墨鸦陷入了尴尬,鹦歌的意思他懂,他很懂,核心就是给小孩进行思想教育或者实际行动教育,总之不准看上她徒弟。
  看着领了月奉回来的白凤,墨鸦终于意识到长久以来有意无意忽视的变化,确实是长高了,脱去了婴儿肥,蓝紫的发色配上湛蓝的眼眸,加上修长的身形,整个人挺拔俊秀。长的很好看,谁见了都无法诋毁他的相貌。
  墨鸦一边欣赏一边思考怎么和小孩谈心,他有什么经验吗?有才有鬼了!他当初也是自行摸索的,毕竟姬无夜对手下的基本要求是好用,这个指的是合格完成杀手的任务且不给他惹麻烦,由此衍生出的规定就是夜幕不准内部恋爱。
  毕竟牵涉情爱的都不可控。
  但是姬无夜也知道不能把这些杀手逼得太狠,于是他默许了杀手们出去找乐子,甚至一度想过找些女人过来,更加可控,只是因为太招眼了只能作罢。
  所以墨鸦出去耍过吗?耍过的,甚至还是他师父带他出去耍的。问题就出在这一次了,谁能想到别国细作潜伏过来了呢?墨鸦就这么点背,对方也是个会点功夫的,于是俩人刚春宵一度完立马就打生打死。
  再说回白凤,白凤小时候那叫一个不省心,墨鸦每每想起白凤的成长史都是气的心肝疼,现在既然白凤也到了对女人感兴趣的年岁,再考虑到他们身份的特殊性,墨鸦决定他是绝对不会作死把白凤带出去长见识的,那就只能自己上了。
  认真教育是必要的,不然以后栽了太不划算,不过出去万一遇到个戏精三言两语诓的白凤给对方赎身再加私奔什么的,墨鸦觉得还真有可能,所以,墨鸦直接接受了唯一的选择,同时为了保证对方长见识好好谋划了一番。
  到了晚上,墨鸦等白凤洗漱好之后开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欢好之事?”尽可能保证自己说话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打消双方的尴尬。
  白凤被问懵了,但是想了想,大约、也许、可能,大家都要面对这样一个尴尬的课程?于是觉得,好像说不想知道也不怎么好。
  墨鸦看着白凤[波澜不惊]地点头,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正规教学,正规教学。说实话他其实是很尴尬的,但是似乎对方不怎么尴尬?这样他就更尴尬了……抱着反正也没脸教第二次的念头,墨鸦再次坚定把什么都上一遍的念头。
  墨鸦再次审视白凤的身体,因为刚长开所以显得有些过分消瘦,对方思考了一下,打算动手解衣服。
  墨鸦反倒不着急了,按住对方的手:“玩个有意思的。”
  白凤的衣服是什么构造呢,上衣是蓝的,外面白的是外衫,衣摆很长。墨鸦动手把白凤裤子脱了,顺便把他腰上那兼具卡住衣服和防护功能的护甲也拆了。
  白凤被墨鸦圈着往后坐到床上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有点懵了,一时间又对自己坐在对方腿中间这事有点接受不良,上次俩人这样坐还是他小时候闹腾的时候被镇压免得影响对方研究账目。
  接着白凤更加懵了,墨鸦已经摘了手套,这会儿右手绕进衣服里直接挑逗他的小兄弟,左手隔着蓝色上衣揉捏乳头。他完全没想过这种场景好吧!一时间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
  白凤想要扭头问问墨鸦怎么回事,结果墨鸦在他耳边吹气:“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凤本来感觉就很微妙了,这一下感觉,他也记不清这时候什么感觉了,不过不对劲这种感受自打他答应之后就没消退过,于是他决定问个不让自己那么尴尬的问题:“你第一次和别人,也是这……嗯……样?”
