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接到掌门打来的水镜时,正在藏书阁中忘我地研究大雍婚庆民俗。
“苏仙长,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吗?”
“嗯,成婚之事还需妥善准备。”苏慈说道,脸颊微微一红。
“仙长……”掌门心下一热,脸也红了起来,“仙长倒也不必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细枝末节的事到时候交给婚礼主事就好。”
苏慈摇摇头,正色说道:“你是吾最重要的事,吾绝不允许任何差错。还有……唤吾元卿就好。”
“好嘛,元卿~”
“……”
“元卿,你的脸好红呀~”
“…………”
“元卿元卿元卿~~~”
“莫要闹了。藏书阁收藏的民间风俗志颇多,全部看完还要些时日,夜已深,姑娘今日就早些歇息吧。”
掌门撇了撇嘴,自从与苏慈定了婚期,他就一头扎进书海,从《大雍婚俗》到《婚后房中术》,恨不得只要有“婚”字的书他就必得一一细看来,学霸的境界果然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
“哼……元卿,我与书谁更重要?”
“自然是你。”
苏慈心领神会,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眼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真的吗~我还以为元卿心里只有书,把我都忘个一干二净了呢!”
看着掌门娇嗔的样子,苏慈不禁勾起了嘴角:“姑娘可是吃醋了?”
掌门适时嘟起小嘴:“醋了醋了,我吃元卿师兄和书的醋了,你该怎么赔我~”
“都听你的。”
“那……”掌门咬住下嘴唇,红着脸慢慢褪去上衫,雪莲暗纹的肚兜下一对玉兔呼之欲出。
苏慈先是惊诧了一瞬,紧接着一层绯红从他的脸颊蔓延至耳尖。他眼眸微垂不做直视,可心跳却还是乱了一拍。
“姑娘……”
“元卿师兄,可要好好赔罪哦。你说我比书更重要,那就在这藏书阁里同我云雨可好?”
“……又在胡闹了。”
“即便是胡闹,今日我也非抓着元卿一起胡闹。”掌门扯掉了裙带,下裙应声而落,现在她几乎一丝不挂了。
“……”
“好师兄,卿卿师兄~”
“…………”
苏慈抬眼看向水镜,他的准新娘正坐在床沿,浑身只有一件肚兜堪堪遮住三点,那上面的纹样是他的家徽,仿佛宣誓着这是只属于他的姑娘。他的眼底升腾起一缕火焰,平稳的呼吸逐渐急促,小腹下有一股欲念窜动,令他想起定亲那日与她的初夜。那晚他御剑送她回门派后,二人在屋顶月下小酌,情到浓时竟不管不顾地……
想到这里,他的欲火更添几分,剧烈的心跳声在夜晚寂静的藏书阁中愈显清晰。罢了,就随她再胡闹一次吧。
他用一道符咒将水镜托举在身前,随后解开衣扣和腰带,没了束缚的衣衫垂坠在身侧。他的胸膛和腹肌饱满又紧实,再往下是一柱昂首挺立的硕大阳物,不受控制地一下下跳动着,透明的前液从柱首顺着茎身流下。他周身的肌肤被情欲染上一层薄红,似红梅白雪,似仙落凡尘。
掌门将肩带褪下,伸手抚上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她张开双腿对着他,淙淙溪水从花穴中流出,洁白的葱指绕着花蒂打转,每一下研磨都令她身躯颤抖,从口中发出暧昧的呻吟。
苏慈见她这般动情的模样,终于情难自禁地握住自己的肉柱,开始慢慢撸动。肉柱吐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滴落,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他鲜少自慰,视觉和手掌的刺激竟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与初夜的感觉浑然不同,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掌门用一根手指蘸取了些蜜液,慢慢捅进甬道,而后模仿起他的肉茎那般轻轻抽插起来,起先只是进入两个指节,随着快感的加剧,和着口中的淫叫,手指也插得越来越深,再然后一根手指仿佛也不满足了,便又添一根。她在未婚夫婿面前毫无保留,把自己最深处的渴望统统倒给他看。
“……卿卿……唔……喜欢……”
听她这样唤他,苏慈的心为之一颤,粗大的肉茎更加灼烫,手也愈发不听使唤地加快了速度,在爱液的润滑下发出羞耻的水声,与他喉咙中急促的喘息声相互交融。
“……嗯…………你喜欢这样?”
“……喜欢……卿卿现在的模样……好看极了……”
“你若喜欢……吾常做给你看便是……”
“啊…!卿卿!好师兄……要不行了……!”
掌门受不住这番撩拨,手指愈插愈快,看向苏慈的眼神逐渐失焦,额间渗出的汗珠打湿了碎发。
苏慈一手扶住水镜,另一手随着她的节奏套弄着肉棒,就像那夜他也是如此在她身上驰骋一般。快感愈演愈烈,他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射出来,但他还在等她。
“卿卿……要不行了……要去了……”掌门的嗓音已经有些嘶哑,却还是不顾一切地浪叫着。
“嗯……吾在,吾陪你一起……”
这句话给了她最后一击,她颤抖着尖叫着攀上高潮,蜜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苏慈亦不再忍耐,放松了精关,任由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出来,伴随着他的呻吟,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藏书阁的书架上,沾湿了先前放下的书页。
两个人喘息着,良久才回过神来。
“……书怎么办……”掌门先开口道。
“无妨,吾可以符咒清理干净。”苏慈微微一笑,脸颊还残留着一抹微红,好看极了。
“怎么一直盯着吾看?”
“方才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喜欢便可常做给我看……”
“嗯,吾何曾骗过你。”
掌门感觉自己的脸红透了。
“那你继续看书吧,我等下就歇息。”
“不看了。”
“嗯?”
“吾……现在就去泰重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