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跳舞要干嘛》(上)
本章字数约8k5,阅前预警:第三人称,含强制、女↑、托举、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但可能会令你不适的疼痛描写。
第一次写时绘的文,更是头一次接触星提,难免会ooc,先提前道个歉(土下座)卡得有点痛苦了所以先放出半截来,希望各位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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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啪嗒,啪嗒。
高跟鞋的鞋跟与金属地面敲击的声音,在狭小且完全密闭的居住舱中显得格外响亮,亦透出一阵阵分外沉闷的回音。它们的主人正垂着头,沉默而机械地重复着鞋跟点地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遵循着某种连她自己都记得不甚清楚的规律,让它们重重地撞击于钢铁之上。
星之提督打开舱门时,见到的就是如此情景。
坐在床上的女孩对他无礼的闯入毫无反应,直到他走近,表面锃亮的黑色军靴直直映入她眼帘,她才肯抬一抬眼,涣散的目光集聚于他身上的某一点。只是她的触目所及尽是他胸前代表着各种荣誉的勋章,它们泛着金色、银色、铜色的冷光,故而她的目光仅停留了片刻,便如同被刺伤一般匆匆偏过头去。
此时此刻即使是连一扇巴掌大的窗都不曾存在的钢铁的围墙,都要比面前的这个人更令她感到温暖和安心。
她自以为微不可查地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却在呼气时终是没忍住,轻咳了两声,大概冷冰冰的金属的味道灌进肺里的感觉让人不太好受。
“先生。”
星之提督微微眯起眼,投向女孩的审视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凌厉。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泛着一种沙哑的质感,像是砂纸间的互相摩擦,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吞了块金属进喉咙——而他是知道她嗓音嘶哑的缘由的,这段并不久远的回忆被勾起时,他心中飞快地闪过一道奇异的电流,灼得人心生烦躁,于是从他口中吐露的话语也毫不掩饰其中的嘲讽意味。
“这么快就穿戴好了?”
女孩撑着床沿站起身来,她的身体虽已恢复如初,可内里尚且虚弱,却还是坚定而缓慢地行了一个下属对上级的恭敬的礼。
她的乌发在星之提督眼前垂落,柔顺发亮,如同星舰常年投影出的水波。
他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了些,心中没来由的恼火并没有因她的乖顺而减少半分,他将声音放得与她一样轻,试图给她一些威压:“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去哪里是您的自由,先生。”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倒是都颇为不卑不亢,仿佛他的怒火完全影响不到她似的。只是刚刚在医疗舱被修复好的深度破损的躯体还不是非常好用,她直起身时有些支撑不住地往旁边歪了一下。星之提督伸过手去——这个动作并没有任何援助的意味,反而轻轻推了她一把,女孩立刻就歪倒在床上,露出一个难得的、明显诧异的表情。
“你就这么出去,是迫不及待地想丢我的脸,还是想让我过一段时间略过所有程序直接去认领你的尸体?”
她愣愣地睁大双眸,在短暂的出神过后直起身,将自己往床中间靠了靠,开始解下身上的衣物。首先被珍而重之取下的是军帽,再然后是被草草扔在地上的皮质大衣,一双高跟鞋在砰地两声响中接连坠落在地面上,随之而来的是紧身裙拉链被拉开的哗啦轻响。
星之提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自己却纹丝未动,与女孩的主动比起来,他显得不太合作。他难得地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跳动,不知是否存在的接近人类体内血液的液体在体内奔腾游走,灼烧成一片高热,又迅速冷却下来,不再是恒星的温度。
片刻后,她终于停下动作,身上的衣裙横亘于不染纤尘的地面,军帽与其他首饰都整齐地安置在了床边的桌子上,自己仅着纯白的内衣,与从前的每一次都没有任何差别。
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美丽的双眸宛如一潭看不透的深水,他忆起她刚刚艰难却熟稔又优雅的行礼动作,与被抓回帝国后向他求取新的身份的她完全不同——那时她笨拙地想要向他行一个礼以表达自己的忠诚,反复犹豫后还是放下了手,她的情感波动宛如被轻轻拂过的水面,晕开一圈又一圈没有规律的波浪。
星之提督在床边坐下,女孩摸不准他的想法,迟疑着离他近了些,他便伸出手来,一只手虚虚地揽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进胸衣,隔着皮质手套抚摸她的胸乳。在床笫之事上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单纯地在抚摸而已,可女孩很快就给出了诚实的身体反应,一声破碎的低吟哽在她的喉咙间,像是幼猫将醒未醒时的轻哼。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上幅度微小的情感波动,心头的躁动被迅速点燃,好似有火星落入汽油桶引发爆炸那样快。他着实是无暇顾及脑海中不断闪过的低等文明世界常用的比喻了,对着女孩干燥开裂的唇,毫不迟疑地低头吻了下去。
>>>2.