  墨鸦是什么人,下一刻都要被鲨齿梳头这一刻都要继续造作,但是这会儿他也只能苍白无力地回答:“不是。”眼看对方还是想问,墨鸦补了一句:“不要问。”为了避免对方还揪着这事不放,墨鸦只能手上加大力度。
  不得不说墨鸦确实够了解白凤,这会儿白凤虽然点头,但还是把这事记下了:“那……”
  套弄着小白凤,墨鸦手指很是灵巧,上下套弄,时不时轻轻捏一捏球球,揉捏按压,毕竟小孩子没什么经验,这样就哆哆嗦嗦交代了。
  然后白凤彻底陷入怀疑,那种不知道怀疑什么的怀疑,与此同时觉得自己身上哪哪儿都不对劲了,偏头看着墨鸦的时候已经满脑子空白了。
  出于第二天还让白凤出门见人的打算,墨鸦没想留什么痕迹,至少不在衣服遮盖范围的地方不打算留。
  墨鸦隔着衣服点火,有种轻车驾熟的感觉,说实话折腾这一会儿他简直也有些反应了,不过看着白凤迷茫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得采取第一步措施。
  墨鸦轻笑一声,其实,还不算无趣,和白凤在一起这点好尤其明显,伸手把床头的盒子拉过来点,取出一根细簪。
  白凤出于本能有些害怕,但是墨鸦凭借白凤毫不了解,撩开衣摆,在对方的颤抖中把细簪插入尿道,还不忘亲了一下:“你太紧张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白凤彻底陷入茫然和惶恐,手死死抓着墨鸦:“墨鸦……”然后在这个亲亲里彻底无措。
  墨鸦让白凤趴着,说要帮他照顾后面,白凤像是意识回笼,有些抗拒:“那个地方……”
  以墨鸦一贯的没皮没脸来说回答这个问题简直分分钟找一个由头:“男人身上就两个洞,哦,当然上面那个也可以。”
  白凤已经震惊地什么都说不出了,转身趴到墨鸦腿上,还转不过来弯,迷迷糊糊地按照墨鸦说的做,两小臂撑着床,把屁股翘的高一些,接着就感受到那个地方被捅了。
  衣摆还有些在腿上,墨鸦动作的时候衣摆擦过腿,白凤只觉得今天可能是他疯了,或者是墨鸦疯了,或者两人都疯了。
  墨鸦也是耐心,斯条慢理涂了软膏之后接着拿出一根细小的玉势,毕竟是白凤第一次,还是需要先适应一下的。
  白凤对于异物表达了首次展现的抗拒:“不行。”
  墨鸦拍了下白凤屁股:“别动。”他正忙着呢。但是小家伙这会儿是在是不配合,墨鸦扒拉了一下盒子,把口球和蒙眼的织物都拿出来。
  白凤这会儿并没有看到墨鸦拿的什么,于是他在墨鸦伸手绑了他的手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这种绳结他学过怎么开的。等到被蒙眼的时候也没什么抵抗,以前也蒙眼训练过对黑暗的和孤独的抵抗。
  等到嘴里也被塞了东西,白凤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最信任的人和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着他,一方是信任一方是抵抗,白凤陷入纠结。
  墨鸦总算把玉势塞进去了,顺便又摸了一把白凤的屁股,手感不错,有习武之人的特点,说实话身处在一个都是杀手的环境,看惯了力量之后其实不太欣赏得来柔若无骨弱柳扶风的美了。
  毕竟那个玉势确实很细小,塞进去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作为一个让人第一次适应的东西。接着墨鸦再次把白凤抱起来,两人回到最开始的姿势:“是不是和你想的不一样?”
  白凤止不住地发抖,这会儿也是又气又怕,且不说和他想的一样不一样,这堵着嘴明显也不打算让他说话啊!
  墨鸦像是知道白凤现在什么心情,笑着提条件:“你不准骂我,我就给你解开。”
  白凤彼时正在努力尝试自己解开手上的织物,他的认知告诉他,现在最好别出声,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慢慢脱离自己的掌控,这不是什么好情况——墨鸦一直这样教他。
  对于这样抗拒的白凤,墨鸦笑了笑,总是这样,不过也算是乐趣了:“我给你解开。”
  怎么说呢,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墨鸦看着咬着自己的白凤有点哭笑不得,他这大约是把人欺负惨了?可是他还没开始呢!
