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塔月有一艘自己的小木舟,这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她像是一个漂泊的旅人,经常就在小舟上度过无数个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日日夜夜。她不感到孤独,或者已经习惯了孤独,每天叫醒她的,是微微擦过天际的光融化木篷上的霜,变作带着凉的露水滴落在她脸上。她揉揉眼,再次迎接新的一天,用被无尽的时光消磨得剩下不多的新奇感和热情面对这个世界。
有些时候她会回到自己的湖心小岛,可以依靠魔力让小舟自己行驶过去,但她更偏好摇动船桨用最古朴的方式前往。这片湖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周围还没冒出芦花的苇草依旧嫩绿丰茂,她把小舟慢慢挤进苇草丛中就轻点着水面落进舟里,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如同鱼苗探头的呼吸。路塔月摇着船桨,咯吱咯吱浸了水的木头发出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声音,她突然很想自己的小提琴,但怕打破这难得的连青蛙和夜虫都寂静下来的夜,只是缓缓地摇动着,连水花落下的声音都无比地轻。
她总能在湖畔看到一笼暖暖的炊火,青烟下炽热的火焰让路塔月想起了她的眼睛,也是那样纯粹的红色,与周围保持距离的生疏防范当中却藏不住对希望的追寻与热情,路塔月常常在想,有些时候她过于靠近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会被她眼中的焰火灼伤,还是她无法驱散的严寒熄灭了她灵魂中那抹熟悉的火苗。她想不出答案,也没必要想这么多,就像现在的状态就挺好。
比如每次那抹青烟即将消失时,那扑簌着翅膀从岸边朝着他的小船飞来的冰蓝色的蝴蝶,无数闪着细碎的光的鳞粉在风中落入暗色的湖水,被渐渐吞没消失不见,像是消逝在夜空中的流星。路塔月已经过了会对流星许愿的年纪,但他依旧认为流星很美。她伸出手,那只蝴蝶停留在她的指尖,仿佛她抓住了那个人送给自己的一场小小的只属于她的流星雨。她轻轻地笑了,像是怕惊扰了这只用灵力凝聚起来的蝴蝶,用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说道她今天见到的风景、遇到的故事,仿佛膝盖上有一卷隐形的羊皮包裹的古老的故事书,在给整个已经沉睡了的灵魂讲着她亲历的故事。
小舟慢慢地靠近湖心岛,路塔月也讲完了故事,她的结尾不是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故事,而是低声地说道:“我今天也回到了这座小岛,挺好。”夜风拂过她银蓝色的长发,她下意识地抬手护住那只蝴蝶,忘了它其实并不需要自己的保护。她把乱了的发丝别过耳后,轻轻扬起手指,那只蝴蝶明白了她的意思,朝着岸边飞了过去。她目送着蝴蝶的离开,直到对岸的焰火熄灭了,她才准备睡下。
“晚安,靥翼。”
下一次带她到自己的小舟上吧,路塔月这么想着。
靥翼喜欢称呼路塔月为路塔,懒得称呼全名又不想显得太亲近,就是这样微妙的称呼,她对路塔月这个人也十分的微妙,所以在路塔月邀请她来自己的小舟上时,靥翼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同意了。她没办法和自己的蝴蝶共享视听,只能感受得到它确实在路塔月身边,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但每一次蝴蝶飞回来时她都有一种时隔很久收到自己从远方寄来的明信片的感觉,她早已知道内容,但就是喜欢那个有回应的邮戳,或许路塔月对她来说,也是一枚特定的邮戳。
“冷吗,靥翼?”路塔月突然开口,靥翼停下了摇桨的手,刚刚想说不冷就被突然丢过来的蓝白色的大衣蒙住了脑袋,她挣扎了很久才从里面钻出来,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路塔月。
“路塔!”靥翼喊道。
