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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Fantasy 玄幻 晓暴 4097 Jul 28,2020
眼前是那条无比熟悉的物件,在许多人看来,那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条腰带,可对于白沫澄来说,却是她童年最为阴翳的光影。那条腰带正是池清在生气时用来抽打自己的工具,上面沾满了自己的鲜血与汗水。
时隔五年,再看到它,白沫澄的视线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她安静的低垂着头,不反抗,不害怕,更不打算求饶,仿佛身处险境的人并不是她。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池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恢复到之前淡漠的样子。
她向后退去,和白沫澄拉开一段距离。紧接着,甩起皮带,快准狠的朝她弓起的背上抽去。白沫澄很高,但身形却很瘦,骨头架子也小。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颗女性该有的特征之外,根本看不到什么肉。
坚硬的金属扣直接打在她后背中间的脊椎骨上,巨大的闷响就连池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事人会有多疼,根本不需要去想。可即便如此,那个从小就寡言少语的人也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
她保持着原状,不动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后浸出的汗水出卖了她,也许会让人错以为她不会感到疼痛。见白沫澄并不打算向自己求饶,池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再度挥动起手中的皮带。
与池清相熟的人都知道,相比起柔软的皮鞭,她更喜欢用皮带。那种刚中带柔的感觉,不似皮鞭的全软,也不像铁棍那样刚硬。皮带本身抽在皮肉上,带来似皮鞭般尖锐的疼痛。皮带坚硬的扣子抽在身上,则是如铁棍般的钝痛。
凌虐还在继续,可房间里除了皮带挥动所带起的风声和抽打在肉上的啪啪脆响便再无其他。金属质的扣头一下下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发的急促。白沫澄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被这条皮带抽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当自己被“惩罚”过后,都可以换得一时的宁静,以及池清那少之又少的温柔。
想及此处,白沫澄抬起头,故作不屑的看向池清。那黑色的双眸中带着漠然和嘲讽,好比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仿佛对方的世界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砖头。
看到白沫澄这样的眼神,池清并不发火,反而感到欣慰。如今,这人终于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有了属于人类的情感。既然她敢挑衅,自己也应该去迎战。手上的力道由之前的六分变为全力,池清挥舞着手上的皮带,狠狠抽在那具年轻却布满疤痕的身体上。
曾经,她最喜欢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极致却故作无谓的模样。此刻她再次落到自己手上,自己该惩罚她,罚到她没力气再逃跑。
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池清开始更加狠辣的去抽打白沫澄。右手酸了就换成左手,左手酸了,就再换回来。许是没注意,池清手上一滑。竟是将本要抽在小腹上的那下偏移了位置,直接打在白沫澄的胸上。
那样脆弱的部位被打到,白沫澄布满红痕和淤青的身体抖了一下。看她把头压得更低,似乎想要掩饰些什么。池清攥紧了手中的皮带,不再抽打白沫澄的背部,也不再打其他地方,而是着重于攻击她的胸部。见那人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就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池清笑着,慢慢朝她靠近。
“啪”响亮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转眼间,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便多了一道红痕,看着上面鲜艳的痕迹,还有对方胸前那两颗因为刚才的肆虐而肿起来的胸部。池清走上前,伸手轻轻拍在白沫澄的臀部上。
“别...”抗拒的话语自前方传来,那声音太小,如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池清没想到白沫澄会因为自己的举动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还难得的吐出了一个字符。见对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自己放在她臀部上的手,池清并不想遂了她的意愿,又在那上面多拍了几下。
“别碰我。”如果说刚才那一声是要求,那这一次无疑是命令。见白沫澄头也不抬的说出这句话,心里的诧异与赞赏连同着愤怒混合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开一段距离,重新挥动起手上的皮带,每一下都打在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上。
看着那两颗白嫩的软肉被自己打红,打肿。越是严重,池清就越是不肯罢休。过了许久,可能是手臂太酸而失了准确度,本要打在白沫澄臀部的皮带再度落偏,竟是越过她的臀部,直接打在两腿中间的位置。
“嗯...”细如猫叫般的痛吟蹿入耳廓,引得池清手上一抖,竟是将皮带扔到了地上。刚才那一下用了多重的力道,她并不是不知道。自从用尽全力之后,她就再没打过白沫澄带有骨头的部位。
说起来,就算池清表现的再怎么绝情,她也留了一些情面。皮带不软,还有坚硬的金属扣头。若是用全力去打白沫澄,也许会伤了她的骨头。所以,池清便只挑选人体肉多的地方下手。
她的目的只在于惩罚,而不是要白沫澄变成残疾。可刚才那一下她却是用了全力,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除了胸部便是腿间,她并不是故意要打白沫澄那里,却没想到...
