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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 x 夜莺 发烧

Fan Fiction 同人 狗狗 10476 Dec 17,2022
“生病了为什么不汇报?嗯?”兰利不再动了,而是就这样抱着她,语气也软了下来。
”长官,我不必连个人卫生都要向您汇报。“夜莺有气无力的,要不是兰利支着,她恐怕要倒下去。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坚持与对方犟嘴。
兰利看了会这位倔强的副官,叹了口气,把性器退了出来。那东西离开温软小穴的时候,夜莺娇哼了一声,她没力气去对付,也不想管长官的想法了,闭着眼睛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兰利也没有调侃她。
”是,副官,你不用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但记住MBCC现在隶属第九机关,所有公职人员都是我的下属,你知道我不喜欢下属受伤或抱恙。“兰利把自己的裙子拉链拉上,抱着夜莺站了起来。
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夜莺连嘟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脑中打抱不平,这世界上最压榨我的就是你……
夜莺感受到自己身子的摇晃,兰利在像抱着小女孩那样,托着她的屁股,然后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抱着她走,她听见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说明她们已经离开了铺满地毯的办公室。
她要带自己去哪里?自己是否衣衫不整?她双腿之间的丝袜已经破了,路过的办公人员会看到吗?看见这只地位颇高的银蜘蛛这样带着一位小副官离开,他们会怎么窃窃私语?这些问题从她的脑中轰隆隆跑过,随后在高热的烟尘里消失,她烧得太厉害,好像整个人都要宕机了,这一刻似乎兰利的目的,自己的清誉,还有她两之间令人不适的拥抱距离都不那么重要了。夜莺的头在兰利的脖颈之间,她能嗅到那熟悉的香水味,她不知道那液体的名字,平时从来没有任何感想。而现在她的病中感官全被兰利塞满,这条冷血的黑鳄,她淡珀的发丝轻挠自己的脸,她饱满的胸部贴着自己的,她常用的香水味道也无视自己的意愿不断钻入她的鼻腔。既然是特务头子,那成分和用料估计是上佳,夜莺迷迷糊糊地想,好闻是客观的结论。
鞋跟的声音继续在走廊回响,孤独的哒哒声。可恶的特务头子似乎良心发现一般温柔地抱着她,没有丝毫的上下其手,有时甚至会腾出胳膊来抚摸夜莺的后背。夜莺说不准自己对此的感受,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任何事情,病毒侵蚀她的理性,她突然变成了只依靠直觉的稚嫩孩童,被成熟的年长女性这样拥抱和抚摸之后,本能地感觉对方的脚步声都安心了起来,无所谓兰利会带她去哪了。
都是因为我发烧了……夜莺最后为自己乱七八糟的脑内过场定性,她的眼皮早就架不住了,松开自己最后支撑着挺直后背的肌肉,副官真正意义地病倒在长官的怀中。
一般人在生病的时候,好像会变成脆弱粘人的孩子。兰利把夜莺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她半路就发现副官已经睡着了,这个月她确实辛苦,至于发烧的理由,兰利也心知肚明,是那次月初的冷水澡,她苛刻地要求这位副官立刻到会议室报道,导致这位美丽的绿发女官都来不及更衣和吹头发,落汤鸡一样狼狈的只抓了报告就在台上一人讲了半个小时,然后再做了三小时的会议书记,期间她都看见夜莺在哆嗦,只是对方又是那种要强的样子,硬生生把喷嚏压了下去,缩着肩膀挺过了整场。兰利回忆着当时副官的样子,有点矛盾的心情,一方面她认为这是军人应该具备的服从性和素质,另一方面她却有些不乐意见到这位女官硬撑的样子。我希望自己的下属能意识到自身宝贵的价值,兰利边思索边解开夜莺的衣服,这种价值中首要的是生命的价值,兰利如是想到,如果她真需要只是听话的下属,那机器人无疑是最听话的,但那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兰利拿起烫热拧干的湿毛巾,覆上副官胸前的皮肤,帮她把汗擦掉。受了风寒不能洗澡,但是用热毛巾擦一擦的话会清爽很多。
即使是在睡梦中,夜莺也无意识地因为皮肤的触感而闷哼出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着,或许是赤裸全身让她潜意识里的安全感丧失,她想抬起手来,但只是动了动手肘和指头。