“盖上睡吧,晚上小舟里会很凉。”路塔月在她身边侧躺下来,抬手合上了小舟的木篷,月光被遮住一米半方,只有水面粼粼的波光落在她们脸上。靥翼突然感到手边一阵柔软,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到嘴边的话统统咽了回去,沉默地也躺了下来。小舟平时只有路塔月一个人,现在两个人侧躺在一起还是显得格外窄小,几乎在交换对方呼出来的气息。靥翼身上的大衣留有路塔月身上独属于她的味道,淡淡的冷香,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不属于任何花或者柔顺剂的味道,更像是冰川泉水那样清冽的感觉,可还有一种属于她的味道。靥翼半张脸蒙在柔软的衣服里,而面前也慢慢扑来带着路塔月温度的气息,她甚至闻到了路塔月胸口的气味,比大衣上的香味更加浓烈,她甚至闻到了微微带甜的气息。
靥翼抬眼看到路塔月已经熟睡,呼吸也慢慢平稳。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可轻微的动作在小舟的木制甲板上都会被无限放大,她甚至听到了木板的挤压震动声传了过来,她深吸一口气,紧张地看向路塔月,她似乎没有差距到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靥翼微微张开了腿,她一只手攥着路塔月的大衣,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隔着内裤轻轻揉捻着腿间的小粒,从路塔月把大衣扔到她身上它就慢慢苏醒了,可依旧藏在腿间花瓣的包裹里,靥翼一直摸不到那个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内裤的布料慢慢透着湿气,可她还是触碰不到。她忍不住手指拨开内裤钻了进去,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已经湿润的花瓣,中指揉动着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的小粒。她呼吸节奏乱了,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一直嗅闻路塔月大衣上的味道,甚至她丰腴的胸部随着小舟的晃动一直在她的眼前,靥翼感觉自己胸前的小粒也有了感觉,随着手臂的动作不停和衣料摩擦,也慢慢挺立了起来。她中指不停地加速,越来越多的暖流积聚在下腹,靥翼心里察觉不妙,刚刚想停下来,就感觉到有一股水流擦着她的指节喷了出来,彻底打湿了内裤,她刚刚用路塔月的大衣就刺激到高潮了。靥翼慢慢把脸从大衣里钻出来,就看到了路塔月深蓝的平静的眼睛。她的眼里靥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有满脸通红的自己。靥翼咬着下唇,对着路塔月说道:
“路塔,你想不想做?”
路塔月没有拒绝靥翼,她轻轻点了点头。靥翼把沾上一点点她的气味的路塔月的大衣铺在小舟底部,她跨坐在路塔月身上,两个人相似的银蓝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像是月光吻着湖水。她一直凝视着路塔月的眼睛,想读懂她的想法。靥翼的手指在颤抖,她似乎解不开路塔月身上的衣服,但路塔月自己想动手却被她拒绝了。她像是才学会穿衣服的小孩,虽然表面上一脸镇定,动作却异常地缓慢,在她终于把路塔月的上衣解开露出丰满的软肉时,靥翼的鼻尖挂满了细汗,甚至在她眨眼时有几滴悄悄落下,滴落在路塔月的肚子上,随着比平时幅度剧烈了很多的呼吸滚落到肚脐里,小小的痒意让路塔月齿间漏出一阵哼声。
靥翼难得听到路塔月这样的声音,她俯下身把她肚脐里的细汗舔掉,舌尖在里面轻轻骚动,路塔月突然扣住了靥翼的肩膀,靥翼抬头看到她的眼神不似之前那么镇静了,甚至看出了难得的一丝松动,像是在冰湖上破开了一条裂缝,只要一个裂口,就会蔓延着朝周围撕开,再寒冷坚固的冰层也有动摇碎裂的时候,靥翼现在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她沿着路塔月的肚脐慢慢向上吻去,在她胸前靥翼犹豫了一会儿,给路塔月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路塔月偏头看向靥翼,她明白这是同意了的意思,靥翼像吃吮吸的果冻一般咬着路塔月胸前的小粒,她的软肉包围着靥翼的脸庞,甚至鼻尖都陷没了进去。