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醒来的时候感受到了膝盖上一阵湿滑的摩擦。她在恍惚的意识中足足迟疑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是能天使正趴坐在自己身上自慰。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萨科塔的穿着实在是太过出乎鲁珀的意料,德克萨斯现在一定会觉得自己还在做着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哪怕梦里的画面几乎每次都是她从背后拽住萨科塔神圣不可亵渎的光环把能天使按在墙上操,搞得能天使所有的呜呜嗯嗯都不得不顺着她的指缝倾泻而下——但这确实是德克萨斯最喜欢的姿势,这一点她从来都不可置否,甚至在想到这里时还会略显得意地翘起尾巴。
可今天的能天使似乎是在向德克萨斯宣示某种主权。德克萨斯低头,透过被酒红色发丝挤压的视线看清了那反复蹭弄自己膝盖的家伙穿着一身比全裸还要糟糕的紧身皮衣,禁欲的硬挺布料聊胜于无地覆盖上她粉嫩的重要部位,金属质地的锁扣交叉在胸前和腰间,把原本就诱人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更加下流,也让德克萨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能天使湿到了一种无可救药的地步,用几根细线和薄如蝉翼的丝料组成的丁字裤被她轻而易举地拨到了一边,于是从柔软的阴唇接连涌出蜜液,让德克萨斯的膝盖几乎都要泛滥成一片泥泞的沼泽。能天使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坏笑,其实她早就已经泄过了欲,也早就知道德克萨斯醒了,但她就是乐衷于享受让鲁珀失去控制的快感,比如现在德克萨斯试图伸出手拉过能天使的胳膊用自己的两根指节插入她的洞口,却发现她竟然无法自由地完成任何一种动作——直到她把目光投向床架的四周,才发现自己被能天使用狡猾的绳艺把手脚捆了个严严实实,活像被狙击手锁定以后便再也无法逃脱的猎物。
啊,德克萨斯想起来了。
关于她上次在某个毫无必要的竞争当中输掉的赌局,以及她现在正在面临一场被能天使完全掌控的惩罚游戏。
至于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已经不再重要了,毕竟这早就不是德克萨斯第一次答应能天使无理取闹的要求,而能天使也早就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上占尽便宜。德克萨斯本来没想过自己会输,那最后一个愣头愣脑的黑衣人倒下的时候地上插满了辉光闪烁的剑雨,但能天使却只是耀武扬威地指了指一枪横穿他额头的弹孔,然后缓缓比出一个8比7的手势。
子弹飞得远比源石剑要快,能天使的笑容咧得远比德克萨斯要灿烂。
而事情的结果嘛,以萨科塔一句阳光明媚的你输了牵头,对鲁珀降下的惩罚便一股一股地拧成麻绳,顺着德克萨斯紧实的赤身裸体把她的双手锢在床头、双脚铐在床尾,又依次在锁骨、胸前、肚脐和耻毛处打上了单结,最后沿着股沟回拉到后背,变成了令德克萨斯绳绳入肉的龟甲缚。
或许这是拉特兰人骨子里共通的某种隐藏技能,能天使除了擅长把玩铳器之外也不出所料地具备了捆绑的天赋。德克萨斯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哼想要扭转这个对她来说完全劣势的局面,却在试图挣脱这层扎满毛刺的束缚时发现所有缠绕在她皮肤上的麻线竟然都源自于同一根绳子。