”不信任我吗,副官?“兰利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上半身伏下去,凑在夜莺的耳边低低地说。她的鼻尖抵在副官因为高烧而烫红的耳根,之前两人即使做爱都不曾这样和平亲密。
即使意识远去,对方也认出了她的声音,哼哼了两声,眉头倒是松开了些了。
好像也没有这么讨厌自己,兰利感觉心情莫名好了一点。手中的热毛巾擦过夜莺乳尖,似乎是过去得太快,粗糙的毛巾搓痛了女人敏感的部位,身下的副官又是不舒服的闷声。
兰利撇开手,看见夜莺本来因为高烧而软趴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颜色比之前看起来更鲜艳。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吗?副官的皮肤很白皙,现在却因为高热而微微泛红,像是某种刚出炉的蒸物一样可口,胸上的两点更像为了卖相点缀上去的胭脂色素了。
还是活蹦乱跳的部下更好,兰利坚定了之前的想法,弯腰把热毛巾重新烫了一遍,开始给生病的下属擦胳膊。
夜莺睁眼,认出这是第九机关的休息室。虽然她之前没来过,当她很熟悉当局的装潢风格。普通特工不会有单独的休息室,能有权限随意使用独立休息室的,她也只认识兰利了。
夜莺支起身子,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头重脚轻,但比起之前好多了。她有些笨拙地坐起身,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次的睡眠太过深度了,她竟浑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记忆在进入兰利的办公室后就戛然而止。
“你醒了,副官。”头戴羽帽的女人刷卡进来,夜莺刚刚绷紧地身体松开了些许。在门把手转动的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竟然除了一件衬衫以外别无他物,而这件款式略大的黑衬衫,其主人的名字也呼之欲出。
“兰利长官。”夜莺双手抱胸,警戒的样子对于军部上司来说可以说是冒犯的举动了。
“我还以为你会睡更久。”兰利把外套随意地丢在门口的沙发上,把帽子摘下,再把领带解开。夜莺总是与她在办公室见面,一般来说兰利也不会脱上身的衣服,这套飒爽的下班人架势让夜莺看得一愣。
“现在是几号?”夜莺想站起来,将要掀开被子的时候感觉凉风从腿间穿过,她一哆嗦,又缩了回去。
“别紧张,你只是睡了一个下午和晚上而已。中途醒了几次吃了药,你不记得了么?”长官单手将领带从领口抽出,也精准地扔到沙发上,然后解开几枚扣子。看来这里真的是她平时休息的地方, 不然这位老谋深算的特务不会如此放松。夜莺把眼睛从兰利的锁骨上挪开,感觉自己的烧似乎还没退,脸还是热热的。
“我不记得……你让我吃了药?”
“是我喂你吃的,副官,你烧到39度以上,整个人和软泥怪一样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说谁是……”想到自己虚弱的样子被形容成污染体被击毙后分裂出的两个爬行物,夜莺忍不住把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越级训诫长官,“等一等,是你照顾了我?”
“是啊,MBCC的副官连基本的生理素质都不过关,自定义的日程安排也是超载,这种丢人的事情,我作为你的最高长官不应该四处宣扬吧。”
“……”夜莺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个月应该是组织中最繁忙的时段了,她所知的每个人都在局内马不停蹄地周转。至于第九机关,夜莺的职位也只能听到一点“上庭在不断施压”的风声,那边的特务就是因为这个才天天不间断地骚扰和催促MBCC作出实业和报告,夜莺这个月已经冷脸严辞话筒对面数次,甚至还开了免提让特务们听见她上膛的声音,最后喜获了一个“可怕副官”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兰利居然还能空出这段时间来照顾自己?喂自己服药,还给自己换了衣服?她说自己中途醒了几次,就说明兰利确实在不间断地看护她。夜莺有些五味杂陈地抬头,却看到兰利已经坐在她的前方。
“做……做什么?”夜莺往后挪,直到腰背靠到床板。
“怎么脸还是红的?还没退烧?”兰利伸手望她额头上摸,夜莺下意识想躲。
现在她穿得那么少,又是窝在兰利常睡的床上,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拖进被子里吃掉,很没有安全感。
“还是喝药的时候乖。”兰利感慨了一下。
“……什么药?”
