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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外•娜恰*娜莎•郁金香苗圃

Fan Fiction 同人 Rime 12875 Jan 10,2023
整点雷人玩意,娜恰*娜莎,有车,有很多车,有各式各样的车(
私设小蛇可以变成蛇蛇
FUTA蛇,是蛇1
有强制,有想要怀孕的情节,介意的请避雷。
私设发情期时蛇才有两根,对不已,之前忘记了,前面不方便改了,私密马赛。
PART 1
深秋时节的天气,总归是不那么令人愉悦的。
清晨总是灰暗的,偶尔现身的太阳带着朦胧的晨雾,自城际颓废升起,默默移至上空,却也始终做不到垂直。况且,也并非是每天都能见着祂,这个时节大部分日子,城市都被阴云笼罩着,密不透风的云层像是垂落的天际,略显压抑。
不过今天,却是个难得的艳阳天,祂颇有精神地翻过高耸的墙体,照拂着每一寸街道,为这片区域,渡上了一层光辉。
——今天,是个适合种植郁金香的天气。
照例早起的娜莎,为自己宿醉不归的丈夫准备着早餐。
听说他这次又跟丢了线索,正懊恼丧气的在酒馆外头坐了一整夜,她便也在家等了一整夜。
直到凌晨四点,戈多医生才顺利将他拖了回来。
醒酒汤他不肯喝,又砸坏了家里一只花瓶。
趁着炖煮的间隙,她准备前去屋后阳台的一方小园圃里,种下这份深秋的花种。
在狄斯城,最适宜种植郁金香的时节是深秋。12月上旬,土壤还带着些秋季的余温,尚未步入凛冬,很轻松地,娜莎便耙松了土壤,将处理好的郁金香球根种植在排列整齐的小土坑中,用手轻轻压实土壤,将水浇透,便于球根在萌芽之初,顺利吸收土壤内的水分与养分,随后,小心地避开球根本体,插入金属温度针,以便她监测土壤温度,确保它们安慰地度过生命的初期。
忽然,她的眼角似乎瞥见了什么东西在土壤之间蠕动,她有些害怕的仔细瞧了两眼,竟然是条蛇。算了算,现在也快到蛇该冬眠的日子了,难道是想来这边筑巢吗?
虽然娜莎并不怕蛇,但是出于种种原因,她终归是不希望蛇类在这儿安家,以免钻坏自己的花苗。她在靠外的围墙上摆放了一小块鸡肉,希望它能顺着食物的香气离开这里。
回到室内,她竟已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两侧的汗气凝结,将她垂落的发丝粘在了皮肤上,将面部曲线衬得愈发柔和。
她洗净双手,刚好听见丈夫笨拙着下床的声音,她连忙揭开陶锅的盖子,为炖菜做了最后的调味,用布块包裹住锅耳,小心地将它端上餐桌。随后,面包机内的吐司片也复烤完毕,她用一只白净的碟子摆放好吐司,放在炖菜的一侧。
忙碌的清晨,便即将结束。
——如果没有之后的意外。
虽然,这样的意外,对于娜莎而言,也早已变成习惯。
杜似乎还未清醒——或者说,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出气筒,吐出他心中的闷气。
他一巴掌打翻了桌上的吐司,随后便冲进厕所,大口呕吐起来。
美丽的骨陶餐碟像是一场破碎的美梦,破碎着,四散开,洒落在地面上,尖锐的断面在途径的人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娜莎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眼角蓄着泪花,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碎片——即使碎裂了,表面依然光泽,映照着她不完整的脸庞,似乎是在嘲讽着她的不堪。
受够了,真是受够了。
这样的事,每逢三两天,便要在她面前上演一遍。
娜莎颤抖着双肩,收拾完地上的残羹剩饭,打开院门——她想,她现在急需冷静一会。
却不料,当她站立在院子中时,原本蜷缩在角落里的蛇,向她游行过来。
她下意识的避让开,蛇的速度却远比她想象得要快,迅速缠上了她的腿,让她有些措不及防地跌坐在满是泥的地上。
早晨的事,与这一摔,让娜莎没法继续兜住自己的情绪,她坐在地上,蜷起双腿,环抱着有些冰凉的膝盖,无声地啜泣起来。
——也好,这样也好,让毒蛇的毒液慢慢侵入她的皮肤,淌过她的血管,麻痹她的神经,一口将她咬死,这样,她便再也没有了家庭的责任与牵挂,无论欢欣与痛苦,她便可以与她的花种在此,一同长眠……
预想中的剧痛与昏迷并未来临,她差异地睁开眼,却看见小蛇昂起上身,贴近她的脸,吐出冰凉的蛇信,一下,一下地,替她舔着脸上的泪水。
“欸?”娜莎有些茫然地,看着这条“不同寻常”的小蛇,小蛇对她似乎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昂首看着她,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它的眼中,似乎有着纯真的笑意?
