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上次去荷塘乘凉,却被花陵用水鬼祭吓了回来,好几天没敢再去。怎奈这酷暑着实令人烦闷,掌门最后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今晚再去荷塘,这次要游个痛快!
夜风习习,掌门坐在荷塘边,光着的脚伸进水里,那叫一个舒爽。“这么晚了,一定没有人再来打扰我。”掌门想着,抬头看见一轮满月,真是良辰美景,又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便心生一念,解了自己的衣服放在岸边,一步一探地迈进清澈的池水,最后就这么赤条条地下水游了起来。
这时岸边的树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掌门吓得差点小腿抽筋。
“本来今晚想来赏个月,没想到竟然还有比月亮更好看的东西~”
“花……花宗主!你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掌门羞臊得不行,一边折了把荷叶挡住身子,一边笨拙的往岸边移动,要去够自己的衣服。
“我一直都在啊,只是有的人没看到罢了。”
花陵从树上跃下,一把捧起掌门刚刚要够到的衣物。
“小丫头,想拿衣服就来我这抢啊~”
掌门被捉弄的刚要脾气发作,突然灵机一动,于是定了定神,气定神闲地对花陵说道:“前辈若是喜欢我那身旧衣服,尽管拿走便是,横竖我都要在这池子里游个快活,夜深人静了,随意一片大荷叶都能裹住我,还怕回不去么?”
说罢,便把挡在身前的荷叶随手一扔,露出春色无限,转身又要往池子深处游去。
这下轮到花陵害羞了。
虽然他已贵为花家宗主,说到底却还是未经人事,刚刚眼前那一抹春光忽然撩动了他,他想继续看着却又不敢直视,一时间抱着衣服站在岸上竟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掌门一直偷偷注意着他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你花大宗主也会如此娇羞嘛!于是趁着花陵不备,突然从水中跃起,直抢他怀中抱着的衣裙。谁知花陵虽愣了神,手劲却大,被抢时下意识的攥紧了衣服,最后直接被掌门一个用力一起拉进了水里。
两人被池水呛的直咳,掌门埋怨道:“你怎么不松手啊!”
花陵正想回斥,但眼前的人儿就这么光溜溜的站着,刚刚漾起的水波把斑斑驳驳的月光反射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便又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伸手把湿掉的衣裙盖在她身上。
“好了快穿上吧,一会着凉。”他可真是慌不择语了。
掌门看着他羞臊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反差萌,花陵你就是反差萌,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
她壮了胆子,把衣裙丢了回去,“这都湿了,可怎么穿,穿上才更会着凉,不如……”
她往花陵身前靠近一步,两步,花陵竟一步步被逼到了荷花从边,倾身倒在一片花茎上,真真是人面荷花相映红了。
掌门欺身而上,给他来了个荷床咚,凑近他羞红的脸,在他唇上“啾”的亲了一口,把花美人捉弄的手足无措,见他这般青涩,掌门不禁得意洋洋起来,而忽略了他逐渐变化的身体。
“嘻嘻,前辈,还敢再捉弄我吗?我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说完正要起身,却被花陵一把揽住腰肢,一个翻身压在这荷花床上。
“……前辈……前辈我错了……”掌门识时务者为俊杰,见情况不妙就直接认怂。
花陵的呼吸变得粗重,双臂紧紧箍着她让她挣扎不得,胯下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上,衣衫已经全部湿透,感觉也更加明显。
“丫头,你这么做可是很危险的。”花陵说道,夹杂着急促的轻喘。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前辈你先起来好不好?”
“哦?撩完了,就想跑?刚刚不是还说你不好拿捏吗,我现在拿捏着的,是谁呀?”
花陵的双手在掌门腰身上游移,眼见就要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去了。
“唔……前辈……别……”
花陵停止了动作,直直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丫头,可别再对我耍什么小心眼,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
“怎么不说话了?”
“前辈觉得,我是在对你耍心眼?”
“不是吗?”花陵玩味的看着掌门。
“那这样也是吗?”
