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那样的眼神使得秦渐心里忽然一痛,继而那种痛转成满腔的怒火。
他一把从地上揪起纪非雯,眼里的怒火似乎要将她烧成灰烬,“贱女人,曾经你那么温柔如水,如今也学会了反抗,从你嘴里说出的话居然句句像刀子一样。我这就毁了你的嗓子,看你还怎么反抗?还怎么温言侬语的勾引老爷子?”
秦渐像老鹰揪小鸡一样将纪非雯从地上拎起来,拉出门塞进汽车里。
看着那辆疯狂的车子绝尘而去,秦雨桐冷笑一声,缓缓拿下捂在脸上的手。
纪非雯,激怒我哥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华南医院,外科张医生看到怒气冲冲的秦渐又拉着这个才被摘了子宫的女人来了,心里不禁一抖。
“张医生,割了她的声带。”秦渐的声音冷得如同在冰窖里。
张医生惊得手中的病历差点掉在地上,这个女人到底如何得罪了秦先生?
被秦渐紧紧揪着的纪非雯浑身颤抖着冷笑起来,“秦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如果不杀了我,你就不姓秦。”
秦渐眼中的怒火喷薄欲出,“如果你向我求饶,也许……”
“我不会向你求饶,半个字都不会。你杀死我们孩子的时候,你摘掉我的子宫的时候,我是怎样的哀求过你,你何曾有过半点的动容?”
纪非雯倔强的把头偏向一边,眼里没有半点的泪,“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再求你。”
“医生,你是死人吗?把这个女人的声音弄废,让她再说不出来半个字。”秦渐胸口起伏着。
看着这个一脸绝望的女人被拉进手术室,她竟丝毫都没有再反抗。暮然之间,秦渐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闷疼。
他情愿看到她痛哭着求饶的样子,那样,他心中对她父亲纪巍微的仇恨才会找到一个出口,对她放弃他而做了她父亲的女人的那种怨恨才会舒缓。
可她竟然……
该死的女人,身为纪巍的女儿,凭什么要有那样的傲骨?
从手术室被推进病房的纪非雯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目光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秦渐推门而入,看着床上那个没有了任何的精气神如同死鱼一般的女人,冷笑着说:“纪非雯,你不是很能辩驳吗?你接着辩呀。”
病房里,是死一般的寂静。纪非雯任何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不是在我面前跟老头子秀恩爱吗?你接着秀呀。”秦渐目光如剑,“你不是说老头子弄得比我弄得舒服吗?你去找他呀。
既然你觉得我弄得不舒服,那我就天天让你不舒服,像你这样的贱女人,配感受到舒服吗?”秦渐说着,一把拉开被子,跃身上来。
纪非雯当然知道他接着要干什么。
在医院里又怎么样,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看着这个疯狂撕扯着她衣服的男人,纪非雯轻轻的闭上眼睛。
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反抗,再说她早已知道,在他面前任何的反抗都只是徒劳而已,只会让他更加暴虐。
秦渐在病床上疯狂的掠夺着她,床似乎都要被他晃断一般。
秦渐感受着这个女人如棉花一般柔软的身体,有一种铁锤打击棉花里的窒息感,这让他极不舒服。
他加大了力度去惩罚她,“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反抗?怎么不求我?”
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她一丝泪也没用,只是拼命的忍下去,等这个暴君发泄完怒气。
“很难受是吧?你求我!”秦渐一边攻击一边挑衅。
纪非雯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雪白的牙齿早已深深的咬进唇里,红色的液体染红了雪白的贝齿。
“你为什么不求我?像你这样的贱货,配有自尊和高傲吗?只要你一天不求我,我就天天这样弄得你死去活来。”
“求你?除非我死了。”纪非雯使出全身的力气,嗓音却是那么微弱和沙哑。
“好,你有种!”秦渐猛地将她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长驱直入。
“老爷子晚上应该不舍得这么粗暴的对你吧,再说他也没有那个力气。我就不一样了,我会天天将你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
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端着药的护士小姐一眼看到病人在病床上被那个精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剧烈的运动着,胳膊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暴起。
护士小姐吓了一跳,手中装药的托盘应声掉在地上,彩色的药丸蹦跳的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