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跌跌撞撞,从浴室里做到床上,Elsa 配合得让Anna 觉得受宠若惊,她甚至主动趴在床上向着妹妹翘起屁股,像只饥渴邀欢的雌兽。
浑圆雪丘高高翘起,两腿之间露出饱满的暗红花瓣,半透明的黏液顺着腿间一丝一丝的滴落下来。
她把肩膀伏得很低,纤细腰肢弯如弦月,蹙着眉心扭头往后面看过来,整张脸都被热气蒸得绯红,眼里含着柔媚的水汽,欲语还羞似的。
Anna 一个没忍住就再次扑了上去,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湿润的金发被全部撩到了一边,露出另一边光裸的肩头,和纤细的脖颈。
毒药般摄人的香气就从那粉白的皮肤下面浸透出来,随着 Elsa 折腰的姿势时远时近的引诱着 Anna。
Anna 已经很久没有觉得对抗自己的本能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了,她的注意力甚至不能全部集中在姐姐美好的身体上,那片雪白的皮肤如蜜饵般召唤着她。
贪婪的怪兽再次苏醒,她没法得到满足,身体的欢愉永远像是差着一线,最渴望的就在眼前,她看着,追逐着,近在咫尺,却迟迟不能到手。
有那么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咬下去。
她扣着 Elsa 的肩膀狠狠冲撞,过分激烈的动作让美丽的雌兽发出可怜的呜咽,那雌兽故意示弱,将侵略者的占有欲煽动得无限膨胀。
Anna 把脸贴在姐姐的后颈,炽热气息不断在这片理应属于她的领地上巡梭。她感觉到身下的人难以遏制的颤抖,她感觉到 Elsa 极力忍耐的哭鸣和尖叫。
一开始还带着挑衅,但是当 Anna 真正冲进她的身体里之后,那些鲜美的、甜蜜的、令人着迷的,引人疯狂的滋味就一点一滴的被从她身上压榨出来,颤抖的叫声变得毫无章法,所有的反应都卸去矫饰,她是如此鲜活生动,诚实又诱人。
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吃掉她。
想要张嘴一口一口的撕咬开皮肤,一寸一寸的舔舐掉汗水,一点一点的刻下自己的痕迹。
想要占有她,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体,彻彻底底的,在每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让她属于自己,再没有分离,没有谎言,没有拒绝,没有暧昧不清。
让所有人都知道,让所有人都退却,占有她,标记她,咬她。
Anna 张口叼着那一小块皮肉用力冲进最深处,结膨胀起来,Elsa 狼狈不堪的抓着床单被她死死压住,眼泪蹭了一脸,她无暇顾及只能嘶声尖叫。
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的颤抖痉挛着,没顶的快感将她从尘世抽离。
两人维持着那样占有的姿势没有动,大概几分钟以后,Anna 才缓过来稍稍撑起身体。
她这么一动就带得 Elsa 不得不跟着抬起臀部,但是没等姐姐抗议,她就一手捞起腰,一手抬起腿,以一个几乎把 Elsa 的腿压得紧贴身体的姿势,把人给转了一个方向。
深埋体内的腺体和结硬生生旋转了一百八十度,Elsa 绷紧了身体失口发出一声惊惶软媚的呻吟,哭音含着饱满的水汽,像是随时都会接着哭起来。
Anna 让她伏在自己胸口抱着她躺下,拉过被子搭在姐姐身上:“腰酸了没有?”
她细心的按摩着 Elsa 由于体位问题紧张了许久的腰部,问:“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Elsa 的身体仍轻微的颤抖着,脸上热气蒸腾,升高的体温和潮湿的泪痕都让她如同一道美味佳肴般可口。
可她并没有领情,反倒十分冷淡的把头撇向了另外一边,仿佛之前的热情柔顺都是 Anna 的幻觉似的。
以为自己已经脱离了按摩棒身份的上校深感莫名:“Elsa?怎么了?”