靥翼的唇瓣和皮肤明显薄了许多的乳晕摩擦着,唇纹擦过的感觉很痒,路塔月伸手托住靥翼的后脑勺,手指埋入她的发间,带着靥翼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慢慢舔弄,甚至另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粒也有了感觉,在夜风中慢慢站起。路塔月牵过靥翼的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上,手心突然传来硬硬的感觉,甚至微微粗糙的表面还在靥翼的掌心和指缝之间游走。靥翼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手指,路塔月的小粒被骨感的指节不停挤压摩擦,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小粒向整团乳肉蔓延开来,靥翼也感到手心里的软肉越来越滚烫。她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牙齿也扯住小粒轻轻斯磨啃咬,路塔月泄出的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靥翼也慢慢又有了感觉,不由自主地顶跨摩擦着,被路塔月的腰带快送上了绝顶。
“靥翼……靥翼……”路塔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靥翼的腕骨被她捏得生疼,她知道路塔月快到了,她从用指节轻夹改成了揉捻,路塔月忽然拔高了一个声调,她连着小粒周围的软肉一起捏住向周围揉动轻扯,路塔月的腰反弓起来,甚至胯部也抬高,靥翼被突然的撞击失去了重心,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口,路塔月的腰一直在剧烈地痉挛,可完全没有放松的趋势。靥翼回手摸向她的腿心,发现已经全湿了。
靥翼半跪立着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已经忍不住了。她的胴体暴露在路塔月眼前,路塔月失焦的眼神慢慢汇聚在一起望向头顶的木篷,刚刚回神看向靥翼,视线落到她的脸上又慢慢沿着脖颈滑到肩膀,又在快落向胸口时别过了眼神。靥翼对她忽然的移开视线感到有点不爽,她双手捧住路塔月的脸,额头相抵,直视着她的眼睛,染上情欲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看着我啊,路塔。”
靥翼起身开始解路塔月的裤子,她的腿很修长,抬起来的时候膝盖几乎碰到了木篷的顶部。靥翼第一次面对自己以外的人的腿心,不知道该怎么做。刚刚才高潮过的路塔月腿心一片湿润,甚至还在湖上反射的月光下泛着微微的水光。靥翼跪在她面前,和自慰不同的角度让她无从下手。她听到路塔月的一声轻笑,有一种被嘲笑了的感觉。她的抬腿和路塔月交叠在一起,压在了她胸前,靥翼随着本能不停地抬动胯部,两个人的动作让小舟摇晃起来,舟下的晃动的水声和两个人腿间啧啧的水声一起传进两个人的耳朵里,格外地催动情欲。
靥翼忽然很想抱住路塔月,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她上半身几乎压在路塔月身上,刚刚被她吮吸颜色变深的小粒在她胸前不停地晃动摩擦,传来异样的酥痒。因为重力靥翼胸前的软肉也压在了路塔月胸前,路塔月环抱住靥翼,但指尖从腋下钻过轻轻挑弄着靥翼胸前的小粒。靥翼原本啃咬着路塔月的锁骨,但她忽然主动开始环住靥翼的双腿,已经自己打开的花瓣不停地用小粒摩擦靥翼的腿心,靥翼忽然失去了力气,仍由路塔月像海浪一般要把她整个吃掉吞下去。她们下边的唇瓣不停地接吻,靥翼小腹再次传来熟悉的感觉,但她根本没办法从路塔月双腿的禁锢当中抽身,她的理智慢慢被拉了回来,她刚刚想起身却被路塔月再次抱紧,下面小粒再次撞向了路塔月潮湿温暖的腿心,靥翼再次感到一阵暖流从她腿心淌了出来,她被路塔月下面的花瓣含到潮吹了,
靥翼咬住路塔月的肩膀,全身剧烈地抖动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击后脑,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下意识地咬紧路塔月的肩膀,一股铁锈味逐渐在她口中弥漫开,路塔月吃痛的声音突然传来,靥翼理智告诉她该松开,但快感和家族中对鲜血的渴望让她放弃了思考,她伸出舌尖不断舔舐着路塔月的肩膀,腿被路塔月不停地绞紧,可背上却传来路塔月轻拍的安慰。她偏头看向路塔月,即使眼中的冰层裂开透露了情欲的影子,里面写满了靥翼给予她的快感,可她依旧看出了路塔月游刃有余的余裕。她之前略微粗暴的动作慢慢变得轻揉,像是吹蒲公英的绒球一般轻轻地在路塔月肩上的牙印吹着,加速的气流带走了更多的热量,一部分钻进了耳朵里,路塔月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抬手抚上靥翼的脸颊,说道:“没事的,靥翼。”