——大概是谁家跑出来的宠物蛇吧,这么亲人。
娜莎抬头看了一眼,墙角的肉已经被吞食干净。
——如果是宠物蛇,应该习惯了人为喂食。
娜莎大着胆子,试着摸了摸小蛇的鼻子:“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饱?”
蛇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吐出蛇信:“嘶嘶——”
“呵呵,还真是通人性,进来吧。”
娜莎在没被丈夫动过的炖菜中,挑出其中的鸡肉块,用清水冲洗净调味料,一块块喂进它的嘴里。
或许是因为小蛇吃得太香了,原本已经没多少食欲的娜莎也觉得饿了起来,她再拿出一副干净的餐具,与小蛇一起,坐在桌前共进早餐。
她这才留意到,小蛇的鳞色很漂亮,泛着幽光的天青色,这在宠物蛇里应该也不算常见,背部细腻的鳞片上,似乎还有着细小的伤口。
娜莎小心地抚摸着那处的鳞片,小蛇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痛,难受地在她手心蹭了一下。她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地,马上去取出医药箱,给它小心地上好药,让它安静地在院子里趴好。
时间慢慢过去,郁金香的嫩芽从土壤中抬高了头。
每一天清晨,天青色小蛇都会造访这座简洁的小院。
娜莎也习惯了它的存在,每天早晨照例多准备一些肉食,小蛇的陪伴,倒也为她多添了几分闲趣,在这样难挨的日子中。
直到有一天,它再也没有来过。
大抵是去哪里冬眠了吧——春天到了,它应该会回来的——说不定现在就在自家院子哪个注意不到的角落呢。
娜莎有些遗憾,又有些期待地想。
她手下翻土的动作放轻了一些。
春天到了,郁金香开花了,小蛇没有再来,娜莎也离开了杜。
去年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玩笑,它们在春风中,逐渐消散。
——它会在哪儿呢?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了吗。
在离开这里的那个雨夜,无人回答娜莎的疑问。
————————————————
那一年,娜恰是追踪着杜的痕迹来到他们家的。
——却意外遇见了一位很有趣的女人。
她有些好奇地靠近,却看着,她摔在院子里,无助地哭泣。
——为什么会不开心呢?不要不开心,好吗。
——我应该让你快乐。
——我想让你快乐
娜恰就此与这间院子结下了缘。
她每天都会来这里,吃着那个女人为自己准备的早餐,在她温暖柔和的手掌中扭动着身躯,享受这对她而言难得的宁静。
娜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快乐,但她很喜欢这里,很喜欢这个女人。
在上层的庇护下,杜最终没能查探到自己,于是,忙碌的演出再度恢复,她也没法再度造访那个小院。
第三年夏天,娜恰离开了幻影娱乐,终于又来到了这里。
可是这里只剩下那个讨厌的男人,而她不见了。
她不见了。
娜恰手捧着一束郁金香,轻轻摆在了院子的一角。
在这个已经荒芜的院子里,这一抹金色,倒是显得格外刺眼。
PART 2
“欢迎各位来到唤夏公馆——
“我的表演——让各位快乐了吗?“
在高声喝彩的簇拥下,瘦削的少女在唤夏公馆内扭曲着灵活的身形,变幻出各种怪诞的把戏。
少女面上带笑,蛇瞳却冷冷地扫过了公馆内的每一个人——发现你了,碍事的家伙。
她最终锁定了一位身着黑色礼服,正拘束地在观众群内徘徊的身影。
——哈哈,好戏,即将上演。
————————————————
唤夏公馆后巷,娜恰的面容有些扭曲——无梦之人吗……啧,真是麻烦。
为了这个计划,她已经筹备了很久,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绝不允许任何人,扰乱这场空前的美梦。
既然你是无梦之人,那么,就别怪我对你的同伴下手了。
娜恰向酒馆赶去,在那里,她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令她无比厌恶的男人。
她多少带着些愤恨地,将梦露猛地灌进了杜的嘴里,虽然最终由于他大肆地呕吐,被他咽入梦露终究有限,但好在还是起效了。
……
……第九大道……
她悄悄潜入杜的梦境,发现了这个地方,被称作娜莎的女人走前说她要去的地方。
……她,在第九大道?
