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流出了多少东西,你真淫荡。”欣特莱雅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她刚做完美甲的手指虚虚地挠着玛嘉烈形状圆润的龟头,恶劣地围着铃口打转,任凭那些本该作为天然润滑剂的先走汁白白顺着柱身流下去。透明的汁液顺着阴茎上勃起又崎岖的血管缓慢地淌到鼓涨的阴囊上,整根都颤了颤。就这点东西她要是收集起来卖到卡西米尔的骑士黑市,会有多少表面光鲜的富家小姐扭着肥臀来高价买下?欣特莱雅想着便不爽,手一拢,狠狠地捏了把冠军的肉鸡蛋,玛嘉烈只是垂着头“唔”了一声。
“想射吗?想射在小穴里吗?”欣特莱雅继续侮辱高高在上的骑士,她在观众席上看着玛嘉烈披着贴满赞助商标的斗篷,奋力在机关和人海中搏杀的样子。玛嘉烈就是个资本的玩物,她的韶华,清白和前途全被浪费了,她健美的身姿同时出现在四城竞技报和红酒报的版面,她被加冕的时候同时也被男人和女人意淫着,但这是她甘愿这样的,现在欣特莱雅握着她,把小巧的乳房贴到她性感的厚嘴唇上强迫她吮吸,她也是欣特莱雅的玩具了。
明明玛嘉烈可以直接推开她,更直接点,玛嘉烈可以直接杀了她,她的手臂即使是普通的拥抱都让欣特莱雅的肋骨互相压迫,如果玛嘉烈使点劲,欣特莱雅那副盈盈的身体马上就会在她热乎乎的胸口前散架的。但她只是顺从地舔吻欣特莱雅的乳头,甚至有点讨好的意思。
“真他妈贱。就这么想要操女人的屄?”欣特莱雅脸红地骂她,往后缩了缩,把乳头从这匹骏马的嘴里拔出来,然后蛇一样滑下去,脸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她不好意思承认她被玛嘉烈温柔的安抚弄得很舒服,甚至心动。
欣特莱雅把一切归于肮脏的兽欲,人就是这样,心死了也会渴望性,她在酒吧的后巷里被强奸的时候,自己卖的时候,或者就是单纯喝醉了觉得下身痒的时候,她都把这怪罪于不完美的天性,反正她这种人,她存在的世界就是这样。所以当她看到玛嘉烈俊美的脸庞被汗水浸湿,顺滑的毛发被剑风蜷曲,乒乓金属之间的交错后她嘴角那个能迷死人的弧度,还有她领奖时弯腰低头让矮她一个头赞助商请来的小网红给她戴上金牌的礼仪风度,都让欣特莱雅感受到她们阶层的参差,结果这样的人也是一味顺从她所顺从的规则,甚至吃了比她更多更重的亏,欣特莱雅自顾自地失望了。
“想我给你乳交吗?”欣特莱雅往上挪了挪,双手拢合自己刚发育小女孩一般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了挤,勉强弄出条薄薄的缝
玛嘉烈只是粗沉地低喘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眼神却看向了那点聊胜于无的软肉
欣特莱雅往前,不用试都知道她那点乳缝连两根手指都夹不住,别说玛嘉烈傲人的鸡巴了,所以她鬼精地用两个乳头上下描着阳物上凸起的纹理,玛嘉烈忍耐的声音让她很受用
“不好意思啊,我可不像她有对大胸脯。屁股和奶子那么大,赛场上装什么清纯处女?你和她搞了么?屁眼都被操黑了吧?别只知道享受啊,说说看,我也对美女感兴趣。”欣特莱雅狠毒地提起那个今天和玛嘉烈握手的女骑士。对方一席长白风衣,三角形大兜帽都掩饰不住的美貌,实力强劲到玛嘉烈气喘吁吁躲开她攻击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惺惺相惜的笑容。等比赛结束帽子一脱,淡金色的长卷发从里面飘出来,再加上导播的大特写对焦到那张妩媚的脸,欣特莱雅怀疑旁边坐着的小男孩迎来了人生的初精体验,此后性幻想对象都是埃拉菲亚人。
“不要那样说。”他妈的,玛嘉烈掺杂着低吟的说话声真是性感到爆了,欣特莱雅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了,就算她现在是在给其他女人讲好话,欣特莱雅感觉都能原谅她了
“薇薇安娜是个好骑士。”玛嘉烈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余的话,她只是保持了一如既往的真诚
“原来那头安产型骚母鹿叫这个名字啊,和她本人一样装。”欣特莱雅说完就去用力地吞咽玛嘉烈充血的性器,泛着恶心毫无征兆地做了深喉。这种自损八百的行为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但能亲耳听到玛嘉烈意外的喘息就算不亏
欣特莱雅稍微退出了一点,再吞回去,然后用舌苔摩擦那些肉筋,同时手托起一侧的卵蛋揉着,她真的很擅长这些,她自己都钦佩自己
“欣特莱雅,别这样……”该死,别在这时候叫我的名字,玛嘉烈。欣特莱雅感觉自己的蚌肉都在因为玛嘉烈的呼唤而互相挤兑,或许她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地毯上。
她的小嘴离开肉柱前还狠狠地嗦了一口冠头,虽然下巴都快合不上去了,但看到玛嘉烈那张皱巴巴的脸欣特莱雅又像个孩子一样开心了
“想我的小穴了吗?”她凑到玛嘉烈的耳旁,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自主地在玛嘉烈的身上摩擦来缓解瘙痒,“想操进来,搅坏我的骚逼,射到我子宫里了吗?”