星之提督和女孩的第一次发生在他改造的满船星河内。
带她回来的那个行星日,是她第一次在训练基地惹事,他为她告了假,以惩罚的名义将她带回他的私人星舰。他心里清楚得很,她并没有错,只是几个怀了歪心思的学员觊觎她的姣好容貌,想要借着些不痛不痒的缘由调戏她罢了。
他不在乎训练基地的上级对于她下达了什么处罚,以及其他的学员会怎么看待她,这不能证明她是个没用的废物,在这件事情上他真正介意的只有她脸上因打斗而致的一道伤痕——那像是一个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标记。汩汩鲜血热烈地自细嫩皮肤上突兀的创口间奔流而下,他摘下一只手套为她拭去,她没有作出反抗,血液残存的温度传达至指间,她的情感波动跳跃如鼓点。
他察觉到,她是在为这件事而感到愤怒的。
他问她为什么不下手更狠一些,她没有作答,他看不出她是因为什么他所不理解的附加感情而三缄其口,只是随意地向后一靠,躺在了小舟内,以一个再随意不过的手势示意她过来。
千之帝国大名鼎鼎的星之提督向来都不屑于这种低等文明生物之间才会存在的繁衍后代的方式,他对这种行为的最近一次启蒙,是源于他夺走的他的乐园世界同位体的情感。那个被他暗示并操控多年的青年,在与她相处的短短几天就已做过一场关于她的纵情声色的梦,情感不是记忆,况且这只是虚无缥缈的梦境,只能带给他一些破碎的片段,但这已足够。
他虽然早就了解过,且不认为人类产生爱意的方式有多美妙,却还是在这短短几个画面的冲击下沉默下来。霎那间一个危险的想法在脑海中陡然升起,若是女孩与他——与身为她的直属长官星之提督苟合,她面上浮现的会是怎样一副表情?是否会和梦中一般娇媚撩人而毫不自知?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瞬就被星之提督按了下去,它一直沉寂到他擦去她面颊上蜿蜒而下的血液的那一刻。他不否认甚至欣然接受自己内心中的阴暗想法,于是在那个行星日,他也就遵从自己的内心去做了。
他躺在小舟里,女孩束手束脚地坐在他身上,他看上去像是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主动权却从未被他从攥紧的双拳中放下。
今夜他是王座上端坐的主宰者,只需静候她的服侍。
被改造过的舱室有些暗,他抬手调亮了月亮,虚假的球状天幕泛着真实存在的光,他的脸半边隐藏在暗影中,另外半边又被照得很亮,于是这光衬得他的面部轮廓更加冷淡锋锐。而在这一片画卷般的星光湖影中,他捡来的流浪猫正在他的胁迫下软软地坐在他的小腹上,发出细弱的呻吟。
星之提督摘掉一只手套,褪下女孩的抹胸,肆无忌惮且轻松随意地玩弄她的唇舌与胸乳,她维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一声不吭地任由他动作。他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沾满津液后又去拨弄女孩淡色的乳尖,激得它们在微凉的空气中倔强地挺立。
对于女孩而言,这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奇妙感受,她敛着眸努力忍耐,呼吸轻而细弱,时而有破碎的低吟逃离禁锢,散在满溢金属气息的空气中。
星之提督冷哼一声,情欲不仅使女孩白皙的肌肤飞上令人眼红心热的霞色,也在他体内不断集聚热涨,这是他无法否认的事实。他尽力使呼吸平稳下来,将手伸入女孩的裙摆内,轻扯下白色的蕾丝内裤,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隐秘之处便迅速湿润起来。触感格外鲜明的挑逗激得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向后躲,他却腾出一只手来狠狠钳制住女孩的腰以此固定住她,即使女孩眼角早已绯红一片,他也全然不在意,在确认自己的猎物不会逃跑后,抽回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
