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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锁

Romantic 言情 Futong 3924 Aug 18,2021
 太阳已经沉进了黛青色的山头,天色昏暗下来,倦鸟归巢。
 凌乱的黑色电线像粗笔画那样随意地横拉在天空下。我坐在桂花树的下头,轻轻地摇着蒲扇,把沾在碎发上的小黄花拨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院主人的长子闲聊着。一阵晚风吹拂过来,满院的香风盈盈,茶冷掉了,抿起来还剩几分甘冽的滋味。
 对面的年轻人是从外头回来陪老人过节的,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新卫衣,衬着他的浓眉大眼,精神气十足。而我很欣赏这样的精神气,就不着急赶回家,仍是慢慢地聊着天。
 “你一直在镇上工作吗?”
 我听见他问我,于是摇了摇头。“前几年出去过的。”
 他很认真地坐直了看着我,“你应该再出去的,外面的世界早就大不同了,你还年轻,多见识一些不是坏事。”
 我在他眼里的,大约是个屈服于安逸的同辈。可他不知道,我不是不想出去,而是从四年前,我就迈不出这片土地了。
 因为我被囚禁在一个隐形的笼子里,笼外的人以为我是自由的,我也要对他们谎称我是自由的。
 “我喜欢这里,”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嘴角却牵起一个温和的微笑,“在这里我能获得很多,大家都很和善。”
 他欲言又止,最终跳过了这个话题聊起别的事情来。直到月亮升到了院子中央,我蹭完一顿饭,他将我送到门口,我们才开始告别。
 落叶掉在了我的肩上,因为手里还捂着暖炉,他体贴地伸手替我拂去,我微笑着抬头道谢,神情是放松且温柔的,气氛很好,我希望明天能再见到他。
 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清脆而突兀,我踩着换好的家居鞋进了门,在黑暗中闪着火星的炭炉被提到了浴室,一瓢水从上浇落,白烟冒起来,闪烁的光熄灭了。
 有个人从身后抱住我的身体,阴恻恻地在耳旁说:“我看见了。”
 “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是吗?”
 那个人的手拦在我的腰上,我觉得很恶心,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转身向卧室走去。我不想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卧室的窗帘被风吹起来,窗口的景象正对着邻居家的庭院,我皱起眉头,回头质问跟上来的人:“你进了我房间。”
 话说出口,我就已经肯定了,心里的厌恶止不住地升出,冷着一张脸把门甩上,没有管他瞬间低落的表情。
 我从来不掩饰我对他的不满。
 从前我们还只是朋友,我做惯了照顾人的角色,对初到城市的他颇为照拂。那时候他还算个普通人,到了新环境束手束脚的,找我帮了不少忙。
 不……没什么好说的。
 大开的窗被重新合拢,流动的风静止在房间,沁凉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腥气。
 翌日,我依旧早出晚归,傍晚下了场暴雨,入夜之后空气冷得让人瑟缩。
 我单手捂着暖炉,另一只手捏着冰凉的钥匙插进锁眼里,咔哒地转动了。
 暖炉被我不舍地放在地上,我走开了几步,又没忍住提了起来,手掌附在上面,分秒必争地汲取着里面的暖意。直到十指都焐得酥麻发痒,这才取了瓢水浇灭里面的红炭。
 我往房间走去,才开了半扇门,翻涌的热浪就扑过来,熏了我一脸。我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况,一个身影站在那里,枝桠状的小角从两额处生出,在黑夜里散着剔透的蓝色微光。
 “你不要命了吗?!”
 我惊愕之下直接冲到窗边把两扇窗推开,冷风劈头盖脸的刮进来,然而房间内的温度还不见下降,暖融融的身体从背后靠上来,紧紧地用双手拢住我。
 他身上常有的浅淡腥气在此刻消失殆尽了,体温比起平常高得不正常,我的动作僵在那里,手慢慢地滑下来。
 “放手。”
 我的语气说不上好,方才升起的担忧如潮汛迅速地散去。
 他很不情愿,但还是放开了,眼神灼热而迷茫地看着我,晕红的脸上还有亮晶晶的三两颗鳞片。
 “你不是怕冷吗?”
 “你还嫌我臭。”
 他自顾自地说着,像小孩那样委屈得红了眼睛,“你很久没有主动碰过我了。
 室内蒸腾热气的由来似乎清楚了,可他的状态明显很不好,那些非人的特征都显露出来。和他讲理是讲不通的,我甚至不清楚是哪里招惹到了他,就被他困在这里四年,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压着心头愤起的怒气,耐下心来试图哄哄状态明显不对的他,“你让我出去,我肯定不会再嫌弃你了。”
 “你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他显然很明白能维持现状的原因是什么,比委屈还要深沉的哀伤积在他眼底,垂在身侧的双手颤抖着伸起,大氅被解落,层层叠叠地坠在地上。
 接着是踢到一旁的皁靴,抽开来的系带,直裰袍,中衣,鞋袜,直到一丝不挂。
 我听见我平静的声音问:“河生,你想做什么?”
 苍白的脚背迈过来,大概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这样缺失血色。温暖得有些发烫的手按住我的肩膀,白雾呼到我的耳廓,他的声线极力压制着羞怯。
 “看着我。”
 我慢慢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他的瞳仁颜色很深,睫毛短而浓密,颤颤巍巍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撑不住扇动起来。
 “好好、看着我。”
 他像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整个人哆嗦着,身体在我目光的巡视下摇摇晃晃的,我伸手扶住他。
 “你想让我看这个吗。”我低声在他耳边说,软趴趴地靠在我身上,像只垂死动物一样引颈受戮的他。
 “拥有两套性器官,不觉得有点恶心吗?”
