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发烧了,意料之中,王九龙也是想不明白一个二十六七,快奔三的大男人没事学什么小青年在雨里奔跑装文艺范,结果文不文艺不知道,落汤鸡倒是确实是,结果还给自己整发烧了,还好最近没什么工作,王九龙又在家可以照顾他,不然不知道这斯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好歹也是当队长的人了,除了钱包没鼓起来,反而越来越瘪,但至少工作能力被夸进步了不少,队长那股子气质也上来了,就是这个皮得要死的性子不知道改改,也不知道被王九龙骂了几次了,可每次张九龄张着湿漉漉的圆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王九龙就说不出来话。
张九龄一听到关门声就赶紧躺回床上,生怕被那个小两岁的发现自己刚才起来偷喝了冰箱里的可乐,他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实则心里打着算盘一会儿要还是被发现该怎么解决,一会儿功夫王九龙就进来了,坐在他床边,张九龄睁开眼就看见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液体,还冒着热气。
王九龙看见张九龄醒了,带着心虚地看着他就知道这孙子又没憋好屁,心想着等下还得去看看冰箱。
“起来喝药。”
张九龄装作乖巧地点头,坐起身端走碗,那个苦味飘忽过来的时候张九龄就猛地皱起眉头,虽然已经成年好几年,却还是一副未成年的模样,脸上的腮帮子即使减了肥也是肉嘟嘟的。
王九龙被他可爱地心一颤一颤,顺势坐在了床边,轻声哄着他喝药,好像反倒他才是那个哥哥,张九龄痛苦地将那个药一饮而尽,擦擦嘴,更是咂嘛出苦味,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王九龙被他逗得笑出声来,边笑边说去给他倒点水喝,结果还没起身就被拉住了,张九龄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粉嫩的小舌头在嘴唇上乱舔,王九龙也就顺着他打开牙关,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允着津液。
发烧的张九龄呼出的气格外热些,两个人身上不多时就起了薄汗。
“发着烧呢,别作妖!”
张九龄整个人烧得蜜里透粉,眼眶里啜着泪,嘴唇也被刚才的亲吻沾湿,整个人透着一股涩气。
“剧烈运动出了汗,不也能退烧吗,是吧,来吧,楠楠~”
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王九龙叼住张九龄红肿着的唇瓣把他往床上压,一九三的个子把他师哥档得严严实实,师哥的舌头是软的,腰是软的,胸脯也是软的,像个孩子,却又有着成年人的那种成熟。
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着枕头上,张九龄差点缺氧王九龙才舍得放过他的舌尖,现在那整个都是酥麻的。
王九龙一探身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和润滑剂,张九龄起了坏念头眨巴着眼睛说要给王九龙戴套。
张九龄用舌尖包裹住套子的一角,牙齿咬住,趴在王九龙身下,衣服刚才接吻时被王九龙扯下一半,现下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蜜色的胸肉和上面粉红色的乳头,王九龙吞了口口水看着他正在忙活的师哥。
他的性器被张九龄用两只手握着上下撸动,从半勃起的状态一整个挺立起来,马眼溢出一点浓液。
张九龄于是停下来用手撕开嘴里叼着的套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用嘴套在王九龙的性器上,橡胶圈碰到底才停下。
王九龙深吸一口气,心想他这师哥也不知道又在哪学来得勾引人的法子。
他还回味着张九龄就凑过来啃他,自己把润滑剂挤出来捂热了扩张,结果被王九龙推倒,掰开腿一脸淫荡地看着。
“继续师哥,我看着。”
嘶,输了。
张九龄也就是试试,结果还是被他这号称第一黄捧的师弟给害臊到了,闹了个脸红,整个耳根都透着殷红。
“还是你来吧。”
“怎么,害羞了?”
“滚蛋,快点搞,不搞拉倒!”
