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光其实只持续到 Anna 十二岁为止。
短暂得犹如浮光掠影,甚至因为太过绚烂的光晕,时时连她自己也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曾经有过一个那样美丽的姐姐?
她们是否真的曾经如此亲密无间?
有时候她翻看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会觉得那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那样明媚的、天真的、没有一丝阴霾的笑容,美好得不像是她能拥有的。
姐姐离开的时候将她托付给了姑父姑母一家,她当时只以为是如同往常一样去和表妹玩,她只带了自己的书包,牵着姐姐的手一路蹦蹦跳跳。
那时的 Elsa 是什么样子呢?
十五岁的少女穿着一件略显成熟的短风衣,提了一个不大的旅行袋。甚至在出门前,Anna 还亲眼看见她把所有的身份证件都一一整理好,分别放在了两
个文件袋里。
“Anna,别跑,好好走路。”她略有些无奈的嘱咐,声音温柔得像是蓝色的矢车菊,那双眼睛也如夏日的海面一样平静而温暖。
“你的伤还没有好完,至少这两个月安分一点。”
而自己呢?似乎是不以为意的做了个鬼脸:“我早好了!你看我能跑得那么快!”
她作势要跑,忽然被 Elsa 一把拉进怀里,少女紧紧的从身后抱着她,她有些奇怪但却看不到 Elsa 的表情,等 Elsa 放开她的时候,又好像一切如常,什么
也没有发生过。
“Anna,你该长大了,别总像个小孩子。”
那是记忆里她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一晚上她都在跟 Rapunzel 疯玩,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是谁将自己抱回房间里的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醒
来的时候,Elsa 已经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两个文件袋,只留下了一个,装着 Anna·Bernadotte 的全部户籍资料。
Elsa·Bernadotte 呢?没有了。
Anna 抱着 Elsa,忽然之间体悟到了姐姐那时候抱着自己的心情。
那种眷恋不舍,却又求而不得的心情。
害怕失去,所以抱得更紧,但是抱得越紧,却又越是可能失去。
她将头埋在 Elsa 的颈窝里,渴望像一颗沉睡的种子,在她心里蛰伏经年终于生根发芽。
Alpha 的气息变得浓郁了起来,Elsa 感到疲惫,精神和肉体上双重的。
发情还要持续六十多个小时,随着交合的次数增加,发情的间隙也会变长,直至最后完全消退。
但是第一天总是最难过的,很有可能她连觉都没法睡,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累。
血液的流动加快了,她感到自己脸上才平复片刻的温度又再次上升,那个才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又开始不安分的泛起噬髓蚀骨的痒。
可是偏偏是那个地方,没有一处骨头,没有一处硬物,只有一片水泽与柔软,那痒藏在每一寸充血的秘肉里,让人恨不能将它们割破捣烂。
又像是源于靡靡水声里的毒,随着流淌而浸润了每个地方。
乳尖再次硬挺站立起来,淫液也贪心的蔓延,但她面上的表情却还很镇定,在 Anna 抱着她的时候,伸手把随意摆放的杯盏碗盘都摞起来,推到远远的,
安全的角落里去。
万一打碎了,Anna 又在这里走来走去,很危险。
她尽力不让自己多想,什么感情,血缘,伦理道德,都通通放到以后,眼下她就应当像只动物一样顺从的接受着既定的命运——反正她暂时也反抗不了。
在这本来就已经很难堪的境地里如果还满心怨忿,痛哭流涕,那也太难看了。
她现在只想尽可能的,快速而顺利的结束这个本就不应该开始的错误。
“Anna。”她摸了摸年轻女人的头,后者懵懵然抬头望着她,还有一点心虚。冷静的视线下移看到了她心虚的源头,那本该暂时安生下来的腺体不知何时
又精神的挺立了起来。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Elsa 还是忍不住抱怨:“……女性 Alpha 的……那个……不是应该比较小吗?”
“呃……理论上来说,是的。”Anna 无辜的眨眨眼睛:“理论上来说,所有的 Omega 还都应该在闻到我的气息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我标记呢。”
但是你还不是这么冷静,还拒绝我。
Elsa 没理她,她试探性的伸出手,像是想触碰它,又不太敢下手一样:“它……不会累的吗?”
“理论上来说,会的,但是我是女人,即使有不应期也应该很短吧。”
“那它……平时也这么大?”
“噗……怎么会?Elsa 你是不是没有上过生理课?”
那个被她嘲讽的年长女性冷冷乜了她一眼:“想知道Omega 的生理课是什么样子的吗?——‘躺着别动就好,一切都交给你的 Alpha’。”
“抱歉。”Anna 诚挚的道歉,作为一个 Alpha,她理所当然的备受尊敬,享受最好的社会资源,也很难感受到生活里暗藏在各个角落的,对于每一个性别
的区别待遇。
“你可以摸摸它。”她很大方的建议。Elsa 的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Anna 的耳朵也是,但是她没有拒绝这个提议,她或许想要从一个更理性更科学的角度
来接受这件事。
Whatever,Anna 只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她碰碰它,什么借口都好。她捉住 Elsa 的手,将她按到了自己的通红的腺体上,腺体是由她的阴蒂膨胀外露而来的,皮肤近似于粘膜,非常的薄。
这令女性 Alpha 时常可以享受到远超男性的快感,但也使得它们更脆弱。
难以想象这玩意儿平时竟然可以深埋体内,Elsa 的表情这样说。她的手即使在发情中依然比腺体的温度要低一点儿,这带给 Anna 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
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脸上和身下两个地方,她的耳朵要烧起来了,心脏跳的咚咚响,而 Elsa 的触碰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逼站在一个悬崖边上。
她既感到巨大的愉悦,从身体上和心理上同时袭来,又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她屏着一口气强忍着马上扑倒 Elsa 的欲望,声音有点发抖的问:“怎么样?你讨厌它吗?”