耳畔由远及近,响起了高跟鞋急促点地的声音,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息……
娜恰大概猜到,那个无梦之人来了。
——不过没关系,她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
蛇的身影消失在酒馆后巷,向第九大道游去。
“接下来——呵呵,就让我的朋友们,先陪你们玩一下吧~”
————————————————
新城的夜晚也是如此的热闹与繁华,霓虹灯闪烁的街道,嬉闹的人群,已经大大小小尚未打烊的商店,快乐得不像是末日之下的城市。
时钟上,指针缓缓指向正上方,娜莎将花瓶内破败的花枝剪除,擦净手中的水渍,准备下班。
电器设备均已关闭,正当她前去关闭最后一盏灯时,却发现橱窗上正坐着一位不素之客——衣着夸张华丽的少女,看起来像是马戏团的表演人员。
不知为何,娜莎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安,其中还莫名夹带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哦。”出于商人不能随意拒绝客人的原则,娜莎踌躇了一会,还是友善地对女孩问好。
“……”娜恰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双手交织着,撑在锐利的下巴下方。
她……不认得我吗?
娜恰有些犹豫,她突然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我是被你喂食过的那条蛇?不,她不想,也被她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注视着。
……
不安感在娜莎心头逐渐蔓延,街道外的人群逐渐散去,慢慢恢复了安静,整个花店四周,她似乎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脑海中偶尔闪过几个都市传说的片段。
——她也听不见这个女孩的呼吸声。
“你需要快乐吗?”
猝不及防地,娜莎被面前的人问了一句听起来相当无厘头的问题。
她组织着措辞,选出一个自认为比较折中的回答:“快乐?怎么说呢,这里的人们谁会不需要快乐呢?”
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是啊……谁不需要快乐呢?我,是给你送快乐来的哦?我要给每一个人快乐,我会给每一个快乐。”
她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晶莹的液体,甜腻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开,让娜莎本能地想要远离。
女孩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愿,直接上前摁住了她,可女孩的力气大得惊人,只是轻轻地推搡了两下,便将那粘腻的液体灌入她口中:“喝下去吧,喝下去吧!喝下去、你就能得到快乐!”
“不……咕啾、唔……不要、咕噜、咕噜……”
娜恰向她灌入梦露后,脸上洋溢着迷醉的神情,她痴笑着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只要这样,你就能永远快乐了。”
梦露生效,娜莎应声倒在地上,沉入无止境的梦镜。
PART 3
深秋时节的天气,总归是不那么令人愉悦的。
清晨总是灰暗的,偶尔现身的太阳带着朦胧的晨雾,自城际颓废升起,默默移至上空,却也始终做不到垂直。况且,也并非是每天都能见着祂,这个时节大部分日子,城市都被阴云笼罩着,密不透风的云层像是垂落的天际,略显压抑。
不过今天,却是个难得的艳阳天,祂颇有精神地翻过高耸的墙体,照拂着每一寸街道,为这片区域,渡上了一层光辉。
——今天,是个适合种植郁金香的天气。
照例早起的娜莎,为自己彻夜跟踪线索的丈夫准备着早餐——听说他这次大获全胜,今天一早便能彻底破案。
她将处理好的配菜一一码放入陶锅,煤炉中央跳动着浮着一圈微弱蓝芒的火焰,小火慢炖。
趁着炖煮的间隙,她准备前去屋后阳台的一方小园圃里,种下这份深秋的花种。
在狄斯城,最适宜种植郁金香的时节是深秋。12月上旬,土壤还带着些秋季的余温,尚未步入凛冬,很轻松地,娜莎便耙松了土壤,将处理好的郁金香球根种植在排列整齐的小土坑中,用手轻轻压实土壤,将水浇透,便于球根在萌芽之初,顺利吸收土壤内的水分与养分,随后,小心地避开球根本体,插入金属温度针,以便她监测土壤温度,确保它们安慰地度过生命的初期。
回到室内,她竟已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两侧的汗气凝结,将她垂落的发丝粘在了皮肤上,将面部曲线衬得愈发柔和。
她洗净双手,刚好听见丈夫笨拙着下床的声音,她连忙揭开陶锅的盖子,为炖菜做了最后的调味,用布块包裹住锅耳,小心地将它端上餐桌。随后,面包机内的吐司片也复烤完毕,她用一只白净的碟子摆放好吐司,放在炖菜的一侧。
忙碌的清晨,便即将结束。
还挂着黑眼圈的杜,傻笑着坐到餐桌旁,本应伸向吐司的手迷迷糊糊间,塞进了滚烫的炖菜里。
“嘶——啊呀!”杜有些吃痛地缩回手,哀嚎着。
娜莎好笑地摇了摇头:“你呀,不会还在想着昨晚的案件吧,我亲爱的神探长?”
杜虽然一夜未睡,眼中却丝毫不显颓色:“嘿!娜莎,这次我一定能揪出那个幕后黑手,你呀,就等着庆功宴吧!”
“哈哈,好呀,等我们的神探回来,给你做一桌你最爱吃的菜。”
夫妻二人的欢笑声在屋内摇晃,晃着晃着,却晃进了屋外人的耳中。
娜恰正面色阴沉地坐在屋檐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快乐,她的美梦里,完全没有我?
我没有给她快乐吗?我没有给她陪伴吗?