源源不断的热意集聚于小腹处,星之提督能发觉它在体内滚烫地跳跃着,直到性器彻底失去衣物的束缚,展露在女孩面前,且被她柔软的五指轻轻握住时,这躁动才得到些许满足。
坐上来。他如是说。
除去刚才的挑逗,他对她再没有任何前戏爱抚,却命令着她自己一人完成本应是爱人之间互相交合的动作。
迟来的莫大羞耻感涌上女孩的脸颊,她的脸涨得通红,张开了口,却没有道出哪怕一个字,像是上了发条的人偶——他的言语即是促使精致人偶活动的发条。
不过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亦是对自己身为女性的身体结构有着基本的了解,此时此刻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扶住面前男人的性器,将它纳入裙摆之间,膝盖伸直,改变成跪在小船中的姿势。
沾染些许津液的龟头轻轻磨蹭着她湿润的穴口,像是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瓣。女孩柳叶般的眉头轻蹙着,她难堪地偏过头去,脸上飞速闪过一个可以称之为厌恶的表情。
“你要是在实战时有这种反应速度,我真怀疑你是因为什么而活下来的?”
他的手轻轻一挥,女孩身上的紧身裙就破裂得彻彻底底,随着衣裙碎片的尽数落下,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星之提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烦恼,嘲弄地喂她吃下一颗并没有多少作用的定心丸:“你放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你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他的疑问向来都不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性器的前端缓慢滑进穴口,带来一阵难耐的酸痒鼓胀、与一点无法忽视的穴口过度扩张的疼痛感,她咬着牙,主动伸手去刺激他们之间的交合处,帮助自己一点点将他的一整根吃进去。在进行的途中,小腹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极尖锐的痛意,连带着她的五官都不受控制地皱了起来,确认完整地吞下他的阴茎后,她伸出手去裹紧身上唯一的披风,微弯着腰抱住了自己。
她这个样子就像是被抛弃的可怜的小动物。
星之提督看着她,心中生不出一丝一毫心疼或是可怜的情感,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充盈在内心——在这一刻,她堪比钢铁般坚硬顽强的脊梁彻彻底底地向他弯了下来,不管是强行还是自愿,她的身体彻底向他屈从。
他想要的一直都是一个完美且完完整整属于他的副手,不可以被别人觊觎,若是他人真有此意,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干脆利落、不留痕迹地处理掉那人才对,而不是抬起那张漂亮的脸,去满足本就垂涎于她美色的人的阴暗想法。
于是他扬起一个残忍的笑,让她自己动。
血液、汗水与眼泪落在小船中,即使地表只是拟真的湖面,投影而成的水花也被激起了层层波浪。结束后他将因高潮而眼神涣散的女孩锁在怀中,这个动作很带有些强硬的味道,他不自知般将她扣得更紧。
若他的心跳即代表着他的情感的话,那么他的情感波动几乎要与女孩同频。
>>>3.
