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渐步步逼近,居高临下的睥睨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纪非雯。
他冷笑,“说啊!你在我面前不是一直很有话说吗?”
纪非雯脑袋埋得很低,咬死下唇,她在心中稍作计较,谨慎回答,“我没伺候好骆舟,他让我跪在这里反省。”
“老头子让你怎么伺候?像你伺候我那样?”秦渐屈膝半蹲在她面前,视线与她平齐,他抬手端起她的下巴,指尖用力,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冷声问,“你跟老头子……做了?”
她被制擎的下巴传来巨大的痛楚。
纪非雯轻蹙的眸子里写满难以置信,她艰难开口,“秦渐,我才刚流过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跟骆舟……”
剩下的话她没说下去,也没脸说。
“既然不是这样,那你是怎么伺候的?我只听实话。”
秦渐的恶劣让纪非雯心痛,可他手上的力道却因她在丈夫面前守了贞操而减轻。
她苦涩的弯了弯唇瓣,不发一言。
这样的沉默如同推翻了刚才的否认,秦渐的视线倏然变得阴森无比。
“不说是吗?好,那我就帮你一把,看你说不说!”秦渐拖过旁边的椅子,将纪非雯摁在上面,凑近她耳边带着坏笑压低嗓音,“既然没这么伺候过老头子,那就这么伺候我吧!”
猝不及防也无力招架的纪非雯被迫以一种极难为情的姿势跪趴在上面,她惶恐挣扎,下一秒,双手却被男人用领带绑束。
“不,秦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求你,求你!”
“求我还不如说实话,说不说?嗯?”
下一秒,纪非雯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又被秦渐粗暴的剥离身体。
尽管他没有撕碎,但这样足够让她难堪。
这是书房,他父亲的书房,而且他们面前还是他母亲的遗像!
“秦渐,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骆舟他……他是相信了雨桐被我推下楼,所以让我跪在这里,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承受不住了,秦渐,就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
纪非雯疮痍的身形瑟瑟颤抖,她语无伦次的求秦渐放过她,只要能让秦渐收手。
“嫁给我爸还好意思跟我提我们?纪非雯,我今天不对你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提起我们当初!”
秦渐怒意升腾的打断她的话,纪非雯身形徒然一紧。
他不怀好意的声音透着冰冷的讽刺,“看来真的没伺候过别人,这个地方还是这么紧。”
纪非雯被他的羞辱击中,流下羞耻的泪水,紧咬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紧接着,她觉得身后一空,猜到秦渐要做什么,她闭上眼绝望的低吼,“秦渐,你不能在你母亲的遗像面前,这么对我。”
她清楚的感觉到秦渐风雨欲来的动作在她身后顿住,僵硬。
“啊——”
下一刻,纪非雯失声痛喊,被绑住的手腕挣出两条暗红色的痕迹,双目激出两行清泪。
秦渐,还是那么做了!
毫无征兆的闯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