“军方内部的强力退烧药,不然你烧到那种程度,不在屁股上来一针是不可能的。”兰利看见夜莺听到这话后颤了颤的样子,似乎被逗乐了,安慰她:“既然我告诉你了不会让别人知道,就不会让别人知道。那是胶囊状的,要配合水喝。在你中途醒来的时候你很听话地喝下去了,当时还是有意识的。其余就是普通的物理降温了,冰袋什么的。之前批准了制冰机,虽然我是不喝汽水,但这次倒派上用场了。”
“我不记得了。”夜莺转过头去,她还是有点不愿意表示感谢,心中异样的感受也令她烦躁,所以试图用这种话来逃避。
“副官小姐应该是还没退烧,在说糊涂话。”兰利靠了过来,声音中似乎失去耐心,有点不悦。
“……谢谢。”夜莺半响后服了软,小声地说。
“大声回话,副官。”
“非常感谢……长官……在我生病期间照顾了我。”绿发的女官咬着嘴唇说出了这句话。她不能理解自己胸腔里在咚咚跳什么,明明现在这副样子都是面前着该死的女人害的,自己却像个小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女主角一样,绑匪给喂了一顿饭,她就要爱上对方了。
“嗯……”兰利似乎满意了,却突然把手放在夜莺的肩头,没有穿军用制服,夜莺的肩膀在黑手套的重握下显得单薄,她吃痛地扭曲了面庞,被兰利掰过头亲吻了。
长官的舌头不客气地入侵了,她们很少亲吻,因为夜莺总是在潜规则的时候提出后背位或者其他任何背对长官的姿势,而兰利也无所谓她这一点小小的任性。现在夜莺才发觉兰利似乎擅长一切,连吻技都出类拔萃,明明是霸道的夺取她的小舌,不断舔吻她的嘴唇,自己却从一开始还能推搡她逐渐变得无力。氧气逐渐缺失的时候,兰利又捏住了她的左乳,皮质黑手套的掌部有着竖排粗粝的凸起小点,是防滑的装饰,现在这处却在恶劣地揉弄她的尖端,让她酥痛。夜莺被亲得头晕眼花,才知道之前是长官默许她,对她手下留情,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要因为这样的唾液纠缠而窒息的时候,兰利放开了她。两人双唇间下流的津液和粘连的银丝像是哪对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热恋情侣才能完成的杰作,其实只是上位者单方面的掠夺罢了。
“还是有点低烧。”兰利下结论。
“这是,哪门子的……测体温方法?”夜莺喘着气,沾着泪滴,红着眼圈发问。
“我小时候很多母亲会给孩子这样测体温,把舌头伸进去。”兰利说得公道,手上却已经在解夜莺的衬衫扣子。
“你们上庭的母女关系真是有背人伦。”夜莺还在喘气,回怼了长官,却没有阻止兰利的动作。
“副官,耍嘴皮子之前,先来算算账吧“兰利亲吻了夜莺的耳垂,把只是虚虚披着衬衫的副官搂到怀里,仿佛真的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但嘴里的话却毫不留情:“作为我的下属,日常的管理如此低下,瞒报身体异常的事实,如果最近有派遣或者镇压任务,不知情的上司将你列入队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夜莺被她抱着,兰利似乎是任务归来,她身上还有硝弹的残留,这样的味道双方都已经熟悉,但现在它不呛鼻的原因似乎另有。
夜莺的呼吸有些急促,这老女人一反常态的温柔,好像真的惦记着她身体的样子,那样亲密地把她放在怀里,她又嗅闻到昏迷时候若有若无的香味,只得又撇过头去,说:“我不知道,长官。但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我可以作战,且我是后排。”
“还在嘴硬。”这次那粗糙的手套直接捏住了夜莺的乳头,让她吸了一口凉气。
“承认你的失职。”兰利把着循循善诱的语气,双指间的压力却在增大。
“额!是,我的失职……”夜莺疼得眼泪又泛了出来。
“失职就要惩罚。”兰利凑过去亲吻副官睡得有些浮肿的侧脸。
“……随便你。”夜莺的眼泪流下来,这次她轻而易举服了软,任自己走进长官冠冕堂皇的陷阱里。
