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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借着月光

Fan Fiction 同人 6510 Apr 28,2022
再复读一遍预警↓↓↓
第二人称视角,为了搞凰而诞生的产物,不要纠结背景,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大战开始之前(我脑补的)查理苏想要将你软禁在这里。
关键词:睡jian,指jian,口jiao,女上位,一个有点疯的未婚夫
在世界刚刚将宝贵的听觉归还于我时,水的声音就连绵不绝地灌进耳朵里,不甚清晰,却有着非凡的存在感。我在一片混沌中迷蒙地思考着,这不同于我以往所接收到的任何一种听觉信号,硬要用我贫瘠的词汇量来形容的话,就像是一湾初春的池塘中被黏黏糊糊搅动着的碧波,掺杂着尚未化干净的碎冰,碰撞出细微而不由任何人能够觉察的多情而流连的歌。
接着归还给我的,是四肢末端的触觉。我感到有冰凉的风拂过我的手和脚,它们不遗余力地同化着我的躯体,非要让我的肌肤与它拥有相同的温度才肯罢休。我不甘心,尝试着收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至少能够让手指依偎着掌心以汲取一点温暖也好,可是很明显,我失败了。
不过好在我能够逐渐感知到我的躯干有着足以令人灼烧起来的温度,只是我现在的姿势有些奇怪。我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如同布娃娃般瘫在床上任人摆布;软绵绵的两条腿被顺势推起,胯骨被压迫得生疼,痛感随着触觉的逐渐恢复而愈加鲜明。
——也就是在这一刻,尖锐的痛感袭来,我意识到它就是打破虚无梦境的钥匙。我摸索着抓紧了它,使得我半梦半醒的灵魂浮出水面,这才惊觉原来刚刚传来的古怪的水声是源自于我的躯体,更直白一点就是,源自我的下半身。
我在人事不省的情况下被侵犯着。
确认了这个事实后,无边的恐惧使我瞬间惊醒,映在微微颤抖的双眸中的是查理苏的脸。房间里没有开灯,唯有微不足道的昏暗月光铺满他的侧脸,衬得他的双眸亦是一片暗色;他的眼角不知从哪里蹭上了星星点点的红,看着像是血迹,透着满含衰败意味的秾艳。
他注意到我醒了,面无表情地凑过来同我接吻,我流着泪想说不要,但唇齿间的交缠太过火热与紧密,勾得我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自喉咙溢出的细碎音节也因他对敏感点的不断触碰而彻底破了调。
他挑逗似的用他的舌尖来寻我的,似乎专注于这一件事就可以有意无意地对我小猫挠痒似的抗拒置若罔闻。于是我闭上了眼,彻底放松下身体,像只可以任他摆弄的、平躺着摊开肚皮的正在发情的猫。
此时此刻的查理苏毫无疑问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我与他的眼神相触,甚至还打了个多少含有畏惧意味的寒战,可我知道他身上有一个不会变化的特质,且在今天尤为突出——他需要我。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我。
我将刚刚物归原主的我的视觉暂时封锁,获得了「变得更加敏锐的其他感官」这一项微妙的补偿。
查理苏往日里戴着订婚戒指、甲缘修剪平滑整齐的手指此时正在我的花穴内进进出出,贴心地没有忘记照顾到藏匿得很好的阴蒂,咕啾咕啾的水声令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猿意马。
显而易见,我的身体被查医生开拓得很良好,甚至足以在他那儿得到一句优秀的评语。他不开口,可这从他能够同时伸进三根手指模拟抽插的表现中就能看得出来。我既甘愿成为他的性奴,此时自然是诚实地服从了自己的内心,微微弓起身承受他愈发快速的进出。
我们之间不是没有过性爱,虽然我们的初次就发生在不长时间之前,这之后的“复习频率”可着实不低,为此我抱怨过好一阵。可每当查理苏想要提出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请求时,他都会用他独特的温柔眼神望着我,他知道我肯定会心甘情愿败下阵来陪他胡闹,所以他只要安静地等待就好,就像我每次守望着他走到我身边来一样。