为什么!
蛇女有些恼怒地捏碎了这个梦境。
她将梦境溯洄至娜恰制作早餐的片段、溯洄至杜在外酩酊大醉的片段……
都没有用……
娜莎对快乐的渴望,将其扭曲,扭曲成幸福的二人家庭模样。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还是我对她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娜恰的脑回路向来与常人不同,只是这样的刺激,便足以让她陷入偏执。
她愤恨地撕开梦境,夺走了梦的部分主导权。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赐给你一场,我们的梦吧。
让我们,在我控制下,回到我们相遇的时候。
PART 4
深秋时节的天气,总归是不那么令人愉悦的。
清晨总是灰暗的,偶尔现身的太阳带着朦胧的晨雾,自城际颓废升起,默默移至上空,却也始终做不到垂直。况且,也并非是每天都能见着祂,这个时节大部分日子,城市都被阴云笼罩着,密不透风的云层像是垂落的天际,略显压抑。
今天依然是乌云密布的一天。
照例早起的娜莎,为自己宿醉不归的丈夫准备着早餐。
听说他这次又跟丢了线索,正懊恼丧气的在酒馆外头坐了一整夜,她便也在家等了一整夜。
直到凌晨四点,戈多医生才顺利将他拖了回来。
醒酒汤他不肯喝,又砸坏了家里一只花瓶。
趁着炖煮的间隙,她准备前去屋后阳台的一方小园圃里,种下来年盛放的郁金香。
在狄斯城,最适宜种植郁金香的时节是深秋。12月上旬,土壤还带着些秋季的余温,尚未步入凛冬,很轻松地,娜莎便耙松了土壤,将处理好的郁金香球根种植在排列整齐的小土坑中,用手轻轻压实土壤,将水浇透,便于球根在萌芽之初,顺利吸收土壤内的水分与养分,随后,小心地避开球根本体,插入金属温度针,以便她监测土壤温度,确保它们安慰地度过生命的初期。
忽然,她的眼角似乎瞥见了什么东西在土壤之间蠕动,她有些害怕的仔细瞧了两眼,竟然是条蛇。算了算,现在也快到蛇该冬眠的日子了,难道是想来这边筑巢吗?
虽然娜莎并不怕蛇,但是出于种种原因,她终归是不希望蛇类在这儿安家,以免钻坏自己的花苗。她在靠外的围墙上摆放了一小块鸡肉,希望它能顺着食物的香气离开这里。
回到室内,她竟已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两侧的汗气凝结,将她垂落的发丝粘在了皮肤上,将面部曲线衬得愈发柔和。
她洗净双手,刚好听见丈夫笨拙着下床的声音,她连忙揭开陶锅的盖子,为炖菜做了最后的调味,用布块包裹住锅耳,小心地将它端上餐桌。随后,面包机内的吐司片也复烤完毕,她用一只白净的碟子摆放好吐司,放在炖菜的一侧。
忙碌的清晨,便即将结束。
——如果没有之后的意外。
虽然,这样的意外,对于娜莎而言,也早已变成习惯。
杜似乎还未清醒——或者说,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出气筒,吐出他心中的闷气。
他一巴掌打翻了桌上的吐司,随后便冲进厕所,大口呕吐起来。
美丽的骨陶餐碟像是一场破碎的美梦,破碎着,四散开,洒落在地面上,尖锐的断面在途径的人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娜莎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眼角蓄着泪花,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碎片——即使碎裂了,表面依然光泽,映照着她不完整的脸庞,似乎是在嘲讽着她的不堪。
受够了,真是受够了。
这样的事,每逢三两天,便要在她面前上演一遍。
娜莎颤抖着双肩,收拾完地上的残羹剩饭,打开院门——她想,她现在急需冷静一会。
却不料,当她站立在院子中时,原本蜷缩在角落里的蛇,向她游行过来。
她下意识的避让开,蛇的速度却远比她想象得要快,迅速缠上了她的腿,让她有些措不及防地跌坐在满是泥的地上。
早晨的事,与这一摔,让娜莎没法继续兜住自己的情绪,她坐在地上,蜷起双腿,环抱着有些冰凉的膝盖,无声地啜泣起来。
——也好,这样也好,让毒蛇的毒液慢慢侵入她的皮肤,淌过她的血管,麻痹她的神经,一口将她咬死,这样,她便再也没有了家庭的责任与牵挂,无论欢欣与痛苦,她便可以与她的花种在此,一同长眠……
——————————————————
——很好。
娜恰伏在娜莎腿边,这样想。
——我们本该如此。
突然,梦境再次扭曲了起来,扭曲着,扭曲着,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杜和娜莎夫妻二人,正在餐厅愉快地共进早餐。
——是娜莎。
——是娜莎对美梦的渴望,让梦境重新回到了她的掌控。
娜恰再次剥离梦境的主导权,结果却依然如此。
“嘶——”她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很多次。
你就这么排斥我吗?哈?娜莎!
