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今晚灯光全开,将周围的黑夜照成了白昼,酒店内觥筹交错,整个城市有头有脸的大佬都汇聚于此,一起庆祝刘家,寻回失散已久的千金。
这种规模的聚会从来就不局限于它表面所显现的意思,刘恋也只是在开场的时候,站在刘父身边露了个脸。酒会就又回到了拉关系、相互试探的日常局面。
也不是没有人试图从一看就是个小白的刘家千金这里,挖出点儿消息,或至少混个脸熟。但都被她面前穿着一席旗袍,面若寒霜的母亲大人赶走了。
如果说有一个人不能得罪的话,那绝对是刘氏集团的女主人了,否则你都不知道你的尸体,第二天会从哪一个臭水沟里面被捞起。
刘恋亲妈早在刘恋出生的时候就扔下她跑了,剩她一个被同样没良心的爹扔在远方亲戚家,孤零零的长大。直到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北大,还辅修了一个经济学位,才被她这便宜老爹想起来,接回了身边。
据说刘父的其他几个儿子都不太成器,也不知道把大女儿接回来是不是打着子承父业的想法。不过刘恋倒是不太在意这些。
她现在更为上心的是,面前这位让她恨得有点牙痒痒的所谓母亲。这位只比自己大5岁的,老爹的第四任老婆,于文文。
按理来说这样一位明眸皓齿的美人,是让人生不起记恨的,再说于文文还承担教导刘恋上手公司业务的重任,两人应该算是联手对付那几位笨蛋弟弟和他们亲妈的同伴才对。
要怪就怪刘恋被接回刘家的前一天,两人不愉快的初识。
那天刘恋刚刚提交了毕业论文,跟朋友一起去附近的夜店,准备用彻夜的狂欢和数不清的酒精告别大学时光。
蹦迪音乐中,几杯酒下肚的刘恋在朋友的怂恿下,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几颗纽扣,又扒弄了几下头发,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一副纯良小白兔的样子,就要去勾搭坐在酒吧角落的那位长发姐姐。
那位姐姐是真的好看啊,黑长的直发柔顺的搭在肩上,上挑的剑眉和微微嘟起的脸颊,搭配着高挺的鼻梁,一副又姐又飒的样子,每一步都精准的踩在了刘恋的审美上。
如果捞着一个如此合心意的女朋友,那岂不是最好的毕业礼物了?就算捞不着,共创一些亲密时光,自己也完全不吃亏嘛。迈着三分酒意和七分装出来的醉意,刘恋一边跌跌撞撞的往那个角落行进,一边想着。
结果就是北大风云人物,在这位美人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任凭她怎样柔弱无骨的倚在别人身上蹭,任凭她借着醉意用鼻尖触碰那片部分裸露在外的柔软。甚至挑逗的嘬一口那人的酒杯,再直勾勾的盯着那人性感的喉结,咬着下唇做无辜状。
那人就跟上辈子是法海一样,不为所动。
好没面子的刘恋火气混着酒气一下子涌上来,也顾不得什么小白兔人设了,抓住人手腕就要硬拽。还是朋友们看不对劲,涌过来把她拉开,还跟人叠声道歉才算完。
等刘恋第二天带着宿醉的迷瞪,被领到她那有权有势的爹面前时,看到的就是酒吧里那不解风情的木头美人。
美人没了昨天的扑克脸,笑的春风一般和煦,对她说:“刘恋你好,我是于文文,是你爸爸的妻子。我们年纪相差也不大,你叫我文文就可以。”
五雷轰顶的刘恋,脑中就剩下一个念头:妈的,这女的声音还真好听。
在父亲不耐烦的催促和威胁目光下,刘恋回神,握住了那人伸出来的手,从牙缝吐出来几个字:“小妈好。”
那人的手指修长,指尖修剪的很圆润,也没有多余的装饰。握着于文文的手,刘恋小腹又紧了紧,暗骂:妈的,这怎么抵挡得住。
如果庆祝酒会上,于文文再盯紧一点,或者刘恋没有疏忽,喝掉陌生人递来的酒杯,这两个人的关系可能会一直维持,贤内助小妈和潜在继承人女儿,亦师亦友的和谐关系。
但很不巧的是,刘恋中招了。
倒不是什么暗杀、下毒之类的危险剧情,不然兼任老师和保镖的于文文,也不可能一点儿察觉没有。
是春药,3.4分庸俗小说里面最为俗套的情节。有人看中了刘恋的身份,想借用肌肤之亲,拿下这看起来涉世不深的懵懂大学生,一举成为尊贵的刘家女婿。
发现事情不对的,不是无端燥热的当事人,而是一直关注着的于文文。旗袍开叉开到接近大腿根的于文文,不动声色的绕过几个前来敬酒的人,来到晃晃悠悠的刘恋身边。
没等询问怎么了,看起来只是不胜酒力的酡红小熊猫,就一个踉跄倒在了她怀里。冲击之下,于文文只得放下酒杯,接了个满怀。
虽然不是聚会焦点,但主角中途离场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于文文只得把人先扶到二楼休息室去。
等安排好外面事宜,匆匆赶回来查看的于文文,在推开门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飞快的闪身进来,嘭的一声甩上了房门,还咔哒一下上了锁。
本来坐在沙发上醒酒的刘恋,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和于文文同款的旗袍被不得章法的扯掉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白莹的肌肤。
为了着装效果而穿的抹胸,以一种不可挽回的下坠趋势,岌岌可危的挂在那人身上,两点樱红不需费力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仔细对比一下,尺寸好像还比平时傲人了一点点。
裙子下摆已经被堆积起来,撩到了腰间,意识模糊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抱枕,夹在腿中间,一点,一点的磨蹭着。
抱枕一角的花边好像已经消失在了两腿之间,从周边微微湿润的痕迹来看,傻子都想得到刘恋喝下了什么。
于文文的目光流连到抱枕那儿,就跟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了回来。仓皇的转身想逃,却又被门外的喧哗和高声谈笑震醒了。这下子,能够帮助刘恋的,应该只有自己了。
拧开一瓶水,于文文凑上前,准备先让人喝点水清醒一下。伸出去准备把人扶起来的手,一下子就被紧紧的抓住,带着一股蛮力,刘恋把人往自己身边猛拽。
水也因此撒了一沙发,而衣服紧贴在身上的不适感,也让刘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像是要借着沙发的摩擦力,把身上赘人的衣物一一除去。
慌忙放下水杯,于文文蹲在沙发边看向右手边的茶几,伸手去够上面的纸巾。
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左手,被那双发烫的手牵引着,一路向下,然后被塞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指腹被按在了一个温热的凸起上,跟着引导者开始上下左右的揉动。
轰的一声,于文文感觉自己的脑子,被自己的手正在充当继女小玩具这件事情,震的渣都不剩。
那人好像还嫌不够刺激,抓着因为玩儿吉他,而比寻常指尖更硬的长条物件儿,就要往自己体内送,嘴上哼唧着:“嗯...嗯啊......好姐姐,嗯…….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好不好,啊哈……..”