我眼前飞快地闪过很多个片段。曾经在我卧室的小床上、卫生间的镜子前、厨房的流理台、甚至于阳台飘窗下的地毯上,都留有过我们欢好的记忆与证明。他总是喜欢些新花样,我不是不理解饮食男女的道理,只是当他抱着撑在洗手池上的我、听我因重力下落主导的抽插而娇软放浪的哭叫时,亦或是将我抵在厨房流理台上身下进进出出、不顾透明的玻璃窗以及大敞着的窗门时,我都恨不得在事后敲打他的胸膛一万次。
「没关系,完美的男人只会因未婚妻留下的这勋章而更加完美。」
有一次我真的这么做了,得到查理苏的如此回答。我怒斥他不要脸,硬生生将他的胸肌拍红了两块,换来的自然是“原来未婚妻还这么有力气啊”的评价以及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所以第二天他又拥有了一个被指甲划花了的后背。
——幸好他每天五十分钟的核心都是在家中的客厅做的,如果不是这样、如果不是这位置亦太过隐秘,我都害怕他会毫无顾忌地秀出来,彰显他前一晚有多么地纵情声色。
“未婚妻,你在走神。”
查理苏的语气有些冷,仿佛每一个字都结了冰。这次由他主导的过程太过沉默与压抑,我陷进过往甜蜜的沼泽中竟不愿脱身。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从前的查理苏与如今的查理苏的反差所带来的冲击也让纵身情欲火焰的我冷静了下来,睁开眼与他对视。他衣冠楚楚,着一身规矩的西装三件套,没有一处是不平整服帖的,甚至连领带夹都没有倾斜一寸;就算手下正在玩弄他身上未着寸缕且软成一滩春水的未婚妻,自己也像是刚从商务酒会中脱身、预备坐着劳斯莱斯回到豪宅的年轻有为的查家独子。
查理苏抽出在穴中泡得发白微皱的手指,凑在唇边将黏连的液体一一舔干净。他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明明该禁欲的人却意外地色情起来,我无法移开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咙,下面也诚实地流出些水来迎合他的性感。
可是紧接着,勾起我性欲的恶魔俯下身在我耳边微笑着如此低语:“没关系,等未婚妻什么时候能够集中精神了,我们什么时候再继续。”
他快速地抛下审判结果就直起了身,侧过脸去不再看我,月光勾勒着他深邃而危险的面部轮廓。我被他的阴晴不定所震慑,心道,该说不愧是查理苏吗?就算自己处于这么一个糟糕的状态下还是不忘拿我取乐?
我抓紧身侧的床单想要坐起来,然而坐在我双腿之间的查理苏自然是不允许的,轻巧地将刚刚直起身来的我推回柔软的床铺。
“Charlie,你过来好吗?”
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我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压下因情欲而微微荡漾的尾音。查理苏果然垂着眸乖乖地凑了过来,我捕捉到他双眸中暗含的阴云,却露出一个愉悦的浅笑——查理苏还是查理苏,无论何时都不会对身为未婚妻的我的呼唤置之不理,即使他现在就像只因受了伤而将锋锐的刺全部亮出来的小刺猬。
可是小刺猬面对心爱的人时刺也会变软,也会抱着所爱之人的手指献上一个轻柔的吻。
我的手指拂过他眼角的红,像是被溅上去的血,明明只是零零星星的血点,存在感却那么强。
许是那血迹在他脸上停留得有些久了,光凭指腹的摩擦没办法抹去,我开始小心翼翼地用不长的指甲将它一点点刮掉。干涸的血沉积在指缝中,好像我也染上了罪恶的颜色,可是查理苏变得干净了,这样就好,他又是那个完美无缺的查理苏了,从头到脚都是。
我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温柔地回吻他,含吮他的唇瓣。
在第一次与人接吻之前,我总是会对言情小说中的声色描写嗤之以鼻。有次我和查理苏一起看偶像剧,男女主角正抱在一起进行一个激情火辣的法式舌吻,看到这儿我突发奇想问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接过吻,他耳根有点红,飞快地移开视线回答说没有,我不信,追着他问他难道你二十八年来一直都是单身贵族吗?那岂不是遇不到我你就要变成魔法师了?