这不仅给反抗增加了十足的难度,同时也代表着她现在任何的举措都将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惜当德克萨斯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右侧的大腿在转动时被毫不留情地烧起一道灼热的摩擦痕迹,连带着私处的褶皱一起被绳结残忍地翻弄,紧接着胸前的绳索又狠狠刮过德克萨斯脆弱的乳头,让它在受到撩拨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而更致命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骑在自己身上的能天使尽收眼底,德克萨斯倒吸一口凉气,忿忿对上能天使得寸进尺的滚烫视线,却只感觉到体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溢出,而她在不知不觉间就湿成了一片。
“愿赌服输呀,德克萨斯。”
能天使玩性大发,先是用手指似有若无地流连在德克萨斯的脖颈和腰腹,又半张着嘴留下一圈浅尝辄止的吻。直到萨科塔趴在狼耳上酥麻的啃噬和裹着痒意的触摸逐渐冲淡了鲁珀的防御本能,能天使便扬起嘴角抽身而去,转眼就给德克萨斯戴上一副遮光性能足够强的眼罩,以及恰好能把德克萨斯的嘴塞个满满当当的铃铛式口球。
这下可倒好,不仅是以如此羞耻的模样被绑在了床上,甚至还被完全剥夺了视觉和说话的权利——德克萨斯含糊不清地咬着口球,竖起浑身寒毛冲能天使控诉着不满,她不知道能天使的算盘究竟还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她只知道这些可恶的道具只会平白无故地放大她其余的感官、给她徒增更多带有侵略性的刺激。
当然,能天使并没有理会德克萨斯无济于事的反抗,反而是好死不死地一把狠劲扯过德克萨斯的尾巴——于是思绪在此刻戛然而止,只剩下疼痛搅合着快感飞快地窜上了鲁珀的后腰。
“听好了,德克萨斯。”
“游戏规则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高潮哦?”
能天使的话语变得蛮不讲理,能天使的攻势变得迅猛而激烈,甚至还没等身下的鲁珀将这毫无公平可言的游戏规则咀嚼完毕,就突然用两指分开了覆在她阴唇上的绳线,按下开关将跳蛋捣入了她的穴口。德克萨斯双腿紧绷,麻绳的勒痕旋即一视同仁地关照起她光滑的肌肤和长年战斗留下的深浅不一的伤疤,粗粝的触碰随着蔓延开来的烧灼感分秒必争地渗透进她的四肢百骸。德克萨斯费尽全力想对能天使说停下,可口球的存在完全限制住了她的舌头和牙齿,最后她竟只能从声带里挤出两句暧昧不堪的咕哝,连嘴里的异物好像都变得比刚才更加湿润了几分。
蒙着雾气的铃声很快响彻在萨科塔的耳畔。只见鲁珀抓紧了床单,用手肘借力向后仰身试图缓解这过于剧烈的刺激,可能天使却不依不饶,甚至沿着湿热的甬道将跳蛋贴至德克萨斯体内更深处的肉壁,还把速度又调快了一档——她对德克萨斯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就像她理所当然地知晓德克萨斯所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那般,于是从口球里传出的铃声逐渐急促起来,与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交叠在一起形成了悦耳的双声道合奏,而德克萨斯在舌根积攒多时的唾液也顺着嘴角滑到了侧颈,就像能天使不安分的拇指正挑逗着她的阴蒂从而汹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液。
德克萨斯被能天使完全无法预判的动作折磨得有些抓狂。血液循环在疯狂加速,躁动的脉搏几乎就要引爆鲁珀的血管,黏腻的尾巴和屁股在呼吸凝滞间难以自持地抬高,却反倒与能天使的捣弄歪打正着配合得更加紧密。最佳搭档之间的默契从来都不应该用在这里——德克萨斯颤抖着扭动身躯,她仍然难以相信自己今天竟然对能天使的一切把戏都束手无策,而这背后的罪魁祸首竟然只是企鹅物流采购中心就有售的遮光眼罩。