“没什么。”她的将军与她脸贴着脸,亲昵至极声音娇软,却又疏远而礼貌的回答:“谢谢关心。”
Anna 满心茫然,觉得那种熟悉的心虚感又来了,小雷达警铃大作,可是 Elsa 拒绝跟她交流,直接趴在妹妹怀里就闭上了眼。
不知道将军阁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累,没有一会儿呼吸就渐渐平稳,直到 Anna结和腺体消失,将她轻轻的从身上放下来。
将军在睡梦里挤进妹妹的怀中,此刻又仿佛冷淡与疏远才是幻觉。Anna 实在觉得自己搞不懂姐姐的变幻莫测,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可爱极了。
次日她独自躺在大床上醒来,衣服折叠整齐放在床边的椅子上,Elsa 不在房间里。
Anna 连忙爬起来,她的手环因为连不上网仍旧是执行的星舰上的双子座标准时,她只能凭借记忆隐约推测过去了至少十个小时。
她穿上衣服起身拉开窗帘,但这颗星球稀少的光照和霜叶城上空厚厚的雾霾让天色看起来永远是行将入夜或是风雨欲来。
Elsa 不会又跑了吧?
明明没有理由,但上校还是忍不住这样想着,随便套上衣服就跑出了门。
好在……她的长官没有再给她丰富的寻人经验上多添一笔,当她找到酒店的自助餐厅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那个引人注意的女人正和高大的 Alpha 男人坐在一起,悠闲的谈笑着吃早午餐,Anna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昨晚没有来由的冷淡似乎没有延续到今天,Elsa 的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穿了一件宽松的暖灰色粗针毛衣,和深蓝色的长裙,长裙边缘还点缀着本地民族风情的小装饰。
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茶杯柄,歪着头慵懒笑着,听对面的男人讲话。一条腿斜搭在另一条腿上,长裙质地很有坠感,如瀑布一样垂落下来,布料不能及处露出光裸的小腿,而她毫不在意。
Jonathan 难得没有戴帽子,深棕色的头发微卷及耳,被梳理得整齐,浅浅一层胡茬修得仔细,让他看上去显得又成熟又风流。
两人对坐相谈甚欢,虽然明知道 Elsa 跟他没什么,但总是让 Anna 觉得微妙的不爽——一种被别人入侵了领地的不爽。
她揉了把脸跟着坐过去:“早啊。”她先随便说了一句,然后立刻忍不住对着姐姐抱怨起来:“你怎么不叫我?”
Elsa 看着她若有似无的笑:“都快中午了,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你。”手上流畅自然的为她倒了一杯茶。
Anna 自觉地接过来,又从姐姐盘子里顺了一块水果——她好久没吃到过水果了!
“你们在看什么?”
他们坐在餐厅的角落里,从 Elsa 和 Jonathan 的角度看出去正好能看见一伙大约七八个人正闹哄哄的坐在餐厅中间。
三个女人,五个男人,一色的高挑矫健,穿着大同小异的暗色夹克,大大咧咧谈论着什么,不时发出低声哄笑。
军人?Anna 正微微讶异,回头就见 Elsa 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会出现在 Pandora 的军人,除了天龙座正规军几乎不做他想,那伙人吃的很快,没有一会儿就浩浩荡荡的走了。Anna 这才再次端起杯子,问姐姐:“出来轮休的?”
同为军人她们对于这种制度可以说是十分熟悉了,舰队登陆以后轮换出去放松一下对于可能已经在星舰上待了几个月甚至一两年的人来说简直不能更有吸引力。
这时候哪怕门外是荒郊野岭,轮休的军人们都会像脱缰的野狗一样迫不及待的跑出去放风,更何况霜叶城虽然比不上其他繁华星球的城市,却也好歹是 Pandora 的一线大城了。
至于出来以后的娱乐活动真是拿脚趾头都想得到——喝酒、购物、赌钱,和特殊职业者‘约会’。
看着几人走出去,Elsa 忽然朝着那边一扬下巴,对Anna 道:“去盯个稍吧。”
Anna 指着自己鼻子:“我?”