靥翼望向路塔月,她还是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一样,还是那么地从容,还是和她保持着无法触及的距离。靥翼笑了,摇了摇头,可再次看向路塔月时,她的眼中却写满了占有,她一定要看到路塔月真实的样子。
靥翼再次咬上路塔月的肩膀,更加疯狂地吮吸着她的血。路塔月的喘息声也渐渐粗重,靥翼的手指钻进了路塔月的腿心,轻松地找到了那个早已充血的小粒,可好像依旧不满足,她的无名指沾上路塔月腿心不知道是谁的水液,在那个随着呼吸不停翕合的入口打转。路塔月的瞳孔顿时变大,她握住了靥翼的手,却看到她坚定的眼神。路塔月咬着下唇,在靥翼挤进一个指节的时候闭紧了眼睛,她带着靥翼的手腕,让她放松自己的手指,靥翼感受到在路塔月的带领下她的手指挤入了一个狭窄的弧度,被紧紧夹住后又进入一个可以稍微自由转动手指的地方,路塔月吐着舌头,已经完全沉浸在靥翼带给她的快感里面。她的表情终于坏掉了,失去了之前的游刃有余,靥翼终于看到了她想见到的路塔月的一面。她没有任由路塔月一直操控她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摸索,在像口腔上腭一般的褶皱的内部她突然摸到了一个褶皱格外细腻的地方,她试着用指腹向上顶,就听到了路塔月破碎的呻吟。她知道找对了地方,变换着节奏专门朝着那里进攻。
“靥、靥翼,那里,太快了,停一下……停一下……”路塔月伏在靥翼肩膀上,靥翼看不清她的表情,路塔月的声音也闷哑,她不太能听清,或是不愿意听清,她想要看到更多真实的路塔月,她的手上加快了速度。
“啊——”路塔月忽然背反跳弓了起来,小腹挺起撞向了靥翼,胸前的软肉颤动,连足尖都紧绷反翘,全身肌肉痉挛不止,靥翼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忽然停了下来,但手指却传来路塔月更剧烈的挤压和绞紧,她甚至在靥翼手上上下起伏,不断把小粒朝着靥翼手指上装。
靥翼还在发愣,却感到有什么东西也挤进了她的穴口,她低头发现是路塔月的指尖,和自己的生涩的动作不一样,路塔月仿佛很熟悉她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探了进去,在她的敏感点周围不停地刺激,但就是不直接顶上去,靥翼感觉快感积聚得越来越多,可一直达不到阈值,简直要把她逼疯。
“啊…路塔,路塔,呃,嗯……”靥翼喊着路塔的名字,但剩下的话却一直在喉咙里面,她想自己去碰到敏感点,却做不到,难得地被路塔月压制了一次,但她还是不愿意屈服。
靥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甚至挤进去另一根手指,两根一起刺激着路塔月的敏感点,路塔月也不得不按压靥翼的敏感处,靥翼的动作才稍微轻缓一点。两个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拔高频繁,互相喊着对方的名字,瘫软在小舟底部高潮了,水液不停地从两人腿间流出,打湿了路塔月的大衣。
靥翼刚刚把手指从路塔月的腿心间抽出,就看到路塔月再次在船板上抽搐,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她刚刚的动作太快同时刺激了路塔月所有的敏感点,路塔月的穴口喷出了最后一股水液,甚至花瓣都在颤抖。她颤抖地抓住了靥翼的手,把靥翼吓了一跳,她牵住靥翼带着她把手掌贴在自己的腿心,靥翼明显地感受到抽搐比之前平缓了许多,她明白了路塔月的意思,一直托着她的花瓣,直到不再颤抖。靥翼才发觉路塔月也是一样,从开才开始就一直托着她的腿心,没有松开。
靥翼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两人身上,往着路塔月的睡颜,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路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