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慕婉音被莫晚晚的话刺激的浑身颤抖,“没错,我就是这么可怜。”
慕婉音呵呵一笑,眼神发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但是,我们两个有什么区别呢?我是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你爱上了一个爱不了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
“慕婉音,我们不一样的,起码段瑞泽对我是有感情的。”莫晚晚继续与她交谈,来吸引她的注意力,而身后的双手在背后识图解开绳子,但是明显她的小举动不能实现。
慕婉音站起身子,抬起脚上的高跟鞋恨恨的踹在了莫晚晚的肚子上。
莫晚晚尖叫了一声,一瞬间就疼得浑身冷汗。
“莫晚晚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我让你死的比你母亲还要惨。”
慕婉音走到莫晚晚身后,用脚踢了踢她的手腕,“上一次没被货车装死是你运气好,只断了一个右手。你不是想解开绳子吗?我成全你!”
说完话,莫晚晚就感觉到两个手面一阵刺痛,随后听到“咔嚓”一声。
还未痊愈的右手又一次断裂,顺带着本来好好的左手。
莫晚晚能感觉出来,慕婉音用她的高跟鞋直接踩在自己的手背上。
莫晚晚疼得浑身抽搐,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慕婉音用她的鞋跟一直撵着她的双手。尽管疼得快要晕厥,莫晚晚还是咬着牙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
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女人,慕婉音一阵快感,就是她们,这群女人,她们抢走了段瑞泽!
她的恨意连带着力道几乎要将莫晚晚的手踩穿。
直到慕婉音松开了脚,莫晚晚才颤抖的说了一句话:“慕婉音……你一定会后悔的!”
看着莫晚晚充满恨意的眼睛,慕婉音笑着打开手机,找到段瑞泽的手机号,当着莫晚晚的面拨通了电话。
“喂。”那头传来段瑞泽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
慕婉音也不生气,将电话开了免提放到一边,就开始拽着莫晚晚的头发疯狂的把她的头朝地上撞去。
“说话啊,段瑞泽就在电话那头,可是他能救你吗,你让他救你啊!说啊!”莫晚晚倔强的看着旁边的正在通话的手机一言不发,不顾鲜血流进眼睛里……
段瑞泽听到慕婉音的声音和东西不听撞击地面的声音,急忙让手下定位对方位置,并且温柔的对对面的人说道:“婉音,你怎么了,不要砸东西,可能会误伤到你。”
果然对面没有了动静,慕婉音颤抖着手将手机关了免提拿到耳边,只听她害羞的回道,“嗯,好,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关心,那再见啦。”
说了一通,然后挂断了电话。
慕婉音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没有缓过神来。开开心心的打开包,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有各种刀子,针线,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状物品,有点像毒品。
“看到没,段瑞泽多么温柔,可是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这一次还是因为你!”慕婉音将刀子打开,冰凉的刀片触碰到火热的肌肤上,莫晚晚瞬间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不是被吓得不会说话,而是她现在不想刺激慕婉音,毕竟她现在是个疯女人。
慕婉音从包里拿出一个磨刀石,将手里的刀放在地上,把未开刃的刀拿出来。
“我要亲手把你的脸割下来!”说着慕婉音直接脱掉高跟鞋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开始磨刀,嘴里还哼着歌,心情大好。
可能是段瑞泽的温柔对待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在磨刀的期间慕婉音没有对莫晚晚再使用暴力,但也没有管躺在地上还在流血的莫晚晚。
段瑞泽,他为什么还不来?
再晚一点可能就真的看不到她了,她相信那个疯女人绝对什么都能做出来。
耳边充斥着磨刀和慕婉音愉快的哼唱声,莫晚晚有点毛骨悚然但是也无能为力,手腕和手心的刺痛让失血过多的莫晚晚无法安稳的昏迷。
而市里,段瑞泽紧张的看着技术人员锁定的位置,开着车立马绝尘而去,晚晚等着我。
慕婉音磨好了刀,吹了吹刀刃,刀刃上照出她妖娆的妆容和变态的微笑。
拿着磨好的刀子走到莫晚晚旁边,莫晚晚后退几寸,这让慕婉音很有成就感,拉着莫晚晚在她手臂上划了一刀,血瞬间流了出来。
“还挺快的呢。”慕婉音拿着刀走向莫晚晚身后,莫晚晚忍着痛听着她越走越远的步伐,心中充满了恐惧。
等到慕婉音重新拉着一个油桶走向莫晚晚,摩擦的刺耳声音在房子中显得越加明显。
‘咚’的一声油桶应声到地,里面的汽油一瞬间蔓延开来,一直留到了莫晚晚身上。
满屋的汽油味让莫晚晚觉得恶心,身上油腻的汽油让莫晚晚觉得难受。血液与汽油混合,天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有英雄降临吗。果然那只是小说剧情吗?
“现在我要把你的脸割下来了,然后把你葬于火海。”慕婉音笑着走进莫晚晚。
莫晚晚恐惧的坐起身双腿用力的向后退着,汽油顺着她的移动缓缓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