掌门突然勾上花陵的脖颈,对着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花陵的身体猛然一僵,他并不愿轻易冒犯她,方才也是动用灵力狠下功夫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她是多么美好善良又纯真的姑娘,尽管一直不想承认,可他的心扉早已为她打开。
掌门见他没有反应,便松了手,神情透露出失望和委屈。
“是我冒犯前辈了。你定以为我是什么轻浮的女子吧。”
花陵不言,只是用力又抱紧了想要逃跑的姑娘,这次换他吻了下去。
这一吻深情又绵长,他几乎要用舌席卷她的口腔,夺走她的呼吸,吻得她天旋地转神魂颠倒。
“我不在意你是不是什么轻浮女子,只要你今后都是我的。”花陵放她喘息,却又俯身吻上她的锁骨,轻轻吸吮,而后又用舌尖舔///舐过她每一寸肌肤,惹得她娇喘连连。
“……前辈……我愿今后只做你一人的,我愿把一切都交给你……”
她伸手脱下花陵贴在身上的衣物,紧贴上他的胸膛。
“感觉心跳都在一起了呢。”她浅浅的笑了。
二人现在正没在齐腰深的水中,花陵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用那硬物抵上她的花心。
“丫头……”他唤她的名字,等着她应允。
“嗯……”她微微抬起腰身作回应。
他亲吻着她,腰身慢慢用力,就着她的蜜汁和一池春水,将肉//柱一点一点地送进去。初次的疼痛让她不适,她咬住他的唇,几乎咬出了血,呜咽着流出两行梨花泪。
花陵心生怜惜,不敢再动,过了许久才问道:“还疼吗?”
掌门轻轻扭动了下,不适感消失了很多,便摇摇头示意,然后又吻了上去。
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听见她的声音从呜咽变成夹杂着嗯嗯呀呀的喘息,一声一声的挠着他的心肝,腰腿之间便愈加不受控制,一下一下地深深撞进她的身体。肉//柱抽//插之间不知带出的是她的蜜//液,还是这池水,只听见似泉涌一般叮叮呤呤,让人羞臊不已。
“前辈……慢…慢点……不行……”
听着她欲拒还迎似的恳求,花陵愈发痴狂,一边舔///舐她的耳垂,下身更加速用力,似乎要把这毕生的爱意都转化为力气将她贯穿,每一下都直直顶进甬道的最深处,研磨着她最娇嫩敏感的地带,将一池春水掀起层层浪花。
“嗯…唔…还叫…前辈吗……该叫郎君了……”
他意乱情迷,全然没有了平日那般高姿作态,喉咙里竟也发出淫//靡的低吟。
“郎…君……我的…好郎君……要…要不行了……”
快//感在每一次的撞击中积聚,霎时间她的身体仿佛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带她攀上了顶峰,她也再压抑不住舒爽地叫喊与颤抖,花//穴不自觉得夹紧,花陵亦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在最后一次全力冲刺时精关失守,伴随一声低吼,完完全全地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水波仍未平,他紧紧抱着她,她的腿还盘在他的后腰,方才的情动惊飞了树间的几只鸟雀,二人粗重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从那天上人间缓过神来。
“……”
“……”
“前辈”“丫头”,他们同时说出口。
“先听我说,前辈,”掌门用手指封住花陵的唇,“我倾心你已久,今日这事是我愿意的,我不后悔,就算你不认我也不怪你,更不会逼你娶我,前辈不必担心,毕竟跟你有这一场风月是我赚了,赚大发了。”
花陵愣了一下,看着丫头丧气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拉下她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又怎知我不倾心你呢?”
“!”掌门眼睛亮了,“前辈,你你你…”
“我我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趁虚而入强占姑娘便宜的人?”
“自然不是!前辈…”
“还叫前辈?”
“……郎…郎…郎君……”
“你我既已有夫妻之实,这辈子你就别想跑了。明日我就准备八抬大轿,去泰重门娶你回来。”
“啊这,,,,也太快了吧???”
“快?难道你还想再观望看看别家公子不成?”
“我不是我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
月色正好,荷花也正好,信手折一枝,赠予心上人。
自微博作者小系小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