星之提督很少因个人感情而陷入回忆,如果一定要追忆些什么,他也会在短短一瞬之间就将自己从回忆与情绪中抽离,并整理好所有的情绪。只是女孩转瞬就打破了他的这一原则——她侧过脸颊,以一个很明显的躲避的动作婉拒了他。
他的吻堪堪落在她唇角,她的面庞如同冰雪般冷凝。
“先生,请不要这样。”
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嗓音不再圆润甜美,如同风箱拉动时撞出的破碎音节。
星之提督知道她上一个独自出行的任务去了哪里——荒凉到空无一人的沙漠,如同乐园世界一般,却比乐园世界的生存条件更加艰苦可怖。这个任务比起本来存在的任务的性质,更多的含着一种惩罚的意味,惩罚她在他精心布置的最终考核中落败。
她还没有被帝国医疗舱彻底改造成冷血的兵器,现在不过是肉体凡胎,用这样远超于她自身能力的任务使她吃点苦头并促进成长,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他没对女孩的能力抱有一丝一毫的质疑,却意外地接到了她因重伤被送回医疗舱的消息。
医疗舱的工作人员向他简单阐明了女孩的伤势,腹部像是遭受过重击,被捅了个拳头大的窟窿,肋骨断了六根,左肩胛骨被捅了个对穿,身上大大小小的皮肉伤更是不计其数。他特意交代了任务已完美完成的事实,并解释说这是女孩要求他告知星之提督长官的,与结果相比,其余的过程都不重要,希望他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星之提督抚上女孩的面颊。三天的时间足够医疗舱将她的身体恢复成正常的样子,但内部的亏空还未补全,所以她才会有现在的虚弱模样,还叛逆到想要跑出去接下新的任务。
不过她有一点想错了,任务的完成程度他并不在意,那本就是个没有什么情感能量需要回收的世界,他更加注重他的武器从心灵到身体都完全健康并归属于他,除了破军之外,她是他最忠诚最好用的刀。
——所以她为什么要拒绝他的亲吻?
“转过来。”
他平静地命令她,神色看不出喜怒。她眼神中含着郁郁悲戚,他看不懂这些情绪,但她在回过头时,这些多余的情感流露便全部消散掉,在日光灯下,她的眼瞳只剩下一片透亮的紫。
她用那双亮得摄人心魄的双眸望着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又像是什么都说尽了。她知道的,他心中清楚得很,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他命令了她就会做到,这是她作为帝国军人的意志,也是他一直在潜移默化教导给她的东西。她可以做出反抗,但只要他说不,她就再没有拒绝的自由。
他再度俯首,含住了女孩的唇瓣,这次她没有躲开。
从医疗舱出来后她还没有进食,输了两天营养液的后果就是唇瓣干燥得开裂。他将女孩拥在怀里细细舔吻着,滋润她颤抖的唇,触碰她紧闭的贝齿,做爱向来都只是他单纯宣泄欲望、或是更好掌控她的方式,因此这算得上是他难得展露的柔情。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仿佛刚刚在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反抗他此时此刻的行为的不是她一般,与初次结束后被抱出舱室时是一般模样。没过多久他松开了她,在与她唇舌相抵时他才发觉她的体温已经降低到了一定阈值,这并不是个好现象,不过好在一吻结束后她的皮肤就泛上了血色。
他摘下手套去捏她红得要滴下血来的耳垂,滚烫的温度灼着他的指尖,这才稍稍放心。他虽喜欢玩弄他的玩具,却不想玩坏。
“私自从医疗舱回来,我还没有惩罚你。”
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女孩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星之提督稍一抿唇,那种奇异的满足感又涌了上来。他将她的胸衣从背后解开,几乎称得上是粗鲁地扔在地上,与他刚刚匆忙之间扔掉的手套交叠在一起,像是两个孤单相依的灵魂。
她收回落在它们之上的视线,眼睫微微一晃,如蝴蝶振翅,很快就沉寂下来。他去摸她那前不久刚刚断过的根根肋骨,仅是单纯抚摸轮廓就能察觉到与从前是不同的,想必医疗舱那边换上了更加完美的替代品;又去触碰左肩,肩胛骨还是与以前一般无二的倔强的弧度,看来原来属于她自己的那一块还不至于达到报废的程度。
他拨开她的长发,双唇靠近、含住、吸吮,一个玫红色吻痕顺理成章地落在她肩头。“这里,怎么不换一个新的?”
她的呼吸有些乱,声音却平静:“医疗舱的人说,等下次一起换。”
下次?
