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文很生气,非常生气,身上笼罩着一层挥不去的厚厚乌云那种。几个姐姐逗的逗,劝的劝,轮番上阵之后也没点起色,只好识趣的把房间让给了刘恋,想着有关于文文的事情,交给刘恋总归是没问题的。
刘恋目送几位姐姐离开,有点无奈的点头致谢,关上了房门。天知道惹恼于文文的大概就是她自己,这要怎么劝啊。
确定所有摄像机已经被关闭,还严防死守的盖上了东西,刘恋轻手轻脚的靠近焖煮中的于文文,在她身边蹲下,双手放在了那人膝盖上:
“文文,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嘛,我不应该跟赵梦说夹子音,我也不应该跟天爱挨的那么近,你别生闷气了好不好,憋坏自己不好”。
于文文还是把头埋在胳膊里面,顺着手臂间缝隙瞧着自家女朋友,看不清神色,嗡嗡的说:“你得补偿我。”
刘恋狐疑的看了一眼恋人的后脑勺,但看到人又把自己环抱的更紧了一点,还是按下了那点小疑虑,继续顺毛:“补偿补偿,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本以为会眼眶通红的人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一双亮晶晶的小狗眼睛,狼一样死死地锁定眼前的猎物:“真的?”
刘恋内心堆积的怀疑终于被验证,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不等逃离,于文文已经重重的吻了过来,凶猛攻势下,毫无防备的小熊猫节节败退,最终举手投降。
不过片刻,刘恋上半身已经不着片缕,还被点缀了梅花般的点点红痕。
于文文亲吻着恋人的柔软,手指拂过山丘一路向下,将轻薄的内裤一点一点的褪下,露出浑圆的屁股,但又不着急把内裤从毫无反抗之力的人身上拿开,只是堆积在脚踝那里,变成束缚主人的帮凶。
事已至此,刘恋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了一些,坐等三千字香艳剧情上演,也好好疏解一番,这段时间积郁在胸中,不得释放的欲望。天知道她看到于文文穿着校园裙的时候,是怎样抓心挠肺的按耐住跟张天爱换房间的冲动。
身上的热源在四处撩拨着,点燃星星点点的火焰,刘恋如泡在温泉里一般,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恋人的服侍。
突然之间热源离开了,空气中的凉意让刘恋不由得睁开眼,去追随很快去而复返的身影。只见于文文不知道是从哪里变出来了一瓶香槟,修长手指上下翻飞,砰的一声就开启了瓶盖。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小资了,还香槟助兴?刘恋懒懒的用一只手支撑起自己,就要去接香槟瓶子。谁知握着的那人手轻轻一晃,错开了刘恋的手,瓶口翻转,冰冷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一时横陈的玉体都附上了一层泛着微光的液体。
对这浪费行径有些不满的金牛,微微皱了皱眉头,下一秒却在看到于文文捏着瓶子,跪坐在床前地毯时惊呼出声:“于文文你疯了!”
那头跪得像一个虔诚信徒的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用温润的玻璃口上下蹭着快感的源头,要害被牢牢的掌控,刘恋一下子瘫软成一滩春水,所有抵抗都变成了蓄意的撩拨。
就在刘恋有点适应时,玻璃瓶带着刘恋的体温,抵在了入口处,然后一点一点的,推开软肉,抵了进去。
瓶口光滑没有任何凸起,于文文像是在执行什么温柔的刑法,浅浅的用瓶口缓慢抽插着,每抽离一下,都带着更不容置疑的力度,再将瓶口送进更深的地方
极富规律的入侵中,刘恋感觉自己的灵魂,随着隐秘之处,跟着香槟瓶的入侵,被迫的一点一点地打开,渐入佳境,忘乎所以。
于文文看着迷离的人,右手继续稳住玻璃瓶的动作,左手撑在了刘恋耳边的枕头上,俯身下去:“恋恋,你说,香槟需不需要醒酒呢?”
没有等迷蒙中的刘恋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文文伸长胳膊的拿来一个腰枕,左手拧着刘恋的腰抬高,膝盖迅速一顶,枕头妥妥帖帖的垫在了那人腰下。极富冲击力的香艳画面,更清晰的展露在眼前。
剩下一半的酒浆,在重力的加持下,随着轻微晃动,危险的逼近瓶口的热源,就像涨潮时的浪花,一下下拍打着,发出哗哗的水声。
冰镇香槟的凉意,给大脑一片昏热的人带去了一丝清明,而这清明飞快的被惊恐替代:”文文,不要!求求你不要!”
然而砧板上的鱼肉哪里有说不的权利,从塞壬在海中被渔夫网住的那一刻,她就只能默默的承受渔夫给予的一切。
越过被抬高且一片泥泞的下半身,刘恋清晰的看到于文文右手转而拖住了瓶底。瓶口在下一次插入中达到骇人的深度,于文文托起了瓶底,入口应该是最适宜温度的香槟,涌入了温暖甬道,一时间蜜液与酒液相互冲撞,纠缠在了一起。而乐海最熟练的调酒师,正在使劲浑身解数,尽职地搅弄着,势必要调制出最美味的预调。
于文文跪直身体,看着面前扭动嘤咛的绝世名画,眯眼不着边际的想着,如果有一瓣柠檬,或两颗樱桃妆点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这样也够了,足以满足自己品尝美酒的心愿。
等冰冷的酒液在体温的温存下,逐渐变暖甚至发烫,于文文终于大发慈悲的将酒瓶,从这绝妙的人体醒酒器抽离。受到压强的影响,瓶子在拔出体外的时候,发出了令人口干舌燥的,啵的一声。
不明成分的液体随着刘恋的脱力再没了束缚,一股一股的往外冒。颇感浪费的于店长啧了一声,随即撩起两侧的头发,俯身下去。
可怜的刘恋刚刚经历了凉爽的冲击,这下又被一腔炙热牢牢锁住,下方那人空闲出来的双手,紧紧桎梏住腰间,逃离不得。
于文文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大腿内侧,落在腿心,最后停留在山间溪水洞口。称不上能言善辩,但异常灵活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般,带着些纯真好奇,试探的碰了碰,随即快乐的钻进了密林深处的那滩酒池。
半瓶香槟还是太多了,即便已经漏了一些,剩下的余量也足以让刘恋的小腹形成一个微微的弧度。跪趴在床下的于文文,在痛饮佳酿的时候,抬眼看着这圆弧。那里也许孕育了一个属于她们的小生命的遐想,让那条小蛇愈发的兴奋起来,横冲直撞的席卷着每一个角落。
一次次舔弄和吮吸早已超出了刘恋的承受范围,接近嘶哑的爵士嗓音已经发不出娇媚的尖叫,只能随着温润的前进与后退低低的轻喘。
良久,下巴已经湿漉漉的于文文终于顺着床脚,窸窸窣窣的摸了上来,温柔的拭去刘恋眼角的生理眼泪,随即整个人攻城略地一般的覆了上去。
一吻毕,两人嘴里都残留着和那吻一样绵密细软的酒味。刘恋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在被玩儿了这么一通,只是浅尝则止的一个吻,也让整个身体都威胁要昏睡过去。
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这人绝对是蓄谋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