 他挣扎了起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却只能无力地发出嗬嗬声,跌回我的肩上,头颅和脖颈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将掌心贴在他的侧颈,做了个扣住的动作。
 河生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他的喉结滚动着被拦在我的拇指下,他开始张着嘴喘气。
 这样就有点奇怪了。
 他被我撂倒到地上,紧接着从正面被掐住脖颈,我手里的力度实验性地从轻到重,他的表情也愈发的痛苦,到最后已经到了窒息的程度,他的神情让我感觉他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昏厥。
 我松开手,他像重新入水的鱼那样大口呼吸着,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所有的眼睫。他这样可怜的样子,几乎让我忘掉这四年来,他对我的那些不公。
 “你怎么不反抗。”
 我低头问他。他躺在地上胸口起伏,过了好久,我才听见他嘶哑地回答我,“我无法使你驯服……只能请你使用我了。”
 “使用?”我有些迷惑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是我可以任意对待你的意思吗。”
 “是的。”
  “……”
 “和我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实话,被他禁锢在小镇以来,我的言行从未温和过。他未限制过我做任何事情,使我虽然仍对自由渴望,但不至于寂寞到发狂。否则今天我就会在此刻杀掉他。
 我碰了碰他脖颈上的红印,他瑟缩了一下,继续回答道,“我无法反抗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事情,我将会听从你的所有命令。”
 “我要出去。”
 “对不起,只有这个不行。”
 “那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如果要我一辈子都陪在这里。我重新把手放在他的脖颈处,冷酷地说,“我要你死。”
 在我直视他的时候,他眼里始终存在的悲恸刺痛了我,我愤怒地想,怎么会有这么虚伪的人。于是我拽着他的长发,迫使他离我更近,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真的反抗不了,听从我的命令?”
 他被迫地仰着面,与我对视,他说,“是的。”
 河生已经脱得一干二净了,根本不需要我再动手。我放下他的头发,他重新枕在坚硬的地板上。
 我拉开他的双腿,把其中一边架在肩膀上,冷冷地盯着两腿之间的性器。
 另一只手拨开了还未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在那下面,是裂开的一道肉缝,干净、粉嫩、幼小。
 “你这种非人的生物,要它来干什么呢?”
 单根手指按在了柔软的阴/蒂上,试探性地转揉着,身体主人的腿抽搐般地蹬了下,然后开始慌乱地想要挣脱。我按住两条大腿,无情地把它们拉回来,“我没让你动。”
 那双腿果然就没有再乱动了,只是抑制不住地在轻轻颤抖着,我低头去观察他的女性器官,那里的模样像是年纪尚小少女的,不知道功能发育完善没。
 我再度把手放上去,捻夹着那颗小小的肉/蒂,感受他几度想要夹住我的腿根在用力绷紧着,指腹间的力度一加,他哀叫出声,那是我从来没听过、大概能称之为凄婉的声音。
 他的表情会是怎样的。
 我突然好奇起来,放下他的腿凑过去看他的脸,他的唇被他自己咬得几乎没有颜色了,颊上晕染的红弥散了大片,连耳根都难以避免。我捏了下粉红的耳垂,他吓得睁开眼,望过来的目光里说不清是爱慕多还是羞愧,还有几分碍眼的恐慌。
 “就这种程度就害怕了吗……”
 我喃喃出声,用着平淡的神情说着奚落鄙夷的话,“没关系的,这具淫贱的身体一定受得住。”
 我退回原来的位置,并了两指从狭小的入口生硬地挤进去,里面是紧致温热的肉感,具体很难以形容,但是它紧得我快动不了了。我抽出来,在干燥温暖的外阴按揉着,这是我少有的耐心和怜惜了,等到上头的肉/茎逐渐地抬起头来,甬道蠕动着排出了点滴透明的粘液,我原本想撑开让它流出来,想到更有意思的做法后又停住了。
 “把它排出来。”
 我对河生说。
 他勉强地撑起自己的上身,小臂还在不断地发抖,用湿润的眼神向我祈求着。“……什么?”
 他好像没听懂。我从穴/口沾了点湿滑的液体在手指上,对着他拉开一条粘稠清亮的丝。“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把它都排出来。”
 他愣愣地看着我手指间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羞耻感铺天盖地涌上来,他惊恐般地避开了,我掰住转过去的脸,把沾有粘液的手指送进他的嘴里,用他的口腔擦了个干净后,拍拍他的脸。“舔干净。”
 于是他低垂着头,认认真真地舔干净了,虽然身体一直在战栗,但是至少他真的如自己说的那样听话。
 这让我的心情好了些,安静地等待着他完成我的所有指示。
 他看起来很不娴熟,弓起的腰腹起伏着,艰难地将液体挤出甬道,而在穴/口可以看见一股股的水被吐出出来,溢流过阴/户,滑向两臀间的缝隙。
 我截住了那股涌水,用手掌均匀地在他白净的阴户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绷紧了脚背,如临大敌。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
 我让他靠着墙,抱紧摆成了M字型的双腿,我则轻松地探出两指浅浅地刺入湿淋淋的穴/口。
 他的头颅垂向一边,黑发湿软地贴在脸颊上,闻言抬眼看着我,水朦朦的,什么都看不清。
 手指触碰到了障碍,在施力下轻易地破开那层薄膜往里冲刺去,他短短地尖叫一声,密密麻麻的浮栗出现在他的肩背上,他仍旧不停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唔咽的声音。
 “除了痛感。”
 冲破了唯一的阻碍,此前从未被涉及的领域被反复地肆虐着,汗珠渗出来滚落到下颔,随着激烈的昂首洒向空中。
 “快感也是加倍的吧。”
 名为快感的地狱之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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