不允许有下次。
他如此不满她的回答,张口就在吻痕之上咬了下去,她像是被猛兽捕获的猎物一般发出小声的、痛苦的呜咽。星之提督自认为他比猛兽要好得多,猛兽会在她最脆弱的部位撕咬夺取她的生命,而他只是留下道见血的齿痕以示惩戒,力道甚至还不如她咬破他手背那般大。
他将披风和外衣都脱了去,却不似刚刚那般随意地丢弃,而是捋平褶皱后搭在了床角。披风上垂坠的金属的链条擦过她光裸的小臂,她因被冷意激到而瑟缩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的猫。他捡回来的流浪猫。
“说说看,这次是怎么受的伤?”
内里的黑色衬衫被解开,两具光裸的身体终于紧贴在一起。女孩被面前的热源包围,难免有些惊讶,毕竟从前他是从来不会脱掉衬衫的——他总是衣冠楚楚地与她结合又分离,熨帖平整的军装甚至连皱褶都不曾有,要他以这副模样出去立刻在舰队上开会都没问题,这可能需要归功于帝国对于提督级别军装的特殊设计。
“是我的一时疏忽。”
女孩轻咳了一声,声音总算比起先前正常了许多。
星之提督反复重复着爱抚她的动作,雪白的一对软肉被掐成各种形状,她半靠在他臂弯里轻喘,双腿下意识地就交缠在他腰间,仿佛他们真是什么自然而亲密的爱侣一般。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结果——小猫一样的女孩冷了会发抖,热了也会下意识反抗,缩在一起的时候显得小小一团,乌发落于肩头,衬着白皙肌肤上颜色各异的伤疤,是一种矛盾又极致的美丽。
他再次凑过去同她接吻。他毫无章法的触碰激不起她哪怕一丝一毫的主动性,他却不觉得腻,直到舌尖品尝到极淡的铁锈味才肯松开她,她潮红的脸颊彰显着刚刚的激吻令她多少有些缺氧,她根本就不会在接吻时换气。
“希望你真的是。”
他的手下滑至女孩胯间,女孩顺从地微微抬起下身,当黑色蕾丝内裤被拉下时,与会阴部相连的一道半透明的丝线被不断拉长后,悄无声息地断裂。他的指尖在穴口处不断打着转,亦不忘照顾充血肿胀的阴蒂,在确认已经足够湿润后,熟练地送进一根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
她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须臾片刻他的手掌就已经承接了满满一掌心的水,咕啾咕啾的声音听着就让人脸红心热。他随手在床单上擦去这片湿润后与女孩对视,她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他这才拨了拨她的头发,用尽最后一点安抚之意。
>>>4.
不大的居住舱被肉体撞击的沉闷响声填满,期间混杂着二人从未停下过的喘息声,间或夹杂一两声女孩的哭叫,像是协奏曲的某一音节突兀地变了调。
星之提督狠狠扣着女孩的腰,下身不断动作,几乎不给她留下缓冲的机会。二人的交合处本就因体液沾染而滑腻非常,在他不停歇的侵入下,更是将身下白色的床单浸出一块面积不小的深色水痕。他的动作不停,湿润的床单反复磨着女孩的腿心,双重的刺激亦强迫她不得不遵从本能,下身颤颤巍巍流出更多的湿热来。
他知道她敏感度高的这一特点,这常常被他用作惩治她的手段。这种处罚方式在帝国可谓是稀松平常的,他的同僚中不是没有性暴力者,帝国不允许爱的诞生,却允许性的泛滥,正因如此她才会被外界的眼光认为是他的人,与他有着不可明说的裙带关系。即使是在他们还没有发生过关系的那段时光,他都从未反驳过这一说法,因为这样可以让外界错误地认为,他在给予她更多的潜在权利。这是来自他的一些扭曲的“恩惠”。
他的性器坚挺而炙热,整根抽出又狠狠深入时总会烫得女孩抓紧身下的床单,他的手指挑逗般划过女孩的小腹,往下轻轻按压,似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地肆虐着。他坏心眼地俯身在她耳边问道:“从前你对此还抱有过什么期待,记得吗?”
