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棠漓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轻轻吻着她红透了的耳根。
“好可爱……你的服从度真的只有C？”
戚雨还在急促喘息着，过分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与饱满的乳房形成了鲜明对比，在暧昧的灯光下，精瘦的上身和射过了一次后还未完全软化的腺体起伏不定。
“舒服吗？”
“我……我……”
棠漓逗弄着小alpha浅粉色的乳尖，时不时还用舌尖舔舔。
在学校里的时候，alpha们虽然要学习一些技巧，可是射出毕竟伤身，于是也没有给过这些alpha多少真的能释放出来的机会。就算棠漓方才那样故意难为她，也已经是从来没有过的痛快了。
“姐姐……不要了……”
“不要？”
棠漓哑然失笑，伸手又碰了碰还支棱着的腺体：
“我看你挺想要的啊……”
“我，我……姐姐……”
戚雨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她终究是想要的，纵欲是alpha的天性，再怎么克制的人，躺在omega的床上，嗅着成熟omega的信息素，也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
“这才第一次吧？这样，如果可以在我到之前忍住不射的话，就重新帮你把手解开，好不好？”
戚雨看着她的脸，一时竟不知道该讲一些什么话。
棠漓太美了。
在被送到会所之前，戚雨想过了无数可能。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被卖掉之后不会像在学校那样吃不饱饭，毕竟在她自己看来，能买得起像自己这样的亚成体alpha的人，一定是个有些小富贵的人家。
她知道自己生得好看，评级不高也没什么关系，仗着这样的皮相，弄到标记应该不难。
只不过，会被什么样的人标记，她就不敢想了。或许自己会被卖给一个老头，又或者是半大的小孩，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至于是alpha、beta还是omega，那就更不知道了。
只要有标记，卖给谁就算谁吧，她不敢跑，她见过跑了之后被抓回来的人，想都不敢想。
她和大多数学校里的alpha一样，是盼着早些被买走的。不论其他事情如何，离了学校以后至少不用再挨饿受苦。
学校只对有钱人来说是学校，对于像她这样无依无靠的alpha来说，只是一座不亚于集中营的监狱。
睡通铺，吃剩饭，盖薄被，被任意欺负折磨调戏羞辱更都是常态。哪怕是被卖给陌生人也比继续留在学校里强，做什么都行，离开就好。
只有这样，alpha们才会在被卖掉之后努力讨好买主，生怕被送回学校。
戚雨也害怕被送回去，但这和她C级别的服从度并不冲突。
她干净，见不得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被欺负。就因为这样的事，在学校里被罚过好几次。
“棠总……”
她觉得自己发着烧，浑身烫极了，呼吸都是乱的，眼前阵阵发白，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像是在梦里。
神志不算迷乱，可身边的omega实在太好了，像是只有在集中营里发烧做梦的时候才能见到的那种。
又温柔，又漂亮，又暖和，对自己又好。
虽说看上去凶了些，也是假的。她不仅松开了自己的手，甚至还解开了嘴笼。
她见过那些真正想要伤害自己的人，不是棠漓这样的。
那张床太软了，比床脚那张漂亮到让她有些不敢碰的长毛绒地毯还要软，可还是软不过棠漓的手，棠漓的腰，棠漓的人。
她叫不出“姐姐”，不是不想，是她觉得自己不配。
那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
她不敢看棠漓的双眼，怕看多了会害了自己。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我叫你小雨可不可以？”
可以的……当然可以，只要她愿意，叫什么都可以。
“那，小雨还可以再做几次呢？”
“我，我……”
感觉到棠漓柔软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顺着侧脸，将拇指探入自己口中。
“不许咬人，知道吗？”
知道的，当然知道了。
这是她梦里都不敢想的福气，被漂亮的女性omega轻轻握着，一边哄，一边吻着耳朵。
07.
怎么会咬人呢。
如果不是想着要好好表现，她几乎就快要哭出来了。
但这也是迟早的事。
被姐姐漂亮的手握住的时候还不觉得糟糕，可是重新被骑上身就不一样了。
锁着手腕的银链叮咚响，戚雨没仔细看，上头似乎还有悦耳的铃铛。
她含着棠漓的拇指，挣动着，从没沾过酒精的身体变得粉粉的，连眼角都在发热。
与空气里松脂香截然不同的青草香正在逐渐产生，棠漓知道，这是怀中这只红着眼睛的alpha，终于在刺激下萌发出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在故意挑动下，亚成体也会偶尔有成年alpha的体征：信息素。
但这种信息素的浓度不会过高，无法让omega为之发情，只是有还算不错的催情效果，反而算是床笫间的锦上添花。
棠漓是老司机了，闻到alpha的味道并不慌乱，依旧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轻唤着alpha的名字，极尽蛊惑。
小雨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只能徒劳无功想要抱她却不能，乖乖管她叫姐姐，偶尔喝些被她喂进去的酒，啜泣着求她。
“姐姐，姐姐……不行了，不行……”
“这就不行了？还想夸你前途无量呢……忍住了啊，不许射。”
“我，我知道，可是，可是你……呜……姐姐慢一点，慢一点，我要……”