少女紧握着手,任由尖锐的指甲嵌进掌心那层薄薄的皮肉之中。
娜恰的情绪冲击着原本稳定的梦境,虽然梦境主导权被夺回娜莎手中,但已经走向崩塌的梦境,却已经由不得娜莎随心意改变了。
在碎片之中,娜恰再度,轻易掌控了这个梦境。
梦露瓶破碎,场景再度变幻。
——————————————————
深秋的庭院,哭泣的妻子,和蛇。
娜莎坐在地上,蜷起双腿,环抱着有些冰凉的膝盖,无声地啜泣着。
预想中的疼痛伴随着眩晕感一同降临。
——我要死了吗?
娜莎有些绝望地想。
在眩晕感深处,是却诡异的渴望,与身体逐渐发烫带来的不适。
“唔——”
娜莎有些难受地睁开眼,无意识的喘息着,试图撑着院子的石墙站立起来——早已步入社会多年的她,不会不知道现在身体传来的感觉到底意味着什么。
宛如媚药一般的毒效瞬间蔓延至全身,她的额头开始大颗大颗地冒出汗珠,蛇紧紧缠缚住她的小腿,向上爬行。
“不!”腿心传来凉凉的触感,蛇钻进了她不长的裙摆,向内延申。
娜莎手脚慌乱地想要把它从身上卸下去,下一秒,蛇摇身一变,变成一位衣着夸张的少女模样,在她身后搂紧了她。
“嘶——”少女口中发出蛇吐信的声音,湿润的吐息打在娜莎耳侧,让身中媚毒的她不禁抖了抖身躯,却被少女搂得更紧。
“嘶嘶——我是娜恰,让你快乐的人,记住了吗?”
女孩的怀抱将她死死束缚住,腿边竟又盘旋过来几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大概能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娜莎惊恐地推开身后女孩的手,可女孩看起来瘦削,力气却大得吓人,一来二去的推搡之间,两人彻底跌倒在地上,毒蛇们缠上了娜莎的身躯,向她的衣服内钻。
“不要!嗯啊!你是什么人,你在强闯民宅、强迫、唔!……”娜莎的腿心被蛇尾按压着,媚毒的药效逐渐发作,让她身体变得瘫软、空虚。
“不、不要……”娜莎反抗的语气逐渐虚弱,泪水自眼角滑落,却只能愈发无力地挣扎着娜恰的束缚。
她被娜恰拖进厨房,重重关上门,将她压在灶台上,冰凉的手撕开了自己的衣物,在身躯上游走,激起她一层层的战栗,更可怕的是,由于中毒,她的身体竟无意识地迎合着娜恰的动作,甚至渴求更多。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女人在自己身下,哭泣着,做着最后的哀求。
向来不爱讲理的娜恰此时自然不会理会她的乞求,尖利的蛇牙自后脖颈开始,逐渐向下,在她的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并注入更多的毒素。
“呜啊、哈啊、不要、”在媚毒与噬咬的作用下,即使娜莎心中百般推拒这样背德可耻的行为,她的身体也已经逐渐进入状态,腿心分泌出甘甜的汁液,淋湿了在其间勤劳耕耘的蛇尾。其他的蛇或是束缚住她的双手,或是在她身躯上游走,“照顾”着其他部位,娜莎的大脑慢慢地被情欲所占据,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则在提醒着她:杜还在家。
“不、求你停下……我的丈夫还在、还在、嗯啊!唔、”乞怜的话语所招致的结果却是腿心蛇尾重重地拍打,强烈的刺激感让她不禁尖叫出声,却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压抑住呻吟。
“丈夫?”娜恰不满地用力咬进她的肩膀,刺痛感竟在媚毒的作用下,转化为了别样的快感,让娜莎的呻吟声愈发诱人。
“看来,你想让他来欣赏我们的共演?”
蛇尾一头扎入娜莎的阴道,娜恰则用尖利的指甲捏住了娜莎已经被拍打红肿的可怜阴蒂,双重可怕的刺激让娜莎忍不住啜泣着呻吟,甬道紧紧夹住蛇尾,喷出晶莹的汁液。
“呜啊——”
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性事的娜莎此刻身心已被完全支配,尤其是在一次高潮过后,媚毒更是被她吸收得淋漓尽致,娜恰将蛇尾抽出,她甚至开始扭动着身躯,渴望着更多的快感与刺激。
“对,没错,就是这样,我们现在很快乐,不是吗?”娜恰兴奋地眯眼笑着,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一个小巧可爱,上面还满布着天青色鳞片的腺体。
她将娜莎的身体完全压制在厨房桌面上,将自己的腺体缓缓挤入娜莎的身体,被媚肉紧紧裹住的感觉让她不禁呻吟出声,每一次的抽动,都能感受到那层层粘膜在吮吸着自己。
“哈啊!哈、我好喜欢你、娜莎”
“嗯啊、嗯……不……哈啊!”