兰利笑了笑,她的声音低沉磁性,岁月好像带不走她任何一点魅力的东西,所有的风韵和干练都在她的眉间,发梢,和瞳孔内堆砌,好像她生来就是命定于扮演一个利落成熟的美人军官。
夜莺不愿意,也不能承认自己被这种片刻的温馨和微不足道的奉献迷住,她能做的就是绷直身体,僵硬地阻断快感的认知。
长官的嘴唇一直流连在她的下颚线到锁骨的那片,蹭上去的紫色口红像是淤青一样,再加上她手套还没摘就一直在揉弄着比自己矮一头小副官的美乳,看起来真像是某种禁忌又错误的虐待关系。
“帮我拉开。”兰利的声音从夜莺的脖子那边传来,夜莺只能轻喘着用手去摸长官包臀裙侧边的拉链,她被兰利这样搂着,胡乱摸了好一会才找到,颤抖着拉下来。兰利暂时停止戏弄夜莺的乳尖,嘴巴还是吸着她的香颈,单手把紧实的包臀裙给脱下来了。
夜莺轻喘着,她的手被兰利握住,强迫地按在硬挺的性器上。兰利的东西真的很粗长,相貌也远超平均水准。刚才褪去包臀裙的时候还弹出来抽打在自己的腰上,夜莺下意识地咽了口水。
兰利把夜莺平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打开,自己的大腿贴到副官的屁股上。那根阳具热热硬硬地抵在副官的小腹上,勃起得厉害,头部已经到了肚脐的位置。兰利捏了捏夜莺的肚子肉,然后用肉棒摩擦了她花瓣上的汁水,下压后插了进去。
“啊……”被插入的时候,夜莺叫出了声。这次她好像有点义无反顾,没太在意以往矜持的颜面和自己沦落至此的逻辑,真和兰利说的那样,她还在低烧,稀里糊涂地顺从了对方。
“什么时候湿的?”兰利双手托着夜莺的腿窝,把她有肌肉痕迹的美腿摆成更适合进出的M状。才刚进去,兰利又一次感受到副官的余热未消,不单是身体无力,连她的小穴都很松软,像雨后的黏土一样潮湿又包容,浅浅地吸吮自己,温热又乖巧。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由于特工的职业,兰利的性经验可谓非常丰富,性对象也多到数不清,但和病人做爱是第一次。昨天那样撞入高烧中的副官的蜜穴时,兰利真的被那灼烧感吓了一跳,现在却有点回味起来了。弱势的花径,和以往不同的狭窄环抱了肉棒,分泌着润滑自己的粘液,哭着那样逆来顺受地吸吮,低烧中的肉壁像是脆弱又迎合的战俘,无视主人的顽固性格,讨好地尽力容纳着巨大的征服者。这次的惩罚,长官在内心承认自己有私欲。
“我不知道……嗯,不要哪里……”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副官还是有力气娇喘和表达。
看见夜莺起伏的胸口和有些糊住的声音,兰利觉得可爱,又有点疼她,弯腰想用嘴去舔吻一下已经被揉捏到红肿的乳头,却因为身子的前倾而进入得更深,在没有设防的甬道内一下子戳到宫口。
“啊啊,兰利,你混蛋……”夜莺没忍住骂了这位掌控她身体和绩效的大上司,她确实有点接受这次做爱的意思,看在兰利难得的,即使是表象的温柔上,但这份自愿也是优先度的,她湿润着眼眶和小穴,怨念地看向身上的女人。
“忍着。这是惩罚。”兰利本想退出来,看到副官这种把她当成头号坏蛋的眼神,又觉得既然开辟到底了,就干脆继续吧。下面的小嘴比上面要诚实许多,她粗长的性器在里面受到的是被病毒折磨后无奈又温顺的接纳,比起之前的性爱,这次的进入轻松又多汁。身下是个还未痊愈的娇嗔下属,无论是阶级上还是身体上的地位碾压,都让她享受到了上位者权能的便利。
肉棒在泞湿的花道中畅通无阻地进出,兰利每一次都会抽出地很彻底,再深深地插回去,冠头吻到子宫的小口,再拔出。长官的身体素质也是顶级的,她压着夜莺的腿,享用着比平时温度稍高的可口小穴,盆骨撞击在夜莺的腿根,因为流出的体液互相粘连而发出淫乱的啪啪声。
“好胀,到最里面了……不要,不要那么深”夜莺像是被高频的进出操呆了,当时高烧时候的迷茫感又袭来,眼泪和津液混在一起,把漂亮的容颜弄得一塌糊涂,只剩小嘴在嘟囔着乞求的话语。
“副官,你受得住,你已经全吃下去了。”兰利看着夜莺因为被撞击而荡漾的乳波,安慰似的揉弄。
“不行,不行”夜莺双手抬起,握住兰利正在揉弄自己双峰的手腕,力度小得不清楚是在阻止还是在邀请。因为快感像浪潮一样要把她的理智全部打翻,她又犯了老毛病,想要夹腿和收缩内部来抵抗。