莫名其妙被cue的未婚夫气得将我按在沙发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我爱人之间的吻有多么美妙,正如现在一般。只不过现在主动的是我不是查理苏。
我学着刚刚他做的那样,主动去探他的舌尖,唇齿之间有淡淡的铁锈味,兴许是刚刚接吻时没注意磕到他了。可让我不满的是我的主动权还没有掌握多久,查理苏就又将它夺了回去,大手有些发狠地扣着我的后脑,我感到痛楚,抓着他的发尾、敲打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这一次他很听话地放开了我,双唇分开时,拉扯着一条条透明的丝线向下坠,终是沾染上了他的衣襟,与他被我抓得乱糟糟的银发一同为他添了几分狼狈。
“我现在已经集中精神了,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好浓的铁锈味,他好像把我的嘴唇内侧给咬破了。
我轻轻擦拭着嘴角,刚一开口,查理苏就倾身过来。他的膝盖强硬地抵在我两腿之间,手也不闲着,双指并拢就往我腿间送。刚刚他即将把我抛上高潮的顶峰却戛然而止,搞得我很不好受,不过好在还没有陷入所谓的不应期,体内的浪潮尚未停歇,在他快速的抽动和爱抚之下,我抱着他的脊背泄了身,床单都被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小片。
“未婚妻,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查理苏刚刚一直把头埋在我肩窝处,此时总算是肯抬起来了。才短短几分钟他的眼眶就红得像只兔子,红血丝更是肆无忌惮地在那双漂亮的深紫色双眸中安了家,可是我知道他没有哭。
从一开始他就好像是在克制着体内暗藏的野兽一般,阻止它控制自己的怒火喷薄而出,从而伤害到无辜的我。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脑海中组织的语言太过于片面和苍白,我也意识到我没办法作为一滴海水去改变查理苏所守护的淡水湖。
我只能向他提出邀请。
“来做吧,似乎你现在比我更需要释放一下。”
我的精神还游荡于高潮的余韵没有回落,查理苏的插入更是延长了我连绵不绝的快感。他的那根很长很粗,顶端还有着回弯的弧度,初次进入时我疼得直掉眼泪,后来逐渐也能良好地适应他,直到现在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吃入他。他深深的顶入让我有种贯穿宫颈的错觉,所带来的微痛和快乐都是无可比拟的。
“未婚妻……”
我听到他满足的喟叹,一滴汗自鬓角滑落入耳后。阴道内的每一处皱褶都被查理苏的阴茎开拓磨平,他就着刚刚高潮时分泌的爱液稍微动作几下,润滑稍嫌不够,大手再次揉上被小小包皮所覆盖的阴蒂。他爱抚的方式很有些技巧,很快就又激得我娇喘连连,腿心一片冰冰凉凉宛若刚刚失了禁。
“该说、查理苏你不愧是外科医……啊!”
骤然间的快速顶弄让我失了言语,只知道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他锁骨处,随着他顶弄的频率大声呻吟。人的生理反应果真是诚实、诚实得要命!此时此刻不管脑袋里装着什么在思考什么,翻来覆去都只有些不适宜的荤话,好笑的是我又不敢当着查理苏的面讲,若是被他听见了任意一句,第二天我就绝对不能再好好从这张床上下去了。
我紧紧地抱着查理苏,感到四肢末端不再冰凉如雪,这该感谢他的热传递。他不知疲倦般的律动让我再度悬停在高潮的临界点,这次不一样了——这次没有中途截停,他的动作幅度甚至更大了,每次退出都退到龟头前端,再找准位置精准而大力地插进去,谨慎、快速而游刃有余,颇有他穿上白大褂时的工作风格。
“……怎么样?你刚刚是不是想说,我完美的未婚夫不愧是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
他停下动作,随手扯来一个枕头靠在我身后,将我从他的怀中挖出来。我看了一眼他就颇为害羞地垂下眼睛,却被迫看到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查理苏水光粼粼的阴茎此时正抵在我的穴口。
他见我总算是肯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上面了,还扶着它坏心眼地在穴口缓缓摩擦,将前液全都蹭在我的耻毛和腿心上。我被他这一动作刺激地全身都发了麻,颤抖着小声问他:“你这是要干嘛?”
“夸夸我吧,未婚妻。”
查理苏没再重复刚才那般“欲擒故纵”的挑逗,坦率地插了进来,却不再动作了。我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还是那般坏心眼,希望我嘴上一边叫床还一边夸赞着他,如果能将他推倒骑上来自己动就最好了。
我拽着他的领口将他拉近,吻了吻他的鼻尖。
既然他想,那有什么不能满足他的呢?