两人的呻吟声在厨房内有节奏地响起,肉体碰撞声和水声也愈发激烈。
腺体每次冲刺入娜莎的阴道内时,都正中敏感点,而退出时,腺体上的鳞片像是被自己倒抚一般,一层层微微翘起,刮擦着她的软肉,带来可怕的快感。
娜恰常常呻吟得比她还大声,明明是自己被侵犯,对方却叫的更加不堪,娇媚的声音在自己耳膜处鼓动,再加上内心深处对自己道德的抨击,给她已经被情欲摧残得脆弱不堪的神经又堆叠出更多压力。
“嗯啊!”娜恰尖叫着,腺体头部缓缓膨胀,向她体内射出一道白浊,随后,娜莎也压抑着呻吟,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叫一声我的名字……”应该很好听吧。
在意识堕入黑暗之前,娜莎沙哑着嗓子,喃喃道:“娜、娜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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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庭院,哭泣的妻子,和蛇。
娜莎坐在地上,蜷起双腿,环抱着有些冰凉的膝盖,无声地啜泣着。
预想中的疼痛伴随着眩晕感一同降临。
——我要死了吗?
娜莎有些绝望地想。
在眩晕感深处,是却诡异的渴望,与身体逐渐发烫带来的不适。
“唔——”
娜莎有些难受地睁开眼,无意识的喘息着。早已步入社会多年的她,不会不知道这蛇毒的毒性到底是什么。
宛如媚药一般的毒效瞬间蔓延至全身,她的额头开始大颗大颗地冒出汗珠,蛇紧紧缠缚住她的小腿,向上爬行。
“不!”腿心传来凉凉的触感,蛇钻进了她不长的裙摆,向内延申。
娜莎手脚慌乱地想要把它从身上卸下去,下一秒,蛇摇身一变,变成一位衣着夸张的少女模样,在她身后搂紧了她。
“嘶——”少女口中发出蛇吐信的声音,湿润的吐息打在娜莎耳侧,让身中媚毒的她不禁抖了抖身躯,却被少女搂得更紧。
“嘶嘶——我是娜恰,让你快乐的人,记住了吗?”
“不、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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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纵使娜莎再如何回避,她依然不可控制地走向庭院,被蛇影层层缠缚住,和那位少女进行一场两人多蛇的可怕交媾。
有时候是在沙发上,有时候是在厨房,有时候在餐桌上,还有时候在厨房里……
不大的房子中,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二人的欢爱遍及。
最过分的一次,娜恰将她压制在紧闭的杜的房间门口,隔着门,她甚至还能听见丈夫的呼噜声,腿心却愉快地承受着少女的抽插,嘴中甚至还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夹带着哽咽的呻吟,最后,在杜有节奏的呼噜声下,到达了堪称崩溃的高潮。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娜莎不止一次这样问自己。
终于,有一次结束后,她强撑着精神,这样向娜恰发问。
换来的却是少女疑惑的反问:“为什么?这样,你不快乐吗?”
不,这不是快乐,快乐的前提是,你应该尊重我……
你不应该这样强迫我……
断断续续,絮絮叨叨地,她试图劝离这个疯狂的女孩,她不知道少女听明白了没有,只知道,少女又一次将腺体埋入自己体内,她抬头看向自己,被蛇鳞簇拥的双眼,含满了泪光。
PART 5
深秋时节的天气,总归是不那么令人愉悦的。
清晨总是灰暗的,偶尔现身的太阳带着朦胧的晨雾,自城际颓废升起,默默移至上空,却也始终做不到垂直。况且,也并非是每天都能见着祂,这个时节大部分日子,城市都被阴云笼罩着,密不透风的云层像是垂落的天际,略显压抑。
不过今天,却是个难得的艳阳天,祂颇有精神地翻过高耸的墙体,照拂着每一寸街道,为这片区域,渡上了一层光辉。
——今天,是个适合种植郁金香的天气。
照例早起的娜莎,为自己亲爱的爱人准备着早餐——她昨晚前往某场宴会表演,相当晚才回家,她应该很累吧,今天的早餐理应更丰盛些才是。
她将腌制好的新鲜鸡肉一一码放入陶锅微微沸腾的白米粥中,煤炉中央跳动着浮着一圈微弱蓝芒的火焰,小火慢熬。
趁着鸡肉粥炖煮的间隙,她准备前去屋后阳台的一方小园圃里,种下这份深秋的花种。
在狄斯城,最适宜种植郁金香的时节是深秋。12月上旬,土壤还带着些秋季的余温,尚未步入凛冬,很轻松地,娜莎便耙松了土壤,将处理好的郁金香球根种植在排列整齐的小土坑中,用手轻轻压实土壤,将水浇透,便于球根在萌芽之初,顺利吸收土壤内的水分与养分,随后,小心地避开球根本体,插入金属温度针,以便她监测土壤温度,确保它们安慰地度过生命的初期。
回到室内,她竟已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两侧的汗气凝结,将她垂落的发丝粘在了皮肤上,将面部曲线衬得愈发柔和。
