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拿着水杯满眼无措地望着她。
就在这时,霍景免冲了进来,满脸紧张地检查着陆晓柔被烫红的手臂。
陆晓柔早就哭得梨花带雨,“景免,我想给遥遥倒水喝来着,可是没想到她会故意烫我,呜呜呜……”
“我没有……”温遥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杯子。
霍景免双眼通红地起身,宽厚的大掌狠狠朝着她的脸上甩去,“贱人,晓柔好心给你倒水,你为什么要烫伤她!要是晓柔有什么闪失,你就去拿命去赔!”
温遥被这一巴掌打得磕到了床边的柜子上,鲜血顺着光洁的额头流下,狼狈又惊悚。
“哥哥,我没有烫她。”温遥咬着唇,一字一句。
霍景免见她这副模样,于心不忍,已经扬起的巴掌又放了下来。
这个细节刚好落到了陆晓柔的眼里,她狠狠剜了温遥一眼,又对着霍景免呻吟道,“景免,我好疼,呜呜呜……”
霍景免不再理会温遥,心疼地抱起地上的陆晓柔,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跑去。
温遥摸了一把额头流下的血液,凄凉地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太过疲倦,温遥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十年前刚被霍家收养的时候,她还是一眼就爱上了霍景免,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她。
梦醒之后,温遥大汗淋漓,捂着被子逐渐抽泣了起来。
她爱霍景免,自从五年前,十八岁的她稀里糊涂地跟霍景免发生了那种关系,到现在她当他泄欲的工具已经五年了,她无怨无悔。
可是,对于这个江城最尊贵的男人而言,她跟泄欲的娃娃没有区别,只是好用与否而已。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一群医生跟护士鱼贯而入,冲进了温遥的病房,“温遥小姐,霍总安排你去做手术。”
温遥警惕地抓住了被角,“什么手术?”
霍景免适时走了进来,铁青着脸色命令道,“你害得晓柔手臂烫伤,她是疤痕体质,现在要用你的皮去给她做植皮手术。”
温遥的身体随着他的话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心也一点点地跌入谷底,近乎嘶吼地道,“我不去!”
明明是陆晓柔自己烫自己,是她活该!
“呵,由不得你。”
霍景免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一群护士冲上来把温遥拖了出去。
冰冷的手术台上,温遥对着孑然立在一旁的霍景免哭得泣不成声,“哥哥,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怕疼……”
霍景免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温遥,不就是割你一块皮而已,你慌什么?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么?况且,晓柔能用上你的皮,是你的荣幸,你该乖乖配合才对。”
绝望的泪水自眼眶溢出,没入身下的白色床单,温遥颤抖着,随着麻醉剂的注入,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或许,就这样死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必再面对她深爱的男人为了他深爱的女人来伤害她,来践踏她对他的爱。
可是,温遥忘了,她这一生注定坎坷,怎会如此轻松。
……
迷迷糊糊中,有温暖的光线从窗台泄入。
“遥遥,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妇人焦急的声音,温遥定睛一看,坐在她床边的是她的养母,霍景免的亲生母亲,而她也再次回到了霍家。
“妈……”温遥小心翼翼地喊着,霍母一向视她如己出,对她特别好。
“遥遥,你吓死妈妈了,自从你哥哥订婚那天你就不见了。你哥哥好不容易把你给找回来了,你的手臂居然还烫伤了……”
霍母絮絮叨叨着,温遥这才发现,她右手的手臂上缠了一层厚重的纱布。
呵,她的皮,已经到了陆晓柔身上。
她的心真的很疼,很疼……
是夜,温遥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在若有若无地蹭着,她惊恐地尖叫了起来——
“别叫!你是想把妈妈引进来吗?!”霍景免压低声音怒吼着,下体的坚硬直直刺进了
女人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