“查理苏,你在走神。”
我如法炮制般说出了刚刚查理苏说过的话,不满地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牙齿轻轻刮过他的柱身,以作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惩罚。
即使我现在正努力地埋头做着从未做过的事,我却依然能看出来,查理苏还是在神游天外,肯定是在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坏心眼的决定而震惊。可我才不管那个——我双手抚过下垂的囊袋,不遗余力地舔舐着凹陷的冠状沟,满意地听到他的一声难耐的轻哼。
这是夺走属于我的、难得的主动权的惩罚。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如此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下为他做这种事,查理苏曾经主动提出过要为我做都被我拒绝了。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我很不喜欢这种驯化臣服的视觉冲击,仅此而已,但是为了查理苏,我可以短暂地打破这所谓原则,我想要他快乐,也想看到更进一步的他沉沦于情欲的模样。
查理苏没有回答我,而我抬头安静地注视着他,想要记下他每一刻情动的样子。
我没有那么天赋异禀,不会动作就算了,甚至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儿,只是机械地套弄着、舔舐着,用口腔模拟我的阴道将它往下吃进,才过了不一会儿手和嘴都已经麻木了,我选择及时止损立刻退出来,擦了擦嘴,像丢掉一个不好玩的玩具。
查理苏的气息混乱得不行,却还是嗓音沙哑地安慰我,没有必要为了满足他而勉强。我摇了摇头,可我又不知道我在否认什么,万般纠结之下,我向他提出了邀请:“你教教我。”
他原想拒绝,可我再次伏上去的一个吸吮彻底打碎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敢保证,我刚刚的那一下完全是福至心灵,我想将这场欢爱变得更加完美,而这一步不做就总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邀请得这么明显,查理苏再拒绝可就真的不像话了。他拨开我汗湿的鬓发,阴茎再度往我口中送了送,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他的大手稳稳地扣住我的头,呼吸全部乱掉,我紧紧攥着堪堪挂在他身上的外套承受他,手指将高定西装揉出皱褶,猫儿似的逸出低吟。
他终是不肯太过放开,怕伤到我,可我不肯,毫无知觉的嘴唇仍尽力吞吐着他,发出阵阵羞人的水声。我努力地吞吃着,而在我看不到的视觉死角,他低头凝视着我,像是在看着一个因得不到糖果而任性的小孩子,眼中流转着晦暗不明的光。
他摸了摸我的头以示奖励,骤然加快了速度。
第一次被深喉的感觉不太美妙,但所带来的心理快感是无可比拟的。阴茎的顶端流出些微的前精,蹭在我的口腔中,微咸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抽插时囊袋打在我的下巴上,有一点点痛,但在攀爬至欲望顶峰的过程中没有人会介意这个;我想要抬起头去看看查理苏,受动作所迫我动弹不得,他又是一记剧烈的顶弄,我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别哭……”
查理苏汗涔涔的指腹擦去我的泪水,又是几次毫无规律的顶撞袭来,但在这之后他迅速地撤了出去,将粘稠的精液射在我胸口。一时之间屋内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和我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喉咙中是灼烧般的痛,想必明天嗓子一定会哑,精神也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已经对什么都思考无能了。
“很疼吗?”
我靠在床脚许久没有回答他,查理苏许是也吓到了,凑上前来查看我的情况。我借着他双臂的力量坐回到床上,可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坐着的他往后推。
查理苏的不应期很短,不需多少刺激,阴茎就再次滚烫坚硬起来。当我扶着它再度送入体内时,他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腰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往里顶,他想要顶得更深,我的胯骨动弹不得,于是开始前后左右地小幅度摆弄腰肢和臀部,这是我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查理苏的喜好。
灭顶的快感同时攥紧了我们两个的心脏,我眼前发晕,查理苏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双眸不再清明,体内的野兽终于觉醒,一下就掀翻了骑在他身上洋洋得意的我,抵着花心动作利落快速地撞击。我不断地颤抖着,仿佛湖中飘摇不定的浮萍,没有反抗的任何能力,他撞几下我就吐出几个音节。
愉悦到极致的时候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我靠在查理苏怀里,想要回忆我们疯狂了多久却毫无概念,仿佛从睡梦初醒到达高潮只是一瞬间的事。
“……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只要你安安稳稳地留到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查理苏一下下摸着我的长发,声色缱绻。我想要推开他去看他的脸,可他不让,死死地将我禁锢在怀中,衬衫的扣子硌得我额角发疼。
刚刚在他的操弄下哭了太久,现在倒是双眼干涩,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我的手伸进衬衫环抱他光裸的脊背,摸索他嶙峋的蝴蝶骨,我知道在这之下会展开他宽大的紫黑色的羽翼,很快他终会用它们斩破所有的阴谋,带着自由飞翔于天际,亦带着我飞出封锁我的层层迷阵。
我张口咬在他的胸膛,似是调情,也似是宣泄。我带着哭腔警告他,在这个牙印消失之前我要看到完好的你回来,他轻声说好,亦在我的肩膀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笑着说保证他回来的时候这个吻痕还和现在看起来一样新,那么现在该睡觉啦。
我回答他好,却只是阖上眼将自己沉入悲伤的河流,直到身旁唯一的暖意逐渐远离,被角被掖好,脚步声响起,我才半睁开眼,借着月光安静地望着他。查理苏站在落地窗边,脊背挺拔,神色严肃,过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穿好刚刚还在地板上乱作一团的西装,手指在触及西装外套下的褶皱时,终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我复又闭上眼,像是恶作剧被发现的小恶魔般如愿以偿地笑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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