戚雨攥着锁住自己的手铐呜咽着求饶，下腹部的肌肉愈发不可控制，配合棠漓的骑乘，主动蹭弄着omega的下身。
“你摸上去好软，可是下面却好硬。”
棠漓沉浸在青草味的信息素里，她足够湿了，但承受吞吐这样的肉茎仍然有些心悸，可omega享受的就是这样近乎于失控的快感，一下下颤抖着主动将自己的花心送到小雨的腺体上。
“呃……哈……棠总……”
戚雨说话的声音很含糊，她舌尖和乳尖都各自在被棠漓用手指把玩着，整个人的语气就像被操软了的棠漓一样发黏。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不觉已经不是棠漓主动起伏，而是像骑马一样跪坐在床上，被不断向上挺起的戚雨抛起落下，颠簸到恍惚酥麻。
“小雨……小雨……你慢一些……”
小alpha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她只恨自己的手还被锁在头顶，几番挣扎都无法脱开，不能扶握着棠漓的腰胯，把她狠狠钉在自己的身上。
操弄得狠了，更顾不上听从棠漓那些违心话。
“哈，啊……嗯……姐姐，喜欢……喜欢你……你好软……里面，好紧……好舒服……不想停……”
她发现棠漓爱听这样的话了，她只要讲得过分些，棠漓的反应就会明确映照在身体上，愈发绞紧。
腺体在身体里，每一个褶皱似乎都被照顾到了，单薄的身体承受不起年少alpha这样的攻击。太深了，细小的酥麻感从体内传出，敏感带被撞击碾压，人就像融化的糖，开始失控。
“要到了，姐姐……”
“不准，不能……”
回忆起命令的alpha显然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尽快获得释放，开始更加努力控制每一次进入的角度，迫切想让棠漓先于自己抵达高潮，然后才能射个痛快。
快感来得迅速，将到未到的感觉，把仅剩一步之遥的高潮拉得无比漫长。
棠漓在快要溺水一样让人瘫软的极度舒爽里啜泣，可始终就差一点点，卡在那条门槛上，每次就快突破时，都会因为自己的无力而达不到最后一刻。
想要被抱紧，想被深深插入固定在最深处……
舒服极了，也难受极了。
“忍不住了……姐姐，好想要，想……那个……”
意识模糊中的棠漓开始后悔，假如自己松开了戚雨的手，就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几乎是自己单方面被快感折磨的境地。
因为自己无疑让alpha爽极了，她就像个属于alpha的容器一样顶起，身体被凶猛占有，两手在慌乱中扶住了alpha的肩膀，反把自己再次按到了戚雨的怀中。
棠漓在已经一团凌乱的床上尽力摸索着，想找回电磁锁的控制器，可当自己弓腰前倾时，似乎恰好主动给了alpha一种最愉快方便的操弄角度，一阵猛冲，顶得她险些向前扑倒，发出小小的惊叫。
“你，你！不许，不可以在……哈嗯……我里面……唔……！”
“姐姐……不要动，这样好舒服……嗯……”
alpha终究是没有对她言听计从，随着一阵异样的抽动与颤抖，一次彻底的挺入之后，未经允许就放肆灌进棠漓的身体。
可偏在那同时，棠漓被激得反复绞紧，她自己也终于到了，脱力趴在了戚雨的身上，花穴紧紧含住了戚雨的一部分，让alpha一次次随着自己的高潮呜咽。
“嘶……谁让你……”
“棠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戚雨毕竟刚从学校出来，仍还是个没什么经验可言的幼崽，这样的考验对她来说太难，也太容易失败了。
棠漓还沉溺在余韵里，她急需一个拥抱，懒得去挑剔小雨的表现，因为小alpha的表现已经很好，作为一个幼崽，在自己这样的挑衅下能坚持到最后已经相当不错。
于是棠漓决定松开她的手，让自己能被alpha抱紧贴合，拥入怀中。
当然，嘴笼必须重新戴好，作为象征性的惩罚。
一般来说，在没有互相标记的a和o之间，是不会有接吻的环节的，戴上嘴笼也不影响什么，反正小雨还只是个没有标记能力的亚成体。
只是羞耻而已。
戚雨没有反抗，只是一味道歉。
棠漓没有吃药，她平时工作很忙，避孕药通常有嗜睡的副作用，于是她一贯以来都是拒绝内射，以免不得不服药干扰自己的正常生活。
即使是亚成体的alpha，她也很谨慎。
“手可以解开，但自控力既然不够，那就只好用我的办法了。”
戚雨听到床头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她躺在床上，看不见棠漓究竟拿出了什么。似乎是很小的物件，没什么声音，或许是什么软软的东西。
“在学校戴过的吧？”
平躺着的戚雨感觉到自己的腺体根部多了某种拘束，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戴，戴过……可是没有这么……要更难受一些。”
“宝贝，是你自己控制不住，不要怪我哦~”
棠漓笑着拍了拍戚雨的脸蛋。
因为“宝贝”这个称呼受宠若惊的戚雨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虽然这个东西不论怎么也谈不上舒服，可现实就是戚雨从没用过这么柔和的环锁。
腺体环，在学校里几乎要一直戴着的刑具。在被巧妙固定到合适的位置之后，alpha就无法射出，只能被迫禁欲。大部分会很紧，所以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根本不要勃起，否则就难免一直备受欲望的折磨。
学校里佩给alpha的环形锁当然谈不上精巧仔细，只要可以确保alpha们无法射出就可以了，金属制，一旦在不合适的时候产生了欲念就会几乎痛不欲生。
但自己现在佩戴的这枚环扣并没那么残酷。它的外层包裹着一层柔软的皮革，韧性十足，内圈还有一层细绒，生怕让alpha最私密的嫩处受伤了。深灰色，似乎还有浅金色的字母，看起来很高级。
单手就能解开或者扣上，只是一道简单的辅助工具，并没什么可怕。
l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