如果没有这副眼罩,德克萨斯将飘散在空气里的理智碎片拼凑起来胡乱思考着,如果没有这该死的眼罩的话,又会怎么样呢?德克萨斯本以为她至少能扳回几成胜算,但她突然想起她床前还摆着一面落地穿衣镜,于是鲁珀仅仅是想象了一下她挣扎着弓起身子却只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想象了一下萨科塔咬着下唇、满脸色气却不可一世的欠揍表情,便立刻收回前言转而对这副剥夺了自己视觉的遮光眼罩抱有了一丝感激。
德克萨斯彻底投降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凭能天使舔舐她的锁骨,揉捏她的乳首,操弄她的小穴,还要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用潮湿的dirty talk在她的金属耳环上打着圈圈。随着胸脯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德克萨斯马上就快要到了——她感觉自己在能天使的把玩下就像一把生涩的铳器,被润滑、被抚摸、被操控,最后再把上膛已久的弹药从铳管里一股脑地全数泄出——德克萨斯在黑灯瞎火的脑海里如此诠释着这幅光景,可惜的是就像要对自己的守护铳进行全方位的精心调教那般,能天使绝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德克萨斯。
萨科塔的光环在捕捉到鲁珀紧缩的内壁时微微闪烁了一下。当然了,德克萨斯是看不见的,和她看不见能天使手里多出来的某个道具一样,直到她在无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迎接高潮时被突如其来的硬物顶弄进了后穴,她才知道这是能天使故意使坏往她的屁股里加了一节肛塞。
德克萨斯痛呼出声,后穴被首次开发的疼痛带着无处可逃的羞耻感立刻把她从几近失神的快感当中拉回了现实。她的小腹发涨,花核也早已被跳蛋震得红肿,明明只差最后的几下冲刺就可以到达顶峰了——可能天使此时却放慢了所有的动作,甚至颇为怜惜地梳理起了德克萨斯被挤得乱七八糟的尾巴。萨科塔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从鲁珀发硬的尾巴根一路向下游走到软绒绒的尾巴尖,又从尾巴尖逆着摸上去直到连尾巴根的毛发也全都炸起来,德克萨斯却只能默默喘息着等待这场湿漉漉的煎熬结束,像是被一把钝刀碾在案板上细撕慢磨。
然后,能天使将嘴唇缓缓贴近德克萨斯的耳廓,而手指又再一次不要命地拨弄了一下插在她股缝间的训练用玻璃肛塞。疼痛等价转换成了扩散开来的酸麻感,能天使以温热的气声下达的命令瞬间占据了德克萨斯无限延长的听觉神经。
比起天使的祝福,德克萨斯更倾向于使用恶魔的召唤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能天使。
“我已经说过了呀,德克萨斯。”
“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高潮呢?”
可不管怎么说,想要一直忍耐这抓心挠肺的快感对任何人而言都太过艰难了。以每无法克制地夹紧一次双腿就要把肛塞往里送入更粗的一节为代价,德克萨斯的后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很快就被三节粗细不一的玻璃圆球撑满,甚至还能通过那晶莹剔透的材料折射着萨科塔的光环从而窥见鲁珀一张一合的粉嫩肉壁。德克萨斯硬生生地憋回去了三次高潮,这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大脑更是像一团浆糊,理智的防线早已被情欲冲垮得溃不成军,就连封住了娇喘的口球也只能断续传来机械性的铃声。德克萨斯需要得到释放,现在、立刻、马上——而重新拨开鲁珀的阴唇将两根手指探入翻搅着跳蛋的萨科塔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跳蛋和肛塞在下一秒钟被能天使同时撤出,只留下两个空虚的、湿乎乎的、亟待填满的肉洞。
“德克萨斯……很想要吗?”