她洗净双手,刚好听见丈夫笨拙着下床的声音,她连忙揭开陶锅的盖子,为已经溢出浓稠肉香的粥做了最后的调味,用布块包裹住锅耳,小心地将它端上餐桌。随后,热油下锅,煎好一碟荷包蛋与培根,放在炖菜的一侧。
忙碌的清晨,便即将结束。
娜恰带着睡帽,一手夹着抱枕,从房间里慢悠悠地走出来,循着空气中浓郁的鸡肉香气,悠到厨房,环抱住正收拾着厨房的娜莎,亲昵地蹭了蹭她耳鬓汗湿的发丝,张嘴咬住了爱人因为自己的靠近而有些发红的耳垂。
“嗯、娜恰,别闹。”娜莎轻轻推了推身后作乱的“坏人”,捏住了她小巧可爱的尖耳,将人拎出厨房,让她在餐桌前安安分分地做好。
顶着少女有些发亮的目光,娜莎不知为何有些窘迫,她走出厨房,在少女身旁落座,双手支撑着下巴,凑到少女面前,柔声问道:“怎么还不开动?是不合你的口味吗?”
“唔——”少女也凑近了她,吻上了她的唇角,灵活的舌尖勾勒着娜莎唇部的轮廓,像是要把她的嘴唇描绘一遍:“可能是觉得你更可口吧——嘶——”
“欸?等、等等、娜恰……早餐、唔、早餐会凉的……小心被锅烫、唔嗯、”
猝不及防被吻住的娜莎红透了脸,还得趁着娜恰让她喘息的片刻,将餐桌上的东西挪远了,免得这家伙又不知轻重,烫得自己浑身红痕也不知道吭声。
咕啾、咕啾——
水渍与唇舌碰撞声在两人嘴边缠绵,直到娜莎一次又一次地险些喘不过气来,娜恰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味道真好。
娜恰舔着唇角溢出的涎液,暗了暗眼眸,竖瞳闪烁出捕猎的讯息。
——想要永远把她留在这里。
娜恰又一次亲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调情般的缠绵,这一次的吻激烈且深入,像是要把娜莎吞入腹中,灵活的舌尖舔舐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粗糙的舌面夹住她已经有些颤抖的舌,摩挲着、刺激着上面的每一片区域,冰凉的手顺势撕开她围裙之下的衣摆,捏住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
“嗯啊、”娜莎仰着头,平复着娜恰所带来的快感,指尖每次划过敏感的乳尖,便能引起她的战栗,可怜的围裙像是一块破布,挂在身上,勉强遮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
终于,围裙也被娜恰一把扯下,唇舌转移了战场,含住她那在空中暴露着、充血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着,似乎是想从中榨出汁来。
娜莎颤抖着,一手扶住娜恰布满鳞片的薄肩,一手像安抚孩子似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哈啊!你吸怎么用力干什么,我又、嗯啊!我又不能分泌乳汁……”
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说什么很大胆的话后,娜莎本就泛着红晕的脸,此刻更像是蒸熟的虾蟹,声音也低了下去。
“嘶——”不料娜恰却抬头认真地看着她:“这样会让你快乐吗?如果让你分泌乳液。”
“你、”娜莎羞怯地捂住了脸,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娜莎其实常常会想,她和娜恰什么时候会有个孩子呢?从小接受的不少传统观念的她,其实就算顺从自己的心意,自在地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爱上自己所爱的人,也始终难以摆脱家庭的束缚,如果可以,她愿意和娜恰一起有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
片刻后,她扭过头,不敢直视娜恰过于赤裸的目光,语气却分为认真:“……如果、如果是你的话、也可以的……“
“我们一起养育一个孩子吧,娜恰。”
娜恰让她靠紧椅背,将她的双腿打开,成熟女性的丰满阴部与臀尖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还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诱人的汁液。娜恰终究年少,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腰下的腺体肿胀得难受,将她的睡裙撑起一个小鼓包。
可娜莎竟难得主动了一次,她撩开娜恰的裙子,露出粉嫩可爱的腺体,伸手覆上,上下撸动着,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跳动着,变得更加硬挺。
娜莎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她牵引着娜恰靠近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嗓子,呼唤娜恰的名字:“娜恰,娜恰,给我吧,全部给我,我、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这会让你快乐吗?娜莎?你喜欢我吗,你喜欢这样吗?”