“你这样只会高潮地更快。”兰利感受到花心的收紧,操弄得更快了,像是真的惩罚那般毫不留情地把根本无错的副官顶的香汗淋漓。
夜莺此时已经痛快地哭出来了,娇喘也再压抑不住,梨花带雨地对兰利又骂又喘,一点没有平时苦大仇深的样子。在兰利看来夜莺这样居然还挺可爱的,像是率真的孩子,痛的时候会叫,爽的时候会笑。她因为低烧而有些沙哑的嗓子像是已经和她大开大合做了许久,其实现在只插入了不到十分钟而已。兰利将她白嫩的乳肉揉到变形,让这位厌恶自己官僚做派又因为一点小恩小惠而陷入感动旋涡的部下用力呻吟,下身也改变了抽插的方式,开始在阴道内小幅度的进出,只是每次插入后都要抵住宫口研磨一阵子,听到副官连捂着嘴都难以自持的尖叫,兰利满意地又去亲吻她因为长久未进食而惨白的嘴唇,剥夺她高温的口腔和腻软的香舌,从内到外地侵犯她,让要强的女官记住这份被征服的屈辱和快感。
快要到的时候夜莺还在被兰利堵着嘴,她被高她一头的长官压着,只能徒手敲打在对方筋肉线条优美的后背上。她快要被盛大高潮来临的恐惧和缺氧给弄到翻出白眼,现在这位小小副官的脑内甚至都有了求生的本能。
兰利终于松了口,刚放开夜莺的嘴唇就听见她已经没有理智地呻吟说“要到了”,比起以往矜持压抑的副官,现在散乱着丝绸般绿发又因为性爱而不断摇头来驱散快感的夜莺像是个真正享受苟且的普通女人。兰利就像反派那样抓着对方失神的机会,问她要不要射进去,虽然她并不会听从自己的下属。夜莺似乎已经无法解读任何的语言,只是不停呆滞地重复说自己“要高潮了”和“真的要到了”。兰利已经把她操得像海上浮舟那般晕头转向,除了恐惧和吐露真心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随着比以往更滚烫的汁水浇在冠头,夜莺反手捂着自己的嘴,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连脚趾都爽到蜷曲。低烧中的身体更敏感,反应也更诚实,更热烈。兰利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经湿了,知道她潮吹了,缓缓退出来。随着填充物的离开,体液争先恐后的溢出,甚至有些喷出了一些弧度。由于兰利没有射,所以这些基本都是夜莺的东西。
“副官,你的水真多。”兰利评价道,用还是那么坚挺的肉棒拍了拍副官的阴部,穴口好像委屈似的又吐出了情欲的粘液。
夜莺此时的脑内已经像烟花一般炸开,她迷失在高潮的余韵里,只感到下身突然空洞,阴蒂和宫口都在一抽一抽,屁股那里一片粘湿。
“啊啊……”她大口喘气,刚刚真的像是要被操到另一个世界去,脑内的浆糊还是那么坨,浑身热得像是火烧。
“我还没射,别松懈。”兰利伸手抹了一把副官的脸,把不受控嘀嗒出的眼泪唾液勾到自己掌心,然后随手擦在夜莺的腿根。
“我不行了……”夜莺终于天外神游回来,声音有点抽泣,还有点虚怕。她真的无法承受第二次那样的抽插了,兰利的技术太好,又罚得认真,如果再来一次她会晕过去。
兰利皱了皱眉,军人出身的副官的体力不会这么差,她们做过多次,夜莺很耐操,如果时间充裕,从来没有一次结束的记录。兰利摸着副官还在微微颤抖的额头,感受到温度不退,她以为低烧只是退烧药的治疗效果的延迟症状,但副官这次的病倒比她想象中要严重许多,甚至特效药都有些失灵。兰利只得把原因归到副官的身体早已超荷运作太久上,这一个月的劳累恐怕确实得好好休息几天才能补回来,不是她喂了几次胶囊就够的。
夜莺哆嗦了一下,她身上的汗水开始蒸发吸热,暴露在空气中后感觉凉凉的。
兰利的胳膊穿过夜莺腋下,把她像小动物一样举抱起来,又放到自己怀里。夜莺的衬衫虽然凌乱折皱到不行,但好歹还是穿着,盖着背,她把副官放到自己腿上,让她挂在胸前,能暖一暖对方。回想到这次第九机关特务汇报的内容,虽然夜莺没给他们好脸色,但确实十分尽责,能上交的材料和该走的程序她都一时间完成了。兰利把手指插入夜莺的发丝间,顺着抚摸她的头皮至后颈,语气软了下来,问道:“真的知道错了吗?”
