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非雯,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碰你?你是我的。”秦渐发狂般的扑上去,喘着粗气亲吻着纪非雯,“你说,弄毁公司真的就能解了你的心头之恨吗?”
“你走开!”纪非雯努力的躲着秦渐的唇。
“我不走,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秦渐脱掉衣服红着眼不顾一切的进入她的柔软。
“果然跟你父亲一个德行。”纪非雯咬着牙颤声笑道。
“不要提他!”一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秦渐瞬间皱起眉,身体也加大了力度。
“为什么不提?”纪非雯抬起下巴,“刚才被父亲横冲直撞的地方,儿子还死皮赖脸的进,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秦渐身子一僵,顿时停在那里,脸上急骤地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叫你给我闭嘴听不到吗?”他沙哑着嗓音低吼道。
“我为什么要闭嘴?”纪非雯咬着牙冷笑着,“我可是你的继母,是夜夜在你父亲身下的女人,你秦大公子玩父亲玩过的女人,就不怕被别人笑掉大牙吗?”
“我绝不许他以后碰你半分,你只能是我身下的女人。”秦渐忽然发了狠,咬着牙冲击着她。
“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闭嘴,不要再试图激怒我,好好闭着眼睛享受。”
秦渐一下一下的深入着,似乎要用身体冲击掉刚才看到的一切,把一腔怒火全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让自己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烙印,做上记号,以后谁碰都不可以。
被关在铁门外的秦骆舟大喊保姆拿钥匙给他开了门,保姆必定是他雇的,拿谁的钱听谁的话。
当他大步走向卧室时,一眼就从半开的门上看到床上那一幕。
秦渐带着怒火沉迷地做着,似乎要把床晃塌了一般。
“该死!”秦骆舟狠狠的骂了一句。
刚才,就在他即将破门而入的最后一瞬间,秦渐将他从这个女人身上揪了下来关到门外,此刻自己却在痛痛快快的要着。
“你给我从秦家滚出去!”秦骆舟怒发冲冠。
“好,要我滚可以,但我必须向你要一样东西。”秦渐一刻都没停。
“她!”他在看向身下这个女人时做了最后的冲刺。
满意的从她身上下来时,秦渐不忘扯过被单将她的身子盖得严严实实。
“如果你答应跟她离婚,我就从秦家滚出去。”秦渐看都没看秦骆舟一眼。
“她竟敢毁我一生心血,你说我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吗?”秦骆舟斜眼看了一眼纪非雯。
“那好,如果你不同意和她离婚,继续霸占着她做你的太太,以后我就天天在你的床上搞这个被称作你妻子的女人,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秦渐冷笑着。
“你……你这个逆子。”秦骆舟气得脸色苍白,“我这就登报声明和你断绝父子关系,秦氏集团和秦家别墅你休想再踏进一步。将来我死了,遗产你也别想得到半分。”
“呵……”秦渐弯起嘴角冷笑,“秦氏集团已经被你娶的这个太太弄得马上破产了,我不相信离开了我,你能让它起死回生。”
这一句话重重地戳在秦骆舟的痛处,秦渐是个商业奇才,作为他的老子,他不得不服。
因为纪非雯,秦渐和秦骆舟父子之间始终僵持着,谁都不肯示弱。
因为公司正在危急的关头,秦骆舟没敢将秦渐赶出秦家。但他仍用纪非雯拿捏着秦渐,就是不松口离婚。
秦渐说到做到,直接将纪非雯拎着住进自己的卧室,夜夜疯狂时都敞开着卧室的门,将那浓郁的情欲气息传得整个别墅都是。
尽管秦骆舟气得跳墙,但公司是他一生的心血,为了保全公司,他咬着牙忍气吞声,任由秦渐在家里为所欲为。
只是床上的纪非雯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生气,从头到尾闭紧嘴巴一声不吭,任由这个男人在身上四处掠夺。
秦渐开始怀念曾经那个温柔的小女人娇滴滴的在他身下撒娇的模样。那时的她,紧张又害羞,温柔又甜蜜,娇喘微微,欲迎还拒的模样令他心旷神怡。
然而现在,那个温柔多情的女人再也找不回来了,这个女人冰冷得好像没有任何温度,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未曾有过。
“非雯,非雯,不要这样好吗?”秦渐在她耳边喘着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气,如果弄垮公司能让你出一口气,那你直接弄垮好了。
再不行,你干脆放一把火,将这个秦家别墅点了,好泄你的心头之愤。”
“杀人放火我可不干,被判个无期徒刑,不正好如了你们父子的意?”纪非雯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