玛嘉烈闭着眼睛没说话,只是她的鸡巴比她要诚实,被言语刺激地跳了跳,打在欣特莱雅平坦的小腹上,两人之间因为体液而乱七八糟,这声响粘黏得很暧昧
“今天,”欣特莱雅舔着玛嘉烈的耳垂,声音里全是气泡,“不,给,你”
玛嘉烈睁开眼睛,就那样看着欣特莱雅,炯炯有神的,但欣特莱雅读不出她的感情。被这样注视着,欣特莱雅先是不知所错,然后恼羞成怒地抓住玛嘉烈的肩膀,“我说,今晚别想进我的逼。”
玛嘉烈还是看着她没说话,欣特莱雅也坐在她小腹上,使劲解读她,任凭自己的汁水抹在玛嘉烈的腹肌上。她想操她吗?不想吗?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和把戏失去兴趣了吗?看到更好的女人念念不忘了吗?
欣特莱雅感到脑袋有些充血,这样的眼神她不清楚,这是一种与以往的纵容她胡闹的,不同的,感觉,很笃定,很热忱,让她浑身上下被点燃。欣特莱雅很恐惧,她想逃走。她突然感到玛嘉烈的手,有点粗糙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正从她的尾椎摸上来,掐着她的腰窝。
她立刻和受惊的兔子一样——尽管她不是卡斯特——差点蹦起来,玛嘉烈在床上一贯跟从她,不用下命令的时候也只是扭腰和射精,她其实从基因里恐惧玛嘉烈,或者说想要臣服于玛嘉烈,脆弱又自负的欣特莱雅害怕强壮的金马随手摧毁她虚张声势的壳。
“干什么?!”欣特莱雅喊道。
“你心情不好,我想抱抱你。”玛嘉烈真的坦诚到没边了
“我不需要你抱!”欣特莱雅皱着眉头使劲扭动着,“什么心情不好?我就是这种性格,你少自说自话。玛嘉烈,我和你做爱只是有这个机会操冠军,回头我就去和红酒报说你迟泄!”
“嗯。”玛嘉烈抱住了她。但这次她们不在交媾,所以玛嘉烈控制着力度,欣特莱雅紧闭着眼睛,却没有她料想中肋骨断裂的声音。
玛嘉烈的身躯炽热的像个小太阳,她的肌肉紧实又饱满,胸乳有着反差的柔软,线条流畅得画报一样,整个人像一个安全的港湾。白金被她轻轻地搂着,却挣脱不开,无能地带着哭腔喊道:“放开我,这是强奸,我讨厌你。”
她讨厌这种让人沉溺心软的怀抱,讨厌那根热挺着能带她去天堂的肉刃,讨厌这座高档酒店大堂里晃眼的水晶吊灯,讨厌第二天她又要投入到消磨自己生命的无聊工作,讨厌一切血会溅到自己漂亮白发上的脏活,讨厌那个古罗马式虚伪的资本角斗场,讨厌那个和玛嘉烈谈笑风生的女人,讨厌优秀又帅气还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地温柔的玛嘉烈,讨厌盼望着玛嘉烈能打破牢笼救出自己并且只属于她的自己
“我爱你。”玛嘉烈亲吻她,但没有叫她的名字,卡西米尔大众情人的脸在朦胧的泪帘后都漂亮地让人疯狂。
欣特莱雅哭泣着,听到她不指定的爱语,壮烈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