印象中,白沫澄一直都是个寡言到极点的孩子。仿佛从自己生下她的那刻就已经开始。当年,池清在反复挣扎中,终于决定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躲避分娩的疼痛,她选择了剖腹产。眼看着那个五官挤在一起的婴儿从自己的体内被取出,池清承认,在那一刻,她心里是完全不恨这个孩子的。
白沫澄刚出生的时候很小,许是池清在怀她的时候依旧喝酒抽烟所致,导致白沫澄刚出生就比其他孩子孱弱许多,体重也是极轻。医护人员发现这个孩子很少哭闹,夜间也很少会起夜。起初她们觉得这个孩子有问题,检查后才发现,只不过是这个孩子太安静了而已。
沉默,寡言,安静,这些都是白沫澄的代名词。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她没有得到母乳的喂养,甚至连母亲的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池清在生下她之后便找了一个看护照顾她,直到她3岁的时候才将她接到自己身边。
那时,3岁的白沫澄还没有名字。看着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池清捏住她的下巴,告诉她,她叫白沫澄。那个白姓,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男人的。池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永远都不要忘记那份仇恨。只要被冠以白家之名,或是和白家有任何牵连的人,她都要亲手覆灭掉。
当然,也包括这个孩子。
从小到大,她折磨她,无数次让年幼的她身临险境。而这个人也由最开始的哭闹,懦弱,求饶,逐渐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木偶。自己打她,她无条件的承受,不给她东西吃,她便不吃。
想到自己曾经因为忘记让白沫澄进家门而让她在零下20多度的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在外面站了一夜,导致连续半个月的高烧不退。那个时候,池清真的很想知道白沫澄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难道自己忘了她,她就不会说话来提醒一下自己吗?
自那以后,白沫澄变得更沉默,更不爱说话。如果不是她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对自己的呼唤,池清几乎要以为,自己生了个哑巴。然而,故事到了中间却发生了出乎预料的转折。白沫澄竟是从自己身边逃走了,她离开她,跑回到那个男人身边。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背叛。
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找了她整整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刻。白沫澄,既然你的命是我给的,那你的身体必将属于我,也包括你的心。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池清按下床边的按钮,将吊住白沫澄的铁钩降下来。此时此刻,那人白皙纤瘦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滴落,掉在洁白的床单上,渲染出一个圆形水合,看上去倒是很好看。
“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池清将白沫澄从床上拉到地下,将她纤细的脖颈捏住,低声问道。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手有多狠,只见白沫澄身上满是自己凌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有金属扣所致的淤血,也有皮带打出的条条裂口。那翘挺的胸部更是被自己打到发红发肿,像个紫薯一样。
面对池清的问题,白沫澄并不打算回答。她用手挡住了胸前和腿间的私密部位,抬头凝视对方的脸。她想,这也许是两个人自重逢以来第一次这样靠近。这个人,这张脸,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草香,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念的。只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也没办法得到。
“我在问你话。”见白沫澄不回答自己,只呆呆的看着她,池清低声提醒道。听了这话,白沫澄眨眼,把头扭向一边。她不是不想说,只是长久以来的少言寡语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惯。尤其是在面对池清的时候,这种习惯就更加严重。
“呵呵。”发现白沫澄对自己的抵触,池清干笑两声,直接坐到后者交叠在一起的腿上。这时,她意外的察觉到,在自己做过这个动作之后,白沫澄少有波澜的眸子里竟是闪过了一丝惊慌。
这样的发现让池清疑惑,她从风衣怀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后狠狠抽了一大口,再俯身将烟雾喷在白沫澄脸上。见对方被烟雾呛得微眯起眼,池清好看的黑眸闪过一丝精光。那模样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气人却又有些可爱。
池清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也有她专属的特色。她点烟的时候不喜欢用打火机,而是习惯用老式的火柴。眼看着那根纤细的火柴棍被她捏在手中,紧接着,纤细的两指一划,红黄相间的火光便出现在火柴头的上面。在点燃一根烟后,又被池清以来回甩动的方式扑灭。
见她撩起自己那头长发,把烟叼在嘴里朝着自己靠近。那双凤眼微眯,带着打量和一丝危险的压迫感。白沫澄猜不到池清要做什么,就是只是冷漠的看着她用那根烟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烟雾再次熏到眼睛,让从不抽烟的白沫澄皱起眉头。
她很喜欢看池清抽烟,却又不希望她抽太多。
无奈之下,白沫澄只好闭上双眼,无视那些呛人的烟雾。这时,她的脖子却被身前人用力捏住。看着池清涂成黑色的指甲,感受着对方手掌上极高的温度,白沫澄再一次走神了。
池清爱干净,却偏偏喜欢黑色。不论是内衣还是外衣,都会以黑色为第一基准。甚至包括了床单,牙刷,杯子,以及生活中的一些用品。可以说,只要是能用黑色的,池清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变成黑色。
从自己刚出生,乃至更早的时候,池清便是那一手的黑色指甲。但她并不是将两只手都涂成黑色,而是只涂左手上的指甲,却把右手弄得干净整齐。她的手很好看,细长笔直,骨节也很小。哪怕是手部和手臂这种极其容易晒黑的地方,也依旧白如象牙。
白沫澄从不见她将指甲上的黑色卸去,一个月之前是完整的涂满整片指甲,等过了一个月,依旧是那样。白手黑甲是池清的象征,仿佛她的指甲是停止生长的,永不会变。
鬼使神差的,白沫澄动了动脖子,想更加贴近那只手,但她这样的行为却被池清误认为是挣扎。身体被用力压制住,明明以自己的身手可以将其推开,可白沫澄却不想那么做。
眼看着那个带着火光的烟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下一刻,皮肉被火灼伤的痛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听着那沙沙的响声,白沫澄无奈的摇了摇头,再也无力去支撑眼皮的重量。
是不是只有把我弄到伤痕累累,才会让你快乐一些?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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