夜莺怕她又来一次那样的侵略,有气无力地回答说:“知道了。”
兰利稍微松开她一些,称赞了她“乖女孩”,然后又亲吻了她眼角没断过的生理泪水。
“我睡了很久,脏。”夜莺好像受不了着黑鳄长官突然的柔情蜜意,她们现在的距离和姿势也暧昧到不行,副官又推不开她,只好别扭地说了这样的话,结果显得更暗昧了。
“不脏,我帮你擦过了,全身都。”兰利和她贴着额头,似是所有年轻女性憧憬的那种年长情人一样体贴又稳重。
“唔……”夜莺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喉头滚动了一下,不敢与那双浅绿又透澈的双眸对视。
兰利让夜莺环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抬起她的屁股,又一次插了进去。
这次的进入很温柔,也许是做足了前戏,夜莺觉得这次的撑开很舒服。她轻轻地喘了,低头埋到长官的锁骨间,不愿意去消化自己这份被打动的顺从。
银蜘蛛,真的很懂房事。夜莺因为对方截然不同的侵占方式而低吟出声,肉棒在穴道中缓慢地进出,凸起的血管刮过她内壁的敏感点,龟头又是那样极致体恤地轻吻她的宫口旁边的软肉,甜腻的水声自两人下身的交接处传来,夜莺被缓慢的送上云端。
“好好抱着我,乖女孩。”兰利耳语她,夜莺被她囚禁在怀中,快感也被牢牢掌控着,只能什么都听她的,把手收紧了箍住长官的脖子,这样她们的距离更近,兰利的呼吸拍在夜莺的耳畔上,副官甚至第一次听到长官的低喘。
被刺激地又湿了一分,夜莺也忍不住呢喃出声,说了“好深”,语气像是真的做了长官的恋人。
兰利吻她帮她舒缓,摆腰的幅度一直与她的呼吸保持着同频。兰利经验老道,清楚这样带来的快感会绵长稳定,不至于让这位虚弱的副官的意志被疯狂刮走,能好好体验一次延长的愉快性事。
“啊……又要”夜莺抖动两下,竟然咬在兰利的一边锁骨上,她小高潮了。
兰利也没有丝毫的怪罪,只是象征性地扇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下面继续咬住,夜莺呜呜地答应了。
性器的交合处因为抽插而搅出轻微的沫子,新旧的淫水交叠混合,做了最好的润滑,再加上夜莺的下面的小嘴已经屈服地吸吮很久,兰利都被这样平日里俊美副官的这样的身体反差而快折服,肉棒在温热的穴道内有点颤颤巍巍,一向冷血的长官也将自己的低喘放大到了夜莺可以听得很清楚的音量。
“水太多了,副官,等会得去外面给你拿水才行。”兰利的把手套脱了,捏住夜莺的腰部,把她当小女孩似的调笑,“床单只能扔掉了,说不定床垫也要换?”
“嗯…….啊,好像又……”副官沉溺在不间断的小高潮中,已经无意听长官的调侃。花心不断冒水浇灌在肿大的冠头上,似乎怎么都不会流尽似的。欲望不断被填满,又被扩大,缺失的部分似乎注满了又会溜走,如果说之前是激烈的折磨,现在就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的难熬。
这样拥抱着把体重交付给对方的颠簸,让夜莺想到自己高烧中迷迷糊糊所做的梦,梦中好像她在某个女人的怀中,那女人身上好闻的香味包裹着她,又万分关怀地把她像孩童一样托抱着,自己也撒娇似的靠在对方的怀中,感受年长女性的芬芳柔软的胸脯,那似乎是个母女情温馨到泛滥的梦境。可现在那个女人无论气味还是脸蛋都仿佛和面前的混账长官重叠在一起,夜莺感到莫须有的禁忌,又被这样的背德刺激地尾椎发麻。
“好像沉迷于性爱了,这可不好。”兰利摇摇头,一点没觉得是自己逼迫对方的错,手伸到衬衫里面,直接抚摸对方的腰腹“去了几次了?”