没有任何润滑,于文文的手指略显干燥,在急躁的操作下,刘恋愈发难以达成所愿,难受的又加大了几分力度,攥的于文文生疼。
于文文只好用空余的右手,轻拍这面前人红扑扑的脸蛋,企图唤醒一些神志:“恋恋?恋恋你醒醒!恋恋你起来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连声的呼喊成功的让人睁开了紧皱的双眼,然而于文文预想中那个冷静自持、聪慧能干的继女,一点都没有要恢复神志的样子。
狭长好看的双眼,因为迷茫而瞪的溜圆,慢慢聚焦到于文文那好看清冷脸蛋的一刻,突然如开闸放水一般的续满了泪水。总因为应酬而挂着商业微笑的嘴角,也一下子瘪了下去,一副落水小狗的可怜样儿。
174的人,带着满身的燥热放开了于文文的手,又在下一秒猛地扑了上来。同样挺俏的鼻梁,深埋在那两团傲人的柔软中,嗡嗡的说话声带起一片酥麻,让勉强扶稳的于文文一个踉跄,坐到了地毯上。
“姐姐,哼,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不可爱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想跟我上床!”姐姐两个字咬的长长的,配着撒娇般,精心设计的鼻音,勾的人心痒痒。
于文文张口想要辩驳,然而下一秒怀里的脑袋就猛地抬了头,哐的一声撞到了下巴。
一瞬间,咬到舌头的剧痛让于文文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生理眼泪,一片迷蒙中,面前做错事情的小孩吓得脸都白回去了几度,慌乱的要掰开她的嘴查看伤势。
于文文本想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但奈何说不出话。舌头倒是没有咬破,但大概是要肿一段时间了。
剧烈疼痛变成隐隐抽痛的时候,尚未恢复视线的于文文,感觉一片柔软贴上了嘴唇。随即牙关就被强制撬开,一股清凉被渡了过来,附赠的还有一条微凉的小舌,讨好般的轻轻抚慰着。
理智告诉于文文应该立马推开眼前的人,结束这段不正确的肢体接触,但那人喂进来的水,在带来秋风一般的凉爽之后,又如同一个盛夏炙热的阳光一般,在身体四周开始点火,让人透不过气。
如同半个小时前的刘恋一样,于文文被拥抱浸透的衣服,逐渐变成难以忍受的桎梏,让她想一把全部扯了去。
完蛋了,于文文大喊不妙。刘恋渡过来的好像正是一楼大厅没喝完的那杯酒。
两团火焰撞在一起,会在撕咬、摩擦和吸吮中,燃烧自己也燃烧对方,簇拥着,跳动着,形成一团更盛大的火光。
于文文因为种种原因久未经人事的干涩甬道,在炙热中也分泌出了一些粘液,然而还不足以让摸索着自己下体的手指顺畅进入。
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于文文,手肘撑地,艰难的爬着从墙角的化妆包里拿出来了一管未开封的面霜。
在身后刘恋抓着衣不蔽体的旗袍,重新攀上来之前,给两人的指尖都抹上了小半管。然后便失去了理智,情欲的业火吞噬了两人。
一楼灯火通明,衣冠楚楚的众人举着酒杯热切交谈着。而二楼休息室,两条赤裸的躯干紧紧纠缠,把彼此头颅埋在最脆弱的小腹。
一个快速的舔弄、吮吸着,一个无助呻吟着,但修长手指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没入最深处,只余指根。
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头并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钻头,发着狠冲击着。没入深处的时候,还灵活的曲起第一指节,挖弄着敏感的内壁。
刘恋的药效比于文文结束的早,但她亲爱的小妈,已经再没了那天酒吧的自持冷漠。
在她松口,发出投降的尖叫时,仍孜孜不倦的运作着,像极了一位勤勤恳恳的好老师,倾尽所有满足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好学生。
数次高潮后,敏感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晕过去前,刘恋听到低沉的大提琴嗓音,合着噗嗤的水声,带着几分宠溺的说:
“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不该心软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