女孩双眸紧闭没有回答,稳定上涨的情感波动数值却逐渐回落。
星之提督忽觉,从前她自以为是的利爪不能伤他分毫,可如今她的沉默却逐渐化为一柄能够刺伤他的利器。这些天来他不断给予女孩惩罚,却又像是一种变相保护的手段,他逐渐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当初在咖啡厅里,女孩也是这么问他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他将自己抽离,没什么表情地拉起女孩,她凭着他们之间一直以来都存在的可笑的默契,立刻就转过身去做出跪趴的动作,却被他拦住了。他命令她下床站过来,声音很轻,带着蛊惑的味道,而她乖巧地照做,脊背弯成一个脆弱漂亮的弧度,复又挺立如一棵体表疮痍却坚韧的树。
他贴近她,手掌覆在她腰间,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与躯体一直呈高热温度的他相比,她的体温要低得多,由于刚刚的情事,体表覆上了一层薄汗,呼吸紊乱,躯体也在发颤。他能通过潜藏于心的作弊一般的情感波长的估量,确认这源头不是出于心理。
他悉心调教的小怪物正饱受皮肉之苦,即使他再仔细再小心摆弄他的玩具,她的身体还是遭不住。
“哪里疼?”
女孩一声不吭,但星之提督确定,他一定听到了她牙关紧咬的铮铮之声。逞强且嘴硬,这是这位旅者小姐向来都保持着的倔强品格,他向来对此没什么意见,此刻却分外火大。
涨潮一般汹涌袭来的欲火此时也消了大半,他的脸色不太好,紧蹙着眉放开了她,向后退去。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上前一步主动贴了过来,她的身躯依旧是焐不热的寒凉,撞进他怀中时,像是有冰雪落在他心头。
他无法再后退。他赤着的足碰触到她倾倒在一侧的高跟鞋。
“先生。”
在这个呼唤了不知多少个行星日的称呼后面,她不再为它缀上任何言语。星之提督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他也许会因为那一点可笑的、淡薄的所谓“感情”而放过她,可既然她不吃这一套,他更不会拒绝她难得的积极。
她刚刚往地上草草一扔的军装大衣被他捡起,他将其披在她身上,确认盘扣扣紧不会使其掉落后,一把抱起她。女孩空虚且满涨疼痛的头脑已经无法容下任何其他的思考了,故而这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她不设防地惊呼出声,他却笑了,难得不是为了讽刺而露出笑的表情。
她被按在墙上从正面进入。从前承担他们做爱的媒介除了小舟就只有他或者她居住舱的床,如今地点的变更让她被迫承受更高的快感,所以即使他的进攻比起之前更加婉转了些,她却还是因满腔无从言语的羞耻愤懑而落下泪来。可与她的眼泪截然相反的是,她紧致的穴道乖巧地含住不断侵入的阴茎,时不时地还会收缩一下,激得星之提督双目通红。
她不会主动、不会示弱,只会在他下达命令时迎合他,今天倒真像是转了性——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顶弄她,像是将那些扎根于灵魂的嫌隙都忘却了似的,两人都舒畅地呻吟出声。对于女孩来讲,由她的提督先生所主动给予的快感能让她短暂性地从毫无规律但稳定存在的疼痛之中解放出来;而对于星之提督来讲,他好像头一次触碰到了真实存在的、表里合一的欢愉,这让他扣紧了她的脊背,像是落水者终于寻到他的浮木。
她用力闭了闭眼。他的这点喜好她不是察觉不到,被他扣紧的脊背皮肤发红发麻,可与骨髓深处传来的钻心蚀骨之感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或许是她不好,她应该习惯的,迷茫地被痛感自医疗舱中唤醒,拖着像是刚刚被拼凑好的躯体回到钢铁构筑的她的避难所——只要没有星之提督在,这个从属于他的星舰的小小居住舱就是她暂且可以信赖的居所。
她虚揽着他脖颈的纤细的五指舒展开来,又再次收紧,双唇微微颤抖着,无声地开开合合。
她的动作很轻,又颤抖得很厉害,可星之提督看懂了。他一只手用力圈住她,另一只手拨开她因汗湿而紧紧贴在额间和两鬓的微长的刘海,那动作堪称温柔至极,眸中却毫无波澜,是一片会让她在其中溺水的翠绿色深潭。
“在这个时候反悔,是不是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