“我不知道……”夜莺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她又开始觉得热了,手臂松开兰利的脖子,甚至想要推开长官,只是双臂没有力气,做了一个动作就垂下了。
“计数都不会要怎么当军人。”兰利叹息道,稍微加快了操弄的频率,感受着发热蜜穴的纠缠。小副官好像又要失神了,自己差不多也得放过对方了,姑且原谅她没有顺从一直以来和自己做爱的规矩好了。
“不,不……”即使被操得云里雾里,副官也察觉到频率发生了变化,被撑开的小口上方又一次喷出汁液,积在三角区都快成为水洼。夜莺扭动身子又想逃了,却被强力的长官束缚在怀中。
“夹太紧了……我要射了,乖女孩,想我射在哪里?”这是夜莺之前无法回答的问题,现在她的尚未失去理智,可以理解这坏心眼长官的意思。
“出去,射外面。”夜莺又开始像之前那样为了分散快感和羞耻一样摇头。
“真的要我射外面吗?我感觉你下面都咬得我拔不出来。”兰利报复性地也咬了夜莺的锁骨,让她乱动的头安定下来。副官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选择,只好妥协:“嗯啊……那就,射,射里面……”
因为是清醒的,所以语气里又带了点平时的愤恨,可下面却在汁水横流地不断收紧,呻吟一直没有停过。
反正之后她会给自己吃药避孕,射在里面也……夜莺双目都要失焦了,放松着肩颈,口中呜呜地娇吟,脑海里却是那样自动地信任着她理应最憎恶的长官。
“好热。”兰利喘了几下,最后一次评价了这个特殊时期的小穴,然后抵住那早已投降的最深处的花心,磨了两下后射在了里面。
精液的冲劲很大,拍打在宫口上,兰利在射完初次后又抽插了几次,一股一股地射在内壁上,多到流出来。夜莺又被爽到高潮,又哼又哭地喘出声,泄了一次大的,把本来就不像样的大床弄的完全无法使用了。
“好多,呜……”自恃坚强的副官此刻紧紧抱住长官,不受控地抽动,她的发丝都黏在脸颊的各处,依赖对方那样想要把自己揉进金发女人的身体。
“哈……”兰利也难得发出了满足后的缱绻声,同样抱着年轻的副官,似乎也没从这次长时间的射精中缓过来。
两人这样抱坐了许久,直到夜莺又感到冷了,或许是情潮的退去让她的羞耻心回归,她开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让软掉的肉棒滑出去。
“别乱动。”兰利警告她,声音又恢复职场上的威严,好像刚才那些交错的呼吸她从未参与。
兰利又举小狗一样举起她,夜莺昂起头不愿意看下身那淫靡的画面,但无可避免地感受到肉棒离开后自己腿心流出的粘稠,还有一时无法闭合的阴唇也在翕动着,似乎已经习惯被插入的感觉,在不舍这可恶长官的离开。
夜莺闭眼等了一会,发现自己的背部并没有接触到床,而是被横抱着到了沙发上。她睁眼,正好看到兰利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拿着纸巾要清理她腿间。
“我自己来……”夜莺红着脸抢过对方手里的东西,用兰利的军服大衣遮住自己的私处,胡乱擦了两下。
兰利耸耸肩,问她好了吗,在收到答复后又不经同意地将夜莺抱起来,向门口走去。
“你要做什么?”夜莺紧张地抓住她的衣领问
“换个休息室,这个不能用了。”兰利看到夜莺有点崩溃的眼神,笑了笑,说:“不是再来一轮,是供你休息的,我给你特批休假了,副官。”
“你应该让我回去。”夜莺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声音还是虚虚的。
“你的身体不是这一两天就可以休养好的,我刚才已经充分确认过了。”兰利打开了房门,夜莺紧张地团缩在长官的胸前,她现在是清醒的,要是被第九机关的其他特工看到了,她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
兰利感到副官的贴紧,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遣散这层务工人员的话退回独自里,拍了拍夜莺的背,说了声抓紧。
夜莺只能把头埋在长官胸口当鸵鸟,一个成年人下身真空地被这样抱着走,她已经羞愤交加到不能表现了。
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回响,兰利把她托地很稳,只有一点点颠簸的感觉。低烧的副官又有点困倦起来了。恍惚间她闻到那香水的气味,无言地紧了紧搂住长官的双臂。她不想去思考那个梦的真实性了,她是个病人,精神和身体都受苦不堪,这是她唯一可以对自己真心逃避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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