“我很快乐,娜恰,我爱你。”
——我很快乐,我爱你。
轻轻唤出的七个字,却像是倾盆大雨下的洪流,冲刷着娜恰的心。
腺体不再保留地完全挤入娜莎体内,两人同时发出娇媚的轻吟。
娜恰扶住椅子,在娜莎胸间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腰肢有力地撞击着娜莎饱满的阴道,腺体上的鳞片刮蹭着阴道内的软肉,带来像是性虐待一般的刺激性快感。
娜莎尖叫着去了一次,不知为何,以往有些保守的她,在与娜恰的性事上格外放得开,蛇鳞在她体内摩擦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她的双腿紧紧缠住娜恰的腰,渴求着她继续深入。
……却也隐约有些恐怖、可惧的熟悉感。
下一轮的冲撞让娜莎再次抛弃了脑中突然浮现的违和感,投入了下一场欢爱当中。
腺体的撞入与抽出,将两人腿间的爱液击打出白沫,娜莎加紧了自己的阴道,逼迫娜恰比以往更早地射进了自己身体。
“嗯啊!”
“哈啊、哈、”
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正当娜恰想退出身来,让娜莎稍事休息时,娜莎却握紧了娜恰的腺体,将它又推回体内:“就这样,我、我还可以继续,不要让她们流出去……拜托。”
娜恰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腺体下方的位置胀痛起来:糟糕,娜莎今天过于热情,竟然让她提前进入发情期了。
第二腺体逐渐膨胀起来,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挤入娜莎的臀缝。
“你,发情期提前了?!”意识到这件事的娜莎此刻又惊又喜,惊的是她害怕自己不能承受两根同时进入,喜则是发情期娜恰可以射得更多,也更容易让自己受孕。
后穴逐渐被硬挺的第二腺体打开,娜莎有些疼地绞紧了阴道中娜恰的腺体,呻吟着接纳着娜恰的进入,进入发情期后,娜恰的腺体明显又胀大了一圈,填满了娜莎阴道的每一寸空间。
“嗯啊、哈、哈啊、”娜莎紧紧抱住努力进入的娜恰,在多重刺激下无意识张开的嘴角流出涎液,顺着下颌滑落,与颈部的汗液汇聚成流,打湿了柔软的腰肢,划出道道泛着亮光的水渍。
待娜恰将两根腺体再次完全没入后,被紧紧裹住的快感让她不禁身躯一颤,同时射入了娜莎的两个穴道。
“嗯啊!!!不!!!”前后被同时撑开与射满的感觉让娜莎身躯止不住地颤抖,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喷出清澈的体液,打在娜恰的腹部,在她泛着蓝光的鳞片上挂出滴滴水珠。
娜莎被接连两次内射,精液在子宫内填积,让小腹鼓出一个性感的弧度,像是涨尿一般的奇妙感觉,让她的阴部变得更加敏感,竟又抽搐着到了一次。
发情期进入状态的娜恰没有平常那么容易满足,略显粗暴的动作开发着娜莎身体的每一处,两人不断碰撞的肉体在这片空间变换着姿势移动,飞溅的水渍沾满了几乎每个角落,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酝酿着发酵,似是在诉说着这场性事有多么放荡、淫乱。
直到射出不下五次,娜莎几近昏迷的仰躺在餐桌上,娜恰才缓缓退出两根疲软的腺体,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娜莎的体液自穴口涌出,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娜莎夹紧了穴道,却又被刺激着发出两声小猫一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娜恰有些懵地去端了两杯水,喂着娜莎喝下,随后按压着她的小腹,帮她排挤出体内的精液,小腹被按压和液体淌出的感觉,又让娜莎抽搐地高潮了,随后彻底昏迷。
娜恰神情复杂地收拾着残局。
——是的,她悄悄篡改了梦境的剧本和娜莎的意识,现在的她顶替了杜原本的位置,扮演着娜莎的爱人,与她交欢。
——或许是娜莎潜意识的影响,她竟然还想替自己生个孩子。
……如果这不是梦就好了。
但是,如果自己能让这场美梦永不停息,她们是否会拥有这样美好的未来呢?
感受着唤夏公馆梦境的波动,娜恰意识到自己似乎需要先行离开了。
她强行摇醒了娜莎,与她道别。
娜莎在她的怀里哼哼着:“好啊,等你工作回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
工作?
娜恰走出门前,想了想。
她到底是在呼唤杜,还是自己呢?
PART 6
娜恰已经在MBCC关押了整整6个月,在局长和夜莺的反复观察下,终于是得到了外出的机会。
她漫步在新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朝着第九大道走去。
——希望你不会对我留下很糟糕的印象,虽然好像不太可能就是了。
花店门口的风铃声响起。
——你好,我想买一束黄色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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