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莫晚晚有些心疼的想摸摸男人的脸,无奈手实在是不能动。
而她的话让段瑞泽一愣,“晚晚,你皮一下很开心吗,我不会在离开你了,放心吧。”
“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莫晚晚很认真的看着段瑞泽的眼睛,段瑞泽也看着莫晚晚,他没有看到在莫晚晚听到那句话的一丝喜悦。段瑞泽没有回答他的话,冲她笑了笑,告诉她好好休息就转身离开了。
找到主治医师,段瑞泽给他讲述了莫晚晚的情况。
“我们给莫小姐治疗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头部受到了很重的撞击,而且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段瑞泽攥紧了拳头,慕家!
待段瑞泽回到病房的时候,沐倾尘正坐在病床旁和莫晚晚玩耍。段瑞泽将保温箱放在桌子上,对沐倾尘说:“晚晚因为头部受到严重碰撞,失忆了。”
不等沐倾尘回答,莫晚晚就拉着沐倾尘说:“沐倾尘,这个大哥哥我是不是认识啊!”
沐倾尘冲段瑞泽耸耸肩,表示病床上的人还认识他。虽然他听到段瑞泽说她失忆的时候自己比较诧异,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临床表现应该是选择性遗忘。
选择性遗忘自己最不想记起的人或者事。
沐倾尘看着呆愣的段瑞泽,有点可怜他,对躺在床上的女人说,“他是你的朋友。”
听到这个回答,莫晚晚有点不开心,什么嘛原来是朋友,心里莫名有点难受呢。
“不是朋友……”段瑞泽走到床边,笑着看着莫晚晚,温柔的似乎如水,看的莫晚晚一阵脸红,“你是我的未婚妻,一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女人的额头。随后起身将保温箱的东西拿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莫晚晚一脸怀春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尽管不认识他,但是在他看自己的时候,心就如同不受控制一般的跳动!
旁边的沐倾尘扶额,看着一个吃一个喂的两人,有种无可奈何。莫晚晚这小没良心的竟然相信一个已经忘记了的人的话,不相信自己。
这就是看脸的时代吗?沐倾尘回到家照了照镜子,小爷也不差好吗。
段瑞泽每天都陪在莫晚晚身边,莫晚晚依偎在男人身上,“从一开始,我一睁开眼就觉得,这一生我跟定你了。尽管当时我不认识你,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未婚夫。”
男人抚摸着女人剪短了的头发,亲吻她的眼睛,“从你出生的那一天,我就觉得,我这一生沦陷了。”
莫晚晚湿润了眼睛,趴在男人怀里哭泣,男人静静的拍打着她的背,让她尽情的宣泄。
——我领养你,和你母亲没有关系,而是我觉得如果不领养你,我这一辈子不会完美。
哭够了的女人抬起头,段瑞泽抽了纸巾宠溺的为她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哭够了吗?”
“不是我要哭,就是眼泪不听话嘛!我控制不住。”说着又红了眼睛,像是要将以前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医生告诉他,莫晚晚之所以会忘记他,或许是接受不了一些她承受不了的压力,而他给她多大的压力应该就是他一直强调的两人的关系吧。
“以后你只能让我笑!”莫晚晚蛮横的要求,段瑞泽温柔的点头答应。
——晚晚我欠你的,用我这一生来弥补,你是我的救赎,也是同我共度一生的人。
段瑞泽怜惜的将女孩抱在怀里,默默承诺。
楼下沐倾尘看到两人相拥的身影,笑了笑转身离去,背影落寞而坚强。
过了一段时间,段瑞泽将莫晚晚接回了家,准备在家里静养,毕竟要筹备婚礼,要他的准妻子出谋划策呢,而且家里的医疗环境可不比医院里差。
“好熟悉的感觉!啊,老管家!”莫晚晚远远的看到在门口等候的管家,内心一阵激动。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男人,熟悉的家。
“小姐。”管家莫名煽情,两个人有点伤感。
段瑞泽挑了挑眉,打断两人的叙旧。
管家不由得咧了咧嘴,“先生连老人家的醋都吃吗?”
段瑞泽但笑不语,环着莫晚晚走进房门,莫晚晚朝身后的老管家吐了吐舌头。
管家挥了挥手,随后偷偷擦了擦眼泪。
“段瑞泽,我以前是不是经常住在这里啊。”莫晚晚熟门熟路的穿梭在房子中,段瑞泽一把拉住活蹦乱跳的女人,抱在怀里,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晚晚是我的童养媳,可是我从小守护到大的公主。”
莫晚晚脸上一红,傲娇的说:“我才不要呢!”
男人宠溺的看着女人傲娇的小模样,总觉得有东西在心中碰撞,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