随着能天使的又一句明知故问,盖在德克萨斯脸上的黑暗突然被撬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萨科塔的脑顶的高能灯管就迅速霸占了鲁珀的视网膜。刚刚从遮光眼罩中脱离出来的德克萨斯还没能来得及适应环境里的光源,一下子被晃得半眯起眼睛,可她却还是找到了能天使镀着金边的视线,冲她表示肯定地点了点头。
德克萨斯很想要。这个答案藏进了她绵密的细汗打湿的发丝、她颤抖着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她弥漫在宿舍这小小几平见方当中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里。
不过嘛,能天使更想听德克萨斯亲口说出来。
“既然这么想要的话——”
“那就求我。”
于是能天使将口球的束缚也一并解开,她或许是太想让那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鲁珀在自己身下求饶了,所以才会在愿望即将实现的时候放松了警惕。可没成想在锁扣脱节、口球随着清脆的响铃声骨碌碌滚落到床单上的一瞬间,德克萨斯就张大了被禁锢多时的嘴巴,狰出灰狼尖利的犬齿沿着虎口狠狠咬住了能天使的拇指。萨科塔惨叫一声,鲁珀的尖牙似乎都要嵌入她的骨头,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已经被咬出了血花。好吧,能天使甘愿认栽,就当是她被自己的蹬鼻子上脸给反将了一军好了——可当她试图把手从德克萨斯嘴里抽离开来时却被鲁珀灵活的舌头纠缠不放,能天使能感觉到德克萨斯正在舔舐她的伤口,吮吸她的指腹,连带着刚刚她渗出的血和从鲁珀体内汲取的透亮稠液一起,被德克萨斯统统吞咽下肚。
然后,德克萨斯的喉头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她的舌面摩擦过能天使整齐的指甲,她的牙齿放松了对能天使的钳制,她的嘴唇翕动着,慢慢凝结成两个字的形状。
“……操我。”
……妈的。
德克萨斯实在是太超过了。
能天使出神地看向那张索求着欲望的冷淡面庞,又在她承载着黎明的琥珀色瞳仁里迷失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暂停了一个世纪。
这场不分胜负的惩罚游戏随着能天使将粗大的按摩棒一口气顶入德克萨斯的蜜穴而来到了终盘。德克萨斯实在是忍得太久了,连肉壁上紧缩的纹路都有些发硬,而她嘶哑的呻吟也终于和旺盛的欲火一起燃烧到了沸点。能天使赶忙加速手中抽插的动作,同时又摸索到了刚刚滚落在床单上的口球,于是反手将这枚羞耻感爆棚的铃铛塞入德克萨斯的臀瓣来缓解她后庭的寂寞,腰肢摆动造成的铃声便和断线的粗喘一起回荡在萨科塔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四周。德克萨斯仰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看见她的胸腹和腰胯被带着毛刺的麻绳嵌进皮肉而勒出道道红痕;看见她才被开发过的后穴一张一合,来者不拒地吞吐着能天使放入的异物;看见她的身体绷直,双腿紧闭,小穴不断地收缩,像是要把能天使都融化在她越发浑浊的爱液里。后来,德克萨斯看到了自己被情欲打败的表情,她的眼睛几近失去聚焦,疯狂上窜的快感撕碎了她最后一点理性,可她的嘴里却只能破碎地喊出能天使的名字。再后来,德克萨斯的大脑突然进入了一片空白,而她也随着步步紧逼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地直冲云霄。
德克萨斯不得不承认她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般如此激烈的高潮。直到能天使将所有的绳索全部解除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于是萨科塔又花费了长达十分钟的亲吻和拥抱,以及预支了未来一个星期的咖啡才让鲁珀在她的怀里慢慢补充好了能量。天知道,这可是能天使最后一丁点工资了,而接下来的一整个月她实际上还得靠德克萨斯接济。
不过德克萨斯和她毛绒绒的脑袋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一点。只见灰狼狭长的目光在翻身时定格到了能天使买来的那堆杂七杂八的情趣用品身上,尤其是刚才那捆让她吃尽了苦头的麻绳——然后她又透过镜子的反射打量了一会儿能天使的光环、翅膀和换上睡衣以后裸露在外的那一截锁骨,像是在目测某种数据,又像是在计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能天使,明天和老板说休假一天吧。”
“好诶!那我们要去干什么?”
“嗯……明天你就知道了。”
德克萨斯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她并不讨厌惩罚游戏,而且也从来没想过让能天使从这个游戏里逃脱出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