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Anna 陪同 Elsa 抵达前线总指挥部勃兰登堡, 出廊桥的时候她一直紧跟在 Elsa 身后,生怕那位将军出什么状况。
而实际上 Elsa 看上去挺正常的,她戴着军帽,头发绾成发髻,精致妆容让她看上去既精神又得体。
面颊上微微潮红但也并不明显,只是从 Anna 的角度,盯着那块露出领子的白皙脖颈,还是能看到泛着粉色的皮肤不断渗出细小的汗珠。
真是难以置信,她能闻到 Elsa 身上非常好闻的,她自己的味道,但是却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而仅仅只是那不掺杂信息素的香味,已经足够她心猿意马了。
陪着 Elsa 开了两个大会之后,军区高层要开小会,Elsa 叫她先回去,Anna 嘴上应了,目送 Elsa 进门,然后就在走廊外的沙发上坐下,摸出游戏机来玩。
“Bernadotte 上校?”
Anna 抬起眼,就见一位男性 Alpha 站在几步之外对她微笑:“介意我坐这里吗?”
那是负责接待 Elsa 的人,也是一位上校,一路上都是由他在安排引路的,Anna 对他还蛮有好感,便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对方很有礼貌的对她欠身致礼,然后在她身前坐下。
黑色短发,深褐色眼睛,五官深邃,皮肤白皙,一身军装穿得一丝不苟,慢条斯理的一根根摘掉手套,坐下时还能隐约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大概是个贵族。
“Bernadotte 上校这么年轻就是旗舰副舰长了,看来Brent 将军的记录很快就能被刷新了。”
Anna 看他有想要攀谈的意思,只好收起游戏机,应和道:“我怎么敢与 Brent 将军相比。”
Elsa 军龄比她长太多了……之前开玩笑说的十年升将军还不至于,但即使是战时她也还要三到四年才有可能晋升,根本不可能刷新 Elsa 的记录。
“其实我之前就觉得 Bernadotte 上校有些眼熟。”那个男人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尤其是……您美丽的红发。”
Anna 一怔,她确定对方是个 Alpha。
“……如果我曾有幸认识您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想我应该不会忘记。”她不明所以的说了句客套话,对方笑了起来,整整衣服站起来向她伸出手:“忘了跟您自我介绍了,我是 Richard·Heisenberg。”
Anna 也只好站起来跟他握手,女性柔白的手掌落入男人掌心的同时被他紧紧握住往前一拉,他倾身在Anna 耳边轻道:“几个月前,在白鸟星的一个宴会上,我曾见过一个如您一般美丽的 Omega,和您一样让人难忘的红发,和 Brent 将军在一起。”
他松开了 Anna 的手,略有些傲慢的微笑着:“您家里还有什么姐妹吗?毕竟……您是个 Alpha 吧?”
Anna 实在是没有想到,被怀疑是 Omega 的人竟然不是 Elsa 而是自己。
因为长相问题被当做 Omega 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毕竟大家都有鼻子,Alpha 的味道是做不了假的——至少在这个月之前,大部分人还这么觉得。
然而经过那件陆战队中校的事情之后,好像军队里一时之间就对此变得敏感了起来。而且算算时间,这位上校如果是在开战之后才到前线的话,还真有可能在三个月前的白鸟星伯爵府跟她打过照面——在她假扮 Omega 的时候。
“我当然是个 Alpha,不知道为什么您会这么问。”
她露出那种极为真诚的笑容解释道:“我从四月底到第十三舰队服役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也并没有那个荣幸和将军阁下一起去参加宴会,您在白鸟星遇见的 Omega 还是回白鸟星去找比较好。”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失陪。”
直到走完那条幽长的走廊,Anna 都感到那个男人的视线黏在她的背上。
真是该去赌马的运气,她三个月前的灵光一现竟然给自己挖了个坑在这儿等着,Anna 拼命回忆也想不起自己曾经在宴会上见过这么一号人。
但是当然了,她的视线几乎一直都在 Elsa 身上。
Elsa 直到深夜才回来,Anna 本想问问她知不知道姓Heisenberg 的贵族,但是 Elsa 一进门就近乎虚脱一般倒在了沙发上,惊得她什么都忘了。
“Elsa?”她几步上前去把那歪斜靠在沙发上的人扶正,入手一片湿凉。Elsa 的皮肤上满是汗水,摸上去先是一片冷津津的,而后才透出低热来。
剥开厚重的军装外套,里面的衬衫湿的能拧出水来,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喘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Elsa……你还好吗?”她把外套扔到一边把人拦腰抱起来:“我带你回房间。”
Elsa 没有回答她,单薄身子在妹妹怀里蜷成一团,静静的靠着她胸口。Anna 准备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才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不要……Anna,带我去浴室。”
Anna 便又听话将她带去浴室,她将姐姐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自己去放热水,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没有一直等在会议室门外,嘴上仍追问着:“怎么了?那药不管用吗?难受吗?”