箭在弦上,哪能不发。
王九龙扶着老二就操进张九龄的肉穴里,张九龄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坐在他身上,他就掐着张九龄的屁股肉往下压。
张九龄的屁股圆润,跟他的腮帮子一样肉多,又是软的嫩的,现下沾上了淫液就像焦糖布丁,一个手掌装不下,被王九龙抓着揉捏,手印印在上面更是诱人。
“你自己动。”
“你让病人自己来,你嘛意思王昊楠?”
还叫上原名了这是。
王九龙笑容一般有两个味道,不是单纯的萨摩笑,就是不能播。
现在嘿嘿笑出来又好像两个味道都有,低眉顺目地看着他师哥,像是撒娇,张九龄最受不了他家爷们儿这样看他,一这样看他他就心软,拿他没办法。
后穴传来的寂寞骚痒感和心里的不舍爷们儿难受的情绪闹得他心一横,眼一闭,算是认命。
他就挺动着肉乎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往王九龙鸡巴上撞,龟头刮擦过敏感点却还是觉得不够,只能更卖力的动作,手臂疲酸到快撑不住王九龙的肩膀,发烧的体热热得他吐舌头,小小的粉嫩的舌尖从齿缝间露出来,还会无意识地舔过乳白的虎牙,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淌,被王九龙舔着舌头吻住堵回去。
张九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不得满足的难受感,厚着脸皮发骚。
“老公,嗯…快操我…啊~要你操我!”
“多叫两句老公来听听。”
“嗯啊…老公,老公老公~”
王九龙再爱逗他玩也是个男人,除非荷尔蒙分泌有问题,这是真忍不了。
按着他倒床上就挺腰往深处撞,张九龄被他撞得头昏眼花,眼前闪过雪花点。
润滑液和体液混在一起被鼓捣地咕啾咕啾地响,一些被打发成白沫的随着鸡巴的进出被带出来沾湿了床垫。
王九龙趴在他师哥身上,发了狠地啃咬吸允着红肿的乳头,手上不安分的揉着张九龄的囊袋,那也是软的,两颗睾丸被包裹在里面揉搓,张九龄的会阴线很好看,红色的一条,也不知道王九龙的相册里已经有了几张。
王九龙就是头驴,张九龄在床上,事后都这样骂他,他持久,每次又都撞在深处,刮过前列腺,操得张九龄意识混乱,张九龄总是哭着求他,嘴里撒娇的叫着老公,哥哥,楠楠,配上黏糊的烟嗓最后又只会让他更兴奋。
“楠楠,唔啊…慢,慢点,啊啊…”
“爽吗元元?”
“额啊,啊…爽啊~”
张九龄能感受到,王九龙在他里面又硬了些,他也不客气,掰起张九龄的腿放在他肩上,掐着他屁股就是挺腰干,一整个阴茎都被穴口吞入,被滚烫的软肉包裹住,张九龄时不时坏心眼地夹紧肉穴想把这弟弟夹射,却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挺弄。
王九龙把张九龄射出的精液抹在他肚皮上又弯腰舔掉,沾得嘴角全是粘稠的液体,又和张九龄接吻,舌尖舔着他的上牙膛刺激他,张九龄被他羞得浑身通红,热得满身都是汗。
一泡精液射在避孕套里却还是烫得张九龄颤抖高潮,地上丢了两三个套子王九龙才光着软下来弟弟抱张九龄去洗澡。
又就着氤氲起来的热气啃他师哥快破皮的厚唇。
拿出体温计一测还真退烧了,换来他师哥一脸嘚瑟地说他说的不错吧诸如此类。
王九龙于是无奈笑笑,亲亲张九龄的额头,搂着他闻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一样。
想着,师哥是我一个人的师哥,狮子座总是喜欢自顾自地说着霸道的话,实则是个吃醋时会嘤嘤嘤的小屁孩。
有师哥宠着,没办法,张九龄有时也是真觉得自己不是找了个爷们儿,倒是找了个儿子。
算了,宠着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