  白凤麻溜地解开了手上的织物,想要站起来,一边伸手去扯眼上的,可是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站起来结果因为身后的东西激的一下子站不稳。
  墨鸦倒也不恼,手上那个印,要是白凤真想咬早就见血了,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印子,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伸手把人拉回来,这次换了个姿势,俩人面对面。
  这种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裤子都没了的情况显然很挑战两人。
  墨鸦拉开白凤的腿让白凤变成跨坐在自己身上:“我帮你取出来。”末了补了一句:“想叫就叫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然后就是毫不意外的一口,其实也还是不疼,就是他嘴里低低的呜咽有点太过压抑。
  墨鸦摸索着把那个玉势抽出来,这次倒是听得清了些,白凤死死咬着牙的呻吟声,像是一只小白猫露出了肚皮。
  墨鸦安抚地拍拍白凤的背,说了一句实话:“还没开始呢。”
  白凤猛地抬头,两只手板正墨鸦的脸:“什么!”在对方的眼神中确定这是个实话,一时间有点崩溃了:“我……以后我不和人好不行吗?”
  墨鸦嘴角抽了抽,这个回答有点难以描述,但是对方这种近距离的蹭,加上之前的动作,他也有反应了。
  白凤嘀嘀咕咕了什么,饶是墨鸦也没听清,然后白凤就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你能快点吗?明天我们约了的。”
  墨鸦嘴角再度抽了抽:“你别和别人提这事。”毕竟要是敢和别人说你快点,对方绝对垂死病中也要跳起来揍他一顿。
  接下来是墨鸦扶着白凤的腰,指点着一点一点坐上来。最开始白凤还能咬着牙一个字不说,后面混杂着呜咽和欢愉的呻吟从唇缝逸出。
  墨鸦贪恋这份纯然的信赖和不经意的魅惑,是的,这个白凤很勾人,让人极度想要呵护,又想要把他的骄傲碾碎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
  软膏在摩擦中逐渐化开,墨鸦这个没良心的在一开始指导的是白凤自己动。身体的愉悦盖过了心灵的质疑,白凤贪恋追逐这一份灼热。
  墨鸦也是很满意,不管怎么说这次经历都很香艳、挑不出错,到后面小孩没力气了挂在身上哼哼的时候,墨鸦把小白凤上的细簪取了,看着对方餍足的神情、听着嘴里不断的墨鸦二字,然后抱着白凤站起,抵在墙上的滋味才会让人记得牢。
  墨鸦托着白凤的两条腿,显然白凤还没反应过来,硬实的墙壁隔着衣服也不是床榻的感觉,然后忽然开始冲撞。
  被对方私处紧致的包裹着,对方精瘦的身躯冲击着视线,呻吟声是火上浇油,加上这孩子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带来的刺激,灵魂在叫嚣停下,这已经超出了本意,身体在贪恋对方的感觉和回应。
  白凤在满目炫白里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张大嘴再不能吐出一个字,之前还抓出道道血痕的手也没力气再去造成新的伤痕,脚趾蜷曲着消化残余的快感。
  疲累之后白凤缩成一团,把头埋在墨鸦肩上,一如当年对方将自己抱起来之后:“墨鸦……”
  白凤对于之后的事是记不清了,不过大约是处理的很好的,起码第二天他没有太明显的不适。想起来之前黄鹂找了自己好几次的事,收拾了一下就去找对方了,或许他应该感谢墨鸦没啃他?
  墨鸦早早就出门其实是因为愧疚感,他玩脱了,明明只是想教学,结果怎么……一时间有点没脸见人的感觉。毕竟他的初衷是教育白凤这世上的欢好都有什么,但是,怎么变成在对方身上实践了一通他还真不愿意回想。
  鹦歌继续气呼呼地找过来:“我徒弟又被你徒弟叫走了!你之前怎答应我的!”
  墨鸦不怎么走心地回了个玩笑:“要不我以身相许?”
  鹦歌噎了一下:“他们去集市了,要是有什么苗头你去做恶人。”
  墨鸦接受了这个提议,到了那边发现其实两人也就是在逛街,多亏了这双好耳朵。
  黄鹂:说好了啊,你陪我出来,我也帮你挑给师父的礼物。
  白凤:所以我来有什么意义?
  黄鹂:你来的话,我师父发现了只会骂你,你师父也只会骂你,算是我帮你挑礼物的报酬。
  两人边走边说有些太投入,一个紫发女子和白凤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女子手里巾帛掉落,白凤接住了:“抱歉。”
  墨鸦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个人他留意过,是新开的紫兰轩的掌事人紫女。不过看着两人也只是普通路过的模样,墨鸦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他不知道,这一颗不经意的种子日后在他心里长成了怎样的悔恨的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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