“上校你在星舰上待久了,连盯梢也不会了吗?”将军勾着唇角笑。
“怎么可能,我当年……”吹到一半反应过来又中了套,Anna 瞪起眼压低声音:“我走了你怎么办?你不跟我一起?”
Elsa 安抚一般拍了拍边上 Jonathan 的胳膊:“我会和 Jonathan 在一起的。怎么说也是赌场的酒店里,身边有个 Alpha 就够了。”
男人适时的凑过来,一脸谄媚笑容:“我会好好保护她的,您就放心吧,‘上校’!”
Anna 恨不得呸他一脸:“你在我才不放心!”
Jonathan 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唉,不然难道要一个 Omega 孤身去盯梢吗?要知道我等平民可干不来这么专业的事呢……要是我去一定会被发现,一被发现就会打草惊蛇,一打草惊蛇就会暴露,一暴露就……”
“够了,闭嘴。”Anna 没好气的妥协道:“我去就是了。”
临走前还不放心的跟 Elsa 叮嘱道:“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许乱跑!”
回头又对 Jonathan 道:“好好照顾她,别耍花样!”
男人摆了个特别乖巧的造型,成功把 Anna 给恶心走了,趁着那伙人还没走远,上校轻车熟路的跟了上去。
Jonathan 见状对 Elsa 比了个大拇指,得到了后者赞许的点头。
Anna 虽然不知道 Elsa 和 Jonathan 玩什么把戏,但是既然将军阁下想支走她,这个目的无论如何也是会被达成的,还不如她自觉一点。
虽然自觉了,还是忍不住担心,满脑子都是不知道Elsa 又要做什么。
事到如今,已经不会再离开她了吧?
已经可以那样坦诚的跟她亲吻,那样主动的和她做爱,已经可以放肆的撒娇,好像连姐姐的威严也不怎么在意了,就连被说‘要乖乖的’这种话也不反驳。
Elsa……是不是真的已经接受她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标记我?’她说这话时狡黠的眼神像是会随着那挑逗的声音一起回放似的,在说到‘标记’这个词的时候,那语气里已经再没有了以往的阴霾,好像真的可以轻松的面对这件事了。
不过现在,Anna 觉得自己对标记的心理包袱已经比Elsa 还重了。
她靠在墙根儿下挫败的揉了揉头发,那几个天龙座的军人并没有走远,出了餐厅以后就去了附近的购物街。
这附近相比起周边的破败已经是难得热闹的地方了,几个男人陪着女性同僚逛了一会儿,又散开了到处吃吃喝喝,看上去并没有特别的目的,不算难盯。
直到傍晚Anna才顺利的尾随几人回到了赌场酒店,他们去了娱乐室里玩壁球和几个在别的星系已经被淘汰多年的大型游戏机。
Anna 趁这个空档偷闲跑回了自己房间去,找了一圈看见 Elsa 一个人待在浴室里边看杂志边泡澡。
白金色的头发绾起来,露出脖子和背上一片青紫斑驳,尤其是脖子上的痕迹,简直是 Anna 昨晚心理挣扎的完美写照。Anna 摸摸鼻子:“你在……泡澡啊……”
“嗯。”Elsa 点点头,视线从杂志上滑到妹妹脸上:“盯梢怎么样了?”
“呃……他们回酒店了,就出去玩了一圈,应该只是普通的轮休。你想做什么?”说话间看见房间里挂了一条没见过的长裙。
即使已经习惯了 Jonathan 对 Elsa 的有求必应,但是这条裙子以及边上的饰品和化妆品也实在太齐全了点,Anna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直到她看见那条被随意搁置在桌上的项圈。
“这是……Elsa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