讨厌吗?Elsa 问自己,不……她并不讨厌……Anna。
她怎么会讨厌 Anna?
她或许讨厌 Alpha,但是她绝不会讨厌 Anna,即使是作为 Alpha 的 Anna。
于是她倾身亲了亲 Anna 的额头,依然像是姐姐一样轻声的安慰她:“我不会讨厌你的。”
“Anna。”她抱着她说:“我有点难受。”
“又开始了吗?”Anna 想要拉开她查看一下她身体的状况,但是 Elsa 不让,她不放手,只是就着将头枕在 Anna 肩上的姿势说:“嗯。能帮我一下吗?”
当然。Anna 怎么会拒绝这样的邀请呢?
她贴心的先用手指探了一下路,这才发觉她姐姐避重就轻和装模作样的功力——这叫‘有点难受’?
花径再一次泛滥成灾,她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软肉们就迫不及待的吸吮她的手指。
她的手上带着一滩水痕回来,举到 Elsa 面前问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发情已经又开始了?
Elsa 固执的朝向 Anna 背后的虚空,Anna 侧头也只看得到她绷得清晰而微微颤抖的下颚线,但她确实能感到 Elsa 环抱自己的双臂时刻不安的扭动,她的身体用微小的动作往前蹭,每一个动作都隐隐透露出快要无法忍受的焦急。
她明明就很想要,却非要克制自己。
Anna 觉得就算在性命和体面之间,她姐姐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这次没有废话,她直接将腺体插入了进去。进入的一瞬间腺体被紧致的甬道挤压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声叫出来,而她的声音几乎是同时的就被 Elsa 覆盖了。
她看不到 Elsa 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声音娇柔软媚,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侵略的欲望,Elsa 紧紧的抱着她,满腔汁液被 Anna 入侵的动作挤得争先涌出,淌满了桌沿,还有继续往下滴落的趋势。
Anna 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像要宣泄心里的忐忑似的极快的抽插。
甫一开始就这么激烈的动作让 Elsa 忍不住失声尖叫,原本还烧得隐忍安静的火星顿时被操弄得死灰复燃。
茎体每一次都几乎完全的从花道里抽出去,花肉贪婪的吮吸着上面残存的汁液,争相追逐着挤满茎体退出后留下的每一点空隙,随后 Anna 又将它用力的捅进来,再一次撑开红肉一直冲到最深处狠狠的撞击在宫口上,坚硬的柱体欺压着软肉,将它们来回压榨,每一次都有更多的汁液被压榨出来随着她们交合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被溅落在 Elsa 的大腿间和 Anna 的小腹上。
Elsa 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被干得丢盔弃甲,这才明白之前两次 Anna 是有多乖,不知道是她终于忍耐到了极限,还是因为刚才 Elsa 的举动给了她一点信心,她就像个得着了糖的孩子一样变本加厉的向Elsa 讨要着更多。
Elsa 没有办法动作,连迎合都难以做到,她全部的思维空间都被快感占满了,她的身体紧张得快要痉挛,她只能张开双腿任由 Anna 进出,她本是靠在Anna 身上的,但很快就被激烈的动作逼得只能扶着她的肩。
而 Anna 还嫌不够,她提起 Elsa 的双腿让她的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双手越过 Elsa 的臀侧掐住她的腰狠命的撞击着花心。
这让 Elsa 无从逃避,她必须被迫承受 Anna 所有的入侵,这也让她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只是个性爱的工具,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荡的器官。
但是 Anna 没有让她胡思乱想太久,她把 Elsa 拖到自己身前来,掐着她腰的手也往上移动抚摸她的背,而后就着这 Elsa 的腿挂在她手上的姿势将人抱到了怀里。
Omega 柔软的身体让她们贴得更近,下身彼此嵌合连结,上身亲密的拥抱依偎。除了还有一点坐在桌子上,Elsa 几乎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Anna 就以这样的姿势让自己的性器大幅度的进出她的身体。
“抱着我,Elsa。”她密集的亲吻着 Elsa 的身体,在舔弄乳尖的间隙中抽空说了一句。
Elsa 几乎不加思考的按她说的做了,她将双手环过 Anna 的脖子,她刚这样做完 Anna 就将她彻底的抱了起来。
“Anna……!”她尖叫着,而她呼唤的对象只用更加激烈的动作来回应。
“啊啊……啊……”她像一尾挣扎在岸上的鱼一样徒劳的张开嘴却依然觉得窒息,她甚至没有发觉她哭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情欲激荡下的绝望无助,浓重的哭音让人充满欺凌的欲望,她嘴唇发抖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Anna……嗯哈……Anna……”她无措的叫着 Anna 的名字,好像只有这个单词能缓解她的焦虑,抚慰她的不安,她紧紧抱着 Anna,肉穴剧烈的收缩。
Anna 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亲吻她的唇,这种情况下的 Elsa 根本没有反抗或拒绝的意识,她任由 Anna与她唇齿纠缠,眼泪落了满脸,在接吻的间隙中泄露出一星半点的啜泣。
持续的交合中她仿佛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些盘绕心间多年以来的心结,那些郁结于心难以言说的怨忿,那些割舍不断经年积累的执念,都在磅礴的快感中被淹没,被冲走。
她几乎要忘掉一切了,她只能感受到 Anna。
这仿佛就是最好的了,是她梦寐以求的,是最深的梦里都不敢出口的,她拥有 Anna,她只有 An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