放了水又转回身来,托起姐姐的脸细看,Elsa 别过脸躲避她的视线。她心里着急也别无办法,只好一一给姐姐脱下靴子,解开皮带,解到衬衫扣子的时候 Elsa 抓住了她的手:“Anna……我自己来。”
Anna 看了她一眼,乖乖住手。
“你……出去一下好吗?”
红发的上校站在她面前,看上去有点难过,但还是点了点头。
仅仅是那么轻微的一个表情,就让 Elsa 觉得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样难受,她低垂着眉眼固执的等待Anna 离开,浴室明亮暖黄的灯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让她像个跌落凡尘的天使般连肌肤都莹白透光。
门被关上了,将军这才松下一口气,露出难受的表情来。
那阻断剂……很好,至少她一整天在人前都没有被看出破绽来,但是阻断剂只是减轻了发情时的症状,阻断了信息素,并没有真的让发情期不存在。
汗水肆无忌惮的从她脸颊上滑落,她就像是高烧的人一样虚软无力。身体内有一篷火,持续不断的灼烧着她,她觉得口干舌燥,又觉得坐立难安。
她坐在洗手台上慢慢脱掉衬衫,又费劲的剥落裤子,还好军装裤的质地也十分的厚实,裤子的内侧和内裤都早已湿透,粘腻的液体弄得腿间一片湿滑狼籍十分难受。
虽然这样的体液量还是让人十分困扰,但是好歹不像未使用阻断剂时那样,夸张得浸透几层衣物,或是顺着大腿往下淌了。
如果说之前那些年她还能漠视身体的需求,将这当作一种如同疾病般的症状或是每个月都要忍受一次的刑罚,那么现在……她已经很清楚,而且难以对自己说谎了。
她想要 Anna……即使用了阻断剂她也还是想要Anna。
不仅仅是性……她想要靠着 Anna,想要抱着 Anna,她想贴近她,想要闻着妹妹身上的味道,想被她拥抱。
每一寸肌肤都渴望得焦躁,她从洗手台上跌跌撞撞的爬进浴缸里,热水暂且驱散了这种焦渴,却又在下一秒卷土重来。她想要听 Anna 的声音,想她像之前那样轻柔的在耳边絮絮说着不着调的情话,她想要被亲吻,像是被当成珍惜的宝物似的被捧在手心里。
双手环抱自己也觉不够,这个身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仿佛背叛了自己,认了别人作主人似的。
可是她却不能叫 Anna 进来,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这三个月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强迫自己忘了那些事。
她有了更好的药可以应付自己的信息素和发情期,她已经没有理由再缠着 Anna 不放了,而她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可以继续纠缠呢?
Anna 那样单纯的、热切的渴望着她,但是她说不出口,说让我们把这场乱伦继续吧。她说不出口,说请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她说不出口,说我想独占你,独占你全部的爱与人生。
有时候甚至会自暴自弃的觉得,要是 Anna 更混蛋一点就好了,要是 Anna 能够不要那么尊重她,不要那么顾及她的感受就好。这种时候,她能够不要像个听话的妹妹就好了。
但是心里又分明知道,如果不是 Anna 这么好,这么温柔,她不会心软,也不会这样不可自拔的沦陷。
乳尖硬挺了一整天,亟待被揉弄抚摸。花穴深处空虚得让人心慌意乱,内壁肿胀着,阴唇也长时间的充血,身体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每一点气流的搅动都让她敏感,每一点衣物的摩擦都撩拨着那根理智的丝弦。
而她却要忍着,假装自己是个根本没有发情期的假装她根本不想要 Anna。
她整个人都滑进了水里,热水让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脸颊发烫,稍微缓解了一些难以面对的羞耻。
手掌模仿着另一个人的轨迹,从光滑的皮肤上抚过,停留在绵软的胸上。
手指张开又收拢,软肉就被捏成不同的形状,鲜红的乳珠在细白的指掌间被碾压,揉弄。另一只手往下探到腿间,碰到红肿的花瓣,她试着像 Anna 那样耐心的抚弄它,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样的温柔。
她一面尽力的模仿某个人的习惯,尽力的取悦自己,花穴来者不拒的吞下她的手指,贪婪的吮吸,心里却烦躁的抗议叫嚣着不够不够,根本不是这样。
根本不是她。
不是她就不行。
Anna 在门外忽然听到 Elsa 打开了花洒,水声哗哗响了很久,把一切都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